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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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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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万个脑袋不必了,刀下只能砍一个而已。来人!”李扬厉声而道,高声唤了随身的防阁。
看防阁的手已放于刀柄之上,顿时狗奴吓瘫了,尖叫着道:“司马,奴说,奴说!”
“讲!”李扬摆手让防阁下去,静静的瞧着他惨白的脸。
狗奴事到如今,头无精打采的伏在地上,仍是吞吐着:“司马,小的有一事相求,还望应允,不然就是拿小的问罪,小的也不会说的。”
“本官知你想说什么,好吧,本官答应,决不对外传说是你告诉本官的,这样可否?”李扬岂能不知这些小人物的心思,便不由他来说便先前应下了。
“谢司马体谅。”狗奴叩头,直了上身拱手道,“这里面是关着几个人。”又朝四周看下便不说话了。
李扬哦了一声,回身与防阁奴仆道:“你等站远些。”等众人退后自方便之处后,便问道,“讲吧。”
狗奴脸面上有挣扎之意,终是看到李扬阴沉的脸,这才狠下心来道:“司马可知此院先前为何人所居?”
本来也是奇怪这院落虽少但是极为精致,一些细微之处更显工艺之精湛,非是平常之人所居之地,但一方水土又看不出有何不妥之处,屋阶也不违制,房沿也是合着规矩,二相矛盾之中便只有一种答案,那便是大商贾了,于是便道:“可是大买卖之人?”
“非也!”狗奴回话便是让李扬更是疑惑,大抵这时见防阁远去,面前的李司马又是沉思,狗奴心中便有一些底气,神秘而道,“不说是初至的李司马不知,就若恐是未在些间住上几十年之人也是大抵不知的。”
“快讲!”李扬心中不快,催促问道。狗奴心中一惊,知自己的尾巴又翘的高了,忙是将背弯下陪笑而道:“是,是,李司马,小的这便道来。此院实不相瞒是高昌公主的别院!”
“哦,怪不得。”李扬点头,忽尔盯着那锈红的锁一惊而急道,“那,这里可是!”
狗奴又四下乱瞧,点头而附合压低了声音道:“高昌亡国公主!”
心想是一回事,这实实的听着又是一回事,李扬震惊,心道,,曲氏高昌的末王以及部下不是移住中原了吗,而曲智盛被太宗皇帝恩宠有加又任左武卫将军、进封金城郡公。后立石像作为外藩君长像列于昭陵玄阙。这怎么又出了位公主?想及此处,冷笑了几声道,“你敢骗了本官!狗头,那高昌末王早已举国而迁,这里怎么会留有王家贵妇呢?胡说,非明是一派胡言!”
“司马,此事是千真万确!这里实实是关着位高昌公主!如若不信,小的可唤出来相见。”狗奴急道,“这几十年来,小民一家尽是服侍着她等,到小民此代已为三代,平日吃喝用度都是小民一人包办,所以除了小民以外便无人知道此中的事了。”但又瞧了远处的人又道,“司马可否将他等遣退,这里面的人久未与外界之人相通,怕是见了生惊慌会吓着的。”
“你们都退下!”李扬被勾起了好奇,便是让人退下,这才回头道,“请唤来一见。”
狗奴咬了咬牙,心中也难断了起来,红着眼再与李扬道:“司马,见过之外还请替小的守秘,不然这里面之人可都会自尽而亡!”
“好的,快些唤来。”
狗奴这才起了身,自怀中摸出一把钥匙自那门前,用身掩住视线,不知捣弄了些什么,便听清脆一声响动,等他回身侧立之时,就瞧着那门开了个尺大见方的口子。狗奴与里轻唤道:“可是有哪位小娘子守着,有贵人来至,凡请出来见客。”
李扬心中实是好奇不已,走近了但见里面黑洞洞,少有光亮,又自鼻前有霉味,便是斜头轻问:“这,这哪里是人可居之地,非明是一窖而已。”
“贵客说笑了,老身已是居了几十年,便不觉着是窖而是天堂。”自里的阴气传来,李扬不禁后退了几步,细细端瞧隐约小洞口中有一身影,似鬼似魅好是吓人,当下大骇,心神不定的惊问:“你,你是人是鬼!倒底弄的什么玄虚!”
“好多年了,都真的不知老身是人还是鬼了。贵客可是要瞧瞧么?”又近了一步,但那脚步却是轻浮而飘,一张惨白的似鬼之脸露在洞口之处。
李扬这时已不是大骇了真是快些要吓死,腿脚都不知如何的迈开,只想大声的呼叫,但这喉间却是除了呼呼之声就如被掐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嘿嘿,这下我高昌有救了!”仍是阴森之极的声音自那满是纹裂的嘴唇里传出,露了二颗枯黄而又尖长的门牙,这不是鬼还是什么?当下李扬的心肝俱裂,眼睛直直的盯住不放之时,守在一侧的狗奴却也露了丝丝的阴笑,出手如电手指之间捏了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后脑之间,李扬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仙子
李扬好似做了一场梦,一场永远都不想醒来的梦,梦中有好些仙子与自己嘻玩,她们或娇或媚尽显了极至的温柔,但细瞧着都大多白肤碧眼,如了自己的妾室喀秋莎一样。在这里,他不知为何好是放纵了自己,搂了这位又抱了那位,落红片片也不知与几许佳人同床而眠。自清醒过来一瞧却是身在花园之中的暖阁里,阁中火盆炭火烧的正旺,身上又披了厚厚的绵被,一惊之下想起身,这腰却是酸软欲断,下面之处也似火疲倦异常,正瞧了身上穿戴倒是齐整,心道大抵是这些日子与茉莉疯的太甚,怕是不经意间遭了寒气。又想到自己不是在那门前晕倒么,怎么到了这里,于是便唤着狗奴问道:“狗奴,狗奴!”
