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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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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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宋大人认识此人 ?'…'正是此人不依不饶,致使本案无法了解。下官本想促成私下和解,刘家出些安葬费、抚恤费以及堵口费,了结此案算了,毕竟闹来闹去,吃亏的还是这帮读书人。可是,李纲不答应,非要杀人者偿命不可!那么,下官就无法处置了,下官这点微末官职,难道去处斩皇亲国戚不成?”吴文英絮叨地说着,想在宋歌面前表现一番,表示他并非无能,而是案子实在太难办。

“李纲?”宋歌根本就没有往下去听,他只是沉吟着这个名字,“莫非是历史上留下大名,组织东京保卫战的李纲同志?”

认识李纲

傍晚时分,宋歌带着方腊和武松,按照吴文英的指点,来到了开封郊外三里的一处山林之间,寻找一个叫做寒门寺的庙宇,庙宇里住着李纲。    与京城的喧闹相比,从曲曲折折的山路往一个又一个山岙走进去,相当的幽静,一条小溪潺潺的流水声,沿着山路流向远方,山林中偶尔听见几声倦鸟归林的鸣叫,间或也有一二名年轻举子,站立在田埂上或者端坐在山石上轻声讨论着诗词,山风拂过,吹起他们白色的长衫,别有一番意境在其中。    宋歌等三人仿佛也不忍打破这宁静的世界,默默地往前行去,并没有一句话。    远远地,宋歌看到了远处山脚下的松林之间,隐隐有黄色僧院矗立着,几处飞檐挂在树梢上,若隐若现的禅意犹如音符似的跳动着。    总算快到了,宋歌看到寺庙,加快了脚步。    这时,他突然听见一声声的哀嚎从前方传来,抬头远望,只见前方的山路上,奔出了几个头破血流的书生,相互搀扶着,快速地逃离。    这是怎么回事?宋歌往前走去,拉住其中一个受伤的书生问道:“请问,你们怎么了?”    书生捂着脑袋,满脸是血,没好气地说:“没看见被人打了啊!又不关我的事情,平白无故被人打破了头,真是晦气!”    “朋友,麻烦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宋歌尽量和气地问道。    “没空!”书生说着,急切地甩脱宋歌的手,就往前走。    武松看这家伙对宋歌甩横,一伸手,揪住他的后背轻轻一拉,就见他后退了十几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你们,要干什么?”    宋歌走上前去,笑着道:“麻烦请说一说前面寺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书生见宋歌和气,想要回一点点面子,“哼,有这样逼迫别人问问题的吗?”    武松一怒,大踏步上前,抬脚架在书生的脑袋上,“老实点,不然一脚踩扁!”    书生看着五大三粗的武松,以及大船似的脚底板,顿时害怕,说话声音都颤抖了,“我……我说,刚才,那寺庙门口去了五六个汉子,见人就打,要找李纲的麻烦,估计就是因为李纲状告刘国舅的案子引起的。这案子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根本就没有在联名状上签名,好端端地却把我也打了,真TM冤枉!”    宋歌听这书生说完,摇头道:“打的就是你这种无耻之徒!喂,你叫什么名字?回家种田去吧,别参加科考了,你考不上的!”    书生爬了起来,“凭什么?我的文采和书法都是举子中的佼佼者,下次科举,必中!”    宋歌道:“我说你考不上,你就永远也别想考上了!”    “你算老几?哼,口气倒大的很!”书生不屑地说道。    武松急忙插口道:“凭他是枢密使,呃,够不够?”    宋歌道:“好了,武松,别再跟他废话,我们赶快去寺庙前看看!”说着,快速而走,方腊、武松急忙跟上。

认识李纲(2)

那书生一脸惨白,比死了爹娘还要难看,“枢——密——使,他,他就是枢密使大人——呜呜呜呜——”    没一会,宋歌、方腊、武松就到了寺庙门口,只见寺门紧闭,寺庙外站了五六个彪形大汉,正用拳头咚咚地擂着寺门。    寺庙不远处的山坡上,站立着数个读书人,好几个也被打的鼻青脸肿,血流如注,怒气冲冲地看着寺庙外的大汉。    大汉们见寺门不开,搬了几块巨石,往寺门砸去,“哐当——”一声巨响,寺门被砸的裂开了一大块。    这时,寺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青年书生,边上其他的书生还在拖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往前走。    青年书生甩开他们,冷然看着这伙汉子,“你们有种就冲我李纲来,别伤及无辜!”    其中为首的汉子站了出来,怪笑道:“呵呵,原来你就是李纲啊,果然有种,我们家老爷有请,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宋歌远远地看见李纲,大吃一惊,原来李纲就是他呀,他不就是去年在庆元府的青碧山上观看日出的时候,即兴赋诗的书生李黑吗?说起来,也算是老朋友了!    李纲站在寺门前,不屑地看着这个为首的汉子,冷冷地说道:“你们老爷是谁?他算什么东西?如果要见李纲,让他到这里来见我!”    汉子发怒,“放肆,你一个小小书生,胆敢侮辱国舅爷,是不是不想活了!”    “国舅?当今皇上年仅十五,并未婚娶,何来小舅子?不会是野种吧!”李纲毫不客气,出言讥讽。    汉子暴怒,“小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兄弟们,动手!”    汉子们正摩拳擦掌,一听到命令,立即准备扑上去,把瘦弱的李纲撕成碎片——    “慢着!”宋歌大喝一声,走了上去,方腊、武松紧随其后。    汉子们听到还有人出头,回头一看,不是书生,但也不认识是谁,就神气地对宋歌道:“你什么鸟人 ?'…'也敢管老子的事情,你知道老子是谁的人吗?”    宋歌根本不去理睬他们,而是直接走到李纲身前,笑着道:“哈哈……李黑兄,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李纲却并没有一眼就认出宋歌,首先是因为宋歌这一年之内的变化还是挺大的,特别是神情,完全不似当日的小痞子模样,如今怎么说也是个大痞子了,其次,李纲也并不是很想与宋歌这样的痞子深交,只是当时共同欣赏日出胜景,相互认识一下而已,不然他也不会临时想个假名了。    他想了一下才回忆起来,“唉呀呀,原来是宋兄弟呀,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去年在庆元府匆匆相识,一别近一年,今日居然又在京城中见到宋兄,实在是太巧了!”    宋歌却十分高兴,“呵呵,没想到那日山中相遇的李黑兄,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李纲呀,失礼失礼!”

