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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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铁骑-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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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袖轻轻地垂落下来,来生……

  轻轻地听见羽在我耳边道:“虞,来生再续前缘。”

  大王,你还有未来,可在江东重整齐鼓!我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我和羽至死不渝的爱情,鲜血可以作证。

  天好像也在哭,你看那条流星!

  我在临死之前看见了羽,他在乌江之上,提剑自刎,道:“天之亡我,我以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为八千人渡江而西,今天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

  那一瞬间,有太多东西不能实现,有太多事情无法改变。

  歌: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歌手:李宗盛、林忆莲)

  昔日的霸王别姬,早已结束。

  …………………………………………………………………………………………………………………………………………………………………………………………………………………………………………………………………………………………………………………………………………………………………………………………………………………………奈何桥边。

  我迟疑,孟婆的汤,一旦喝了便会忘了一切,愣愣的看着水中那绝色的倒影暗暗抽泣。

  “孩子,虞姬。忘了吧!凡尘的红线只会给你更多的束缚。”孟婆和蔼地声音拥有魔力。

  我看着……

  “喝了吧……”孟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一滴眼泪滴落在了孟婆汤中,泛起阵阵涟漪。

  “唉,”孟婆长叹了一口气,“我孟婆看见的痴情的又何止你一个,你却是头一个这般的女子。”

  “孟婆,”我潸然泪下,跪了下来,“求求您,给我点时间,让我再看一眼羽,求求你了!”

  孟婆眼中闪过一丝柔柔的东西,用她饱经沧桑的手抚摸我的乌发,轻轻地道:“孩子,虞姬,你的项羽来生将是汉武皇帝刘彻,你赶快喝下这汤,赶快投胎,你将是汉武皇后卫子夫。”

  我一听立刻跪地忙想孟婆磕头,磕出了血滴下了泪,血于泪水弄湿了奈何桥的那片幽地。

  “孩子,喝了吧。”孟婆换了一碗汤给我,将汤用她颤抖的手给我。

  我捧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

  喝至一半,我早已忘了我是谁,只不过死死不肯忘了他。

  看了一眼奈何桥的另一边,远远地我好像看见了羽,我一犹豫碗抖了一下。

  孟婆笑着看着我喝光了孟婆汤。

  “嘭!”碗碎了。

  我愣愣地走向轮回的地方,好像听见了一个人再喊我。

  “虞姬!莫走!”是谁?那个喊我人是谁?

  虞姬?多好听的名字呀。

  我殊不知那人竟是我的羽。

  他在奈何桥的另一边愣愣地看着我。

  看着这地上的一滩血和泪,那是我的。

  孟婆看着,眼睛里红红的,轻声道:“虞姬呀,虞姬。你为何犹豫啊!同样是你最爱的人的皇后,只是刚才犹豫导致你错过了他。呵呵,多么悲情呀!陈阿娇,金屋藏娇的陈阿娇皇后啊!”

  羽来到孟婆身旁,两人都望着我离去的方向。

  孟婆说着很快又对羽说:“项羽,快喝了吧!去追你的虞姬吧!记住,来世有个叫陈阿娇的女子,你切莫负她,要给她造一座金屋,要让她开心!”

  羽一口气喝下了这“汤”,只顾去追我。

  其实孟婆让他喝的并非孟婆汤,而是我的泪。

  “记住,陈阿娇就是你的虞姬!”孟婆喃喃着。

  可是我的羽好像没听到……


                      三世三生日月情,彼岸痴人独自忧。(外卷)  第二章  金屋若能藏住娇

  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

  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

  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

  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

  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白头吟》李白)

