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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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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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看来。往后说不定就不用为韩江氏操心了。曹颙想到杨子墨说起韩江氏时。甚是亲近。两人之间像是有什么恩义往来。 
曹家是臣下。简亲王府却是宗室。 
就算九阿哥是皇子。爵位不过是固山贝子。差雅尔江阿好几级。雅尔江阿是连太子都敢抗衡地铁帽子。区区一个再说。对于宗人府宗令雅尔江阿。八阿哥那边向来是拉拢的。怎会主动得罪?就算九阿哥贪财。怕八阿哥也会加以劝阻。 
雅尔江阿府下虽也有不少产业。但是他却不像九阿哥那般贪财。在银钱上。大方的多。为人又爱面子。才不会拉下脸来。贪图韩江氏地身家。 
说起来。倒是帮曹家减了个包袱。 
不过世事向来祸福相依。如此一来。却是该想法子。让四阿哥不要误会才好。要不然的话。就是得不尝失。 
少一时。到了辰初“早上起点”。康熙驾到。 
朝会开始。先是吏部尚书奏事。 
大计天下官员。卓异官三十六员、贪酷官九员、不谨官三十三员、罢软官十二员、年老官五十三员、有疾官三十二员、才力不及官二十四员、浮躁官十九员。分别升赏处分如例。 
随即。则是几位外省大员地调动。 
贵州按察使白潢升为湖北布政使司布政使。四川建昌道王沛升为贵州按察使司按察使。顺天府伊王懿为大理寺卿。国子监祭酒余正健为顺天府府尹。 
吏部事情凑完。接着的是礼部。 
安南进贡贡品。已至京城。请交与内务府查收。 
康熙的心情看似不错。听安南国年例进贡犀角象安牙等物。物既沉重。道复遥远。运送未免劳苦。非所以柔远之意。嗣后著将犀角象牙。免其进贡。” 
少不得礼部官员与几位大学士。上前一番颂德之音。 
曹颙站在队列中。支起耳朵。等着兵部的奏事。 
西北军情如何。他只晓得个大概。却是有阵子没听到消息了。因衙门不同。这个又不好太过打听。要不委实惹领兵出征是在康熙五十七或五十八年。这其中还有两、三年地功夫。西北那边莫非要一直僵持下去? 
就算完颜家不使人军前报丧。完颜永庆被瞒住。但是落在外人眼里。说不得就要有人说永庆贪图功名。辜负亲恩。 
若是十四阿哥出征。是康熙五十七年上半年。永庆在孝期。或许赶不上。若是下半年或次年。那永庆孝期已过。 
想到此处。曹颙寻思。明日完颜府“接三”时同永胜商量商量。看有没有妥当的法 
朝会最后。提到圣驾明日出京。随扈皇子为十二阿哥与十六阿哥。大学士与六部堂官都有随扈之人。内务府这边。御前听差的是观保与马齐两位总管。 
曹颙去热河地旨意并没有明发。但是康熙在散朝后召见倒像是公事公办。提及热河行宫几处园子地修缮。不外乎用心办差等语。直到最后。才提了一句。早朝前已经下口谕给马齐。从内务府在热河的产业里。挑一处宅子赐给曹家。 
曹颙闻言。少不得叩首谢恩。 
康熙却是没有立时叫起。过了好一会儿。方道:“你也不必伤心。你地委屈。朕记下 
话中。带着些许无奈。 
曹颙嘴里道“不敢”。心里已经是无语。 
做皇帝也不容易。为了维护皇家体统。连教训儿子。也不好肆意。或许在他眼里。曹颙实不算什么。不至于他拉下脸来。教训九阿哥去。 
未了未了。康熙又让曹颙到太后宫请安。 
虽说是皇孙女婿。但是除了新婚与每年的圣寿节。曹颙还真没有什么机会去给太后请安。毕竟他是外臣。 
虽说奉了康熙口谕。但曹颙还在有些别扭。到了太后宫请见。 
太后倒是透着温煦。话了几句家常。才打发曹颙出去。 
还未出园子。就见十六阿哥迎面过来。上前道:“我刚去寻你。怎么又去太后宫 
“皇上口谕。好像也是为热河行宫之事。”曹颙见十六阿哥换了常服。道:“十六爷要进城?”都安排完了。去十三哥那边转转。正与你顺道。”十六阿哥回道。 
说话间。两人出了园子。 
他们两个加上随行的长随侍候。拢共二十来骑。扬起一阵烟尘……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二十七章 谋皮 

伯爵府,跨院,僻静处。 
曹颙说了心中顾虑,永胜沉默许久。 
“孚若,还是让我来吧!”永胜像是拿定了主意:“让我来选择,不要让兄长选择。一边是阿玛遗命,一边是儿女应尽孝心,这让大哥如何选择?就算是回来奔丧,也要带着自责、愧疚。还不若我还背负,我也当为这个家做些什么。就算是日后有人说起,也只是会将斥责落到我身 
人心很奇怪,喜欢恶意揣测。 
不仅永庆要背负“不孝”的嫌疑,坚持遵从父命,不给长兄报丧的永胜,也会被戴上“不义”的帽子。 
“你也要想清楚了,这关系到你的名声,日后前程……”曹颙晓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永胜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孚若,我本就不是什么有出息的人。同事事优秀的兄长相比,我算什么?不过是补个差事,混口饭罢了。” 
说到最后,他想起早年父母曾想同曹家议亲之事,看着曹颙却是感概莫名。 
差一点,就要成为一家人。 
就算没有成为一家人,永庆出京这几年,曹颙对这边府上也多有照拂。万吉哈生前,他也帮着寻了不少上等补药。 
“明儿接三,孚若要抽身,就过来吧!”永胜道。 
“那是自然。”曹颙应道:“瞧着伯母身子也不好。你这边却是更要辛苦。这几日,就在固定地屋子里待着吧,有什么说话跑腿的安排人下去,也省些体力。实是熬不住了,含几片参片顶顶。丧期还长。切熬。你可病不得。” 
按照规矩,父母亲去世,孝子要不吃不喝三日,所以曹颙才这般说。 
永胜点点头,道:“晓得。昨晚的银子,还没向孚若道谢。这次花费大些,年中除了俸禄,也没什么进项,怕是要年底才能还了。” 
曹颙摆摆手,道:“以后再说。我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 
丧事繁杂,两人又说了几句,曹颙便欲告辞。 
曹颙刚要开口,就听到稚嫩的童声:“二舅!” 