“司马何事,小的在此。”好生陌生的声音至外面传进,一人笑的跑进道,“司马可是唤奴。”
看着这人不识得,李扬便问:“你是何人,狗奴何在?”
那人愣了道:“小的正是狗奴,也是此院我典事。”
“什么!”李扬头疼了起来,站起又大声道:“来人!来人!”
“属下在,司马何时?”随身防阁进来拱手道。
“狗奴呢!那个进门的狗奴做陪的呢?”李扬忙着问道。
防阁脸色一变,垂头而道:“回司马,那人是冒名之人。等真正的典军自一间房里奔出时,属下便急着来寻了司马,但就见司马倒在一处紧锁的院门之外,唤了数声未醒,属下等人一边去唤人一边将司马移自此处。”
“本官知道了。你,你退下吧。”李扬跌坐而道,“慢着,派人出去四面追查假冒之狗奴!”
“老爷,老朽求见。”李苍头来到,在门外唤着。
李扬此时感到自己好生的软柔,听李苍头的声音便是振奋了起来,忙是道:“李公,快些进来。”
李苍头进来施礼,一抬头看了李扬却是皱眉,目光如电的在狗奴身上扫了一眼又放松了下来,拱手道:“老爷,老朽擅自做主将派往内宅送信之人挡下了,如是不妥,请责罚。”
“李公做的甚好,万万不能将本官晕倒让内里知道。”李扬是怕让茉莉平白的担了心。
李苍头谢过又道:“老爷,可否让老朽与老爷瞧瞧,是否身子有恙。”
点过头后,李扬便无力的躺下。
把了脉,李苍头苦笑,却是不语。
“你,狗奴,你先退出门外,一会本官自会问你话。”李扬看了出来这苍头定是有私话要说,便打发了惊怕的狗奴下去。
“说吧,如实的讲。”好生疲倦直想沉沉睡去的李扬乏力的说道。
李苍头压低声音而道:“老爷如不节制,怕是再经几次就会脱阳而死!”
“李公,你是说本官”李扬闭了眼而道,这心中却是翻起大浪,难道是在梦中一切都是真的?
“是老爷,你是虚脱了而已。”李苍头正色而道,心中却是打起了小鼓,方才借把脉之时瞧过李扬,倒也无碍只是虚了而已,但后面的常人所不能看到的伤口非明是中了绿林的迷魂针法而晕倒,但阳关之间有丝丝几股纯阴的处子之气,却是显示方才应该是与数位处子交合过,但这般做法,究竟是何人所为?真是让人叹止。
李扬松了一口气,真怕方来庭州倒是病倒,那让众多官员知了还不笑死。但又想及心中可疑之处,便唤闻外面:“狗奴进来,本官有话要问你。”李苍头要退,李扬拦住,“李公听听也好。”
狗奴进来施礼,小心的陪笑问道:“李司马,请问。”
“本官晕倒被锁着的院子里住着何人?”
狗奴一愣道:“司马,无人,是冬日放柴薪之所。可是要看?”
李扬不语站起,李苍头过前扶着,打着眼色与狗奴说道:“还不快些去打开。”
又至门前,狗奴从腰间取下钥匙捅进锈着的锁眼中来回摆闹却是未打开,忙是说道:“时间久了怕是锈着了,等小的取些油来。”
“不必了。来人砸开!”李扬哪有功夫来等,便唤了防阁上前。
刀柄反转,一刀背磕在锁头,未动,再磕,锁头应声而落,又推了门开,防阁侧身进入,见里面也没什么便请李扬进来。
进了小院之间,只有房屋二间,未上锁的门一推而开,就见里面胡杨之木堆满屋里,又瞧明明朗朗哪里有鬼魅之气,心中更是难解,又复到门口,以手抚之,在印象中的小洞处敲击几下,发出木声,实是结实的很。
出了院子锁上门,李扬一言不发,阴沉着脸与众人道:“谁都不许将今日之事透出半句,如是让本官听到了,本官将一查到底,定让他好生后悔!”说罢背手回了内宅之中。
至夜,李苍头让人送入一碗药汤,李扬一闻便知是自己喝过的补药,当下苦笑一声饮下,自睡时只是相搂了茉莉而眠,却是再未同房。
开元二十四年如期而至,这几日里,李扬几去牙里寻盖方镇,却以身体为重,好好的在养些日子为由打发了回来,也不说安排事务,也不分下差事,只是每每派来人问寒问暖,又不知从哪里寻来些儒生大佬,整日美其名为讨教便烦在了李扬的耳边。
而那假狗奴也一去不见了踪影,好似至人世间消灭了一番,李扬惊异之下,只道是遇了狐鬼,来盗取自己的精血。
庭州之南有山终年顶上盖雪,故人称北山、雪山或白山,而大唐之人皆称天山,意为与天之山,传有九万九千余丈,上居住有神仙。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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