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范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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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范家娘子-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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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下心慕两位贤兄文采性情,心下窃已因为知己。苏公子更是静儿的家人。
  朱说自知此乃不情之请,还望三位做个见证。若今年秋试我能金榜题名,李之姝二十岁生日那天,便到李家提亲,迎娶她进门,一生一世,与她相守。并且,一生一世,都只有李之姝一人。绝不纳妾,亦不嫖妓,更加不会蓄养情人。如有违背,我朱说甘愿挥刀自宫。”
  朱说此话一出,不止榻上三人,连李静都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不管怎么说,这也太夸张、太不靠谱了些。朱说就算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深情款款、信誓旦旦,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就好了吗?说什么……说什么自宫,这可是比死更耻辱的事呀,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说过,所有的刑罚中,“最下腐刑极矣”。
  朱说也不管被他一番言辞弄得怔忪的几人,径自到书桌前拿了纸张,研磨把刚才说得话写了下来。
  写完之后,朱说还拿到榻上让三人签字。这样一件事,朱说做得这样郑重其事,可是,在滕宗谅和沈严看来,即使不是读书人的尊严,单纯说男人的面子,他都丢尽了。
  两人在朱说灼灼目光的注目下,双双在脸上写着“囧”字在朱说那张立誓的纸张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写得时候,沈严还好一些,滕宗谅整个嘴角都抽了。
  摩西倒是签名签得极其淡定,在他们族中,一夫一妻本来就属正常,他也不觉得朱说刚才立下的誓言有多么夸张。
  反过来,如果朱说不下这种决心的话,摩西觉得李静太委屈了。李静是怎样一个骄傲的人,即使只是想象她有一天不得不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即使她在家中的地位更高一些,摩西都觉得李静会恶心的想吐。
  本来,对于李静和朱说之间的关系,他是很担心的,它觉得朱说配不上李静,当然,不是指身份上的配不上,是指感情上,以及,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上。
  李静这些年为朱说的隐忍付出,摩西一直看在眼里;而朱说这些年除了偶尔对李静说一些体己的话,却是当真什么都没做过,甚至有时候,还会拒绝李静的关心。
  摩西不明白李静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朱说,在它看来,比起朱说,万麒和刘禅,甚至魏纪都更适合李静。可是,李静却只愿对朱说心无芥蒂的敞开心扉。
  直到这一刻,摩西签完自己的名字把笔递还给朱说时,直直地看着他,才瞬间明了了。
  这件事,朱说恐怕并不希望他们知道,即使他心里只想与李静一个人携手一生,按照这个国家的伦理习惯,在表面上,他作为男性的尊严也不容许他把这个想法当众表达出来。
  可是,为了不让莽撞的李静难堪,朱说很明白清楚的回应了李静,在他们这些外人面前,尤其,另外两人还是相识只有数月的同科考生。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朱说的名声,虽不至于全毁,他却绝对会成为人们背后议论的笑话。
  可是,朱说毫不避讳地在他们面前对李静做出了承诺,还发下了那样决绝的誓言。
  朱说对李静的这份体贴,他的坦荡和磊落,使这件着实称不上骄傲的事现出了凛凛正气、灼灼深情,让人想要诟病嬉笑,都难以成言。

  求婚

  三人签好名字之后,沈严和滕宗谅实在受不了这个房间诡异的气氛,就找了借口告辞离开。摩西虽然还想点儿什么,可是,看着李静整个人仍是怔怔的样子,也就捏了捏她的手,跟在两人身后出门。
  朱说吹干墨迹之后,找了个信封,把那张纸折起来放进信封里,还特地用蜂蜡糊住信封口,才拿起信封神色郑重的走到李静面前,把信封双手递向李静道:“我知道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受了很多委屈,以后,可能我还会让你受更多的委屈,吃更多的苦。我没有办法承诺你富贵荣华,甚至没有办法提供你已经习惯了的生活标准,我唯一能承诺的,就是一心一意对你,此生绝不负你,会尽我所能的让你开心。
  你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和我相携共度一生吗?”
