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x永璋)还珠之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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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x永璋)还珠之不了了-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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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一听,却是相信令嫔了,确实,孩子何其重要,要不是有乾隆,她怎么可能成为太后,令嫔怎么也不会害十五的!

        “今儿个被皇上呵斥之后,奴婢就想通了,只要婉妃姐姐能好好待十五,就算奴婢只能远远看着十五阿哥,也是幸福的,”令嫔露出神往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可望不可即的十五阿哥,让太后又心软了几分。

        乾隆面上也是微微被感动,心底却更加冷笑,即使现在令嫔再掩饰,也抵不过事实,刚才他进门之前已经有守在承乾宫的人告知他,十五是被与令嫔接触过的宫女下了一种民间药,症状即是发热流涕,可能对成人只是小小的玩笑,对一个先天不足的婴儿却足以致命。

        “腊梅,你怎么能这么害我,”令嫔一脸愤懑的看着貌似有些被感动的腊梅,“我平日当真待你不薄,你说说,我可曾亏待了你,哪次不是有什么赏赐、好吃的好喝的,我就会想着你一份,我也知道你父母在外很不容易,我以前也是个包衣奴才,自然明白你是何等苦楚……”

        令嫔耶耶的说完,似是再也说不下去,默默哭泣。令嫔平日最忌讳有人说她的出生,今日一说却更加可信。

        腊梅却是浑身一颤,父母……

        “娘娘,你别说了,奴婢不是诚心想害娘娘的,”腊梅趴伏在地,咬牙说着,忽然直起身子,怒指着婉妃:“是婉妃娘娘要我害令嫔娘娘的!太后,是婉妃娘娘要我害令嫔娘娘的!”后面却是一字一句说道。

        “大胆奴才,你在胡说些什么!”婉妃猛地站出,呵斥腊梅,眼神却似乎有些飘忽不定。

        “是真的,太后,皇上在婉妃娘娘的承乾宫时曾经屡次被令嫔娘娘叫去,婉妃娘娘怎能不心存怨恨,对令嫔她一直恨着,奴婢也是婉妃娘娘派去延禧宫的暗棋,”腊梅顿了顿又道:“前些日子婉妃娘娘要奴婢下不孕药给令嫔娘娘,奴婢对令嫔娘娘心怀感激,没能下去手,却不知为何,令嫔娘娘忽然就不能生育,这肯定是婉妃娘娘做的!”

        腊梅愤怒的说着:“今儿个也是,婉妃娘娘竟然会故意将十五阿哥整病了,又让奴婢将香囊带去给十二阿哥,为了陷十二阿哥于不义,罪名即是诅咒自己的幼弟。”

        “而那个写着令嫔娘娘生辰八字的香囊,本是婉妃娘娘想给十五阿哥戴着的,奴婢一时不忍,就偷了出来,刚才慌不择路心神意乱,竟没发觉将它一起给了十二阿哥。”腊梅厉声冲着婉妃喝道:“婉妃娘娘,你怎能这般残忍,令嫔娘娘爱十五阿哥如斯,你却让十五阿哥随身戴着诅咒令嫔娘娘的香囊!”

        “贱婢,你胡说些什么!”婉妃登时大喝,什么香囊,她什么都不知道!

        “太后,臣妾确实不知道这香囊,你要相信臣妾啊!”婉妃流泪看着太后,“臣妾确实真心疼爱十五阿哥,承乾宫的下人都看得出啊!”

        “哦~,那怎么有承乾宫宫女在嚼舌根,说你要害死十五阿哥!”太后对令嫔所说已是信了十之八九,“我看你就是因为妒恨要害令嫔母子!”

        “不是!腊梅,我根本没让你拿去这香囊给十二阿哥,而且这香囊也不是我绣的!”婉妃这是承认腊梅确实是她暗棋,却否认陷害十二之事。

        腊梅低头不知想着什么,忽然抬头说道:“太后,这香囊用的是特殊的料子,只有分位高的几位娘娘和您有,只要派人查了各宫的布匹,不就可以了。”

        这布料是半年前赏下的,因着临近秋冬,多数人都等过年做春装,所以大多娘娘都是完好的留着。

        派人查下以后,延禧宫的布匹完好无损,承乾宫却有一匹布料缺了一角……甚至是香囊上的一些丝线,都是婉妃特命人从宫外带来的。

        “大胆婉妃,你还有什么好说!”太后怒声呵斥,宫里竟会有这么蛇蝎心肠之人。

        “不是我,太后我没这么做!不是我!”婉妃拼命磕头,证据确凿,她还能说什么。

        “来人,把婉妃……”太后根本不顾婉妃哀求的模样,她已经认定是婉妃心怀怨恨,企图谋害皇家子嗣。

        “皇额娘,等等,”乾隆忽然站出来,冲着奇怪的太后一笑:“腊梅,当真如你所说?”不等腊梅点头确认,乾隆又道:“你可要想清楚。”

        乾隆锐利的视线让腊梅猛地低头,又连连点头:“回皇上……是!”

        “前些日子,朕却偶然间看到御花园一角,有位承乾宫宫女将一块布料交给了延禧宫的一位小太监,”乾隆笑看着令嫔,“不知令嫔可知此事?”

