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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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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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儿,你去将小奶奶也一并叫来,顺便把饭都端到我屋里来。”小荷见是人都快齐了,这心里就想有了话说,又是吩咐丫头道。
不多时杨太真也急着赶了进来问道:“阿姊怎么了,都怪妹妹贫睡,如今才是知道。”又见朵儿奇道,“朵儿阿姊今日好美!你是用了那家的胭脂?”见朵儿羞的别了头去不理自己,就朝抓了李扬的胳膊撒娇的说道,“郎君偏心,你就是惯了阿姊!”
喀秋莎有些羡慕的看着杨太真,知是这院子里除了小荷,就算这个是老爷心里最为当紧的。早就听下人们传言,小荷是青梅竹马天定的亲事,朵儿是经了生死的亲事,这太真可是夫君自己争下来的亲事,而自己却是别人送的亲事。自是身份低微还要攀着夫君,虽是有了名份,但终是比不得这几位奶奶的,又想到了如今怕是逍遥自在的拉祜,忽然在心里冒出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的想法。
“妹妹!莫要胡闹了。”小荷笑着责怪,太真扮了个鬼脸,和朵儿坐在一起,抱了朵儿说道:“朵儿阿姊的身上就是香喷喷的,人也是极美,真让我羡慕。”
朵儿羞的用手去捶了太真一下,红着脸朝小荷道:“阿姊,你要管管才好。”
李扬看着这位娘子,各有各的颜色,各是各的风采,心中又是一番得意,不由的喜上嘴角。
“奶奶,饭都好了,请过来用。”屏儿借着机会开口说道。
吃罢了饭,小荷将屏儿喝退,支了身子坐起说道:“今日姊妹们都在,我便将话说明了,郎君多心,这日后不定又要多几位。”白了一眼尴尬的李扬,李扬忙说道:“娘子,说的重了!”而小荷哼了一声又道,“这众姊妹之间要融洽相处,不得争风擅起口舌,如是犯了,大郎这里依了,我也不依!”有心将那句便将她逐了出去,也一并说出口,但又怕自己得了悍妇的名头,就忍了未说。就是这样,也让李扬与众女发现原来柔静如兰的小荷竟也能硬了心肠,众女不由的互相看了看,规矩规矩的听着。
“这进了四月,每逢一、五之日,夫君自去与朵儿妹妹房里,太真妹妹过了门便放在逢二、六之日,还有妹妹你就让夫君在每月的三、七日去屋中,至于我这里自是排在了五、八日,逢九之日与初十、二十或大月三十皆为夫君自洁之日,谁都不许去扰了夫君,如是夫君在这几日里想去谁的屋里,那是他的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可都听清楚了!”说了这么多的话,小荷有些气短,在最后咳了几声。
李扬忙去抚了背道:“这是何苦呢,娘子!”
小荷匀了气息就势躺了李扬的怀里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冤家!如不是这样就会乱了,如是哪个妹妹发了痴将你缠在身边,那余下的妹妹可要怎么办?真说了各各都要恩泽,你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绕指之毒!”
“阿姊,我等都知道了。”朵儿羞归羞,但还是知书达理了,忙接了话头说道。
太真与喀秋莎一个难掩心酸一个自是高兴,却也是点了头。




第一百九十章  纳妾
这二日过的飞快,李扬沉溺于温柔乡里不知岁月几何,夜间待到病愈的小荷伏在身上,朝耳边吹着气轻轻的说“明日可就是太真妹妹的正日子”,这才知道是隔过了夜便是二十五,于是这脑中不禁想到了这二日里老是躲着他的杨太真,笑了笑回了声:“我知道了。”便轻拍佳人的香肩,哄着睡着了。
二十五日早起,小荷与朵儿领了喀秋莎将家里官配的自己带过的杂役、奴婢,以及二位公主临走时离下的,挪了宫中用度买来的私婢共九人都分了工,将整个二层院中除了公主住过的不动外,其余都挂了彩披了红。作主新房的太真屋子檐下坠了风铃,左右各挂一盏红红的灯笼,,新裱了窗花,剪了数杖红布喜字(单喜不是双喜,双喜北宋才出现)各罩在箱柜、被褥之上。由于是纳妾,有些过程如迎娶只是坐了婚车在街上转了一圈便开了角门(因不是娶妻,不开正门,这也是母亲心软了些,不然只配从后门进来)送入了院中,而那些下婿什么的就自然省下了。
到了夜间,请来四领八舍的乡亲与亲朋好友齐来观礼,待李扬用红花牵了太真出来拜了天地喝过合卺酒后。宋之问便叫道:“慢着,我等皆是观礼之人,不看了新人的颜面,这样一来一去岂不是亏了?”回过了身与刘仲达递了个眼神,刘仲达早就从宋之部的口中得知李扬之妻妾各个都是天香国色,于是卖力的应道:“还是去了扇,让我等瞧瞧。”
早就有附合者拍手大叫“极是”
李扬暗道看来这次这去扇之礼又要想法躲了去,真要让这些个人看了这心里却是极不舒服的,于是说道:“我自是才疏学浅作不出什么好文章,那就请诸位努力代劳了。”说完得意洋洋的瞧着宋之问。
宋之问拉了刘仲达嘻笑着跑了出来朝李扬笑骂道:“小气鬼!”便朝太真长揖一礼道,“李家嫂嫂,叔叔得罪了。”回身负手在背摇头晃脑的念着,“青青今夜正方新,红叶开时一对花,分明宝树从人看,何劳玉扇更来遮?(出自敦煌写卷《去扇》头首,作者不详)”念完从几上端了一杯酒相敬众人道,“可好,请嫂嫂去扇!”
