《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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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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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是不松手,道,白让你看我的胸那么久?

墨宇一下子不说话了,我回头一看,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

他低声道,奴儿没注意……

我道,这都没注意,还有理了?

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墨宇半推半就的就被我带到了床上,衣衫凌乱,我道,自打你病了,说是要好好休养,我多久没碰你了?

墨宇胡乱的解着衣衫,一面娇喘着道,不过一个半月而已……

我道,一个半月还而已,除了去西疆我是不得已,我什么时候离开你的身子那么久过?还天天在眼边儿上,不是要把人馋死?

二人便是干柴烈火一般,但我还是知道克制自己,怕墨宇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

事毕,天还尚早,我穿衣起来,墨宇已经在理头发了,道,看待会儿出去他们又得排场我。

我道,这有什么,都明了事理了。

墨宇突然道,今儿大爷跟奴儿说,紫玉找了人家了?

我道,昨儿告诉我说两家说妥当了。

墨宇道,也不知我们兄弟还有几日好处。

我笑道,知道你们最要好,只可惜我没留得下他。

墨宇白了我一眼,道,这才不可惜了。

说完他便开门出去了,我也跟着来到外室,却不见一个人影。墨宇唤了一声,瑞雪进来,墨宇问,他们都哪儿去了?

瑞雪道,哥哥们以为主子这就安歇了,便都下去歇着了,玩了一天乏了吧。

墨宇道,这就歇了,主人还没洗澡怎么能安歇了?

我便道,那你去打了水来侍候你墨大哥哥洗了澡歇着吧,我去月华阁就是了。

墨宇道,大爷说不定也歇的早。

我道,他不会的,我院子里没熄灯呢,他规矩那样重。

墨宇便打发傲雪给我拎着灯,向子云院里去了。

子云果然没睡,靠在榻上看着本什么书。

我道,你不累,我屋里几个都歇了。

子云道,他们打打闹闹的可不累了么,我下午还小睡了一会儿,并不觉得累。

晚上便在子云这里安歇,一夜无话。

接连两天,并无破虏的动静。其实那日他拿了春水剑之后一直没有走,府周围的暗卫早就汇报给我了,我却不许他们妄动。这两天,我甚至不许他们跟我汇报破虏的行踪。我不想知道,我只想他出现。

这日下了朝,原本要去刑部,却收到一份贴子,是兰若寺住持,罗生门副门主灵珊的。

她以住持之名邀我去探讨佛法,以前我是常打着这个名号去她的兰若寺的,她主动邀约还是头一次。

我担心出了什么事,大上午的便去了。

小尼引我到了住持的净室,灵珊行过礼之后,道,这次请主上过来可不是属下的主意,咱们下边去谈?

灵山还卖了个关子,我便跟她到了地下密室,等在那里的竟是桃花公子简容儿。

他起身见礼,我道,简前辈怎么又有空到京里来?

他却道,前段日子小公子的事,属下还未向主人告罪。

我笑道,你在我府上住了那么久,可还住的惯?

简容儿道,还好,只是那三个月说的话比我三十年说的还多。

我道,倒是不仁义,等我回来那人就已经是真的非烟了。

简容儿一直是面无表情,道,属下是戴孝之人,自然要避讳。

我道,那简前辈今日有何见教?

他道,见教不敢当,只是属下一直在灵珊这儿住着,今儿要带一个人回桃花山,特来向主上辞行。

我微皱了眉,问,你要带谁走,怎么还要跟我说一声?

简容儿道,属下知道这人您认识,就是金将军的独子,金破虏。

我一下子站起来,道,破虏现在在兰若寺?

简容儿也跟着站起来看,道,不在,属下答应为他保密的。

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调整了一下才问,他为何又想着去桃花山了?

简容儿摇头不语,我盯着他,道,你怎么会不知打?

他道,属下和他相熟不过三日,确实不知道。

第三卷 乱· 第九十三章·宫廷

原来简容儿遇上破虏不过几日,他那日在肖府附近注意到了他,原以为是什么暗卫没注意的敌人,便出手了。

破虏并不是简容儿的对手,但是大庭广众之下简容儿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打伤了破虏之后二人便一追一逃,终于到了城外破虏才被追上,简容儿问他是何人没有得到回答,略一犹豫正要下杀手,却认出了破虏的春水剑。

于是他收回掌风,问道,你可是金家的人 ?'…'

破虏道,难道我是个偷剑的小贼?

二人不打不相识。破虏吃了一掌,又提着气跑了许久,口中不仅涌上血来。

我听简容儿说道这里,急忙问道,他现在没事儿吧?他在哪儿?

简容儿道,他没事儿了,他在我的住处。

我道,为何要去你的桃花山?

他道,昨儿我们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于是他便决定去桃花山了。

简容儿这样说,我便知道了。可是破虏不是简容儿,我也不是罗琼。

他见我眼色一暗,知道我想到哪儿了,便道,破虏只是要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好好休息休息。

我沉默了一会,静静的问道,他还会回来吗?

