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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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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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赞许点头:“不错,虽说无奸不商,但也该知道无信不立。”说着随手抛出几颗金瓜子,“赏你吃茶。”也不等老鸨接住,自己伸手在腰间一抹,然后一挥。那位丁公子只觉得这小男孩旋身挥手之姿,竟是比台子上的舞姬更曼妙几分,一晃神间,也没看清眼前闪过什么,却见那男孩又是反手一挥,裂空声响,眼前扬起一片灰,那丁公子忽觉脸上和手臂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方才反应过来:这独霸花魁好些天的兔子,竟敢挥鞭子打他!

    不由大怒,他虽说不是长子,好歹也是丁家嫡支少爷,新科虽不幸名落孙山,但他那举人功名可是自己实实在在考出来的——大青素来尊重有功名之人,秀才以上便可见官不拜,就是被告上公堂,除非经审查无误证据确凿,或者请了刑部特许,轻易都不得上刑的——可谁知,他这连县太爷府君们都没资格责以刑杖的娇贵身躯,竟被那么个兔爷打了?

    丁公子气得三尸神直跳,可惜老九却不等他反应,直接又是一鞭子抽过去,这次抽得略准点,没再抽到地面上,心里担心自己楼前那精致青砖的老鸨暗暗松了口气,丁公子却被老九接连又是几抽打得连骂人的词儿都忘了,还好他的随从虽不够机灵,却总算在老九挥第七鞭的时候醒过身来,一个个急急为了上来,这个护着自家公子的,那个远远地喝骂老九大胆、竟敢对举人老爷动手的,还有那几个忠心可嘉的,竟是要上来抢老九的鞭子!

    老九冷笑,别说旁边还有老十那傻大憨在,就是只得爷——你当爷在兄弟里头武功不甚出众就真的是弱质书生不成?皇阿玛那要命的严苛下,老四那等四力半的臂力出一个犹可,爷如果也敢偷懒再接一个,皇阿玛不恨得将爷塞回额娘肚子里,起码也要扔到军营里头磨练了三年五载的……

    老九只要一想象那种不见天日不识美人香的滋味,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个不长眼的却只当他吓着了,正继续卖力地推销丁公子那宝贵至极的举人身份,听得老九一阵冷笑,看在他好歹让他脱离了皇阿玛之一二三的噩梦上头,只往那大嘴巴上抽了两鞭子了事,虽说有一鞭子抽偏了,险些儿抽到眼睛上,却很好运地只从左额头经眉心延续到右耳朵边上,左眼没瞎了,右耳朵也没聋,两鼻孔下的鼻血不少,却也不算什么重伤,只那是个滑头的,顺势往地上一趟,晕倒了事,老九也懒得纠缠他,继续一鞭鞭地招呼丁公子,顺便也给那些不长眼的尝尝鲜儿。

    老十挥手制止了贾琏想上前帮忙的动作,自己也只拦下几个可能妨碍到老九的,其他都没动,由着老九大展身手——正好呢,老九近来因自己没什么时间去拉他到处走走,身上又养懒了,这送上门来的靶子,又难得挑起了老九的兴致,自己何必拦着?

    水镜那头保成各种叹息:“就老九这手烂鞭法,说出去是爷的弟弟,真心丢死人了!”

    康熙宝宝深有同感地拍着胖爪子,朕没那么没用还不知道藏拙的儿子,十鞭子挥出去,起码五鞭子不在目标上,更有那直接挥空了的,还好带起来的鞭风恰好卷起某个奴才的衣服打了另一个奴才的眼,否则朕的脸都被他丢到……

    康熙宝宝捂脸,他已经不想对那两个说是定亲,却找到机会就要一起去逛花楼的不肖子表达什么意见了,朕的血脉不可能那么抽风,一定是钮钴禄家和郭络罗家的血脉不好——看小四子和额驸明尚就知道,果断各种抽!

    康熙宝宝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再抬起头,就听保成也找到了个好理由:“老十总算武功还能见人……老九嘛,反正挺多也只算妹妹了,也还不很丢人……”

    圣祖爷老怀大慰,保成果然是个心善的,老九老十跟在老八后头给他捣了多少乱,他倒还愿意给这两个孽子开脱……

    孽子之一抽人抽得酣畅淋漓,只觉得近来那股莫名其妙的郁气一扫而光;孽子之二背着手笑看之一抽人,只出手拦下那些之一应付不过来的,只觉得老九果然是连抽人的动作都好看得紧——甩圣祖爷二阿哥半个大清不只!

    两孽子正一个抽人一个看人抽人的各得其乐,贾琏在一边望天,却不妨一阵急切的马蹄响起,然后一个黑衣大汉从马上一跃而下,先将手里一个什么小心翼翼放好,然后迅速加入战团,手打脚踢,不一会子九爷的活靶子就都倒地不起了。

    可把九爷郁闷得,柳眉一挑就想挑事,却不想那衣服黑脸也黑的大个子傻乎乎的,先是冲过来问:“谢娃子,你没事儿吧?”问完才后跳一步“咦”了一声:“你不是谢家娃娃?”然后也不等九爷答话,就转头看向他刚刚小心翼翼放下的那东西——

    竟是个长得还挺不错的俊秀青年,就是衣着上怪异了点,左襟不知为何做得特别长,足足绕了腰上三四圈后,方斜斜拖在后腰上,头上的玉冠虽玉石质量一般,雕工也还尚可,偏偏戴得歪歪斜斜的,几乎要斜到耳朵边上,看着就是个惫懒纨绔子的打扮,偏生那人又生得一脸温润和气,看起来越发怪异。

    不等九爷将那人看仔细,就听坏了自己好事的傻大个傻乎乎地冲着那人笑:“阿仁,我就说不太可能是谢家娃子,冯渊小子再荒唐,也没有带着年纪小小的小舅子逛花楼的理儿……”

    九爷冷笑:“原来妾的弟弟也算小舅子,爷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那打扮怪异的青年原要对黑大个说什么,听得这话赶紧转过头来,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是我这哥哥失礼了。”又瞪了那黑大个一眼,“以后注意些,别说渊弟都定亲了,就是没定亲,这话给人听了也不像话!”

