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是不是因为嫁给皇上,高兴过度,所以有点神志不清吧?我是三王爷武三郎武江啦!皇嫂,虽然十来年没见面,你也不能这么糊涂呀,张冠李戴,连谁是二王爷和三王爷都分不清!真是的!”
第7卷 第123章:又一个帅哥(4)
“哦!你是武三郎武江。”
我还真的忘记了。
谢希小说过,二王爷武松如今不在京城,在大西北边陲重镇带兵打仗。我这猪脑袋,只想着《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有一个弟弟叫武松,却忘记了这不是《水浒传》,而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朝代。武大郎除了武松这个弟弟之外,还冒出另外一个弟弟武江。
真是一笔糊涂帐!
我耸耸肩,算了,懒费这么多脑力,想那些不相干的问题。如今我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够摆脱武大郎?我要怎么样,才能够不用上他的床?
我不再鸟武三郎武江,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宫睡觉去。”
武三郎那小子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说:“皇嫂——”
我不耐烦:“你有完没完啊?妈的。”
武三郎一怔:“妈的?‘妈的’是什么?”
我白他一眼:“妈的就是娘的意思。”
武三郎困惑:“娘的?谁的娘?”
我“哼“了声:“反正不是我的娘。”
武三郎说:“皇嫂——”
我凶神恶煞瞪他:“你闭嘴!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快滚!”
武三郎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看我,他小声嘀咕:“小时候是混世女魔王,长大后还是混世女魔王!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这就是了。
我没心情也没空鸟他,装了听不见,带了太监和宫女们,扬长而去。
——————————
——————————
我很烦恼。
我眼巴巴的看到天色渐渐从上午转中午,从中午转下午,再从下午转黄昏,我的头愈发疼得厉害,苦恼地苦思冥想着:我怎么才能够不用去见武大郎?
啊对了,装病!
虽然装病不是长久之计,可躲得一时好一时。
我这么一想,就迫不及待赶紧爬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上,然后,我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头好疼!肚子也疼!恶心,想吐,哎哟哎哟,我好难受。”
床口围了好几个小太监小宫女,春梅首先抢着问:“娘娘,娘娘不舒服?”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是呀,我好难受,胸口闷得好难受,想吐!”
第7卷 第124章:又去侍寝(1)
春梅一愣,继而大喜,她眉开眼笑地问:“哎呀娘娘,昨夜里皇上和娘娘洞房花烛,娘娘如今真的是有喜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神舟七号”也没那么神速!
我很没好气,一边装了痛苦呻吟,一边骂她:“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说:“娘娘,呕吐就有喜了呀。”
我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我又再骂:“春梅,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春梅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才十四五岁,还是个连情窦都没有初开小屁孩,加上在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大概春梅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结了婚,不管有没有和男人上床,就会马上怀孕,马上生子。
一个叫秋菊的小宫女说:“娘娘不舒服,那奴婢去请太医来。”
唬得我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请太医,我休息一下就好!”
秋菊说:“娘娘不舒服,不请太医怎么行?万一病重了,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说会奴婢们侍候不周,怪罪下来,是要被受罚的呀。”
丫的,又拿受罚来吓我。
西门庆也是,秋菊也是,难道除了惩罚,就不能拿别的来吓吗?
我很不忿,板着脸教训着她:“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助人为乐精神?真是的!不就是受一点处罚嘛,我是你们的主子对不对?你们为我讲点义气也不行呀?忍一忍,咬紧牙关挺一挺,这叫做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又叫做烈火中得到永生!大不了我罩着你们。你们被掌嘴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吩咐打轻点,尽量不把你们打疼,而你们装模作样,不疼也要大声哭喊,这就OK啦!”
秋菊很窝囊废的给吓死,哆嗦着,跪了下来。
她拚命地磕头:“娘娘,奴婢们受罚,不单单是被掌嘴那么简单啊。皇上怪罪下来,奴婢受到的处罚会很严厉的,轻一点的有一种叫‘墩锁’,有一种叫‘提铃’,重一点的叫‘板著’。”
第7卷 第125章:又去侍寝(2)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处罚就处罚,还搞那么多花样?‘板著’我听说过,也见识过,确实是不人道。但‘墩锁’和‘提铃’,是什么东东?”