简容儿刚要开口说不知道,又改口道,属下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是我觉得会。

我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么?

简容儿不答,灵珊道,文仪澈的事,还是跟主上知会一声吧。

我问,文大爷怎么了?

简容儿道,他到了泉州身上就一直不好,秋明和尚医术尚可,一直靠他续命,只是怕有些什么事情,便先跟主上说一声吧。

我叹道,老天也不知可怜他一次!秦小将军的京西营怕是快回来了,这次波伊来使团,还是因为我们两营大军一直驻扎在他们家门口,心里不安稳,估计使团回去,京西营就得给调回来了。

灵珊问,为什么不是灞桥营调回来?

我道,灞桥营一直是大将军带的精锐,一是战斗力最强,二是一直在京城驻扎不调动的话,陛下又要怕出事了。

简容儿道,圣上多疑属下也听说了,秦家母女掌握两大营的兵力,秦瑶还是大将军,陛下就不担心了?

我道,所以秦小将军回来还是不是京西营的将军就难说了。我现在在军机处行走,听陛下的意思,是要把她调到兵部,这样她的带兵权可就彻底交出来了。

灵珊道,秦小将军能甘心?

我道,这种事情,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可还有别的什么消息?有一阵子没见着叶灵了。

灵珊道,她回莱州、泉州附近不知道查什么事情去了,她管的那几个堂都是些神出鬼没的,常这样。

我道,想必是有什么线索了能一直追查下去,她回来有消息便立刻禀报我吧。现在日子越过越安逸,我快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二人连忙领命,我道,那我也不宜久留,便回去了,简前辈,破虏交给你照顾,就算是我不自量力,你告诉他,我已把他当我的男人了。

简容儿道,属下知道,只是万事不可强求。

我点点头,转身先出了密室。

这几日一直在等破虏的消息,终于知道了结果,却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从兰若寺骑马回城,已近中午,正要回府,却迎面撞见了我的岳母大人,我下马见礼,韩大人却一脸笑意,道,宏宇还是这么客气,这是要回府去?

我道,正是要回去用饭。

韩大人道,那跟我来吧,一起用顿便饭,正好有些事要说。

我对韩大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违逆,便跟着他的轿子回到了韩府。

韩家的厨子一直让子云念念不忘,家常菜确实烧的好。先说了些闲话,又说了些刑部的公事,最后我费劲儿听了好久,终于明白韩大人委婉的意思竟是要问我准备何时生育。

我只好含含糊糊的答说宏宇还是年轻之类,这二十岁还没过,我怎么会想着生育?怕是因为清诩的突然出现,韩大人怕子云无后。

韩大人对这种家务事向来是不多过问的,这次恐怕也是因为家里那位催的紧,也没有直接说明,看着这顿饭就要吃完了,她却又道,这话本来也不该透给你,想来你口风也算紧的,便透了也罢了。

我忙问,是什么事?

韩大人道,陛下怀了第三胎,已经四个月了。

我道,难道又是那个舒贵君的?

韩大人道,正是。所以才有看头呢。瞒四不瞒五的,过几天陛下的身形就隐不住了,前几日才透给我的口风。现在朝里,从陛下这边知道的也就是我们俩,要是舒贵君告诉了他娘亲,焦大人那边也就有消息了,说不定文逸泉也从上林公主那里捕到了口风,这事儿不算小呢。

我道,岳母大人怎么看这事儿?

韩大人道,文沁儿做皇夫,本来早就顺理成章了。可是陛下迟迟不立,众人本来就有许多说法。面上,后宫实际就是在文仪清和文沁儿把持着,而且文沁儿这么多年也没失宠,陛下去中宫并不比去舒贵君那里少。原本我以为陛下宠舒贵君不过是为了平衡两派在后宫里的势力,现在看来,陛下还是偏向舒贵君多点儿啊。

我道,这种事,一点不和前边挂钩也不可能,但是皇上要是真的一片真心对舒贵君,那文家也就不好办了。虽说皇父的话现在陛下还不好直接忤逆,但是立皇夫向来算是国事,后宫不许问政这规矩我朝一直重的很,皇夫也不好直接插手。只是本来刘、焦这一派就有些式微,现在终于又要起势了?

韩大人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知道你平时交游的那些人还是中立的多,上林公主一直以来只是坚定的站在笔下这边,不完全算文家一派的,文致远可是文家的嫡系;孟大人原本和刘、焦走的比较近,后来也渐渐有意划清了界限;沈大人取得是刘家的公子,虽然站的还不是很近,但她可是毫无悬念的刘、焦这边的。要是陛下真的想着立皇夫,说不定能成个导火索,真出点什么事的话,自己怎么在夹缝里求生存,这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韩大人今天说话很少顾及,干脆利落,我忙道,谢岳母大人教诲,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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