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一千 作者:杨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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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事件一千 作者:杨炎-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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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八八年还没有过完,他就随着本村的人去新疆一个叫石河子的地方打工了。干的是拆旧房子的活。他与同村的三春一起负责分拣拆下的砖块,拿瓦刀削掉砖上的泥巴或水泥,码在一起等着卖钱。
很快过了春节,已是公元一九**年了,那天他随工程队拆一座二层小楼,干了一会儿,他与三春两个人躲在下面抽支烟,偷懒一会儿,上面的同事都在继续忙活着。据三春后来说,当时他们两个刚点着一支烟,就像是突然有心灵感应似的,同时抬头往上望,眼睁睁看着二楼的一截砖墙倒塌往下掉落。三春吓傻了,愣是连躲一下的意识都没有了,而小健反应奇快,见砖墙砸下,忙迅速往前跳了一步。没成想半人高的一截砖墙刚好就从他的头上呼啸而过。三春只听得“咔嚓”一声,再定眼一看,只见小健的身子还站在那里没有倒下,而头颅却不在了,满腔的鲜血从脖子那里瞬间喷薄而出,升起有三米多高。三春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不省人事。
小健的骨灰是在一个深夜送抵故乡的,因为他在家时与大哥玩的较好。那夜大哥也被叫去帮忙。村外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几块砖支着小健黑色的骨灰盒。因为尚未结婚成家,死在外乡的人无法回到家里甚至自己的村里。村里的大人们就蹲在路边,低声商议着安排他的后事,他的父母兄弟在一边哭得惊天动地。
人生就是这样无常,在印象中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盒子。亲的人,不亲的人无不感到凄凉,真真切切地再次感受到世事多变,人生无常,人的生命是如此地脆弱。
诚然,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时间可谓是悲伤的最好良药,时间越长,悲伤越淡,就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慢慢地,村里的人们忘却了小健,忘却了这个村中曾有这么一个人。村庄总是在生与死的轮回中不断前进的,逝去的,新生的,消失的,乍现的,一茬一茬的人总是经历着同样的事情。
很快到了九零年,村里的人们似乎刚刚从小健逝去的惋惜中回味过来。我的堂哥方哥又因触电永远离开了爱着他的亲人们(在我另一篇文章中有详细的记述,此处不再细说),而方哥的家紧邻着小健家,在他家的正南方。
这个时候,村中大多数人不再认为那只是一个巧合,而村中好事者则早已发出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从旧医院往南一个带状,每家必死一个人,直到死够九个人。因为这一地带犯枪煞,所谓枪煞,就是一种无形的煞气,正所谓“一条直路一条枪”。医院后面那个沟壑因死婴太多,多年以来就聚集了一股婴灵的怨气。当初医院尚在那里时,医院正对着那个沟壑,但婴灵惧怕医院的医疗器械(自古相传,鬼惧怕剪刀,墨斗,手术刀,菜刀,杀猪刀等),所以不敢作祟。但后来医院不存在了,煞气就开始往南冲,邪灵就开始作祟了。
方哥家西边是我家,前面是条路,路南边却有两家与他家相对,魏大爷家与魏大爷的二儿子家,两家各有一半与方哥家相对着。魏家是个大家庭,有四个儿子四个女儿。九一年时,魏大爷只有大儿子,二儿子,大女儿结了婚,其余的都尚未婚配。四个女儿中数三女儿最为漂亮,当时只有十六岁,我平常都叫她玲姐。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手很巧,虽没人正式教过她做针线活,但做起鞋子衣服来一点都不含糊。但就是这么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却像一朵花一样早早凋谢了。
九一年时,村里已用上了电。魏大爷家门口就有一个电线杆子。直直地竖在那里,三个方向各有一根粗铁丝拉着。在一个斜风细雨的春日午后,村里有两个小女孩在电线杆傍踢毽子,玲姐手里拿着一个馒头边吃边走出家门,出来看两个小女孩玩。站了一会儿,就很自然地靠在了那个斜拉的铁丝上。两个小女孩玩了一会儿,想邀玲姐一块儿玩,叫了几声都不应。回头仔细一看,只见玲姐嘴巴半张着,口里还含着未及下咽的馒头,已悄然死去。不知何原因,斜拉的那根铁丝上竟然有电流。
魏大爷一向不相信什么鬼神的,就是在村里盛传犯煞地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动过搬迁的念头,退一步说,对于生活不太好的人家来讲,搬一次家谈何容易啊! 更何况只是为了一种莫须有的传说而搬家。在方哥死后的一段时间内,若有谁或直说或婉转地劝他搬家,魏大爷向来是掉头就走,理都不理你。
但自从三女儿逝去后,这个倔强的老人似乎突然变老了许多。开始不断地催促二儿子搬迁,但二儿子似乎比当初的他更为倔强,就是不搬。我叫他的二儿子为灿哥,壮的像一头牛似的一个人。练得一手好拳脚,据说是洪拳,小时候没事的时候,经常跑到他家院里看他练拳。夏天的时候,甚少看到他穿鞋子,总是光着脚板下地干活。此人重义,好打抱不平,但从不欺软。灿哥夫妻结婚多年,但始终未开枝散叶,后来就抱养了一个女儿。三口之家到也过得其乐融融。
九四年,我已开始在高中求学,很少回家。深秋的时候,在回家时听母亲提起灿哥生病了,是鼻咽癌。我无法相信像灿哥那样壮如牛的汉子也会生病,且一病就再也没有站起来。当我在放寒假回来的时候,曾经壮如牛的灿哥已化成一坯黄土永远地守在了自家的田地里,听母亲说,灿哥死时,已瘦得皮包骨,完全没了人样,一米八的身高,却只有四十多公斤。与其说是病死的,不如说是饿死的。我无法描述出当时心中的滋味,是悲伤还是惋惜,是可怜活着的人,还是怀念死去的人。我特地找个随意走走的理由,从他的坟前经过,站在那里,望着那一堆新坟,心酸不已。有些人的离去,似乎同时就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终结,因为他在他有限的生命里,已悄然给活着的人留下了太多的可回忆的东西。或许很多年后,就在哪一个无法入眠的深夜,你会突然想起有他存在的那段日子,微笑着徜徉在回忆的甜美中,全然不知泪水已悄然滑落…………
魏大爷家正南方没有人家居住,只是成片的宅基地,稀稀拉拉地种着一些榆树。村里的噩梦也似乎已经终结,时至今日再没有意外发生。我但愿我的乡邻永远平平安安地过着生活,不再有噩梦的惊扰。但是,事情真的就此结束了吗?