随着说话声,院门口跑进来一个穿着孝衣地小姑娘。见有其他人在,小姑娘放慢脚步,走上前来。 
虽不过四、五岁,但是影影绰绰地,能看出永佳地影子。曹颙数月前见过这小姑娘一面。她就是简亲王雅尔江阿嫡女真儿、 
永胜俯身抱起真儿,道:“乱糟糟的,怎么跑到前院来?看你的奶子呢?这几日大人都忙,真儿可不许再淘气。”真儿撅了小嘴道:“二舅就冤枉人,真儿没有淘气,是专程来寻二舅的。” 
“哦,是么?”永胜摸了摸外甥女的头发,转过身来,对曹颙道:“是我地外甥女。孚若还没见过吧。瞧这样子。同她额娘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真儿听了永胜的话,皱了皱鼻子。划了下小脸,道:“额娘小时,二舅也是小孩子。外祖母早说了,二舅小时可淘气了!” 
到底是年幼,混不知愁。 
永胜想笑,又笑不出来,对真儿道:“是舅舅们的好友,快叫人,曹舅舅。” 
真儿抿了抿小嘴,看了曹颙一眼,带着些许困惑,犹豫了一会儿,嘴里仍是乖巧地顺着永胜之意,道:“曹舅舅!” 
曹颙点头致意,道:“嗯,真格格乖!” 
真儿的小眼睛转阿转,小脸上露出几分糊涂,低声问永胜道:“二舅,这人不是真儿姐夫么,怎么又是舅舅?” 
永胜听得不解,曹颙说了年前见过之事。 
说话间,就有好几个外管事来寻永胜。曹颙便没有再留,告辞离开。 
永胜抱着真儿不便,便吩咐管家送曹颙出去。 
曹颙一走,永胜就转头对真儿道:“到底寻舅舅何事,也当说了?” 
“额娘一天没吃饭,怎么办。”真儿的小脸上露出担忧来。 
“这是儿女对父母地孝心,你外公走了,你额娘难过才如此的。再熬一天就好了。真儿不要担心,你舅母已经给你额娘预备参片。”永胜叹了口气,道。 
真儿似懂非懂,“哦”了一声,道:“外公走了,真儿也难过,真儿也不能吃东西么?” 
“真儿能吃东西啊,是你二舅母忙着招待客人,没有给你预备吃的么?回到这边家里,你想要吃什么,就打发你身边的婆子丫鬟直接去厨房那边说。要是有敢不听话的,就告诉你二舅母。”永胜道。 
真儿听了,眼睛不由放光,道:“真的?二舅说的是真的?真儿能直接向厨房那边说要什么吃的么?” 
永胜见外甥女这样子,有些心疼,道:“莫非真是饿坏了咱们真格格了?这不是别人家,真儿当然能吩咐了。” 
真儿小脸上已经添了笑,道:“那真儿叫人做猫耳朵汤行不行?” 
“行,行,只要真儿想吃地,什么都行?”永胜说道。 
“额娘爱吃那个,真儿待额娘不吃饭行么,舅舅……”真儿央求道。 
见外甥女这点儿年纪,就晓得心疼慈亲,永胜心里多了不少怜惜,道:“真儿想去,就去吧。要是能劝你额娘用立了功劳。要是你额娘不肯用,真儿也别太难过,这份孝心你额娘也算是收到了。” 
真儿见永胜没有反对之意。欢喜不尽。 
正好她随身侍候地奶子带着小头子过来找,她从永胜臂弯下来,小跑着回内院去了。 
“猫耳朵汤?那是什么?没听说永佳那丫头爱喝汤啊。”永胜看着真儿的背影,有些纳闷…… 
曹颙的心里甚是郁闷。才出完颜家大门,就被十四阿哥逮个正着,硬拉他酒。 
他原是不肯,借口有事先回府,十四阿哥却是出奇地强硬。说是“选日不如撞日”,不容曹颙多说,就让侍卫将曹颙驾上了马车。 
到底是在人前,曹颙也不好同他太多撕巴,就到了这里。 
看刚才奉茶之人,二十来岁。妇人装扮,穿着淡雅,气质不俗,并不像风尘中人。但是正经妇人,也没有这样抛头露面待客的。 
自从李鼎进京,在海子边开了私家菜馆,这海子沿岸就有不少这样的私宅。 
寻两个大厨,养几个美姬,供达官贵人喝酒寻欢用。 
大清律虽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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