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压迫感,让她有些震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你的手好凉,穿这么一点就这样站在风里,会生病的!”
她的抗拒让他微微有些心痛,再看到她一张精致而美丽的小脸已经被冻得通红,就急忙接过司机小张递过来的风衣走上一步想为她披上。
他这样的热情却吓了她一大跳,她急忙笑着退开了一大步,礼貌地拒绝:“不用了。我不冷。真的。夏总,还是您穿上吧!”
“是啊!夏总,还是您穿吧!您别看小林娇娇柔柔的,其实可以赛过一个男人!”
胡浩也急忙说。
她听了不由苦笑了起来。
是啊!这些年,为了钱,她没命地拼搏,在各个方面都与男人争,不输于任何一个男人,争得她都快忘记自己的性别了!
若不是她外表的美丽,她相信这世界上所有的人不会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
“胡总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护手下的员工?”
他却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又踏上一步,很真诚很真诚地对她说,“林晨仪,你真的不要拒绝。与其在这里纠缠半天,不如你穿上,然后我们快速地走进去!”
“这?”
她迟疑地看了一眼胡浩。
胡浩急忙笑着说:“难得夏总对你一片关怀之心,赶紧穿上吧!别真害得夏总受冻着凉了!”
“那好吧!”
她实在无法,只能去接那风衣。
难道是他?!
“那好吧!”
她实在无法,只能去接那风衣。
但是他却早已将风衣抖展开,将它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动作让她有点熟悉,脑海里有什么记忆似乎正在慢慢地苏醒。
“这里的风真的很大!夏总,赶紧地,我们快进去吧!”
胡浩的大嗓门打碎了她模糊的记忆,她抬头,看见他挺拔的背影随着胡浩往前走去。
她急忙跟了上去,随着他们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她默默地靠在电梯后墙,时不时地瞟上他一眼,总感觉认识他,他身上有她熟悉的气息。
可是谁都知道她是个二十七岁为钱卖命拼搏的老处女,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近距离地接触过她!
而他姓夏,难道是他?!
夏天扬?!
她突然一惊,脑海里慢慢地记起许多尘封已久的往事。
二十二年前,S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她伸出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捏了捏正躺在小床上睡得正熟的小男婴。
“哇!”
大概是她下手下得太重了,小男婴突然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哇的一声大声地哭了起来。
“呀!不哭不哭!”
她妈妈汪蓉急忙伸手将小男婴抱了起来,轻轻地摇着哄着。
“阿姨!他的眼睛好漂亮哦!像桃花眼水盈盈的,勾魂夺魄!”
她将手放在嘴里,痴痴地看着他。
“嘻嘻。仪仪喜欢吗?喜欢的话,等他长大的让他给你做老公!你们就可以一辈子呆在一起了!”
小男婴的妈妈,她叫阿姨的肖菁笑着开玩笑。
“好啊!好啊!从现在开始,我郑重地宣布,这傻小子就是我林晨仪的老公!”
她根本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
不过想到和这样一个漂亮得出奇的小男婴呆在一辈子也不错,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他额头上用力地‘吧唧’地亲了一口,算是留下了她林晨仪的烙印!
写封休书休了你!
不过想到和这样一个漂亮得出奇的小男婴呆在一辈子也不错,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他额头上用力地‘吧唧’地亲了一口,算是留下了她林晨仪的烙印!
“哈哈!仪仪,你个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害羞!”
她爸爸林子洋笑了。
“害羞什么啊!如果他们能成,那不也是一桩美事吗?我一向喜欢仪仪,希望她真的可以做我们家的儿媳妇!”
夏啸然也笑了。
“呀!越说越真了!不过,似乎这小子不同意哦!你看他还在哭个不停!”
汪蓉笑着不断地摇晃着,哄着。
“我来抱!他保准就不哭了!”
她凑了上去,伸开了一双胖乎乎的手臂。
“好啊!你试试,不过要抱稳了,小心把你的小老公给摔倒了!”
汪蓉见她跃跃欲试,就将正哭丧闹不止的小男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她的手上。
“他真轻!跟片羽毛似的!”
她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像抱块宝贝一样的喜不自禁。
那男婴睁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看了她一眼,又抗议似地哭了。
“不准哭!再哭我就不要你了!我去写封休书休了你!”