时至今日,故乡在我的眼里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在我眼里毫无生气的村子。年青人都像鸟儿一样飞走了,唯留老弱病残留守家园。旧街道不在了,村头的大杨树不在了,青石板不在了,曾经鸡犬相闻的邻里也不存在了,我的泥巴做的小人,我的一只斑鸠,还有那个调皮的孩子都已不在了,变成了如今为了生活到处奔波的这个我。

、012

一、会长高的树
先从发生在我妈妈身上的一些不可思仪的事情说起吧。我妈妈现在的胆子很小,基本晚上一家人在一起看一些带有小小的悬疑只类的电视剧她艘会觉得很怕。但是在她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胆子很大的人,想想她能够一个人半夜把我爸爸的小妹妹(当时已经死了)从县城医院里背回农村老家,那可想而知她胆子有多大了。但是自从发生一见事情以后,我妈妈就再也大不起胆子来了。
我在两岁以前和妈妈生活在农村,父亲一直在外地工作显少回家,妈妈那时也是大队里的妇女主任,还主管文教方面的工作,所以经常要到县城去开会,还要忙着家里的农活还要照顾我(妈妈真的很辛苦!!)县城离家里很远,那时交通也不方便,都是走的山路。而且经常开会太晚还要走夜路,那时经常这样我妈妈也习惯了,也不见得怎么怕,而且还有我家的一条大母狗经常的接送我妈妈(后面我还要讲关于这条狗的故事)。但是事情就发生在一天晚上,我妈妈开完会晚上回家的路上。
那天晚上我妈妈走到了离家不远的山凹下的一条河边,那天我妈妈就感觉不对劲,心里就感觉凉簌簌的,就有点怕了。刚好看见前面的桥边好象坐着一个人,还穿着仿佛是绿色的衣服,妈妈当时心里一下就宽敞了,心想这下不怕了,桥上有人了。但是又转念一想,看看好象是个女人,这么晚了呆在桥边干什么,不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要寻短见吧。于是我妈妈就拿着手电筒往桥边走去。可是正要走到那个人跟前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东西就越长越高,越长越高,差不多有两曾楼那么高了。我妈妈当时就吓的不轻啊,心里的那个变化啊,就知道碰见传说中的长鬼了,听老人说碰见这中东西,一定是要抛鞋子的,男左女右,而且绝对要比它长的高度要高,不然就大祸临头了。可是当时我妈妈已经被吓傻了啊,哪还记得这个啊,幸亏是我妈妈但是被吓的往后一退手里的电筒也跟着往上一照,高过这个东西,只件那东西一下子就蹲下来了。我妈妈这才看清楚是什么,原来是一棵一米来高的小百折树(土话说的一种常见的树,我也不知道学名是什么。)妈妈那个怕啊,赶紧的就跑回了家,回家正要开门的时候就听见对面山坡我妈妈的一个表叔就喊我妈妈,我妈妈就答应了,他就问我妈妈刚才怎么了?妈妈说没什么啊?他就很奇怪的说,那我怎么刚才看见你拿个手电筒在底下桥边上的田里到处跑啊!!!妈妈这下子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魂刚才被吓掉了。同时我妈妈也发觉身上穿着的两件衣服都湿透了。
后来我妈妈就大病了一场,好久都没有好过,家里的很多长辈都来家里看妈妈,我妈妈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这些亲戚。可是事情远远还没有完了。
没过多久妈妈的一个伯伯到县城去打米,回家的路上遇到熟人又到别人家里喝了些酒。再从那人家回家的时候天就开始见黑了。他走到那个桥头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棵小百折树,酒能壮胆,他当时就对树说,我侄女说怕你,我就不怕!说着就把它可折断了。然后就回家了。可是没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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