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重生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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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重生斗清-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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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胤禔也没有回去过,正巧碰上重建的河堤一期竣工,他连着一个月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在江苏几地连轴转根本没有时间回去。
  他不回去胤礽自然也不回去,同样跟着他东奔西跑,也算是难得主动地帮他分担了一部分的差事,虽然胤礽不能在人前露面,但背地里给胤禔拿主意井井有条地打理河道衙门各种事务还是很可以的。
  胤禔有时便笑着说他:“太子爷你还真是爷的贤内助。”
  摆明了是调侃的话,胤礽也多半只是丢个白眼过来,从来不往心上去。
  其实胤禔是心中感慨,胤礽对这些事务的操办处理确实要比他顾虑得周全,当年那四十余年的皇太子不是白当的,从小被当储君培养的人能做好这些实在是再容易不过,只是当初没有机会,各种顾虑太多束手束脚反而没了给他发挥的可能,而如今只是在背后给自己出谋划策,反倒是更能准确决断,不会因为其他那些顾虑左右了自己的决定。
  已经到了二月,天气也转暖了,胤禔挺过最忙碌的那一段,现在已经闲了下来,公务也终于是逐渐理顺走上了正轨,于是这一次胤礽主动提了出来,要去外头玩。
  俩人稍一商定行程就这么定了下来,开始收拾行李,而在离开的前一日,京里又有新的信送了过来。
  胤礽两根手指捻起那信纸,先胤禔一步浏览了起来。
  半晌过后,正在亲力亲为收拾东西的胤禔转过头,看胤礽的眉头已经蹙了起来,好奇问他:“怎么了?”
  胤礽道:“陕西的事情。”
  胤禔想了想,就想起这么个事情,先是陕西的百姓上京叩阍,状告原任巡抚布喀在几年前的陕西旱灾时将朝廷赈银据为己有,布喀自然是喊冤,反告上川陕总督吴赫,说是他吞了银子,然后派了刑部尚书傅塔腊、江南江西总督张鹏翮去查,这一查就查了两年,到现在才有了结果。
  于是胤禔问胤礽:“如何?”
  胤礽把看完的信纸按到桌子上,无所谓道:“你不是早知道了,就那样呗。”
  巡抚和总督都没事,拖了两年查证的结果还都是冤枉的,垫背的是一堆的小县令。
  胤禔挑了挑眉,道:“你当初是不是觉得这事是我做的?”
  胤礽哂道:“难道不是?”
  然后他又摇了摇头:“不是你。”
  巡抚布喀是索额图一派的人,当初这事事发的时候胤礽确实以为是胤禔明珠几个挑唆的人做的,要不也不会过了好几年突然把这事给掀出来,前一次是他跟索额图两个力保才把这事给压了下去,但今次,胤禔没有做,这事却也还是发生了。
  胤禔笑眯眯地冲胤礽勾手,胤礽疑惑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爬上榻盘脚与胤禔面对面坐了下来:“干嘛?”
  “你认真想想,可能会是谁做的。”
  胤礽撇了撇嘴:“老四吧。”
  “当初就一点没怀疑过他?”
  “怀疑,”胤礽道:“不过比起其他人给我找的麻烦,那时候我焦头烂额,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对付他,低估他了。”
  胤禔笑得更乐了,捏住了胤礽的下巴:“你是把心思都放在爷身上了吧?”
  胤礽的眼里立马就充满了鄙视:“你想得倒是美。”
  胤禔大笑,把胤礽扑到榻上,抱着他滚了一圈,折腾了个够本,才放开人。
  胤礽推他:“烦死了,别闹孤。”
  胤禔抓住他的两只手问他:“还有其他的呢?这一次你不在索额图也能把事情压下去吧,你在担心什么?”
  胤礽道:“前次是孤察觉到了是老四做的,警告了他几句他才收了手,这一次……”
  “如何?”
  “信里说他又找了些其他的证据来,打算继续告不把布喀弄垮不罢休。”
  胤禔不以为然:“那就让他告呗,总归一个巡抚,没了不就没了,索额图又不是傻的,保得了就保保不了不就算了,何必费力气把自己给牵扯进去。”
  胤礽抿了抿唇,说道:“孤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想等位置空出来之后推几个自己人上去,你写封信给明珠,让他盯着点早做准备,哪怕是举荐你们的人上去也好,总之别让他如愿就行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
  胤礽呼了口气:“老四现在的动作是越来越大了,怕也是看出了希望颇大,按捺不住了吧。”
  其实这样也好,当初就是因为有别人给他遮着挡着他才能一直藏在后头,如今前头遮挡着的都消停了,他还能折腾多久,可就不好说了。
  胤禔突然有些庆幸,他现下人在淮安,倒是远离了是非中心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管了,”胤礽冲胤禔抬了抬下巴:“东西收拾好了吗?明早我们就出发,先去扬州,再去江宁,再去苏州,再去浙江,在外头可以玩个两个月的时间,最好能继续再南下去福建广东……”
  胤礽越说越兴奋,一双眸子都亮了起来,胤禔笑着伸手过去拧他的鼻子:“太子爷,这么高兴吗?”