她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用稚嫩的嗓音对着他威胁般地轻吼。
她的话笑喷了这屋子里的所有的人,也奇迹般地让他止住了哭声。
她看着一抽一抽看着她的那小子,笑了,轻声哄道:“这才乖嘛!这么乖,等你长大了,我买糖给你吃!”
两个屁事都不懂的小毛孩就这样彼此对视着,像是有一块磁铁将他们的视线深深地吸引到了一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慢慢长大。
小男孩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在花园里玩着躲猫猫的游戏。
有一次,他找不到她了,而天色又快黑下来了,他不禁害怕得哭起了鼻子。
她不耐烦的走近,屈起手指重重地敲了他一下,然后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光头说:“你是男孩,不能动不动就哭!现在我保护你,可是长大了你得保护我!懂不懂?!”
一场相亲的盛会
她不耐烦的走近,屈起手指重重地敲了他一下,然后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光头说:“你是男孩,不能动不动就哭!现在我保护你,可是长大了你得保护我!懂不懂?!”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断地往上吸着鼻涕。
“你真脏!多好看的人啊,却被你的眼泪鼻涕糟蹋得一塌糊涂!”
她叹了一口气,从粉红公主裙的小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粗鲁而极不耐烦地用力地替他擦干净了一脸的泪水和鼻涕。
而他高高地仰着头,看着粉嘟嘟的她一动不动,眸光闪烁。
“唉!你这小屁孩,等你长大,我还得等多少年啊!”
她将纸扔掉,望着他像个大人般的长叹。
那一年,他三岁,而她八岁。
画面再转,她终于长大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长得明眸皓齿,光艳照人,再没有了一丁点婴儿肥,全身上下真的是多一寸太多,少一寸太少。
所有看见她的人没有一个不夸她美丽出尘。
而他也已经十二岁了,竟然出奇的高,比她还高出半个头,嗓音也在慢慢转粗,男性特征喉结也慢慢凸现了出来。
由于他超级热爱各项运动,所以从背后看,无人会置疑他是一个健美朝气的少年。
但是若从面前看,会有些吃惊惋惜,因为他满脸长满了红色的青春痘,已经全部掩盖了他英俊的外表。
那一天,他们都被爸妈带去参加S市富人们的聚会,其实简单地说,也就是富人们为自己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的儿女们谋求一门满意亲事的一场盛会而已!
他被一伙同样大的男孩子拉到花园里去玩去了,而她厌烦地坐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孤单地饮着酒,看着那一对对穿着光鲜亮丽的青年男女面无表情。
她马上也要踏入这种行列了,几年之后,她也会像货品一样,被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摆放在这里,等待着有势力有地位的男人向她发出诱惑的信息。
若是他和她同样大就好了!
她马上也要踏入这种行列了,几年之后,她也会像货品一样,被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摆放在这里,等待着有势力有地位的男人向她发出诱惑的信息。
一想到要面对那些讨厌的男人,她的心就烦闷不止。
可是她妈妈已经明的暗的都已经暗示过她了,时常警告她不让她对任何一个男孩有好感,告诉她少年时期的恋爱都是不切实际的,更不用说那些门不当户不对的穷小子了。
她其实不知为什么一直心如止水,没有对哪个男孩产生过那种朦胧的感情。
不过,听到妈妈这样说,她就禁不住想叛逆一回。
不过,一直没有找到至少让她看得不恶心的男孩与她共同叛逆,所以,她就这样乖乖地呆了下来。
爸爸妈妈此时忙着应酬着,没有功夫注意到她。
她悄悄地拿起了一杯红酒,一口仰脖喝下,感觉有些微醺,这种感觉让她既新鲜又刺激,便偷偷看了看四周,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不过,这一次却不急着喝,而是握着酒杯来到了大厅的阳台外面。
无意间,她看到不远处的他正双手斜插着口袋跟一个男孩在说着什么话。
举止潇洒从容,倒颇有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了!
她笑了,有些遗撼地想,若是他和她同样大就好了,如果一样大的话,他们应该会有共同语言吧?
现在陪伴着她身边的人应该是他吧?
她一直不反感他,还有着淡淡的喜欢。
只是可惜了!
她淡笑着轻啜了一口酒,视线一直锁在他的身上,不愿意挪开。
“小姐,怎么一个人呢?”
就在她专注看他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她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身银灰色西装的男人。
他算得上是英俊性感的,可是他嘴角的那抹邪笑,还有他眼睛里的像饿狼一样的神情深深地让她憎恶。
她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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