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嫡女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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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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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祺嵘说不出话来,袁瑶越发恼了,跺着脚,“好,你就去找你的好韵表妹,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我一辈子也不和你说话了。”罢了转身就跑了。

“瑶瑶,瑶瑶……”周祺嵘紧忙追了出去。

可到了袁府,袁瑶让门房不准他进,周祺嵘也无奈得很,只得回府,想着等明日袁瑶气消了再去赔不是。

回家后的袁瑶气冲冲地往袁父的书房去。

这《王氏宝章集》是袁父最为喜欢的法帖,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来,小心珍藏在暗格里的。

袁瑶上回听说霍韵吹嘘他们侯府的《得柏酒贴》如何了得,袁瑶瞧不上就激霍韵下回拿来比比。

今儿得知霍韵来了,袁瑶趁袁父不在,就偷偷拿了法帖,心说只要赶在父亲落衙前放回原处就成。

没想周祺嵘“吃里扒外”,袁瑶气得不轻,回到家,就赶紧到袁父书房去归还法帖。

这时候果然袁父不在,袁瑶轻车熟路地打开暗格宝箱,刚要把法帖放回,却看到了两块硕大的银锭。

袁瑶好奇便拿起观看,银锭很沉,银锭底部有大汉建元五年制库银几字,“原来这就是库银。”完了,袁瑶也未放在心上,将法帖和银锭放回后就走了。

就在袁瑶前脚离开书房,袁父带着两人后脚就回了书房。

只见袁父谨慎地看了四周,又嘱咐下人看好不准旁人擅进,这才关了书房门。

袁父请那两人落座,道:“那老贼明日就上折请辞三库大臣之职,他急于离去,明日定会与我们交割。那时银库开启,便是我们最好的时机。”

那两人不知为何,面上沉重,微微点头。

袁父又接着道:“如今那老贼视二位为心腹,明日我当场戳破他偷换库银,他定会亲自押送假银出库销毁,留二位看管于我,这是唯一转移库银的机会,有侯爷在我倒不担心,只是日后我被定罪,这老贼却逍遥法外,实在不甘。”

说罢,袁父往暗格走去,取出里头的两块假银锭,递给其中一人,“日后老贼定会将假库银之事栽赃于我,我若有不测,能将老贼绳之于法的,就只有二位了。”

那二人接过银锭,面上一时悲怆,蓦然跪下,“大人。”

袁父似乎知道那二人要说什么,摆摆手道:“我意已决,我绝不能让太皇太后多年的心血,让皇上付诸一旦。”

那二人再也止不住痛哭流涕开了,“大人,还不至于这般田地的,还有其他法子的,大人你不为夫人想想,也要为女公子想想。”

想到女儿袁瑶,袁父也是万分不舍的,可与国之存亡比起,便微不足道了。

“我已托付我兄长,明日就带她们母女暂避。”

送走那二人,袁父如槁木般呆坐在书案后,不住地回想起女儿小时的情景,几番犹豫后提笔写下一封书信。

完后,等墨迹晾干,袁父小心则好封如信封,让人往镇远府送去。

“瑶儿,别怨为父。”

那夜袁父未细说缘由,只告诉了袁夫人,让她带着袁瑶跟兄长出外暂避,第二日袁父如往时般早朝去了。

只是袁父却不知他那平日里狗马弋猎的庶出兄长,逞凶被人打死弃尸在荒郊,袁夫人直到日落黄昏都未等人来接。

傍晚十分家中忽然涌入一群人,抬来一只只沉重的箱子。

袁瑶趁人不备,偷偷打开了一箱,竟然是昨日在父亲书房里看到银锭一模一样。

那些库银并未在家里中停放多久,家里又涌入一群人把箱子都抬走。

袁瑶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已经隐隐知道不好了,又听袁夫人说袁父交待她们母女外出暂避,袁瑶当机立断拉着母亲就要走。

可到底还是迟了,家里冲进了锦衣卫,谁也逃不了。

有人捧着圣旨而来,说父亲监守自盗,私匿库银,全家都被收监了。

袁瑶想为父亲喊冤,可一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库银,她又迟疑了。

被押送出门时,袁瑶看到了周祺嵘,她向他大喊:“嵘哥哥救我。”

周祺嵘想过来,却被忽然出来的周伯父给拖着回了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那日起,噩耗接二连三的传来。

父亲牢中自缢,母亲闻讯病重,后一病难起。

本天之骄女的袁瑶在短短数日中,痛失双亲,一无所有。

(未完待续)

正文 13414日的更新在这里

然;宋凤兰并未如这两人想的那般热切,反倒是起了冷淡之色。

宋婆子不解道:“大奶奶觉着这法子不好?”

宋凤兰不言不语,但看向盘领的眼却多了尖厉。

盘领不由得一时心虚了,目光左右闪躲;话也支支吾吾了。

宋凤兰见盘领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登时怒了,一掌拍在炕桌上,“真当我瞧不出吗?还不快说。”

宋婆子心里一惊,难不成盘领吃里扒外了,背了主了;于是也跟着呵斥道:“放肆的东西,当真以为捡了高枝;大奶奶就拿捏不了你了;从那里来的照样能把你打回那里去。”

盘领一听连忙跪倒在宋凤兰脚下连连磕头,道:“大奶奶,奴婢要是有那背主的心,让奴婢不得好死。”

“那你瞒了什么,还不快说。”宋婆子勒令道。

盘领抽了抽气,道:“奴婢方才说的敢对天起誓,绝无半句假话,只是那榷二奶奶后来还说……还说了……别的。”

“还说了什么?”宋凤兰不耐烦了。

盘领吓得跪趴在地上回道:“只是二奶奶又说了,但谁又说得准杙大奶奶以后就不能再生个好的哥儿出来,可那时俍哥儿又是嫡又是长了,爵位非他莫属,杙大奶奶到底意难平的。二来,俍哥儿如今是记事儿了,也朦胧地知道谁好谁歹了,一不小心能养出个白眼狼来,那时白费了功夫倒是其次,就怕被回头咬一口的。”

这话正中宋凤兰的心事,可盘领为何不敢说?

