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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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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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列夫和巴基斯抽了一身冷汗:还好当初邀请杂种看淫戏,否则他们的头颅也要迎风飘扬了。

  宾格等人暗中劝说基波尔,说精灵族多的是美女,就当莱茵已经死掉,再找一些美女陪你吧!

  基波尔痛心疾首之际,也便和精灵女战士们胡天胡地,发泄好几天,心情渐渐平静,也觉得宾格等人说得有道理,何况宾格的妻子塔爱娃也曾被人类轮暴。

  想到这里,他的心也没那么伤了。

  精灵王的到来,是大家预料不到的,他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战争,这次赴前线,可能是想夺回一点颜面吧!

  没多久,水月灵和众女回归,震惊整个精灵族!

  精灵族第一时间就把水月灵囚禁,然后追问逃脱的经过,却又一次听到是杂种放她们逃生。

  她们替水月灵求情,说水月灵这次回来,是为精灵族而战!

  众女把莱茵的事情也说了,叫大家不用担心,因为杂种会保护莱茵夫人。

  有些精灵,觉得布鲁还有良心……

  基波尔把爱琳拉到一边,问莱茵有没有被布鲁强奸,爱琳说没有,基波尔不是很相信,然而众女都说莱茵没有被奸淫,这令他的颜面得以保存,心下暗想:即使被杂种悄悄奸淫,也好过让整个精灵族都知道他的老婆被轮暴。

  沙珠最关心的是莹琪的情况,当听到莹琪无意回精灵族,只想守着布鲁的时候,她骂莹琪背叛精灵族,可是回到家里,她抱着仙蒂痛哭,说:「仙蒂,莹琪像你一样,找了只野兽当守护神,没人敢欺负她了。」

  关于水月灵的问题,蝶舞给出的最终定论是:不需要她为精灵族而战,永远囚禁她。

  莆氏姊妹跳出来替水月灵说话,并且声言她们也是布鲁的女人。

  蝶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们和水月灵都囚禁起来……

  蝶舞不知道,这正是莆氏姊妹想要的处罚。她们宁愿被囚禁,也不愿为精灵族而战,更不想天天面对精灵王……

  回程的时候,众女跟她们姊妹说:杂种赶你们离开,是为了你们好,因为你们在他帐中,他不能够时刻地保护你们,为了不让你们像我们一样遭到联盟的奸淫,才狠心地把你们赶跑,若他不在意你们,不会第一时间把你们从狂布的帐中救走。

  她们当时问:为何杂种不赶莹琪离开?

  众女说:只有杂种能够回答你们这个问题。

  莆旦夷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明白为何布鲁没有赶莹琪离开的原因。

  ——莹琪坚定了她的心,她选择寻求杂种的保护;而杂种,默然承担这份责任。

  彼时,莆旦夷终于读懂那个肮脏的男人……然而她们姊妹,最终被精灵族囚禁,或者永无见天之日。

  但有朝一日,若能走出囚牢的黑暗,自由地呼吸光明——她,莆旦夷,第一时间,想见那个言而无信的、狠心的男人。

  很想,在他的怀里——撒娇,感受他的抚摸、亲吻、及……


  后记 胡言乱语之菊花教主

  老土想附庸风雅一番,于是买回几盘菊花,心想待到九月重阳,满屋尽是黄金甲,看谁敢找俺麻烦?穿上黄金甲,抡大刀砍死奶……

  但就是有这种不怕死的人,那家伙正是杂种,他竟然偷老土的菊花,被老上逮个正着,他淫诗吓了老土一跳:独在异肠喂蛔虫,每逢菊花倍思春,可知弟弟挺高处,遍插屁屁少一洞。

  老土(吓得跌倒):杂种,你工作未做好,为何思乡(思想)这么严重?

  布鲁(得意):淫土,吓着了吧,怕我要求探乡假吗?NONONO!这是索列夫和巴基斯同一时间的感怀创作,他们两兄弟为此争执不休,誓要定这首诗到底是谁先作。

  老土(压惊):原来如此,俺还以为你突然多出这般才情,原来是精灵族两大才子之作,难怪俺听着听着,咱就觉得这是深有体会才能够创作出来的。

  布鲁(微笑):确实如此,深有体会……

  老上(正色):他们在哪里?

  布鲁(认真):断背山上。

  老土(疑惑):为何要在断背山?

  布鲁(继续淫诗):断背山上好插花……

  老土(起来):走,我们找他们去,俺充当一回评委。

  于是老土和布鲁小心爬上断背山,因为如果不小心,沦陷下去,屁股会开花……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老土和布鲁到来,争先恐后地跑过来,说:土导演,你评评理,这诗明明是我创作,巴基斯(索列夫)却说是他先创作,这不是夺人成果吗?

