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恪∏装腁nthea 这个梗还真是不错
…Moran：教授，我等着你的吩咐，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绝对绑了那个卷毛回来。
…Martin：噢不，他还差的远，因为他的名字比你短上一些。翻译中文时差两个字，而当你们的名字还是英文时则差五个字符。＠BC
…Moriaty：看到你们这么甜蜜我可真开心，哦~在这个无趣的世界里总要有人先登场表演，SHOW TIME！我对面的自己，你准备好了么~SH
第57章 #莱辛巴赫坠落#
隔得很远；我看不清的他表情；但我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在微弱的风声中；有些颤抖；即使他努力压制但我还是可以听得出来；他很沮丧，并且有着从未有过的不自信。
“John，他说得对。”
我抬着头；看着他，担心和愤怒让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思想活动：“什么？”
“我创造了莫里亚蒂，我是个……骗子。”
“不；你不是。”哪怕无法思考，我也会顺从本心说出我最由衷的看法。我知道夏洛克一定是陷入了某些不知名的阴谋，他的骄傲甚至不容置疑，或许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他会担心我的误会。我能听到我的手已经把手机攥出了奇怪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那些冒险，那些案件，而且你总是可以看出来我的一切。”
“……我调查了你。”他的声音里带着风，“我导演了一场戏，为了取悦你。”
“你做的那些破事从来不曾取悦我，没有人愿意装成一个高功能反社会来取悦人，夏洛克，从第一次见面，你就看出了我在阿富汗服役，你很聪明，毋庸置疑。”
我听到了夏洛克在笑：“没人可以那么聪明。”
“你可以。”
我看到他转了转身，再看身后，可是从我这里我看不到他身后有什么。然后，他的声音再次传来：“John，你还没教会我，什么是爱。”
我被这句话弄得有些愣，突然就记起了在巴斯克维尔的夜空下，有一个男人抱着我，让我教他什么是爱情。我抿紧了嘴唇，鼻子到眼角酸涩一片：“是的，我还没有教会你，所以你下来，我们还有很久。”
他没有说话，呼吸的声音打在话筒上，传递到我的耳朵里，一声又一声，我似乎能感觉到里面带着眼泪的咸味。
这时候，他总算又开了口。
“我觉得，我好像明白了。”我听到了他的声音，低沉，绵长，如同夜晚的海浪拍打在礁石堤岸，平静中带着汹涌的情绪，但最终又归于平静，“我在每个黑夜里期盼阳光，我期待每一次亲吻，我想念每一个拥抱，我渴望你。”
声音，哽在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出声。
“我需要你把这些话告诉所有相信你的人。
“赫德森太太，雷斯垂德，还有茉莉。这是我的……遗言，普通人都会这么做，对不对？
“Good…bye，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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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是个骗子，我不信。
他说莫里亚蒂是他创造出来的，我不信。
他从天空坠落，所有人都告诉我他死了，我依然不信。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掉下来，那些血液触目惊心。我一路跌撞的走过去，分开人去，几乎是跪在地上去摸他的脉搏，什么都没有。
这让我惊慌，刚被人撞了一下的头疼得快要裂开，一切都太过突如其来让人难以置信。我能感觉到我的头很晕，我的身体很沉重，几乎迈不开步子，但我依然努力的瞪大眼睛。
这不是梦，我知道，即使我现在晕过去于事无补。
我被人从他身边拖开，但我依然固执的不愿意放掉他的手腕，然后，我看到了有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掉出来。
一个紫色的盒子，漂亮的天鹅绒。
我拿起来，攥在手里，却颤抖着不敢打开。
巴茨医院的医生来得很快，他们把夏洛克抬上去，而我坚持的跟在那些医生身后，扶着床边冲到了医院里。
夏洛克一直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我看着他，却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他的眼睛很美，即使现在，依然美得惊人，但那里面却没有了光彩，沉寂的让我窒息。
如果他现在突然蹦起来，告诉我这是他的另一个恶作剧，我保证我不会揍他，真的，只要他醒来。
“救活他。”我看着医生，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
医生对着我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进了手术室。
我是个医生，我在战场上救活过无数个人，但现在，我却只能站在门口，等待着被人来宣判我最重要的那个人的生死。左腿突然疼起来，我扶着墙，沉沉的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医院的雪白墙壁第一次让我恐惧。
指尖有些黏腻，我知道，那是血，夏洛克的血。但我却不想擦掉它，固执的，坚持着。