  只是我的第二世。

  我,玄月,红尘中唤名:陈阿娇。

  那年,我死了,死于幽暗凄冷的长门宫。

  我当初怎么也想不开,可是现在我豁达松弛,如一盏油尽的灯,于风中摇曳,瘫在床上,从此与春风无缘了。

  死时萦绕我耳边的是刘彻的那句话:“好!若得阿姣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

  一旁,宫嬷哭得泪眼婆沙,我的母亲,馆陶长公主在一旁哭的丝毫没有了长公主的威仪,豪恸大悲,声泪俱下,失声痛哭。

  “阿娇!阿娇!”馆陶公主像招魂似的喊着我的名字。

  宫女们纷纷跪在地上哭泣。

  阿娇……

  凭心而论,我夫君汉武皇帝在刚开始还是用一种扭曲的喜欢来喜欢我的,在那些动荡不安,权利不稳的岁月中,我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护身符,我夫君明白,只要我在,他就不会倒下去。我笑得轻狂,笑得冰冷,这就是我用尽这一身去爱的人,可是他却把我当成了工具,当我失去利用价值时就……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在死时才记得我犯的最大的错:我却忘记了在这个秋波俯拾皆是的年代,皇帝身边,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女,就算我是皇后,我拥有掌管后宫的权利,但我也是后宫的一员,只是在别人眼里好看一点,纵然是举案齐眉挽不回刘彻的心。青山遮不住,河水毕竟是要东流去的,韶华亦是如此,没有哪个悲剧,比女人的老去更让人惋惜。骄横傲慢,于事又能何补?我又笑,笑我没有在老去时死去,至少在夫君的记忆里我还是年轻的。待到桂殿长愁不记春,黄金四屋起秋尘的时候哪有怎样?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

  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

  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

  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红楼梦》香菱)

  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天意弄人,我成了玄月之髓,玄月女神,离开了所谓的“红尘”。从此我唤名:玄月。

  时间那么的伟大,可以冲刷一切,多年以后,人们的意识里也许只剩下了一个卫皇后。或许只有长门的小宫女在想起她们的陈皇后时,还会泪眼婆娑地说,其实我是个好人……我弥留之际还一直在说,皇帝是相信我的。

  太阳出来了,暖暖地照着四方的臣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甘泉宫内依旧歌舞升平。子夫越发的雍容华贵,夫君和子夫依旧恩爱……

  我一人,以灵魂的方式“睢弊牛铱吹眉廊硕廊宋薹ǹ醇遥庖睬寰弧?在世间中我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淌一年、十年、一百年……刘彻死了,子夫死了,汉朝亡了、三国、西晋、东晋、十六国、南朝、直到北朝……

  北地悲歌,吴声艳曲;胡风彪悍,衣冠风流;金戈铁马,流风余韵。一个烽火连天,狼烟四起的时代;一个英雄辈出,壮志豪情,挥洒热血的时代。

  我随着时代的迁移而徒步改宿,这时期我看尽人间冷暖,饱受世间沧桑,看尽黎民百姓的艰苦。

  百姓叫苦连天,求神求仙。我悔恨,当初,我是皇后陈阿娇,有能力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却不知民间疾苦;现在我是女神玄月,连自身都难保,却妄想帮百姓脱困,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凭着直觉,一路向北,烽火三月,却伤不着我一毫;刀光剑影,损不伤我一寸。我的身体如烟一般穿过了一切……

  一路怨气很浓,我忍着怨气一路向北,越岭穿山,到了北齐。

  北齐皇宫,高墙雄壮,散发着皇家的气息。

  这时我脑中浮现了四个字“金屋藏娇”。

  我自讽地冷笑,自嘲道:我想这干什么,刘彻都死了……

  与此同时我便在北齐清修……

  清修之地,虽没有诗书中描绘的秀丽宜人,但却没有皇宫里的怨气和污秽。

  四面梨花环绕,微风轻拂、梨花飘飘,蔓延着一股淡淡的梨花香。一条河水波光粼粼,梨花、翠竹、曼珠沙华、金枝玉叶在水光波影中显得分外娇媚。四面轻烟袅袅,雾气腾腾,道有一股人间仙境的感觉。又好像是人为之作,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在里头……

  翌日清晨,晨露洒在我的发上,梨花飘飘,美得让人窒息。

  我身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要是在汉朝时我的那丫头“芝兰”便会奉承般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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