“大名鼎鼎?宋兄说笑了!”李纲听的莫名其妙,他只不过是个还没考中进士的举子而已,何来大名鼎鼎?

“呃……我是说你将来会大名鼎鼎,名震宇内!”宋歌急忙解释。

李纲听的意气风发,“哈哈,借宋兄吉言,但愿李某能够有所寸进。”

宋歌道:“凭李兄的才学和能力,必定高中状元。”

李纲笑着道:“多谢多谢!”

那五六个汉子见这两人聊的投机,完全把他们当成了空气,当不存在似的,很是恼火,为首的汉子大喝道:“喂,你们既然找死,那就送你们上西天!”

宋歌眉头一皱,对李纲道:“李兄,这几只乌鸦呱噪的很,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难道就不请我到你屋里去喝口茶?”

李纲看看宋歌,又看了看那五六个汉子,“这……在下还有一点私事……”不把这几个汉子打发走,他们就会在这里无理取闹,打人砸门,越闹越凶。

宋歌对李纲道:“李兄,这几个家伙不识相,要不要在下帮你把他们打发走?”

李纲正发愁对他们无能为力,听宋歌愿意帮忙,很是高兴,“那敢情好,不过他们人多……行吗?”

宋歌笑了笑,“武松,把这几个臭屁似的家伙赶走,每人拧断一只胳膊,打掉三颗牙齿!”

汉子们听了,哈哈大笑,正想动手收拾不知天高地厚的宋歌,顿时,笑声戛然而止,代替笑声的是杀猪般的嚎叫声——

这种凭一股力气混饭的江湖十八流角色,在武松面前,几乎就等于臭虫似的,想要他们怎么死就怎么死!

没一会,汉子们胳膊也断了,牙齿也飞了,鬼哭狼嚎着远远地逃了开去,“喂,你小子什么来头,老子回去禀报国舅爷,让你吃不得好死!”

宋歌朗声道:“好啊,让你家国舅爷到枢密院或者开封府来,就说宋歌等着他,别忘了把这些读书人的医药费以及重修寺门的修缮费带来!”

宋李互拍

寒门寺不算很大,但是开辟了许多的厢房,专门供一些贫寒的读书人借宿暂居,而且地处山水之间,环境优美,四周幽静,的确是个读书的好地方,因而,许多考不上科举,想要下一次再拼搏的学子,都喜欢到这里在暂住,不仅能够有个读书的好去处,还可以与其他读书人共同钻研科举考试策略。    像这种专门供考试举子居住的寺庙或者客栈,是科举时代的一个特色,科举容天下读书人不论出生,都可以参与考试。而科举考试,毕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落水者甚多,一些贫寒读书人,没有盘缠回家,又想下一次继续考试,只得在这些房租便宜的地方暂住,用功读书,下次再考。如此一来,像寒门寺这样的地方就因时而生了!    李纲却不是上次参与过科举的读书人,他壮志未酬,总感觉大宋朝有盛极而衰的迹象,遂来到京城求取功名,期望有朝一日能够为朝廷出力。他来到京城,打听到这里读书人甚多,是个好去处,他又是个喜欢结交朋友的人,就专门来此暂住,一来读书,二来寻觅一二知己。    昏暗的油灯下,李纲微微有些不安,给宋歌拱手作揖,“原来,宋……大人就是当今的枢密使、开封府知府啊!学生不知,还望恕罪!”    宋歌笑着道:“唉,李兄,你我是旧时朋友,就别说什么客气话了,再说,在下混个官做,也是山中无大王,猴子称大王而已!说实话,倒是李纲兄的品行和才学,在下是佩服的不得了啊!”    李纲疑问,“学生的才学和人品?宋大人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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