  老土(摸摸下巴,佯装思考):为何对这首诗如此执着?

  巴基斯、素列夫(同声):谁先创作这首诗,谁就是菊花教主。

  老土(惊震):你们想当菊花教主?

  两人点头。

  老土(语重深长):菊花教主早已有人,你们不要抢别人的光环,戴到自己的头上,那是非常不道德的,俺建议你们回家插插菊花拔拔草,安份守己(基)地做人比较妥当。

  两人严重同意老土的说法,于是握手言和,脱衣解裤,惊得老土喊:喂喂,你们俩要干啥哩?

  「插菊花!」

  (第六集完)


第七集


  第一章 群雌问罪

  清晨,布鲁醒来,莱茵已经到屏帐另一边去睡。莹琪趴在他的胸膛,静思和俪倩睡在他的左右。心里忽然感到失落:睁开眼睛的刹那,看不到那个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儿……

  他把结界撤消(经过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设结界),把莹琪抱到俪倩胸脯上,俪倩跟着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轻声道:「你照顾莹琪,我出去锻链。」

  「你今天还要到搏斗场?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暂时还是留在帐内吧。」俪倩担忧地道。

  布鲁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为兄弟中,他对我最好,没想到他比我还阴险,伤我的心呐!俪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毒辣?」

  俪倩叹道:「他终是你的兄弟……」

  「也许吧!虽然我也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但那是无心之错。我没想过奸淫他们的女人!倘若他们的女人硬是要奸淫我,那不是我的错,就像你们如果偷偷跑到他们的胯下,不是他们的过错一样。人心呐,要肮脏,别给他人找到指责的理由……」

  布鲁抚摸着静思酷似水月灵的脸蛋,忽然觉得她是水月灵的影子。

  俪倩把莹琪放置在席毯,替她盖上被单,道:「我打水给你洗漱。」

  布鲁点头,俪倩披衣出去。

  他看着静思,陷入思绪中……

  俪倩很快回转,他走出帐外,蹲到洗脸盘前,默默地洗漱。

  「该如何面对宗族呢?」

  布鲁的心中一直想着这问题,但他始终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毕,回到帐内,静思也醒了。

  「俪倩说,你要到搏斗场?」

  「嗯,风雪无阻……」

  「今天还是别去了,我怕宗族会报复。」

  「我是宗主……」

  「像雪不能够覆盖大地,宗主也不能覆盖一切。在他们眼里,你是中途杀出的半精灵,布明才是宗族的真正成员。要他们接受你,不像我们接受你这般简单。你刺丁布明,他生死未卜,你就像没事似的到搏斗场,宗族又作何感想呢?别去了,今天在帐里待着,就当是面壁思过,也让他们心里稍稍好过些。有时候低调些,并没有坏处。」

  静思超越年龄的冷静,此时表露无遗。

  布鲁站得笔直,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我的心,坚信我没做错。假如不刺布明一剑,不知道多少人当我白痴,陷害我、踩踏我、鄙视我。与其每天提心吊胆,倒不如让他们愤怒,彻底地暴露他们的真面目,来一个了结。是生是死,是我命!做牛做马那麽多年,埋头承受一切,是因为我还有一些希望,然而在找到宗族的今日,倘若找不到我的希望,我便寻一个绝望。」

  静思陷入短暂的沉默,莹琪在此时醒转。

  「杂种没事的,他八岁开始独立生活,不会那麽轻易被打倒。」

  「静思,替我照顾好莹琪,我出去了。」

  布鲁转身出帐,迳往搏斗场走去。

  ※    ※    ※    ※

  宗族的战士没进行训练,似是特意等他。

  然而他的出现,也让他们惊震——他们虽在等待,伹没预计他还敢过来。

  「布鲁,你还有脸过来?」布墨领着宗族战士,挡在他面前。

  布鲁扫视一眼,没见到米特兰也,猜测她是照顾布明去了。

  「布墨,这是宗族的训练场,我是宗主,岂能不来?」

  「我们不会承认半精灵做我们的宗主……」

  「有些东西,不需要谁的承认。」

  「但无论是谁,最好清楚自己的斤两。」

  布鲁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们觉得布明的斤两比我重,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觉得他领着联盟的淫棍去迷奸我帐内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也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们想替他复仇,要把我埋葬在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我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着他,道:「我们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着?」布鲁破口大骂,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们效忠於我,因为我本身没想过要当宗主,我只想找寻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个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动,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把你们送到祖先的面前,让他们跟你们说说,在狂布的历史中,所谓的传承是什麽!」

  「我们也想知道传承是什麽!」

  布乖的声音传来,布鲁放开布墨,回首一看,却是他的五个姊妹。

  布鲁不言语,看着她们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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