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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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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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了,怎么就反悔了呢?

    可太子妃素是个笨嘴拙舌的,又在贾敬兽跟前总有些放不开,水嵂和贾敬保成倒都争过宠,在保成跟前儿踹过贾敬、在太上皇面前顶过保成,可这半笑半闹的争宠是一回事,保成这么正正经经地吩咐下来,水嵂还真找不着话婉拒的。

    亏得水嵂原身是一个绿色小树儿、太子妃又只是一截血色枫树枝,植物的耐心从来极好,虽说三五十年不能尽情扎根儿晒太阳有些可惜,也不是真就忍不住,俱是低头应了。

    保成见水嵂这边搞掂,康熙宝宝那边的主场也越发着意看重,最离不得的小何子都送过去了,中心只有一个:不管皇孙要做什么,只要不危及他自身,从宫人到暗卫,从宫里到宫外,都务必满足他!

    于是康熙宝宝原本给十九两个准备的合卺大礼,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又上了不只一个层次,原先不过是宫廷秘制的熏香甘露之类的东西,尽数换成了何砌从侥幸蒙太上皇青眼、得以修习炼药道法的齐老太医那儿弄来的丹药,不说是什么仙丹妙药吧,这修行者的手段,也不是老十那个虽说很灵却也很伤的过敏鼻炎狼鼻子能嗅得出来的。

    所以十九原本约好盖棉被纯聊天的洞房花烛夜……

    咳咳,你懂的。

    何砌又太会揣摩上意,虽康熙也不曾明说,他却敏锐察觉到了,自家这个小主子,也是个又别扭又善心的性子,不知何故,对这个冯姓侍卫尤其亲近,亲近得连他那位一心只想着女娇娥的未婚妻都代为谋划了。只偏生又有那点子几乎成了水家特色的别扭,小主子善意让那侍卫如愿以偿,却又要捉弄他……

    何砌看得倒还真明白,他这一明白,往齐老太医那儿索药时要求就特别相信,那男方必须得情难自禁无法自制,那女方却须得理智清醒只浑身无力,又恰好被挑起兴致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极致的……

    如此一来,原是想着温水煮青蛙、等老九慢慢适应的老十,自然一下子温水沸腾,慢悠悠的计划彻底破灭,唯一能把持的不过是尽量温柔再温柔,可惜再温柔也免不了老九初次以女儿身接纳的疼痛。

    而老九更郁闷,也不知道那熏香里头是谁做的手脚,弄得老十理智全无,他自个儿又偏生多饮了两口酒,那陈酿刚入口不觉,后劲却极大,不过略微洗漱的功夫,手脚就软了小半,待得发现老十情况不对,他不说瘫软如泥,却也是气若游丝,连想拉下面子喊人进来帮忙都不成,只能由着老十施为。

    看着老十毫不客气提枪上阵,九爷有心推拒却无力回天,心里那个滋味啊,就不提了。

    偏这傻大憨从来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就是原先九爷有心□他几招也不肯好生学来,此时倒好,只会横冲直撞一味蛮干,弄得九爷最初那两刻钟,□比痛经时还要难受几倍,一张俏脸儿尽是白了,额上背上冷汗直冒。

    可九爷不愧是九爷,注意的细节总是与众不同。人都这样了,也不忘感叹一下那熏香的神奇之处,想来一般常见的助兴之物,要么效力绵长又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的温和,要么是效力猛烈、不说连人的神智都迷乱了、就是持久力也往往因为过分躁动的药物而减缩许多的猛烈,却不想还有这样,又能让人迷失理智、又还不会轻易一泻千里的,也不知道那配方与自己所知道的宫廷秘药民间奇方有甚不同……

    也是这么一分心,九爷都没注意到,原先只以为热辣疼痛的下处,究竟是何时换了滋味,只在他注意到时,那处儿虽还是掩不住的疼,却早由干涩换了润滑,又有一股股又是麻痒又是快意的感觉蔓延开来。九爷原拉不下那个脸承认,奈何无论他脸上板得多么严谨,那处儿还是不听话的一再收缩吸吮,看着老十脸上明显的快意,九爷郁闷得要挠墙!偏不等他伸出爪子往床边挠去,老十一下深入,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九爷那原本就有些滋味了的身体更是像忽然被打开了开关一般,浑身上下快意无比,口中不由一声轻吟,眼中却又是一股也不知是喜是痛的湿意,那滋味,别说今生只得虚凰假凤,就是前世夜御数女,也不曾尝过。

    九爷自认为比圣祖爷二阿哥多了不只一点半点的节操,但有一点是极相似的,两人都贪爱享乐,又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子。虽说刚刚反抗无力时、□疼痛时,都无数次想过明儿要如何如何收拾老十,但此时委实爽快,九爷也就懒得多想,索性放开自身,配老十的攻势扭动迎合起来,果然这么一配合,原先以为已经十二分的爽快竟似涨到十二万分。

    这一夜春宵苦短,虽熏香不到子时便已燃尽,药效也不过四更便过了,九爷却足足和老十酣战到东方明尽,方才沉沉睡去,也亏得冯家没什么正经长辈,也没人等着新人问安见礼的,倒也合宜。

 89章

    穆太太听说小两口儿高卧未起,掩口笑一回;遥想一回这夏氏不说三年抱两;只要歇一年生一个,到了三十上头;冯家也起码能有七八个孩儿,也算一解当日老姐妹临终前的担忧了;如此乐一回也罢了,除了吩咐多多备些又好养生又好生养的药膳给大爷大奶奶;也就是吩咐赶紧备着又消乏又止疼的汤浴了;哪里还会计较?

