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龙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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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龙八部-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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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随意杀人,又可以让你继续混江湖……我需得废去你的武功,你可愿意?”南海鳄神嘿嘿两声冷笑,说道:“老子没了一身武功还混什么江湖,这不比死还难受,罢了罢了,我答应你便是。”楚衣凌见他允诺,便挥袖让他走,南海鳄神乖觉,再不多话,几个纵跳,纵出山坳。
  陈雨安见恶人都走光了,心下大喜,却见楚衣凌侧首向西边树丛道:“出来吧,将你手中孩儿放下……”一个满头长发,约莫三十几岁年纪的妇人自一株树后转出,幽幽说道:“这位爷台,奴家可没得罪过你,更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那妇人相貌颇是娟秀但两颊上各有三道血痕,正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原来叶二娘自山顶上下来,口中道是寻老四,实是借机偷小孩儿,她自荒路上见一落单小女孩,年纪虽是大了,但见她双眼水灵剔透,遂起了心思,掳了过来,却在半山腰上,见得老大与一灰扑扑之人正在比试,当下存了心思,点了女孩儿身穴,矮身一丛树后,不想却还是被那人给察觉了。
  陈雨安悄声对楚衣凌道:“这人是那‘无恶不作’叶二娘。”楚衣凌颔首,三恶都己见过,这第四人,自当是那痛失亲儿,自此习性大变的叶二娘,他对这人却是记忆颇深,他的相好便是少林寺的方丈,儿子也是在少林寺养大的,思念及此,便柔声开口道:“不慌,放下你手中孩儿,你以后不必再去偷别人的孩儿,要知道,你自己的孩子尚养在少林寺……”楚衣凌顿了顿,怕她不信,又道:“还有你那郎君,也是在少林寺的。他们现下都过得很好。”叶二娘心中一凛,有如电震,颤声道:“你知道他……你……你……,我儿子还活着……我儿……”登时失手将怀中小儿摔下,放声大哭,楚衣凌听了心下厌烦,便道:“你可上南京少林寺寻寻,你孩儿,现下该是个十几岁小和尚,叫……咳,是个很老实的小和尚。”挥袖解了那女娃娃身上的穴道,哪知那小女孩穴道一解,当即站起身来甩了叶二娘一掌,口中骂道:“恶婆娘,掳了我来,叫我妈妈知道了非砍了你不可。”说罢,按动袖中机括,欲用袖中毒箭射杀叶二娘,谁知那袖中机括早在她被掳的时候为叶二娘所破坏,此时,哪里还发的动机关?
  叶二娘被这巴掌一打,登时由哭声中醒转,幽幽看着楚衣凌道:“公子您宽仁厚量,此事,望您不要再对他人说起。”她本疑心这灰扑扑之人说的话,却听他又道出那人来历,便信了大半,但她求着楚衣凌要保守秘密时,又不道出那人名字,显是仍不信楚衣凌的话。楚衣凌也不在意,挥袖示意她走,叶二娘见楚衣凌当真没有丝毫为难她的意思,便也顾不得消息是真是假,奔近几步,跪倒在地,拜了几拜。
  楚衣凌早己卷了那女娃娃,携了陈雨安下山远去。到得山脚,却见高升泰像块烂泥般瘫倒在块大青岩石上兀自喘着粗气。楚衣凌放下陈雨安,缓行至高升泰身畔,抬袖抵住他的‘期门穴’渡了口力,助他缓解。陈雨安见情郎为了自己落魄至此,又是心酸又是感动。当下奔到他的身前,抱住了他,嘴不住的喊:“泰哥,泰哥……”她方才报仇心切,竟是忘记身后尚跟着高升泰,这下见着了他这副样子,心里愧疚之极。
  楚衣凌切了切高升泰的腕脉,沉呤道:“运气法门不好。”高升泰大惊,他自拜入师门,便是师门下学得最快最好的一个,哪知此时竟为人所说不好,换作是别人,他定然以命相搏,但这话却是从楚衣凌口中道出,他不得不信。登时张口便要请教。哪知,楚衣凌身后伸出只小手,拽住他的衣袖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女孩见他不答,又道:“我叫木婉清。你今日救了我,我会记得你的,我会报答你的……”至于怎么回报,她却一时想不出,只是睁大双眼瞪着眼前的灰衣人,等着他回答。楚衣凌自然不将一个小女娃娃的话放在心上,转身吩咐陈雨安为那小女孩儿找回父母,又令高升泰护着陈雨安回去,遂即几个幌身,便消失在三人眼前。
  木婉清眼见恩人失去踪影,登时大急,泪眼汪汪,便欲大哭,却被陈雨安一把抱住,安慰道:“哭什么鼻子,羞不羞,这般大了……他姓楚,他可用不着你去报答他,他本事可大着呢。你只要乖乖的漂漂亮亮的长大,好好练好武功,教坏人以后再也不能欺负你,他就放心啦。”木婉清听罢,觉得有理,她要练好武功,以后做个配得起那人的女子,她虽没见到那人脸面,却是记得那人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得不得了。此后数年,木婉清逐渐长大,遍寻各种香料,为的就是怕自己忘记那人身上的味道,岂料无论她找了多少种香料,却总也拼凑不出那人的味道。此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镇海易主