  胤礽反问:“你不高兴?”
  “和你一起就高兴。”
  胤禔说得很自然,一直看着胤礽的眼睛,眼里都是笑意,对他这种顺口就来类似于情话的话,胤礽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尤其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便就转开了眼睛,嘴里低骂着:“无聊。”嘴角却带着笑意。
  胤禔看着他的耳根可疑的红了,又去捏他的耳朵,过了半响,惊讶地“咦”了一声。
  胤礽转回头看他:“怎么了?”
  “小狐狸,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耳朵似乎变了?”
  “有吗?”胤礽拿了面镜子来看,左右瞧了半日:“没什么变化啊……”
  “毛少了一些,也小了一点,其实越来越像人耳了。”
  胤礽又对着镜子仔细瞧了瞧,胤禔这么一说,再看还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意思。
  胤禔又去拉他藏在身后的尾巴,更加惊疑了:“这个也似乎没从前那么长了啊。”
  胤礽扁了嘴:“再短那也还是根尾巴。”有的时候他真想狠狠心将之砍了算了。
  胤禔一眼看穿他的想法,赶紧制止:“别瞎闹,爷就喜欢你这尾巴,必须得留着。”
  胤礽再次闹了个大红脸,想起胤禔每次都是在那什么什么的时候最喜欢抓他的尾巴,当下就没了好气:“猥琐!”
  “哈哈哈——!”


☆、噩耗

  行李收拾妥当之后;胤禔带着胤礽从淮安一路南下;到浙江,再到福建;以前他们都从来没来过这地倒是有几分新鲜感。
  福建一带有不少南洋商人;卖的西洋南洋货也很多,在到福州的第一天;胤礽就拉了胤禔去集市上逛;买的东西几乎把马车都压垮,最后还从个南洋来的荷兰人手里高价买了把据称是最新最好的西洋火枪来;说是要做防身用。
  对胤礽花钱半点不手软的行径胤禔倒是不心疼银子,但他买把火枪爱不释手地把玩,还时不时地拿出来在自己面前比划一番却让他分外肉疼。
  胤礽却很认真地与他道;以后睡觉都要抱着这个。
  “这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好不好?”胤禔实在是无语:“你对我就这么不放心?”
  胤礽却拍拍他的脸;说得理所当然:“真要有个万一,孤也可以保护你不是?”
  “……”不得不说,这话胤禔听了是很高兴的,就算是胤礽随口说的戏言,他也将之当做了情话且受用无比。
  他们是私下出行,住的自然也是客栈,似乎从胤禔捡到胤礽起,俩人就已经这样一起天南海北地走过了不少地方,比起从前除了时时跟在康熙身边就是窝在京中,也算稀奇。
  胤礽推开窗,向外瞭望,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处就是港口,碧海蓝天,海天一色,景色倒是真不错。
  胤禔走上前来,揽过他的腰,侧头亲了亲脸颊:“喜欢这里?”
  胤礽点头:“除了京里,其他地方都很不错。”
  可惜如斯美景,他上辈子竟没有过多的机会去欣赏,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京中那一小块地方,就这么耗了一辈子,想来也实在是不值得。
  胤禔的唇沿着他的脸缓缓向上游移,吻上了他的眼睛,轻声呢喃:“来了这里就别想那些糟心事情了,想些开心的事情吧。”
  胤礽笑了起来,这家伙总是能一眼洞穿自己的心思,他们的默契倒当真是越来越好了。
  时值夏日,天气晴好,海上一片祥和风平浪静,胤禔看胤礽虽然在笑,心情却不算顶好,捏了捏他的耳朵,问道:“我们坐船去海上钓鱼?”
  胤礽看他一眼,对他这个提议虽然没多大兴趣,也还是点了头。
  他们租的是不大的木船也就在码头附近一带海水浅的地方飘着,说是钓鱼,胤礽对这种活动却实在没有兴趣,躺在船里双手枕在脑后望着蓝天就发起了呆。
  胤禔坐在他身边下了杆就不动了,只时不时地回头看胤礽一眼,见他神情放空,心里有些不舒服,伸手过去抚了抚他的脸:“在想什么呢?”
  胤礽微撅起了嘴:“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哈?”胤禔完全没想到胤礽会这么说:“什么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不是不知道,是一时半会地也说不清楚而已。
  “那就是无端生出来的?一点预兆都没有?”
  胤礽抬了抬下巴,又摇了摇头:“不好说。”
  “女人才会这样无端的伤春悲秋……”
  胤禔话才出口就被胤礽给飞了眼刀子,当下乐笑了,扔了手里的鱼竿就扑上去抱住了胤礽:“小狐狸你实在太好玩太可爱了哈哈~”
  胤礽受不了地推他:“少用这种词形容孤,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哪里一把年纪?”胤禔对这话完全不敢苟同:“爷明明年轻有为风华正茂。”
  “年轻有为?”胤礽挑起眉,笑看着他:“是老不死才对吧?”
  “是老不死为老不尊才对……”下头的话消失在了胤禔贴下来的唇间。
  胤礽推他:“鱼竿……”
  “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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