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才儿子邪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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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才儿子邪佞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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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碎。
    “飘渺公子既然来了,无需躲藏在暗中。”白皙几近透明的下颌微仰着,唇角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尊主好兴致,要是让魔煞宫的人知道尊主逛花楼,会让钦慕于尊主的人大失所望。毕竟尊主可不是贪恋美色之人。”慕容飘掀开锦帘,轻缓步伐走了进来,恭敬的向眼前戴着弯月面具的魔尊行礼。
    “我可记得飘渺公子为了破解慕容霄的机关术,潜伏在皇宫长达三年。这三年来,你可曾记得还是魔煞宫的人?”君沐谦一袭素净白衣,锁骨精致,月牙面具在光芒下泛着锋锐的光泽,却不容看出几分淡淡的慵懒之意,他的颈脖与锁骨附近的肌肤白皙中透着轻浅的痕迹,明显不是被人用力亲吻吮吸所致,而是被女人指甲给挠的。
    由于他的晶莹的肌肤萦绕着淡淡的银光,手上握着笔,修长的指节如带刀削,指甲却被打理得干干净净,边沿没有任何多余,片片圆润饱满,修剪得异常温润。种种迹象落在慕容飘的眼中,就不太平静。
    慕容飘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惊奇和疑惑,魔煞宫魔尊身白,素净,不好女色,不喜沾血,没人能靠近他半寸之地,温和纯净的气质无法想象是魔煞宫的主人,世人传闻中的魔尊。
    仿佛察觉到慕容飘的异样,君沐谦挑了挑眉,眼眸里蕴着明媚的笑意,“飘渺公子想什么呢?”
    “没。”慕容飘不动声色的垂眸,讪讪一笑,“没什么,只是在想怎么回答尊主。”
    君沐谦眼眸透亮,唇角似笑非笑的透着几许深意,“我最近遇到比较棘手的人,飘飘你很好奇么?”
    慕容飘脸色一僵,想不到尊主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更想不到堂堂魔尊会这么直白地告诉他,震惊得差点咬断了舌头,这还是他认识的尊主吗?几乎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尊主也有搞不定的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君沐谦眸光依然那样淡,那样静,那样温润,话音一转道,“说吧,为什么回一趟慕容老宅?是什么事让你离开潜伏三年之久的皇宫,不惜破了百匠慕容的祖训回了一趟慕容老宅?”
    慕容飘叹了口气,面露凝重,“若是可以选择,我倒宁愿自己是寻常普通的百姓,也不必背负慕容家族的责任,更不用为慕容家族的祖训躲藏一辈子。若没有百匠慕容,我也不会为了破解慕容霄的机关术呆在冷宫。如今只怕是想要逃离,都不可能了。”
    君沐谦笑了笑,“你若不是慕容家族的人,现在早死了,哪还能逍遥快活这么久。”
    “尊主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的心呢?属下为魔煞宫卖命,好歹也是魔煞宫的一员,这辈子活着只能躲躲藏藏已经够窝囊,连慕容霄的机关术都破解不了就罢了,还让人破解了暗器之王天魔伞,属下这几天可谓是深受打击。”慕容飘自从被巨阙轻易挡住天魔伞的短箭,又被一个女人随意几下就破了天魔伞,为了得到慕容霄的机关之术,不惜违背祖训回了一趟老宅,取走密室之中的古籍送给对方,实在憋屈郁闷至极。
    君沐谦温润的双眸藏着洞察人心的锋锐,清雅的声音带着一股压力,“追求所得不到的,本身就是一种执念,这个世道无不奉行强者为尊,倘若没有能力保护你所拥有的,你还活着干吗?”
    慕容飘哑然,无奈争辩不过魔尊,一本正经的回道,“原本没脸见尊主,可是听尊主一番话,属下实在不该怨天尤人。属下之所以出宫并回慕容老宅一趟,无非是有人破了慕容霄的机关之术,还从冷宫运出无数珍宝。我一直跟随那些人,结果发现背后之人竟是谦王妃,也就是凤华城城主。属下已跟对方交过手,并输得很惨,在她手中走不过一招。对方手下留情,留我一命,并将有关慕容霄机关之术原理的孤本给了我,条件是慕容家族留下来的古籍。”
    “所以,你给了?”
