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同人]缘来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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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同人]缘来是重生-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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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完了表演,甚至还不如其他人至少有赞叹惊讶的表现!敏敏这一番心思虽然没有被十三阿哥称赞,却得到了康熙的赞赏,也让佐鹰王子为之倾倒,当然这是表面上的!因为他父亲有意让他娶敏敏为妻,他也需要敏敏父亲的势力帮助他成为世子! 
(十三爷:爷怎么也是活了三辈子的人了,各种舞蹈见得多了,跳得好的也是数不胜数,在后世就连什么恰恰、探戈,还有什么印度舞、中东的肚皮舞都见过,怎么会被你小小的一支舞蹈迷倒!也就是当年看千手观音能让爷动容,还是因为那是一群聋哑人跳的!) 
宴会上喀喇沁部左翼旗的巴图郡王和新组建的喀喇沁中旗的苏完瓜尔佳王爷像是早有约定一样,巴图郡王向康熙请求为佐鹰赐婚,当然委婉的表示希望儿媳是喀喇沁蒙古的人,苏完瓜尔佳也向康熙表示请求为自己女儿赐婚,并且表示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希望皇上让自己女儿留在草原。和佐鹰身份相当的除了中旗苏完瓜尔佳氏的敏敏,还剩右翼旗的乌梁罕氏的杜棱郡王的两个女儿。 
杜陵郡王的次子乌梁罕氏噶尔臧是康熙的三公主的额驸,因为三十一年端静公主的到来右翼旗发展壮大了不少,比起左翼旗和新建的中旗,势力实在是不可相提并论,就算两旗加起来也抵不上一个右翼旗。右翼旗的壮大对于左翼旗十分不利,巴图郡王急于寻找一个盟友和后援,他也曾想过让自己儿子娶一个皇家公主,但是皇家公主就那么几个,和佐鹰年龄相当的六公主、八公主以及九公主,六公主指给了喀尔喀蒙古的策凌,八公主指给了翁牛特部的仓津,九公主指给了汉军旗的孙承运,只剩下十公主和靖安公主两个年龄还不到的公主! 
巴图郡王不是没想过让儿子娶一个宗室格格,但是他也不想因此卷进皇子的夺嫡争斗之中,娶一个身份不够的皇家格格又不能得到有力的外援,身份贵重的皇家格格像太子和各位皇阿哥的女儿又都和夺嫡的皇子们密不可分。巴图思来想去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一个大草原上的助手。巴图选中敏敏也是在向康熙表明自己的忠心,要不然他大可以选择蒙古其他部落的格格,但是为了让康熙放心,他选择了同样受右翼旗威胁,却又深的康熙宠信的中旗的苏完瓜尔佳氏!巴图却不知道自己一番心思却是白费了,康熙本就有意让左翼旗和中旗联合牵制右翼旗,更不知道自己提出来反倒招了上位者的忌讳!康熙心里记下了,但是面上不露分毫,依旧照着自己原来的意思给佐鹰和敏敏赐了婚! 
敏敏看了看佐鹰与潇洒不羁的十三阿哥不同相貌说不上出众,可是眉目间蕴涵的豪爽精明,举止的从容大度,让人一看就想起翱翔九天之上的雄鹰,就像他的名字!敏敏释然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有说不出的轻快,在众人的目光中出列拜倒,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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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五年刚过完年节,康熙开始正式理政!畅春园地处京师西效南海淀,外环长溪,内罗碧波,其中石山径幽,亭榭错落。张廷玉带着家人,快马兜风出西直门,过了清梵寺,张廷玉见阙即滚鞍下马,换了朝衣。张廷玉不敢再耽搁,由小太监引着穿过一道花洞,往西便见到佩文斋了。里头马齐早迎出来,拍手道:“衡臣!怎么弄的,这早晚才来?万岁爷正在更衣。再一会不进来,我们算怎么一回事呢?” 
“马齐!”张廷玉微笑道:“你这急脚鬼脾性,是宰相模样儿?我这不是来了?”一边说,踱进斋内,却上书房大臣佟国维也在,见张廷玉进来,只略一点头算是见礼,说道:“衡臣,皇上今儿叫大伙一起进见,恐怕要问吏治的事,得有个预备。”说着递过一本黄绫封面的折子。张廷玉接过折本浏览着,心下只是踌躇。
第八十九章
沉吟间马齐叹道:“如今的吏治还了得?一手从国库里挖银子,一手向百姓敲骨吸髓。你看看,当考官收孝廉的钱;当军官吃当兵的空额,捞军饷;断案收贿赂,收捐赋火耗加到一二两——大清的天下,也真得有四爷这样的人痛加整顿。不然,非叫蛀空了不可!” 