        令嫔忽然觉得汗流浃背,她怎么也想不到最大的败笔会出在乾隆身上,“奴婢不知。”

        太后看着略微摇晃身子的令嫔,再看看冷笑的乾隆,难道令嫔刚才都在做戏?

        “这块布料被带到延禧宫后,朕今日才得以看见,”乾隆伸手拿过那个布偶,“今早上,令嫔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什么?”令嫔不解地问道。

        “让小石子出宫可真是费了你不少心思啊,”乾隆冷然道:“就不知腊梅的父母如今可还安好?”

        “什么!”腊梅忽然抬头露出惊讶的深情,转而问令嫔:“娘娘,你不是说保奴婢父母一世安好!奴婢才答应帮你做事的!”

        这下子今天的事真相大白,一切不过令嫔自导自演企图陷害婉妃。

        不过婉妃总归是曾经想要害令嫔不孕,被降为婉嫔。十五好不容易被救了回来,却被交由舒妃抚养。延禧宫一干人也或多或少被怪罪降职,冬雪腊梅因是令嫔心腹,被派往辛者库。令嫔则被乾隆贬为宫女,其实这宫女之位却比去辛者库服刑更加残忍。

        原本太后得知令嫔心机太重,竟不惜害自己的孩子,觉得如此惩罚,实在太轻,尤其是乾隆向她列举令嫔的罪过,竟是害了那么多人,她更是觉得这样的惩罚对令嫔太轻。

        不过几日之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到辛者库服刑,不过是让令妃去做些杂事,而当宫女,还是没有明确分宫的宫女,却实在苦了令嫔、不,现在是魏氏。

        魏氏本就一心向上爬,好不容易当了令妃,一夕之间竟失去一切,还要被自己曾经看不过眼的答应、常在、贵人使唤,替人端水洗脸,甚至洗脚,有时曾被她为难过的下人都可以差遣她去打扫院子,动不动就对她任打任罚。

        魏氏也不知为何,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的头发开始变白,脸上皱纹愈多。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不死心,常常去御花园妄想偶遇皇上,再次得到宠幸,可却从来没有碰到过,之后的她明白了,皇上恐怕根本不想见到她,就算她再怎么歇斯底里,得到的也不过的嫔妃的处罚,皇上对她根本已经没意思了。

        就算是这样,这辈子她最最想要的也不过是身份权势,她仍然伺机,想要恢复之前的地位。

        “魏氏,婉嫔娘娘叫你去伺候。”进门的宫女看着对镜梳妆的魏氏就觉得一阵恶心,一个半老徐娘了还妄想再勾引皇上。

        婉嫔对魏氏简直恨之入骨,虽然她已经得到了悲惨的下场,被贬为宫女,但她自己却也被降了位,十五阿哥被交给了她的死对头舒妃抚养,她恨,原本她可以等到十五阿哥长大叫她一声额娘,现在却终是一人独守承乾宫,皇上也不曾来过。

        婉嫔看着端着洗脚水进门的魏氏忍不住一阵快意,眼看着魏氏端着脚盆跪在地上,婉嫔嗤笑一声:“我的好姐姐还跪那做什么,诺!”伸出一只脚,几乎是蹭着魏氏的鼻子。

        魏氏浑身一抖,眼底闪过怨毒,伸手将婉嫔的鞋袜褪下,将那只脚放到温水了,又脱下另一只脚上的束缚,放到水里,却不想刚刚放下,婉嫔却狠狠一脚将她踹开,正中胸口,嘴里怒道:“狗奴才,你想烫死本宫。”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魏氏嘴里求饶,眼底却被如火的怒意灼烧。

        “哼!还不快接着洗,”婉嫔将脚伸到魏氏面前,让后者继续。

        魏氏咬紧牙伸手将婉嫔的双脚放到水里,每次伺候婉嫔之后,总是让她遍体鳞伤,由此可见婉嫔究竟有多么怨恨她,可她也不过区区一个宫女,根本不能拒绝,就算是现在最低下的奴才都能支使她。

        还没等她想些什么,那边的婉嫔却是哼哼叫了起来:“狗奴才,下手不知轻重,瞧着本宫的脚都红了!哼!不识好歹!”伸脚在魏氏脸上轻拍几下,“还以为你是令妃娘娘不成,现在不过是人人可欺的卑贱宫女。”

        魏氏看着贴近脸颊的脚,心底漫天的怒火,只是狠狠瞪视婉嫔,婉嫔一笑,伸脚再次踹开魏氏,“狗奴才,做了主子,连洗脚都不会了,别忘了你可是靠替孝贤皇后洗脚,才能被皇上宠幸的。”

        “好了,替本宫擦干,滚吧,”婉嫔忽然说道。

        魏氏端起脚盆就想离开,却听婉嫔道:“没听到本宫说什么吗!叫你滚啊!至于这脚盆,你先端出去,再进来给本宫滚。出。去!”

        魏氏迟疑了下,紧咬住下唇,直到唇瓣流出血来,才走到门口将脚盆放下,再走到婉嫔面前,愣了下,慢慢弯下腰,蜷缩起身子,愣在了当场,直到婉嫔怒喝,才将头诸在地上,向门口滚去,听到婉嫔传来的嗤笑声,魏氏简直快疯了,等到了门口,她才缓缓站起,头上的饰物早已凌乱。

        到了下人房,魏氏慢慢查看着身上的伤口淤青,拿起从别的宫女那施舍讨来的劣质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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