    慕容飘呐呐道,“是。”
    君沐谦闻言,月华灼灼的面具之下的脸蓦然凝重起来,不知怎地心中不安起来,也不管慕容飘还跪着,步伐优雅去稍显紧张的闪出风月楼,直奔谦王府。
    “走水了——”
    君沐谦刚回到沐园便听到有人大叫走水了,箭步地冲了出去,一眼正好看到竹园起火了,滔天的烈焰将半天天空都染成迷红,比驿馆的火势更加凶猛。
    商知浅和商少主此时走在密道里,带着包袱准备连夜赶路回凤华城。却不知密道的尽头,早有人在翘首的等待。
    “娘子,好玩不?要不要再烧一遍?谦王府邸很久没修葺了,烧了也好。”
    商知浅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几乎让她以为出现幻听了。母子俩齐齐看向来人,心中不约而同在想,计划很周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人又是哪冒出来?下载本书请登录





     039 父与子A
     更新时间:2012…11…22 18:26:28 本章字数:3114

    039
    淡薄的月光下,商知浅几乎是猝不及防便被揽入温暖烫人的怀抱之中,君沐谦温润的双眸在月光映照下,逐渐蕴着涟漪色泽,清澈透明,好似暖玉,晶莹剔透,犹似水晶。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神情温和语气轻柔,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局在握的从容与谦雅,仿佛任何人在他眼中撩不起任何波澜。
    商知浅脸色顿时一变,面对一张如沐春风如流水澄澈的俊脸和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心底有那么一瞬悸动,一份久违的踏实感。
    很多很多年前,在那些相识的日子里,那人曾带着淡淡的眷恋述说着一朝春尽红颜老,谁也不能轻易许下生生世世。
    “浅浅,这世上爱太少,人会寂寞,爱太多,心会累,不能随心所欲是一种悲哀——”
    于是时光荏苒,花开易见落难寻,谁也无法轻易擦肩错过时交融的刹那情意,蓦然回首,一切缠绵缱绻皆成空。沧海桑田之后,有心人记住她随性之言,并用一生守护着她,而无心之人,全部抹杀她的存在感。
    最终理智和情感,**奔涌的缠绵悱恻不过是放纵,而非真爱。留下岁月永远不能磨灭的印记,伤了双眼,碎了心。
    不曾想,那种熟悉感再次能在茫茫人海中感知。想当年,天下第一首富的商家大小姐,大秦皇朝荣宠的皇贵妃,是何等的潇洒不羁,见君不拜,随意责骂大秦皇帝已是家常便饭。
    商知浅如今想起,那样尊贵芳华,凛傲逼人的她,不过是个笑话。君昊胤问鼎帝位,其手段何止是残酷能形容,天下人物唯独他善诡诈,狡猾无比,且行事狠辣,从不留一丝后路。可笑她初出茅庐就遇到花丛老手,自此成为他手中的棋首,热血拼搏,战场同命,情意深陷,生生被他玩弄于鼓掌而不自知。得知真相,她已成为大秦最尊贵的的女人,腹中有了他的种。
    然而,就在她直视君沐谦情意绵绵的眼神,久藏在心底的伤疤被划开,一阵阵的痛。只因,回忆全部是殇。也因,对方温润的双眸里有着男人本性的占有欲,无关情爱,一种天性的渴望。
    君沐谦被她不着痕迹的推开,不由深深地凝望着母子俩戒备的目光,笑得温和而宠溺,“儿子,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不适合小男子汉玩,很没面子的。要玩也是我和你娘亲玩,知道吗?”
    商少主缩了缩脖子,对着君沐谦做了一个‘咔嚓’割破颈脖的动作,示意他蛰伏到暴怒的母狮子千万不能惹!他很了解她家娘亲,让他自觉地噤了声,不敢再多话,无论他回答什么,都会归结在‘叛徒’‘告密者’的身份。说不定他家娘亲一冲动,宰了王爷爹呢?
    商知浅冷冷地横了儿子一眼,怒气魄人。
    月光倾洒在君沐谦的面容上,反射出淡淡的柔光,眉宇间,有一抹化不开的笑意,温润的气质竟是无以言说的魅惑,仿佛洞察母子俩的小心思,轻笑道,“大秦自开国以来,已有五百有余,每一代皇帝从太祖开始传承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出于皇帝的口传,转眼到了康泰帝,知情秘密的就不止当今圣上。我亦知道这个秘密。我从出生起,就得到父皇疼爱,母妃守护,本也会和其他皇子一样,日后做个闲散王爷,只是偏生父皇属意我为未来君主,眼看着同辈最小的都大我十五岁,连侄儿都比我大一两岁,我身为父皇幼子,一无母族护着,二无实权,将来怕坐不稳帝位,会被夺了皇位,无奈在父皇坚持下要立我为太子,并让年仅十岁的容止呈为太子太傅。”
    “容止呈?”商知浅轻喃着,难怪能以十岁的年纪成为太子太傅,原来是康泰帝为谦王布的一步长远的棋。
    “只不过,父皇在册封我为太子之日,母妃做了一个决定,以病弱之身躲避帝王之争,保留实力。遮蔽锋芒,今日王爷之储,他日天子之身。只是,皇家无情,我虽能躲过一时,却不能以年幼之躯躲避时不时的刺杀。所幸,父皇在临终前,将秦京的暗道和机关全部告知我,我才躲过暗害。就连当今圣上都不知道秦京主要的密道,更别说谦王府邸的密道和阵法。”君沐谦看着商知浅,一字一句道,“我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你们来了。”
    夜风拂过,撩起君沐谦倾泻在肩头的三千墨发,温润、谦雅、绝艳、在月光流动间绽放到极致,线条优美的五官在朦胧中散发着迷离的光泽。
    商知浅头一次脸上没有那淡定优雅的轻笑,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情感,并非自控就可以遮掩,君沐谦笑容干净纯美,眼神温润柔和,但无法用理智掌控的情意外露,这是她从未预计的,也是计划外的最大变故!
    “我从两岁起,便接受各类教导,启蒙的年纪比一般人要早两年,父皇为我秘密聘请各类名师,以最高的起点培养我,我的童年便是在与时间比。待我展露锋芒时,父皇许我帝王,彼时,我的处境比任何人都要艰辛。谁料父皇会册立我为太子,自大秦开国以来,从未有立幼不立嫡、长的先例。父皇迟迟不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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