因着全府上下没谁不说宋凤兰是生不出好哥儿来的,只宋凤兰不知而已。

盘领自然也是这想法的,为领功就自作主张把袁瑶的后半截话给省去了。

此时只见宋凤兰一手扶额撑在炕桌上。

“滚。”宋婆子先喝退了盘领,未再说话,只是拿着扇子到梢间里扇滚了水,沏了茶,端着官窑脱胎填白的盖碗将宋凤兰手边的凉茶换了。

宋凤兰依然思忖着,宋婆子见这许久的功夫宋凤兰还想不明白,不免就有些着急了,遣退了屋里服侍的,近宋凤兰耳边道:“大奶奶怎么还不明白,就算大少爷一时又嫡又长了又如何,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拿捏在你这嫡母手里的,何时夭折了还不是你说了算。”

宋凤兰怔了怔,面上又露出了彷徨犹豫之色,“那……要是我再生不出哥儿来了……”

宋婆子也没想到宋凤兰会这般不安,迟疑了好半天后才道:“那大奶奶恕老奴直言了,要是大奶奶没能再生出哥儿来,虽说大少爷如今懵懂记事儿了,可也是记吃不记打的年纪,谁待他好他就记着谁了,大奶奶面上多疼他些就记着了,关键就在于……”说着宋婆子往翠湖院方向挑了挑下巴,“可得把那位给隔远了,别时常见着,久了大少爷就忘了,还怕他成白眼狼不成。”

这说的自然是官陶阳了,宋凤兰明白的,听宋婆子这几手准备,宋凤兰一时就宽心了,但到底还有最关键的,“就怕那位不愿意,死搅蛮缠的,老太太舍不得就不依了。”

宋婆子想着觉得也是,又沉吟了片刻,忽然醍醐灌顶般道:“大奶奶可以找大爷来,先让大爷到侯爷跟前备个案,先不说世子位的事儿,这些年因着大爷子嗣侯爷可没少操心的,没有不准这事儿的,那时,再告诉老太太这里头和请封世子的关系,到时就是老太太也要以大局为重不是。”

“就是这个理儿。”宋凤兰顿觉柳暗花明了,急急叫来广袖,道:“你去瞧着,若是见大爷回了,赶紧请了过来。”

这日霍杙重任城门领,自然是意气风发之时,宴请了同僚,让宋凤兰好等,直到宵禁前方回的来。

也是宋凤兰急了,霍杙前脚刚进北院,想到长水苑去找乔明艳没来得及,就被宋凤兰的人急急请到听雨轩去了。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霍杙也未在意被宋凤兰强行截了来。

霍杙进了宋凤兰的屋子就让广袖来给他更衣,边调戏广袖边对东次间那头的宋凤兰道:“什么事儿那么着急上火地让我来?”

一来广袖知道宋凤兰的性子,自然不敢和霍杙有什么首尾的,二来她也是个心气高的的,那里甘心就只做个通房的,早就一心一计地想嫁府里的管事,于是广袖就借故避开。

广袖没那心思,不妨碍别人没有,就见宋凤兰身边的另一个大丫头琵琶扣上赶着过来了,广袖暗自啐了一口,又心道:“好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有你好受的时候。”罢了,赶紧走。

霍杙见占不到广袖的便宜也不恼,手转向往琵琶扣的腰上摸了一把,琵琶扣抬头面带桃花地嗔了霍杙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干柴烈火一样的两人都动了欲念了,霍杙迫不及待地伸手往琵琶扣的衣襟里伸,抓住一只绵软就抓揉,弄得琵琶扣差点没娇喘了起来。

在宋凤兰眼皮子底下,琵琶扣到底也不敢太放荡了,抓住霍杙的手向东边那里挑了挑下巴。

霍杙自然扫兴,听到宋凤兰过来的脚步声就收手了,小声对琵琶扣道:“等爷,定办了你。”

恰是这时,宋凤兰从外头进来,推开槅扇就见到琵琶扣还未退完的浪样,那里会不明白的,可现下还要比这更要紧的事儿,处置琵琶扣这蹄子有的是时候,宋凤兰便佯装不见,过来和霍杙一并出了碧纱橱。

宋凤兰想来也还知道刚才她说的,霍杙定是没听了,便又说了一遍,“大爷,妾身想将俍哥儿记名下,让他入族谱。”

不想却让霍杙恼了,“我唯一一个好的儿子,你就是看不过去是吧,不把他整治成你生的那些你就睡不安稳是吧。也难怪表妹让俍哥儿装疯卖傻的,不然还不知道早遭什么样的毒手了。”

宋凤兰一听自然也有火的,可她也知道霍杙是吃软不吃硬的,便死命逼着自己挤出了眼泪两滴,楚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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