秋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娘娘,那不是东东,是受处罚的刑具。”
我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说那些是如何处罚。”
秋菊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墩锁是一种刑具,高约20厘米,一尺见方的木箱,上盖有四个洞,分别锁住手脚,受罚者无法站立;提铃是天黑时刻到天明时分,要绕着整个后宫,徐行正步,风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声援而长,与铃声相应。”
靠,还真他妈的BT。
看来,装病这招用不得,会连累他人生命安全。我愁眉苦脸,气馁万分,仿佛一棵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来,我还得要面对武大郎,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么睡地板,要么给他糟蹋。
我不愿意给武大郎糟蹋。我又不爱他。上床搞运动那事儿,古代就叫男欢女爱——男人喜欢女人爱。武大郎不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和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和他上床搞那事儿,我恶心还来不及,还爱个鸟!
靠啊,我怎么办?
我很是悲催,无限的悲催。
悲催管悲催,夜幕来临的时候,武大郎的太监玳安还是来传口渝:“皇上有旨,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我苦着脸:“不去行不行?”
玳安面无表情:“不去就是抗旨。”
我很不乐意,低声嘀咕:“皇上不是有大把女人吗?去侍寝也是轮流去吧?昨晚刚是我,怎么今晚又是我?找别的女人不行吗?叫皇上去找贤妃啊,贤妃长得挺漂亮,比我还要漂亮。对了,李昭媛也挺——嗯,挺那个性感的,不是说,男人喜欢胸大的女人吗?李昭媛胸前的那两团肉,估计不止D罩杯,估计E罩杯也达到了。还有那个孙充仪,她可是个绝色美人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皇上见了——呃,笑逐颜开。”
第7卷 第126章:又去侍寝(3)
估计玳安没见到有像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别人挤破脑袋,也要拚命的想着往皇上的床上挤去,偏偏我不稀罕。
他踌躇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娘娘,有句话,奴才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说:“嗯,你说吧,反正你说什么我不生气就是了。”
“那奴才斗胆说了。陪皇上侍寝,是一种福分,那是皇上的恩宠。皇上不是对谁都恩宠的,娘娘应该感到开心才对。”玳安垂首而立,态度恭敬,但语气却带着责怪的味。这玳安,是武大郎的管事太监,地位挺高。
“开心个鸟。”我嘟哝。
玳安正色:“这是太后的意思。太后说,皇上和潘妃娘娘是新婚,应该让潘妃娘娘多陪陪皇上。”
我没辙,只好乖乖地去了未央宫。
武大郎没在椒房殿,一个太监说,皇上还在书房里,皇上在书房一整天了。
哼,最好武大郎呆在书房里呆到明天早上,这样我可以独霸房间里的床,不用睡地。谁知道晚上再躺到地上去,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的感冒,会不会再复发?如果复发,估计也不是一两碗红糖姜汤能搞好的。
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武大郎并没有彻夜呆在书房。
我在椒房殿里好半天后,没看到武大郎的影子,便开开心心爬上床上去,很舒服的在床上“大”字型那样仰卧着。谁知道这个时候武大郎就回来了,“吱呀”的推门声音,武大郎高大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这使我很气馁,无精打采从床上爬起来。
丫的,这武大郎,好歹也是美男子一个,高大帅气,二十一岁的青春大好年华。他身边的小宫女,估计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青春无敌,他干嘛不在书房里随便搭讪一个,搞个一夜情什么的,把书房当新房?
我不情不愿地抱了被子,就要到昨天晚上我睡的地方去。
想想,又很不甘,我干嘛要委屈自己?有床不睡,睡地上?
我眼珠子一溜,抱着被子走到武大郎跟前去,“武——”接触到武大郎那冷冷的目光,赶紧改口:“皇上,你,你——你是男人是不是?”
第7卷 第127章:又去侍寝(4)
武大郎不回答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