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女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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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女配(快穿)-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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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知恩跟着回事太监穿过花梨木落地罩,一进来便跪下磕了个头。语琪瞥他一眼,挥挥手让室内侍立着的宫女内侍都退下,这才转过身来,漫不经心道,“有事?”

    这个祁云晏的心腹简洁利落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迅速说了一遍,继而又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督主说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倘若能侥幸保得一命,从此刀山火海,都任皇上驱使。”

    虽是让她出手相救,话里话外却没有半个求字,只应允了日后的相报……到了这种时候,却还是硬撑着不落面子,可见骨子里的高傲。

    语琪盯着魏知恩看了一会儿,看得他心头直打突时才轻描淡写道,“此刻说得好听,只是朕又怎知他日后是否会反悔不认账?”

    魏知恩咬了咬牙,心道果然督主猜得不错,这便是要谈条件了,然而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得她淡淡道,“让出批红权及司礼监掌印的位置,他办得到么?”

    魏知恩一丝犹豫也没有,便深深地拜了下去,是个替祁云晏默认的模样。

    语琪半眯起眼,心道那位督主倒是看得清楚形势,知道他此刻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轻轻勾了勾唇,她漫声道,“起来吧,随朕去趟慈宁宫。”

    ……

    语琪提着曳撒踩着石阶走上慈宁宫前汉白玉的月台,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宫人并一个魏知恩,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那份气势却是如山如岳,压得殿外侍候的一帮宫监噗通噗通地跪了一地。

    不待慈宁宫的回事太监往里通传,她便一左一右地领着魏知恩同张德安进了明间正殿。

    赵太后正端坐在铺着金黄妆缎坐褥的紫檀嵌玉宝座上,一副强捺怒气的模样瞪着跪在殿上的那个修长身影。

    语琪脚上皁靴刚踏在正殿地上,耳边便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是青花缠枝茶蛊砸在地上,然后是赵太后气到几乎失去理智的命令,“来人!给本宫把这阉竖拖下去打,打到死!”

    大殿中央,祁云晏挺直地跪在地上,碎裂的青瓷混着滚烫的茶汤在他面前四处飞溅,但他却愣是纹丝不动地跪在原地,并没有试图避开,甚至连眼都未曾眨一下,安静淡漠地像是一座石雕。

    语琪装作没看到也没听到,只若无其事地朝前走了几步,在跪着的祁云晏身旁停下,温良恭俭让地朝着赵太后作了无可挑剔的一揖,笑吟吟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未等抬头看赵太后是何表情,她便用余光瞥身旁那人。

    恰巧祁云晏也偏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他微微一愣,语琪则勾了勾唇角,朝他安抚般地轻轻眨了一下右眼,有点儿戏谑,却带着对自己人才有的亲近。

    目光相接只在短短瞬息之间,两人没有任何的交谈,但她的眼睛里有笑容,眨眼的动作轻快又促狭,像是在问同辈的好友:怎么又被罚跪了?闯祸了是么?要不要我替你去求个情?

    作者有话要说:【课业还有部门的事情一起压下来,而且每天除了上课还要看一堆参考书,我实在撑不住了,更何况最近更的这个督主每章都要查好多资料超级费时间,每天两三点睡太熬人了这样下去我会跟那个十年雪落一样猝死的。

    为防止你们变成寡妇,从今天开始本文隔日更,谢谢~】

    还有一件事,就是……本来以为你们知道的所以没有特意解释,但看来我想多了。

    科普一下——

    之前看很多文,明朝太监都自称奴婢,知道是知道但没有特意去查,这次你们问了就特意去翻阅了下——

    明朝无论宫女还是太监,只要是年轻的都自称奴婢,老一点儿的太监就自称老奴。

    然后督主是有官职在身的所以才能自称臣,而张德安这种挫怪就只能自称奴婢。

    太监有两种阉割的手段,一种是尽去其势,就是鸡…巴全部割掉啥都不留,这种不大好因为如果割得但凡深一些就会尿尿的时候成扇面。

    另外一种就是割开两个球球,把筋割断,把里面的玩意儿挤出来,留着鸡…巴,这一种一般不会有尿尿的困扰,祁督主就是这种。

    还有关于啪啪啪……就算之前有鸡…巴的男配我也没给他们任何福利,在这文里鸡…巴就是个摆设有个屁用啦,有还是没有有关系么?

    相反没有鸡…巴比较萌好么,有的那都是糙老爷儿们,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的,但是没了那啥的太监就不一样了,长相阴柔面白无须不说,祁督主这种七八岁就被咔嚓的通常身材都比较清瘦纤细,心思也敏感,衣着起居都讲究,从来不会有一身臭汗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超级萌的好么!!!

