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重生之夜色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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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同人)重生之夜色若水-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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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看着面前的几百兵士,苦笑着看向黑衣主帅:“大老虎,为什么你就这么吃香?”老实说,萧然真的一步也不想动了。
  上杉虎伸手摸摸萧然表示安慰,然后细心地将身后的苦荷大师缚紧在背上,他身旁两位亲兵各自捧着两根用布裹住的物事,解开外面的层层粗布后,露出里面那约手臂长的金属棒。
  黑衣人平静用两手接过,咯噔一声合在了一起,单手一挥,杀意澎湃,一枝黝黑精铁长枪赫然在手。一枪在手,宛若平湖一般的眼眸里骤然爆出极强的战意,他整个人的身体也开始散发出一道杀气,就像一名战神。
  东夷城的杀手们也充分利用自己的强大杀伤力,开始了突围。
  幸好,他们虽然疲惫,但是仍旧强大,成功地逃出重围。
  “他的两名亲兵死了,可他背着苦荷逃了。”一名州军将领跪于庆帝身前,颤声回报,“东夷城的刺客们也带着四顾剑和他们一起走的。”幸好萧然露面不多,大家都以为他是四顾剑的弟子,不然,他就乐大发了。
  庆帝静静听着,也没有纠正萧然的事情,见那将领惶恐,不由微笑开口说道:“若这般轻易被朕抓住,他还是上杉虎吗?”
  
  出了国境,萧然他们选了一处小镇先住下。萧然迅速用着灵力将自己治好,法则只约束了他对外攻击,对他自己是想约束也约束不好。
  然后,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赶过去给那两个宗师治伤。
  上杉虎有点吃惊:“这么快?”他以为起码得过一天萧然才能恢复健康。
  萧然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神医吗?”他瘪瘪嘴,很是高傲地昂着头不理上杉虎。
  上杉虎倒是很高兴:“那你有把握治好那几位宗师?”治好苦荷就可以保证北齐无恙。
  萧然点点头,然后就去治疗他们了。他叫王十三郎将四顾剑的手臂拿来,还很是神秘地不准他们看。事实上,他要做的不过是喊一句“双天归盾”再消耗一些灵力治伤而已。
  结果两位宗师醒过来就听见萧然大爷在那里敲诈。
  他顺带着将王十三郎也治好了,结果看见四顾剑连手臂都已经接上的王十三郎就把自己给卖了。东夷城一帮杀手也很是恭敬,几乎要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苦荷和四顾剑起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状态不算很好,但是至少不会再有生命危险,过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他们当然知道萧然打的是什么主意,也会问萧然这是什么医术,萧然自然能忽悠就忽悠,不能忽悠就死活不告诉他们。
  既然事情完结了,大家也就告别了。萧然将他们的约定能得到的好处提高了不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那个小镇。他得跑回去看看京都怎么样,庆帝一定会想看看范闲在这个情况下会做什么,那他就一定不会让东山之战的结果传出去,那么范闲一定会辛苦很多。萧然这么急着赶回去,倒是在范闲之后不久就到了京都。这家伙顺便回去和庆帝微微讨论了一下这件事的影响,知道了那两个宗师居然恢复了的庆帝再生气也无可奈何,幸好萧然多了个心眼让那几位宗师还不能立刻恢复,不然庆帝就会和他大打出手。没办法,谁知道四顾剑和苦荷在这时恢复会不会攻打庆国,前面已经说了,萧然不喜欢战争带来的负面因素。
  此时,范闲刚刚将整个皇宫控制住,而长公主和太子已经逃出皇城,所以他叫小言公子去城门司,然而十三城门司统领张德清是长公主的人。
  小言公子被手枷缚住,言冰云的眉头仍然皱着。似乎在思考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这样一位统领,为什么会如此干净利落地选择了站在遗诏的对立面?
  言冰云的眉头忽然舒展开了,然而一滴冷汗却从他的眉角滑落下来。
  张德清却清楚地听到了一个破裂声。就像是桌子腿被人硬生生地扳断。
  言冰云忽然抬起头来,一字一句说道:“十三城门司统领张德清,逆旨。助乱,凡庆国子民,当依陛下遗诏,诛之。”
  张德清眼神微动,不知道言冰云这番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此时的衙堂之上,尽数是他地亲信,没有谁会傻到出来动手,但他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怪异,下意识里往后退去,想距离被死死缚住的言冰云远一些。
  有人动了,动的人不是言冰云,而是张德清亲兵当中的一个人,那个人在听到言冰云的话语之后,沉着脸,咬着牙,举起了手中的刀,对着张德清的后脑勺就劈了下去!
  正如先前所言,庆帝再放心张德清的忠诚,总会在城门司里遍布眼线,而这些眼线中自然有大部分是监察院撒出去的。范闲和言冰云接触不到这些钉子,但言冰云此时却在用遗诏赌这些钉子地热血,即便十出其一,亦有大效!
  刀风斩下!
