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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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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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他吗?为什么他总觉得忐忑难安?明明可以如此直白地触摸到她对他浓烈的感情,可愈是浓烈愈是令他怀疑,怀疑这种强烈到陌生而难控的感觉不过只是一种错觉。

他开始吞噬她的唇,双手一支解着她的盘扣一支扣着她的柔夷。沉睡中的夏桃很快便被惊醒,沉醉入这激/情迸发的时刻。

他很久不曾这般狠烈而痴情地吻她,她能感觉到这一吻中夹杂的渴求与情愫。太久不曾这般投入,她本以为,一辈子不会再有,她便要一辈子守身如寡的陪着小四终老,可命运竟然如此引诱,给了她重新被这个男人拥有的机会。

她开始觉得难耐,只是把着他的大手不足以燃尽她的渴望。双手抚上他的脸颊,在他脸骨的两侧煽情地夹抚。

会有女人不需要男人吗?会有女人不需要她爱的男人吗?虽然女人可以为爱的男人一辈子守身如尼,可真的两相依偎,没有女人会不渴望透过身体来感触爱的极致与真实,这便是性/爱,是爱的肉/体表相,也是爱的一种完整。

夏桃身上是一件纯白色裹胸式束封衣,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游吻在半/裸/胸/房之上温度,缠绵而炙热。她控制不住自己挺动着胸/房,承受着他给予的湿润与啃吮,连唤出他的名字都觉得无力。

对于这些他从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的亵衣,胤禛已是见惯不怪,熟练地游走到她的背后颇有些相恨这件亵衣一排排退不到尽头的挂扣,若是能撕开他早就将其撕成十八块了,也不知是什么料子,虽然好看煸情致极却也过余碍事了。

纠葛于背后的一双大手拉回她些微的神志,睁开迷眸,眼见他一脸猴急的神情不觉便是轻笑。他瞪她一眼,却并无效果,心里一急,张口便去撕咬她的罩/杯,皎嫩右乳虽然露出大半,亵衣却万分结实,微小的裂口都无。胤禛眼见如此,更为暴躁,在她的大笑声中腾回双手便要去撕开领口。

“别别别,就这么一件……”两个人无声对视须臾,夏桃终究是败下阵来,背过手去自拆了两个暗扣,突然就停下了。

那胸衣裹住下半个?***,在一层细细的蕾丝间依稀可见到棕红的两点,加之桃花本就人小胸大,胤禛边上看着万分急切。目视她除衣的动作停了,忙要拉过人来亲自去除却被桃花一把握住双掌。

“胤禛——”她的声音很温甜,些微止住了他的暴躁。

夏桃尽量不着痕迹,搂住他的颈项起了身,转变高低由上凝视于他:“胤禛,”她的鼻息浓烈地喷于他的额心,抚过他的鼻唇,“你身体还没好,不如——”“让我来”三个字毕竟是说不出口,她压倒他,骑在他的腹间,“这样,不是更好?”

胤禛迷睁开眼睛,见她挺直了上身坐于身上,成四十五度的视角可以清晰大现跃跃欲试的一对白/乳。

“咕咚——咕咚——”夏桃可以清楚听到他滑动喉骨的声音,带着些微忐忑,她吻在了他的喉间,丝丝煸咬,而后挺起些身,将他的双手搭于她的身后,主动滑播出右侧下半边?***。

此时的胤禛紧紧盯住那个美丽的形体,再也不会去争辩什么,双掌一用力便将那软软绵绵、嫩嫩美美的一点樱果含在了口中。

情/欲很热,烘烤着沉陷其中的一对男女。可夏桃还是有些不定,总是小心维持着一丝清醒。所幸,直到结束,他也未曾挑开她的束衣。

激情加忐忑,情/欲之后的夏桃无力地瘫于胤禛的胸/躯之上。

须臾,舒麻淡去些,胤禛的双手渐渐由她的赤臀一路上移,寻求一种顺滑的抚弄,却在尾骨处遇到了障碍。虽然穿着衣服是从来没有过的如此魅惑,可手下被挡的触感还是叫胤禛有些不爽。于是便抱推开桃花,使她仰面躺在他怀里。果然,裸/露的双乳要养眼多了,他极是乐意地半抱着她下了另手去抚弄一边,叫那美丽的东西在五指间变化着各种形状。

身体还处于敏感中,可夏桃毕竟没有力气去推拖,只是瞪他一眼便随他去闹了。

已是许久不曾有这么一刻如此安然舒服,什么也不想,只是凭着本能玩弄着她的?***。这几年也幸过不少女子,渐渐也知道了,只有未及破身与初为破身的女子的乳/头才会是粉色的。或许是为了证明他不是非她不可,他也曾极为用心享受女人细嫩的身躯,也曾一次次达到过欲/望的顶点。可只有再次占有这个女人之后,才会明白:爱,在一场情/事里,多出五分的浓烈与温情。他会想在事后依偎着她、亲腻着她,看她倦乏的窘态、混合着异味的躯体,压在她心口——听一种鼓动而安谧的心跳。