 第139章 攻略督主男配5

    祁云晏跪在慈宁宫的正殿明间之上,金丝猴皮制成的护膝异常柔软;但他却只觉得冷;从指尖到发丝都是冷沁沁的;没有一丝热气儿。

    并不是因为畏惧可能到来的惩处,也不是因为那宝座上满面怒容的赵太后,只是忽然觉得疲倦。

    十余年的岁月,都付与这个重重华檐的冰冷宫廷;用尽阴谋心机,忍下屈辱难堪,一步一步地爬上如今这个位置;谁知道他为此耗了多少心血?但不过是这些主子的一句话;便可轻易地将他重新打下十八层地狱;从此再无翻身之日。

    司礼监掌印;东厂督主,名头再威风又如何,也不过是主子面前的奴才,连审讯都无需,想打死便打死了,草席随意一包便抛在乱葬岗,任凭野狗啃食也没人会为他们不平。不过是腌臜的阉人罢了,贱命一条,又有谁会在意?

    人人都道宦官狠辣绝情,可没有人生来便是宦官,都是情势所逼,世道所迫,一步一步地成了如今这幅模样的。

    若非当初父亲因弹劾权臣被诬陷下狱、带累家人,他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怨是怨的,恨也是恨的,不知是怨父亲还是恨那些权臣,但终归是这些怨与恨撑着他一路走来,费尽心机坐上东厂督主的位置。

    权力是美酒,也是毒药,它让曾经强大的仇人变成手中待宰的羔羊,也让他以一副残余之身背尽天下骂名。不过他看得开,恶名昭著便恶名昭著——但凡是坐在这个位置上,谁的双手都不会干净,除了仇人之外,他身上也负了不少条人命,其中虽多数人本就该死的,却也有少数无辜受连累的,他这满身的骂名背得倒也不算冤枉。

    ——他这般的人杀生无数,造孽太多,若是今日死在了慈宁宫,只可能会下地狱。

    虽是让魏知恩去了乾清宫,但他却并不抱什么希望。若他处在她的位置上,此时此刻只会拍掌称快,宫中最大的对手自断一臂,于她而言有利无害,她大可乘此机会扶植自己的心腹爬上司礼监掌印、东厂督主之位,如此一来,赵太后虽有娘家势力撑腰,但在宫中却是再也奈何不了她了。

    没什么可怨的,宫中从来没有人情冷暖,只有利益交换,更遑论他本就不是那位女皇的人,她若冷眼看着那是应该,若捞他一把那是恩情。

    祁云晏缓缓垂下眼脸,漠然地看着那四散铺在地面上的曳撒。其上绣着的细云蟒纹狰狞可怖,然而他此刻却是前所未有的心如止水。

    在这大殿中央跪下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再奢望过活着站起来,只是人之将死,浮现在脑海中的却是自进宫到如今的一幕幕。曾经受过的无数欺压,遭到的百般□,都自尘封的内心深处翻滚涌现,清晰得仿佛是昨日重现——然而进宫之前那段安逸的童年岁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模糊仿若前世。

    是因为他罪孽太深,所以不配拥有美好的记忆?

    恍惚之中,他听到宝座之上赵太后的声音陡然拔高——

    “来人!给哀家把这阉竖拖下去打,打到死!”

    青瓷茶蛊在面前炸开,锋利的瓷片与滚烫的茶汤四处飞溅,在曳撒下摆上晕染出层层水痕,在脖颈脸颊划出了几道细细血痕——他并没有试图避开。

    躲什么呢,总归今日逃不脱一死,最后不过是归于一捧尘土,避与不避无甚差别。勾心斗角了十几年,他倦了也累了,从此安眠没什么不好。

    赵太后话音刚落,便似乎有几人踏入了殿内,祁云晏低垂下眼睫,等待着执法太监前来,然而——

    “儿臣给母后请安。”

    低柔清越的嗓音,笑吟吟的语气,熟悉温和的声音,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穿破这空荡冷寂的大殿,清晰无比地传到耳边。

    明黄色的曳撒撩起一连串弧度,在耳旁荡起又落下,悠悠然如云卷云舒。

    早已不抱什么希望,却乍然间听到她的声音,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却正撞上她轻轻瞥来的一眼。

    他微微一怔,有点儿不敢置信,但她却神态从容,甚至朝自己眨了眨右眼,那长而带媚的凤眸中笑意流转,有安抚,也有促狭。

    明明可以袖手旁观坐收渔翁之利,她却偏偏插了进来;明明大殿之上氛围凝重,她却在赵太后面前堂而皇之地做这样的动作。祁云晏有点儿看不懂这个年幼的帝王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没有到赵太后跟前去,也没有站得远远的,而是在自己身侧站定,明明没有说一句话,却已是这样清楚地表明了立场。

    祁云晏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眼脸低垂,长睫收敛,只是刚才那种空旷恍惚的冰冷之意却缓缓自四肢百骸褪去,仿佛重回人世。

    在宫中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便是能袖手旁观不趁乱来踩一脚都是难得。不论出于何种目的,这位年轻的帝王都是在悬崖边拉了自己一把,他祁云晏虽不算好人,但这份恩,他记下了。

    然而他刚刚低下头,就听得她含着笑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语气熟稔而自然,“厂臣也在,倒是巧,朕上次问你讨的缅甸猫儿可有着落了?”

    祁云晏怔了怔,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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