佟国维笑道:“治大国如烹小鲜。稀嫩的小鱼,你用铲子胡翻乱搅,行吗?欲速则不达,不能急。”张廷玉轻轻合起折页子,说道:“吏治败坏是明摆着的,难怪四爷十三爷着急,但积重难返,单凭血气之勇一味地捅,也不好办呢······” 
张廷玉正要往下说一眼瞧见康熙正兀立斋前鎏金大铜鼎旁背着手静听,身边还跟着四爷和十三爷,慌得急忙立起身来趋前一步跪下叩头道:“万岁!您几时来的?奴才们只顾说话,竟没有瞧见主子”马齐佟国维也忙转过身来行礼问安,请康熙三人进斋。 
康熙略一点头从容而入,康熙戴着一顶绒草面生丝缨苍龙教子珠冠,剪裁得十分得体的石青直地纳纱金龙褂罩着一件米色葛纱袍,腰间束着汉白玉四块瓦明黄马尾丝带,已是花白了的胡子梳理得一丝不乱,嘴角眼睑都有了细密的鱼鳞纹,只浓眉下一双瞳仁炯炯有神,显得深不见底,精神看去还算健旺,举手投足间却显出老相。 
康熙右手轻轻拍着案上的奏折,说道:“说正经事吧。你们都起来——李德全,给几位大人搬凳子坐”李德全一迭连声答应着,早指挥几个小苏拉太监摆好凳子。待几个人坐好,康熙才道:“今儿叫你们上书房人进来议议。户部的事如今越来越不成话,还要痛加整顿。朕叫人查了一下,新收上来三千万银子,不到半年,又借出去千把万,余下的朕说过谁动杀谁,亏得这旨意,不然早又借空了!官员们清苦,指库借银的事朕自以为心里有数,谁知竟到了这个地步儿”说着便摇头,良久又叹息一声。 
胤祥忙安慰道:“银子没有,帐在。这事儿臣也略知一二,里头的情弊不可胜言。有些户部官员是把钱拿出去放债取息,这些银子好追。” 
胤禛脸上毫无表情,冷冰冰说道:“但是官缺苦乐不均,俸禄一概菲薄。皇父说的还只是户部,吏部的情形更不可问,除了一年冰炭敬常例,下头不孝敬,该升迁的压下不奏,不该黜降的就捏造罪名,刑部愁的没人打官司,只要一件官司到手,必定把犯人证人左邻右舍都押到京里,熬油刮骨地折腾。唉……老百姓说屈死不告状,不单是怕冤狱,更怕的这种折腾,一人犯罪一村精穷,人命案子私和的不知有多少!” 
康熙静静听着,一声不吱,只目光幽幽地看着殿门口。张廷玉虽然年轻,但二十几岁就进了上书房,阅事既多,深沉练达,只谨守“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箴言。他并非不同意胤禛的见解,六部里的弊端实情远远超出四爷刚刚所说的,但他却有点不明白四爷的用意。想了半日,心中忽然一动:这些年六部部务,统都是太子胤礽一手主持,六部乱得一团糟,太子有何政绩可言?康熙本来就对太子十分不满,四爷和十三爷不动声色侃侃而言,原来竟是在火上浇油! 
张廷玉正要说话,马齐却道:“所以皇上才下旨痛责弊端,要狠狠整顿嘛!”张廷玉此刻已经拿定主意,因抚膝长叹一声,说道:“这都是我们几个上书房的臣子没有把事办好。‘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一想起这两名话,我就惭愧得寝食难安,不遑宁处。” 
康熙脸色已渐缓和,道:“各人有各人的帐,这也用不着代什么人受过。但为人臣,揆之天理,应该有这点子良心不安。”康熙便摆手制止了,说道:“五月朕要去热河狩猎,会见蒙古王公。朕离京前,官员亏空要一体还清,老四和十三你们两个总揽这差使。”胤禛和胤祥听罢旨音,忙起身伏地叩头道:“儿臣领旨!”
第九十章
“皇上!”张廷玉在旁问道:“您这次离京,还是太子爷在京坐纛儿吧?”康熙没有理会张廷玉的问话,盯着胤禛和胤祥道:“知道为什么让你们两个吗?”
康熙施政宽仁大度,原是极好的事,但过了头便成了“放纵”,其弊更不胜言。自四十二年清除索额图,天下久已无事,康熙一心要做古今完人,包容宽纵,一味简政施恩,弄得文恬武嬉吏治败坏,种种贪风愈刮愈炽,都从这“包容”二字上生出来。
康熙笑道:“朕听说如今朝中有口号:“不欠库银非好汉’?就是你们这几个上书房几位宰辅,从前也都借过,听说阿哥爷们也一个个穷的要借库银过日子!”他看了看脸色愈来愈难看的几个上书房大臣,突然低声叹道:“大约还有太子?”康熙伸手弹了弹袍角,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廷玉马齐佟国维早已坐不住了,通红着脸站起身来。“都坐下。”康熙呆了半晌,突然笑道,“欠债还债,谈何欺妄?总比往百姓身上刮搜好!朕是有点不明白,难道连你们这样的还缺银子使么?”佟国维突然双膝一跪,连连顿首,说道:“万岁爷……奴才们也是不得已儿。昔日桓公倦政,管仲筑宅蓄妓,实有难言之隐……” 
“混账!”康熙早就在强按捺性子,听佟国维的话实在刺心难过,不禁勃然变色!齐桓公先明后暗,乃是亡国之君!文死谏武死战,是臣子本分。太子有不是处,你们只可苦谏,何况朕还活着,为什么不奏明了?却要学管仲为他分谤!”他这一发怒,两个阿哥和三个大臣一提袍角“扑通”一声跪下,只是叩头谢罪,满屋的太监宫女,俱都吓得面如土色颤栗不语,一时斋内荒庙般死寂,只东壁那座范金大座钟不紧不慢地咔咔作响。 
太子胤礽自康熙四十二年索额图私自结党,图谋逼康熙逊位,拥立胤礽事发被诛,一直不得意。上书房大臣日日担心的,就是这一对半老不少的父子不能和衷共济,夹板气难受,见康熙公然发作太子,那能不惊心动魄?
张廷玉心中雪亮,康熙今儿这股怒气,全是胤禛胤祥和佟国维三人撩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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