我的手里还捏着那个紫红色的盒子，我把手指舒展开来，他不再是刚刚的美丽，而是被沾上了乌黑的痕迹。我摆弄着它，有些神经质，想打开，又畏惧打开。
但终究，我打开了盖子，里面的银色戒指就这样跳进了我的眼眶。
夏洛克隐瞒了我一些事情，我知道，但我从来不曾戳破，因为他总是会专注于某些广告栏，他会定时的浏览饰品网站，就在今天早上，我转身的时候还看到了他手上一闪而过的光芒。
他隐藏的手段很拙劣，但我愿意配合他，并且到了合适的时候让自己足够惊喜。
可是现在，我宁愿戳破了那些美丽的泡沫，让他给我戴上这个，然后给他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场性｜爱。
我捏着那枚戒指，一直没有动作。这是我喜欢的银色，简单，没有花纹，我的手指摩挲到内壁，还能摸到隐约的纹路，那是我的名字，JW。
小心的把他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很合适，只是因为手上的血让它的表面有了些许脏污。
我知道我冷静了下来，我也知道我应该从一些虚幻的妄想中醒来，我能感觉到我的脑袋不再像刚刚那样迷茫一片，只是他坠落瞬间的影响似乎在对面的白色墙壁上一次次重演。所以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些情绪如潮水袭来。
福尔摩斯无所不知，那他知不知道，我现在，心痛欲死？
“我很抱歉。”
突然地，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事实上，我的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甚至分辨不出这个人是谁。所以我抬起头，看着那个拿着黑伞的男人，是迈克罗夫特，他的脸很苍白，像是纸一样。
他宠爱夏洛克，我一直都知道，
但是他也出卖了夏洛克，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他，还有躺在手术室的夏洛克知道。
“这件事，在不在你的控制之中？”我看着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冷的像是寒冰之下的湖水。
他站在那里，看着急救室外面的红灯，许久没有说话。
“你放出来的那个人，害死了他。”我知道现在质问毫无帮助，但有些时候，我需要一个出口倾泻几乎要溺毙我的情绪。
迈克罗夫特的嘴唇更加苍白，他转了身，看着我，我也站起来看着他，第一次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他看起来有些我从没见过的焦躁，可是当他看到我手指上的戒指时，微微抿了抿唇角。
“事实上，在他跳下去之前，我们有过一次交谈，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迈克罗夫特看着我，那张和夏洛克迥然不同的脸上却有着和夏洛克一样的神情，冷静而剥离，“三十六种方法，我已经派了人保证万无一失，可是唯一的意外还是出现了。”
我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迈克罗夫特跟我说这些话，关于夏洛克的话。
“杀手不仅仅是三个，而是四个，盯着你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莫里亚蒂最忠诚的助手，莫兰。”
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当初在游泳池旁边，莫里亚蒂身边跟随着的就是莫兰。那是个高大而英俊的男人，他的坚毅和忠诚毋庸置疑。
我虽然并不如他们聪明，但是我还不至于愚蠢。莫里亚蒂用的伎俩和他威胁陪审团一样，他用我的命威胁夏洛克，而夏洛克，选择了保护我。
我还记得夏洛克问我的那个问题。
那如果，他说，一旦你认定他有罪，他在下一秒就会让杀手打爆我的头，你会不会答应？
现在选择的人变成了他，他的选择，那么感性，毫不犹豫，以至于我第一次后悔教会了他什么是爱，什么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选择。
“除了我，还有谁？”
迈克罗夫特没有隐瞒我：“赫德森太太，还有格雷格。”
夏洛克仅有的朋友。
“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让你进入自我厌恶。”迈克罗夫特迈克罗夫特似乎对我现在的状况很不满，他举起了他的黑伞，轻轻地点了点地面，“夏洛克一定会没事，你带上了他的戒指，就要相信，他会撑过来。”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感情：“你是在命令我么？”
迈克罗夫特的声音停顿了一秒：“是请求。”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我确实不喜欢你，但是Sherly喜欢，他愿意为了你去拥抱死亡，我别无他法。”
这句话足够融化我和迈克罗夫特指尖一直存在的坚冰。我的指尖轻轻握住了戴着戒指的手指，然后缓缓的坐回到椅子上。我朝迈克罗夫特比了个手势，他走过来，依然是倨傲之极的姿态，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落座，如同国王坐在他的王位上一样端正。
“他会撑过来，然后活的好好的。”我的头靠着墙壁，看着天花板上简单的纹路。
“那是自然。”
“如果……”
“没有如果。”迈克罗夫特眯起了眼睛，背脊坐的挺直，眼睛却是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