众人齐声拍掌喝采。
李扬苦笑不得,真想将这个摇头晃脑卖弄的家伙掐死,但不得已只能对太真说道:“娘子,请去扇吧”
太真羞的将头低下,将手里的团扇拿下。
惊艳,实是惊艳,虽是还隔了层薄薄的丝巾,但那若隐若现的娇容还是在烛火的照耀下显的异常的美。
宋之问见众人都呆着朝身后后,也举了酒杯含在嘴里转头瞧去,却是被太真经精心的打扮所惊到,失神之下杯里的酒顺着嘴边流了下来,有少许呛到了,立刻咳嗽了起来,忙用袖掩了赞道:“此颜只为天上人,那能配得凡人间!”
“你做的好事,这下李贤弟可要恨死你了!哈哈!”刘仲达在一旁打趣道。
闹了闹了,扇也去了,上来二个小丫头扶着羞红了脸的太真下去进了新房。而这些个亲朋自是不依了,纷纷上前恭喜李扬,一通下来,将李扬灌了个迷迷瞪瞪,找不到方向。
还是父亲出面挡了些方才众人罢了,各寻了相熟之人相饮。
等李扬被丫头扶到新房外,便由陪嫁过来的春桃将李扬接了过来,慢慢的扶进了新房。见到太真如个乖宝宝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李扬怜心大起,急走了几步走了过去,将那双绞了丝帕的玉手抓了起来,放在手里细细的抚着说道:“娘子受委屈了。”
“没有”太真由着李扬抓了手,但头低着不敢去看,只是小声的回道。
“来,为我为娘子去了盖头”李扬轻笑道,取过红布包好的簪子,将那轻纱挑去,看了太真如花的脸庞,心中好是得意,挥手让在一旁替太真高兴而泪下的春桃退下,自己挨着太真坐下。
太真一惊不由的往旁边移了移,用方才李扬放天的手推着他的胸,急道:“夫君不要,婆婆说了,太真太小,恐经不起夫君折腾,需过二年才行的。”
李扬一怔心中已是明了,肯定又是母亲在作怪,但身上却是火热,也不管他了,只想要了这眼前的爱人,于是嘻笑道:“母亲那是骗你哩。”
“大郎,你出来些,母亲有话要说。”没等李扬动手,这屋外母亲便喊了一句,将个李扬吓的身子一哆嗦,忙回道:“母亲,扬这就同来。”
起身要往出走,却被太真拉住,只听太真好似蚊声的说道:“一会,你可要回来。”
李扬回身将太真抱了抱,吻了一口,将已是软成一团的太真放在床上,轻声说道:“母亲也是好意,娘子就忍上一阵了吧。”
“嗯”太真心中原是害怕大过紧张,如今爱郎要走,这心中的不舍又强烈起来,努力的使自己笑着说道,“快些去吧,婆婆在等着呢。”
李扬又是吻了吻,便推门出去。
果然母亲见李扬出来,便上前拉过埋怨的说道:“怎么这般不懂事,虽是太真的好日子,但今日你却是应该到小荷那边去。这里就能母亲守着了。”
“母亲,扬错了。”李扬无奈,只得小声的应着了。
母亲叹了一声道:“我岂不知你心里的不愿,但也实是为了你们好。先前是朵儿如今又是太真,老是让母亲拦着,你心里肯定是恨着母亲了。”见李扬惶恐想说什么,又摇了摇道,“你不必说些什么,母亲都是知道的,但母亲还是要这般做。你可记着有位亲姨母的,小时也曾抱过你,她那年嫁人时也是十三岁,当年怀了身子,没想到产时逆生大崩。。。。。。”母亲哽咽了起来,竟唔唔说不出话来。
“母亲,扬真的知错了,请母亲莫要说了。”李扬跪了下来,抱着母亲的脚说道。
“好,母亲没事。这人一上了年岁就容易怀旧,都是许多前的事了不提也罢。你去吧,母亲在这里静一静。”母亲将李扬扶起,朝小荷的屋子方向一推,自己转过身去,用手掩了口,想必是又想起那妹妹的好来,呜咽之声又起。
李扬默默的看着操劳的母亲难过,心中也是难受之极,流了泪站在那里就这样看着。一会就见父亲慢慢的走了过来,将母亲搂在了怀里,李扬便缓缓的退在了阴暗里,将泪擦了,小心翼翼的轻轻迈步走到小荷的屋前,敲了门应声进去,将小荷紧紧抱住,低泣了起来。
这一夜又是有许多的人在伤着心而眠。
李扬自娶过太真后又是几日一晃而过,在这几天里,杨父离了云州去长安赴任,李扬与小荷送出城外,泪洒而别。
至四月六日这天,宋之问匆忙而来,喜色而泣,抱着李扬急急的屋里走了几圈,忽朝南跪倒大呼:“陛下万福,陛下万福!”看陪着自己跪在一旁不得不嗑头的李扬一脸的呆然,拍手大叫道,“幽州大捷,幽州大捷!”
“什么?”李扬惊喜道,抓住宋之问的手腕急问道。
宋之问有些神经制的说道:“今日八百里传来的邸报!信安郡王兵分三道伐逆,于二十六日在白山击溃敌酋!斩俘无数,那可突于如丧家之犬北奔而去。归义王李诗率大头领琐高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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