  李静看了看递向自己面前的信封,又看了看一脸认真郑重的朱说,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鲜花戒指,更加没有单膝跪地,可是,这样的“求婚”,却让李静感动得双眼氤氲,激动得心跳剧烈。
  压下因为承受不住想要逃离的冲动,李静暗暗做了三个气息不稳的深呼吸,才抬起双手,接过朱说手中的信封,被水汽氤氲的双眼定定地看向朱说,控制着已经颤抖得变了调的声线道:“我……愿……意……”
  得到李静肯定的回答,朱说并没有就是把李静抱在怀里给她一个定情的深吻,反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走到榻前,倒了杯茶水,一股脑地灌了下去。
  李静略微失望的收起信封,看着朱说又把手伸向茶壶,擦了擦眼角,无声地笑开来。
  他们相识到现在,朱说一直都是稳重持重的样子,就连刚才当着那三人做那石破天惊的宣言时,声色没有起伏,面上也是平平的。
  李静以为,他不会动情绪呢。却原来没想到,朱说只是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却仍然是紧张着她的,否则,以他一向持重守礼的性格,也不会当着三人做出那样不合于礼的宣言。大概,是真的怕她被吓跑再也不敢来见她吧。
  这样想着,脸上染上红晕的同时,李静的笑容,却是不自觉的加深,几乎没动什么思绪的,她走上前去,伸出手,从朱说身后,揽上了他的腰,不意外的,李静听到了茶杯应声落地的声音,和朱说的闷声呛咳。脸贴在朱说瘦肖却也宽阔的背上,李静的身子,也跟着抖动。
  那天后来,朱说收拾了地上两个茶杯的碎屑,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中间出现了几次尴尬的沉默,后来,两人都觉得别扭了,李静就跟朱说一起,敲开摩西的房门,跟它告辞,出了驿馆。
  李静来找朱说告白,是一时冲动,之后会发生什么,她想都没想过。
  只是,拒绝了朱说和摩西的相送,独自走在人迹仍然喧嚣的街道上,下意识地躲着擦肩而过的行人,李静挠了挠头,总觉着他们之间好像少了些什么。
  两个人之间关系的突然改变,她也觉着有些不适应,可是,一向稳重持重的朱说,似乎比她更紧张、更不适应,看到朱说那样的表现,李静反而有些放松下来。
  虽然两人后来没再说什么体己的话,甚至连基本的交谈都问东答西,可是,李静回想起刚才短暂的相处,却是从心里泛起一丝温暖甜意。
  只是,那一丝温暖,李静却又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似的。
  等她不经意间穿进一条窄巷,撞见一对情动的男女时,才红着脸意识到,原来,按照她看过的古代小说、话本的剧情,两人定情了,接下来,就该进入本垒了。
  她自己是完全没有那个意识,可是,想到朱说刚才在烛光下泛红的脸色和言谈间的心不在焉、欲言又止,李静才咬牙皱眉地恍然大悟。
  她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特别明显的性冲动,加上前世初中时撞见活春宫的心理阴影,李静心中,对做\爱,是有些小小的抵触的。
  不过,她倒也不是月亮女神那样的独身主义者,也没有觉得精神之恋更好一些,换句话说,她的抵触,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没有严重到厌恶甚至心理障碍的程度。如果朱说表达了想要的意思,她也不会拒绝。
  毕竟,两个人都不是孩子了,还是要相互扶持走过一生的人。她又说了不许朱说碰她之外的任何人,那么,满足伴侣的性\需求也是婚姻生活必不可少的部分。
  李静倒不觉得婚前、婚后有太多的差别,婚礼,归根结底,是给别人看的,是一个人作为社会人的一部分责任;而欲\望,是私密的,是人作为自然人的一部分。
  既然两人已经彼此确定了要跟对方走下去,那么,有需求的时候,互相满足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只是……李静想了想,又皱了皱眉头。
  这个时代好像还没有成熟不伤身体的避\孕措施,她是不太介意满足朱说,但是,要是有了的话……
  想到这里,李静眉心的褶皱,更深了一层,她还没有做好做母亲的准备。对于妊娠、生育,以及对孩子的教养,爱护,李静完全陌生,甚至有些慌乱。
  本来还想着以后适时满足朱说的李静,想到那可能到来的新生命,终是摇了摇头,在她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就假装无视朱说的暗示吧。
  只是,李静也暗自下了决心。隔天,一定要去搜集关于妊娠的医书,孕妇食谱,以及,更主要的,幼儿教育方面的书。
  这个时候,李静并不愿意想到,这种事,其实可以询问母亲的。
  她心中认可的母亲,只有前世早逝的母亲。这一世的,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惧怕厌恶她的女人而已。
  她倒是不恨,却不可能爱,更不会心存依赖。
  李静回去的时候,刘禅他们还没有到家。她便有些不放心,想出去找找。结果,管家却拦住她道:“天色已晚,郡主安心歇下便是。三少爷、小姐和秦姑娘那里,阿大他们一直跟着,不会有事的。”
  李静想了想,终究没有出门。
  只是,她也没有心思回房睡觉。就干脆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廊下等着刘禅他们。
  这样的行为虽是不合于礼,不过,李静的古怪,这几个月来,刘家的下人也都习惯了。而且,刘家的下人都是被不安排理出牌的刘禅训练出来的,心理承受力本就强些。
  管家见李静执意等在大门口,想着反正入夜了,也没有访客、行人,就由了她去了。
  不过,片刻之后,管家还是让人送来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冰镇过的葡萄供李静打发时间。
  李静邀请刘家跟李兴年龄相近的老门房一起吃葡萄,顺便,借了他的芭蕉扇来打蚊子。
  老门房倒也不跟李静客气,真的就办了个矮凳坐在了李静旁边,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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