  虎头山一役后两日,关在水牢内那不吃不喝的鳄鱼忽然孵出个崽儿,楚衣凌闻见,十分欣喜,着人将小崽儿移至内院。两盏茶后,起身亲去看那新生的小鳄鱼。
  正俯身侍弄鳄鱼宝宝时,却有帮众进前禀报,言道有一少年乞儿在堂口滋事。一直随侍在侧的陈雨安双眉一竖,脸色不郁,责问道:“这等小事,也拿进来说,扰了先生雅趣。还不快退下?”那帮众怔了怔,小心地瞧瞧陈雨安脸色,朝楚衣凌的方向努嘴,口中含话,欲言又止。楚衣凌却似背后长了眼睛,摇摇衣袖道:“请进来。”
  少年乞儿踏入院内,便见那灰扑扑之人正俯身在一方浅池里,鬼鬼崇祟,不知在掏弄些什么。登时满身怨气怒气,再也掩藏不住,冲口而出,道:“你让我到兰溪郡送信,我在那鸟地方等了足足两日,根本找不到你要找的人。你这竟是胡弄于我。”楚衣凌听罢,淡淡的道:“非也非也。兰溪自来民风淳朴,风光秀丽,可不是你说的鬼地方,此其一;其二,凤柳山庄叶庄主慷慨高义,虽隐退江湖多年,说起来,大江南北,亦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罢……。”少年乞儿一愕,心头冒火,道:“可你明明让我去寻的是位柳庄主。何来叶庄主一说?”楚衣凌道:“此事原是你没牢记,又不虚心请教于我之过,致我大事延误,你便说说如何偿还于我。”少年乞儿道:“我现下再去为你送信便是,送完信,咱俩可再无相欠一说。”楚衣凌悠悠道:“我己另差人去……无须再辛劳于你。”少年登时怒心万丈,道:“你待怎地?如此戏弄于我?难道小爷我真的受迫于你不成?”话声甫毕,左右两手斜引置于胸前,摆了个守的架势。
  楚衣凌却是笑了出声,缓缓道:“我对你别无他意,只是见不得俊才流落街头……你以后便跟了我罢。”少年乞儿怔了一下神,冷笑道:“如此说来,是我错怪你了,你便是为我好,才让我徒劳去跑那几十里地?我……”蓦地格格一声娇笑打断了他的话,横眉一看,只见一青衫女子兀自掩唇发笑,可不正是在笑话他么?少年道:“有什么好笑的?”那青衫女子道:“先生您就爱逗小孩儿,瞧把他急的……”一双妙目自灰衣人身上转了转,又直直瞧将过来,道:“你这小孩儿,心胸忒得狭窄,非得去记那些过去事……你那几个兄弟比起你来,可安份良善太多了。”少年蓦地眼前一暗,几欲昏倒,厉声道:“你将他们怎么了。”那女子笑道:“啊哟,浑身长刺儿……你想见他们,那可不难。”说着,两手轻抬,击掌三声,院墙上落下来个短襟汉子,朝二人躬身待命,青衫女子道:“去将那四个娃娃带过来。”
  那青衫女子倒不比少年乞儿年长多少,却左一口小孩儿右一口娃娃,显是比他们长一辈似的,若是平常,定为少年乞儿所忌讳,然而此刻,少年一心挂念他的朋友,却也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心里默念道:“与女人计较可不是英雄好汉所为,我且瞧一瞧他们耍得什么把戏。”一念转完,立时将自己的年岁拔高几岁,似觉自己己然是成年的汉子一般。忽地,院墙外传来五六个人的脚步声,他一喜,急转头,便瞧见他那几个兄弟一前一后踏进这园子,观其脸色,病容稍缓,头发梳理齐整盘在头上,身上衣装也是新换,登时长吁一口气。那四个少年早己得到传讯,待进得院内便团团将他围住,四张嘴巴吱吱喳喳,你一口我一口,谁也不愿落后,好不热闹。
  这情景也把陈雨安逗乐了,娇笑道:“你们几个毒素尚未解清,不可大喜大悲闹情绪,加重病情可不好。”一句话登时将几个人的热情泼灭,少年乞儿环顾众人神色,黯然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如果不是我……”几个少年齐齐摇头截住他的话,双胞兄弟中君子鼻的少年抢先道:“咱们是兄弟,兄弟岂讲这些伤情份的话……”余下二个少年接口道:“咱二人本就是流落街头,现下多了几个兄弟,可不正好。”又呵呵齐笑。少年乞儿听罢,顿时热泪盈眶,哽咽躬身向楚衣凌行礼,道:“请救救他们。”少年乞儿心想:“自己安危事小,可不能再连累兄弟为他受罪了。”他自小众星捧月般长大,傲气天成,一朝家变,千里流浪,落地这般田地,竟也不曾向他人低头。一直以来,竟以为几个兄弟的伤病乃是奔波劳累所致,此刻惊闻中毒一事,竟是恍惚无措,心里大是惭愧,遂此次乃是发自真心请求楚衣凌。
  楚衣凌观其神色,便知他心中所虑。屈指将死死咬住他袖口的鳄鱼宝宝弹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那鳄鱼宝宝摔到地上,一翻身,楞头楞脑地看着那远去的衣袖,眼眶湿润,抽抽噎噎合上嘴,甩着尾巴钻进石缝内再也不出来了。
  楚衣凌负袖道:“解毒一事,倒也不难。往后我会指点你们些许武功,让你等人懂得防护,不必再过心惊胆颤的日子。”四人一听登时大喜,纷纷下拜,道:“谢老师指教。”少年乞儿兀自发呆,身畔君子鼻少年伸手拉他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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