    黑大个摸摸头应了,还乖乖听话向老九道歉加道谢,倒把个老九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平日里也没少听那谢家两个小美人儿喊老十姐夫啥的,也没觉得谢氏有何碍眼之处,偏偏方才不知为何,一听那句“小舅子”,心底又是一阵火气冒了起来……

 85章

    九爷手拿着鞭子;挥也不是收也不是,和那黑大个答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愤愤一转身,径直往楼上去了,不想对着柳眉的妩媚调笑也还是懒洋洋的;好在心情倒是平复了不少,九爷是知道自己个儿的毛病的,也就没多想,只当是刚才没将气出顺的缘故,打着呵欠起身,老十却才和焦忠穆仁寒暄完上来,看他起身不由问了一句;九爷懒洋洋回一声:“没意思,回去了。”

    老十便知道他对柳眉这是腻了,也不再多言,看着天色尚早,带着他往一处平日里吃着还好的酒楼去了。

    徒留后头焦忠和穆仁,半晌解除石化状态,却只剩下个贾琏等着。这焦忠祖辈是宁国府的家奴,荣国府的爷们也算得上是他的主子,按理说就是都有功名在身,也该好生见礼,只是焦忠一来就给冯渊居然不着调到带着未婚妻子逛花楼的事儿刺激到了,穆仁又是个世故上头不慎精通的,再说他的震惊绝对不比焦忠少,这么一来二去,也没谁想起还该给贾琏见个礼儿,好在贾琏虽说文武皆不如兄长,却最是个于世路会机变、言谈去得通的,兼之打小儿见惯了东府里头堂祖父等人对手下将士的宽待,就是贾代善,不与他吹胡子瞪眼时,也没少教导于他,虽说做主子的不可被奴才辖制,需宽严有度,但那等会陪着主子上战场的家兵却不可轻易和普通家奴等同,对那些英勇护主的尤其当宽待优容……

    焦忠爷爷焦大的事儿贾琏也听说过,那一家子是早放出去了的,不过是焦大死心眼,才至今尤为宁府所用,但诸如焦忠,却是正经出仕的武官。再说人和冯世叔的称呼是兄弟,贾琏最是有自知之明,这见礼了是人念着旧情,不见也是规矩,再说贾琏自己初次听说那位男装玉娃娃的身份时,反应也没比焦忠两个好多少,至今犹不甚适应呢,也体谅这两位惊极失常,见焦忠犹可,穆仁醒过神来却羞得脸颊飞红,贾琏原就是个好色不拘小节的,见了更是心下怜惜,温声细语给他开解了几句,看他渐渐放松下来,方一笑邀请:“不如入内说话?”

    穆仁家教甚严,除了少年时去了两次画舫,并不曾再到此等花红柳绿之处,此时听着里头莺声笑语,略有心动,兼之贾琏又是他偶像的侄儿,更有心联络一二,焦忠知他心意,便先一步应下:“二公子先请。”

    贾琏笑着谦让几句,见焦忠坚持,便挽着穆仁的手一道入内。期间酒酣耳热,穆仁少不得打听打听敷大公子的事迹,贾琏听得他这一身打扮竟是依着传说中敷大公子引领的新潮流弄出来的,想想那日敷大伯父偶然小憩后,恰文友来会便匆忙起身,确实是发冠略歪衣衫微乱,却因气度风仪反显风流……又想想近日京中纨绔子多爱歪着戴冠,自己傻乎乎学了一回偏恰好被二叔看到,平白挨了好一顿说……贾琏扶着额,只觉得自己那顿说挨得冤枉得很,果然流行不能盲目跟从啊!谁知道流行背后的故事是哪儿来的?

    再看看穆仁那歪到耳朵上的发冠,贾琏举起酒杯,掩饰了一下狂抽的嘴角,只喉间那点笑还是直冲了上来,贾琏赶紧顺势抿了两口酒,想着压下那阵笑,却不料那歪着发冠的家伙忽然凑过来——因贾琏恰好坐在,穆仁发冠歪向的那一侧,穆仁这一动,那发冠终于撑不住倒了下来,发髻也散开了大半,穆仁惊呼一声挽住发,焦忠也赶忙上前帮他束发,贾琏这下就是剩下的大半杯酒都喝下去也冲不下笑声,趴在桌上笑得又是咳又是呛的,亏得穆仁好脾气,挽好头发之后只讷讷看着他:“可是我这打扮,又不妥了?”

    穆仁也不是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毛病,他打小儿就分不出美丑,不只对人分不清,对衣着打扮服侍配色,也从来笨拙得很,原在书院里头也没少被人笑,只是穆仁是个死心眼子的,除了书上描述的各种魏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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