  张德清沉着脸,不曾回头,举剑一撩,只闻一声脆响,他的人被震的向前踏了一步,而身后那名监察院密探的刀也被挡了开来。
  长枪齐刺,那名密探在瞬息之间身染鲜血,就此毙命。
  然而言冰云在这一刻也动了。
  当他额头滴下那滴冷汗时,他就已经动了!他咬着牙将自己地左手腕硬生生从中折断!他不是一般的官员或将领,而是监察院地候任提司,他敢亲自来城门司,自然是心有底气。
  监察院对于城门司锢人的用具,不知道研究的多么透彻,最后终于发现了这个手枷地问题,只要有人能够在短时间将让整个手腕的关节脱离,忍住那种剧裂的痛楚,便可以将手腕抽出来。
  言冰云能够忍痛,也舍得对自己下狠手,所以当张德清向自己靠近一步时,他已经像头猎豹一样地冲了起来,单手持枷狠狠地向着张德清的头上砸去!
  张德清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或许是背叛陛下让他的心神本自不稳,根本不敢硬接这一枷,仓皇着向后退去。
  而此时,他身后亲兵将将把那名监察院的密探扎死,恰好挡住了他的退路,只好狼狈往衙堂门口掠去,意图暂避这一杀着。
  言冰云飘了起来,像一朵云一样追了过去,途中戴枷手腕一翻,已夺过了张德清手中的剑,青光一闪,斩下一名欲来救援的校官手臂。
  如附骨之蛆,如贪天之云,言冰云一步未落,紧贴着张德清的身体来到了衙堂门口。
  感受着身后的森森剑气,张德清吓的不善,他完全没有想到,言冰云竟然有如此清秀狠辣的剑术!
  是的,言冰云不善武,但那是和怪物范闲比较,可一旦暴起杀人,这位监察院历史上最出名的间谍人物,又岂是枯守城门二十载的张德清所能抵挡!
  如闪电般的追杀,根本没有给城门司亲兵任何反应的机会,二人已掠至衙堂门,张德江身上血口已现,若不是言冰云意图制住他以控制城门司,只怕他此时早已送命。
  便在此时,忽然两道凌厉劲气直冲言冰云身体,强横至极,突兀至极!
  言冰云闷哼一声,收剑环胸,硬挡一招,口鼻处渗出血丝来。然而凌厉的攻势终于告竭,张德清狼狈不堪地滚到了一个人的脚下,可见寻常服饰里隐藏的淡色宫裙。
  一脸平静的长公主殿下李云睿,在两名君山会高手拱卫下,微笑望着言冰云说道:“让我来告诉小言公子,德清之所以会叛,那是因为……他本来便是本宫的人。”
  言冰云眼瞳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震惊,旋即转为颓色。他左手已废,站在这城门司的衙堂里,站在那位勇敢的密探血泊前,显得那样孤单。
  长公主向这位年青的监察院官员点头示意,微笑说道:“走好。”
  言冰云的一只手断了,无力地垂在腰侧。他看着长公主,目光显得有些黯淡,胸口处的闷痛让他知道,先前一触之下,自己已经受了内伤。长公主身边这些君山会的高手,不是自己所能抵抗的。
  此时十三城门司处已经被兵士们重重围住,长枪所向是小言。长公主身旁几名君山会高手中分出两人,向着言冰云快速的逼近,手中持的利刃,透出一股死寂般的味道,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如果陛下当年听安之的话,将君山会扫荡干净便好了……”临死之际,言冰云不自禁地生出这么一个念头来。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些江湖高手的对手,也没有奢侈地乞求上天神庙能够给自己脱身的机会。只是沉着脸,在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是一枝令箭,既然城门司处有变,他必须赶在自己死前,向皇宫里的范闲。通报张德清要命的背叛。
  言冰云地食指抠住了令箭的环索。看着愈来愈近的那两枝黑色剑影,瞳孔微缩,吐出一口浊气,双唇紧紧一抿,用力地一扯。
  嗤的一声。令箭燃了起来,却没有腾空而起,因为一记小小的力量打在了他地手腕上,一拔微热地液体撒到了他的手背,让他心头一颤,这枝令箭斜着了出来,没有飞多远,便射到了一位城门司士兵的胸口。噗的一声微微炸开。
  言冰云没有低头,余光也瞥见了自己手上满是鲜血。在哗哗的流着。
  当他地食指伸入环索时,离他最近的那名君山会高手的眼中出现了恐惧的神情。似乎看到了什么异常可怕的事物。然后这名高手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血线在刹那之间迅即扩展开来,变成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可以看到这名高手白森森地喉骨,异常恶心的气管食管和模糊地血肉。
  咯的一声,那名高手冲到言冰云面前,啪地一声,就跪了下来,被这冲击力一震,被割开一半地咽喉无力系住自己的头颅。他地脑袋以后颈处的椎骨为圆心,颓然无力地翻向后背。
  倒过来的那张苍白死人脸瞪着大大的眼睛,瞪着被高手和士兵们层层保护住的长公主和张德清。
  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他的喉管处喷了出来,击打在言冰云的手上,把他整只手都涂抹成一片鲜红,也极其凑巧地让那枝令箭没有升上天空。
  一块染血的瓦片掉落在地上,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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