会永远爱我吗?……会永远这般属于我吗?……会永远——陪着我吗?……

午后冬日的紫禁城,没有一点声音。阳光从最上方没有揭避的玻璃照射进来,打在他与她的身体之上。

在她的腹部,有一条深褐的伤疤,那是剖腹产时留下的痕迹。也不知为何,夏桃害怕被他看到,害怕被他问理由,害怕他知道她生了个属于他们却始终不能被他拥抱的孩子,因为她知道,他有多渴望这个孩子的存在,在康熙年间,为了让她拥有一个他的孩子,他有多用心、多努力,多少的期待与失望。现在这个他万般期待的儿子却注定一辈子无法被他见到、抱住,更无法宠娇着喊他一声“阿玛”……

她害怕他的愤怒,他害怕他愤怒她剥夺了他当阿玛的希望。床榻之间,他曾经搂着她告诉她,他会疼爱这个孩子,给“他”一切美好,便是“他”要布达拉宫里的灵塔、佛像当玩具,他也会一一替“他”搬来任“他”戏玩……

她害怕他失落……害怕因为她的自私叫他陷入极乐又瞬间堕入绝谷。

其实她知道,早一日告诉他才是明智之举。可她总是希望,他失望与痛苦的时日能够减少一天,快乐,可以延长一天。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假如没有秘密

或许是这场病确实是久积成痨,也或许是情事真伤身,原本已慢慢恢复中的胤禛突然病情又返复起来,致使二月的谒陵也是拖病而往,日至闰三月方才被太医们定性痊愈。

夏桃因之先前纵容,致使胤禛久病不愈深为难安,便再未叫他近身,连拉个小手都会死死瞪他几眼方以为止。

胤禛虽然吃不到口脸面清寒,心里却也知足,毕竟太久未曾见过她使性故凶的样子,自也有纵容的意味。

这一日近晚,夏桃领着突然被招回来的刘保卿与吉、祥、如、意四人中所剩的吉、如二人去了小膳房料理晚加膳,完毕换衣修面后刚入了中正仁和殿,便听胤禛的声音由西暖阁里暴出:“这些就是允祀教你的吗?这些就是你那名唤阿其那的阿玛教你的吗?!”紧随而来便是瓷器破碎之声。

夏桃心里一凸,忙几步上前挑起一角暖帘,首先见到的是匍匐埋首跪于地间根本看不清脸面之人,而后是同样跪地却背挺如松的弘时。弘时脸面之上的表情太过平静,不笑不恨,像是根本骂的不是他。而他们面前,是一地的碎瓷。

“弘时——!”胤禛像是对他此时的神情极为不满,怒唤。

弘时这才淡淡一笑,一个头地复起,道:“回皇上,我阿玛只教我射美享乐、赋雍风雅,至于私收耗羡之事,却是奴才以前之劣形,与我阿玛无关。”他说的极轻,只像在无所事事地言道“今天天色不错”一般。

夏桃虽然不知道先前他们在说什么,可这对父子一次的对话却叫她惊出一身热汗。

耗羡做为赋税的一角,月前正式下旨规定,一部分归地方官吏以为“养廉”,其余上缴布政司,为的就是耗羡长期以来公然被地方用来贿赂上司或私吞。

弘时如今做为倒台胤祀的“儿子”、被罢除宗室的平民竟然还有能力私收贿赂,可见其下的根基不浅。更为要命的是,这个弘时如今脾气竟是如此生硬,句句顶着胤禛的话头上风,以胤禛现在的身体与脾气,怕是这父子二人间再难有什么缓和。况且,弘时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这场风争最终以恒亲王世子弘升被削世子之位避家严教而终。

晚饭的食盒久久地摆在殿外,就着那一线被挑起的阁帘,夏桃立着,却没有勇气上前,通过什么言语安抚他为父的落漠。

有时她会想,父母与子女大约便是上辈子的恩怨太深了难解难报,才会在这一世投为一家,斩不断、理不清。

弘时或许没错,他只是天生受不了压抑与训道;胤禛或许也没错,严儿教子是历来的育子之道。只是身份太鲜亮、遇人太复杂、历事太权谋……

可真的生于平常之家,却也不一定能避过成仇,毕竟现代百姓之家多的是两代人无休无止相怨寡分的新闻。

也不知这般坐了多久,手背之上被蚊子叮咬已升发出几个极大的包包,夏桃挠了挠,就着座下的门槛挑了帘子往里看,见那人正聚了心神奋笔而书。夏桃一边挠着手面一边忍着肚腹的空空,挣扎了半天,才从门槛上爬起、入内,立在榻边只是挠手却不好开口。

有时候,胤禛会有种喜欢幼女的错觉,毕竟桃花四十多岁的人了,却总有些幼稚孩子才会有的种种小动作,可她偏偏固我,并不见因为年龄长了就有所改变。若是他们有个女儿,怕是母女俩站作一块会有种很滑稽的效果。

“过来。”

桃花很听话地过来碍着胤禛的腿边子坐了,正苦思着要说什么,却听空间里突然划来一阵“咕唧唧”的声响。

胤禛大叹一声,罢了笔、闪了眼去看缩着脖子的女人:“饿了怎么自己不吃?”

夏桃低着头抬了抬眼,顺溜把住胤禛的手臂,小声低咕:“你不也没吃。”

胤禛愣了愣,而后不觉失笑:“那便摆膳吧,朕也有些饿了。”

暖阁外的苏培盛耳尖,像是只听到这句,“喳”了一声便指着人上了小饭桌子于另一边榻上,陆续上了热过的几盘食物。

夏桃替胤禛穿了鞋子,扶着他过去,又接过净手的帕子替他擦了……整个过程极为自然,像是已做了无数遍,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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