    却不知,冯大奶奶此时确实高卧好梦;冯大爷却是满脑门子的官司。

    能吃到老九自然很好;两世美梦一朝圆啊!问题是原本计划的温水慢煮,给这么一折腾成了滚汤涮肉了呢?一般儿能吃到嘴,可是火候不同,吃下去的结果也大不相同啊!现在老九还一直当自己是好兄弟,忽然来这么一出……

    冯大爷几乎要把头发挠成前世那金钱鼠尾发型了,也拿不定主意要如何善后。可怜他因着有八哥老九在,从来只管冲锋陷阵,哪里需要考虑后续料理?此次为了老九,花心思用上几年慢慢施为已是难得,要考研他这种意外后的应急处理……

    十爷在战场上的应急反应大概还行,可是这种的,真心是生疏业务。

    不过十爷有个好处,他素来心宽,就是当日跟着他八哥和刻薄四对着,最终丹陛上下分界已定,他也想过如何退步,可想来想去想不出来,也就索性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之后彻底放开,平日里该吃吃该喝喝该犯二犯二该气老九还是气老九……现在也是,老九吃都吃了,还吃得挺满足的,那能想出善后的法子最好,可既然挠下大把头发都想不明白,那就还是抱着老九睡一觉吧。

    还别说,老九现在这小身体,抱着还挺舒服的,虽然不比前世的那个熟悉,可只要老九用着,老十就觉得无一处不好。

    刚刚一宿销魂的那地儿最好。

    十爷都忘了他自从三十岁那年,看着自己府里起码有二子二女不算夭折之相后,就嫌弃女子过分柔软滑腻不肯近身么?现在倒趁着人九爷睡着,拿着咸猪手偷偷儿十八摸的,这人心啊,就是变得快。

    ……九爷也真心觉得世事变化快。

    十二个时辰前,他还一直当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就算穿上嫁衣披上盖头上了花轿跨了火盆,他也只当自己是给老十面子,不让他顶着入赘的名头难堪,可事实上,哪怕是虚凰假凤名义夫妻,也该是老十嫁的他,私底下提过几次,老十也从没反对过这种说法,所以昨儿什么拜天地什么合卺酒,九爷都挺淡定的,不就是拿娶嫡福晋的仪式将老十这呆娃圈到身边护着么?能有啥?洞房花烛更是无需多想,他们两个打小儿一道混大,同塌而眠的次数不要太多,那种醒过来后诬赖对方画地图之类的事儿,也都数不过来了好么?

    九爷完全没压力。

    ——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被“力”给压了。

    这根本不科学啊!就算爷真和老十搞出点什么来,不该是爷这个做哥哥的对老十那呆娃子酱酱又酿酿的么?需知爷虽说对男子没真刀实枪上过阵,可老十那笨蛋发现自己对男人更有感觉时,还是爷给找的教材实验体帮忙开的蒙呢!怎么倒成了爷吃亏?

    九爷真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要说对付男人的手段,九爷的理论知识绝对能甩老十这个有实际操作经验的八条街;而男女之事,老十和九爷更不是一个等级的……

    可结果,偏偏就摆在这了!

    九爷瞪着狐狸眼,恨不能咬上老十的脖颈磨几下,奈何那上头冒着血珠儿的指痕实在刺眼——

    别看九爷和十爷打小儿打打闹闹,可除了真的小得不会拿捏力道把握分寸的时候,这两个就是真扯一块儿滚地上,也不会真个伤了哪个去。十爷固然是顾忌自己的力道和九爷的纤弱体质不敢下重手,九爷却也从来不曾因为十爷皮糙肉厚就大意。

    一般儿气急了拿东西扔老十几下,老九扔得最重的不过是竹骨纸面的折扇,力道也不过那么一两分,倒是老十他亲额娘,气狠了抓起美人耸肩瓶砸过去的时候都有。

    说是九爷对十爷,那是比对自己亲身生出来的娃儿还仔细都不为过的。

    ——这几道指痕,如果落在别个身上,九爷绝对不会怨自己竟没留几根尖利指甲,那是悔恨不曾实现打造一套铁爪戴着都是轻的。可一落在老十身上,九爷那真是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儿,就连刚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一身雨后海棠金桂含露的小模样,而□各种酸痛尴尬的制造者,居然是自己最亲近信任的弟弟、而且现在那个弟弟还傻愣愣压他身上睡得直呼呼的那股子怒气,都和被扎破的气球似的,一下子泄了个干干净净。

    昨儿的事有古怪,多半就出在熏香酒菜里,可连自己这个花丛中的老手都没发现,老十这个没有自己带都不知道妓院门口往哪开的呆子,自然更加不可能发现那种下九流的玩意儿……

    九爷叹了口气,一时也没力气细想是哪个混蛋敢算计他,看老十还是老毛病,睡觉时总爱趴着,然后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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