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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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第7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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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灵阿的心里。也是当曹颙脸上之伤是九阿哥动地手。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却不赞成九阿哥如此鲁莽。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是老话儿。 
曹颙皇孙女婿的身份且不说。就说他任内务府总管三月就筹集千万两银子,解了皇上燃眉之急,这功劳还未奖赏,脸上就明晃晃地挨了这个,这叫什么事儿? 
要是皇上不为其做主,那不是叫其他臣僚齿冷心寒? 
待九阿哥听得风声,晓得曹颙在府里“养伤”,心知不对,细问阿灵阿时,才晓得另有隐情。 
“混账东西,竟然敢陷害爷!”九阿哥却是暴跳如雷,恨不得立时就往宫里去,寻康熙说个清楚。 
却是被八阿哥给拦住,道:“不管是不是你动的手,曹有伤不假,如今你到了御前,还能占了便宜不成?九弟,方家由他去吧。皇阿玛这是顾及你的脸面,才只拿了方家做法,算是给曹家父子一个交代。怕过些日子,你这边地责罚还要下来。不管怎样,先忍忍。” 
“不对啊,八哥……”九阿哥脸上愤愤:“曹颙那小王八羔子,哪里受伤了,可是好好地从我面前溜达过去的……” 
“果真……”八阿哥颇为意外。 
九阿哥跺脚道:“我还能蒙八哥不成?当时我是气恼得紧,但是身上没有带刀与匕首,方百魁又是个商人。当时只有善铎身边有刀,还沾了他的血,我嫌污秽还来不及,怎么会捡起来使?曹的伤,是他自己个儿加的,为了在皇阿玛面前污蔑我!王八羔子,欺人太甚……我要找皇阿玛说清楚,他们这是欺君之罪……” 
“慢着……”八阿哥再次伸手拦住,皱眉道:“曹寅父子向来谨慎,怎么可能会这般授人以柄?或许还有其他隐情,也备不住。毕竟是皇阿玛私下召见,除了小十六,并无他人在场,也不晓得他们父子是怎么说的。九弟贸贸然去了,再引起皇阿玛地怒气,却是得不偿失。” 
九阿哥恼得不行,使劲往椅子里一坐,拍着椅子把手道:“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就受了这口鸟气不成?八哥,这方家要是捞不出来,弟弟我不单单是里子面子都没了,这几百万两银子的窟窿,怕也要落到弟弟身上。这几年攒的银子,怕都要吐出来。” 
“破财消灾,皇阿玛那边正缺银子,才会这般看重曹家。九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不是要你等上十年,水满则溢,曹家还能老风光不成?”说到这里,八阿哥想了想,道:“我那里还有一笔银子,是年羹尧年前使人送来的,搁着也是搁着,九弟要是手紧,先拿去用。” 
九阿哥摆摆手,道:“不至于,还能倾家荡产不成?不过是想想法子,看看哪里能再划落些银子罢了……” 
曹颙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情景。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一直张罗给孩子们修建游乐场,却是始终不得空,这几日却是正好闲暇,他就将这心事了了。 
选的地址。是花园一角。 
如今已经安置好的有木马、滑梯、跷跷板、秋千、鞍马,还有个单门的足球门。秋千与滑梯都是铁的,不过把手处全部抱了厚厚地粗布,就是预防孩子们有个磕碰地。 
原本曹还想要弄单双杠、高低杠的,草图给初瑜看过,却引起初瑜地担心。怕孩子们小。淘气起来不晓得轻重,再掉下来,所以那两个就被曹给都否定了。 
实在是地方不够大,要不然,他还真有个修个足球场的冲动。想着领着儿子们踢足球,也是很惬意之事。 
游乐场建成,不仅天佑、恒生他们几个小小子高兴,就是妞妞、香玉她们两个丫头也欢喜得紧。尚未建好,就巴巴地对四姐与五儿两个说了。引得她们也过来看。 
几个小小子。开始踢球了。 
妞妞则招呼几个小姑娘,玩起了跷跷板、滑梯什么地。 
七、八个孩子。加上他们身边这两年才选出来跟班的小丫鬟子、小跟班,这眼前就跟儿童乐园似地。 
曹颙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情景,有些恍惚。 
他初来这边。也比这些孩子大不了多少,转眼已经是儿女成行。 
曹寅站在一边,摸着胡子看着晚辈们嬉戏,脸上也尽显慈爱。 
“天佑五岁了,当起大名了!”老爷子看着孙子,不知怎么想起这一句来。 
曹颙的心里一动,转过身来,问道:“父亲可选好了名字?” 
按照曹家族谱,天佑这辈,中间地范字是“延”字。当初曹到沂州任道台,随行的宗亲中,就有族侄曹延孝与曹延威两个。 
后来曹颙回京,他们两个才回到江宁。 
曹寅北上后,曹延孝阖家相随,曹延威则是因母丧,在江宁守孝。 
要是按照规矩,天佑的大名应该是选一字,与“延”相连。 
曹寅思量了一会儿,却是看看晴空,道:“天之雨露,天佑的大名,就叫吧!” 
曹闻言,却是目瞪口呆。 
来这世上已经小二十年,上辈子不少事变得模糊,但是对于“曹霑”,曹颙却是不敢相忘。 
曹霑,字雪芹,留下不朽名著《红楼梦》。 
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努力至今,想着要曹家摆脱抄家的命运,自己的儿子又成了曹雪芹? 
还是只是同名罢了,小雪芹地命运,也跟着曹家的命运发生了变化? 
“父亲,虽然天佑是咱们这一支的长孙,不过却有延范字在前,不是应当按照那个起名么?”曹颙震惊中,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曹寅的眼神有些幽怨,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既是今日得空,那为父就讲给你听。这其中,还有你祖父未了的心愿。” 
父子两个踱步到书房,曹寅才讲起曹家往事。 
曹颙祖父曹玺并不是曹振彦亲子,而是旁支过继之子。到了曹振彦这边后,已经出了族谱,自成小宗。 
曹玺生前,对于丰润族人就多有照拂;到了曹寅这一代,同那边的族兄弟也多有往来。后来,修族谱时,曹寅秉承父亲遗愿,想要携江宁一支归宗,却被丰润这边的族长拒绝。 
打那以后,江宁同丰润曹家的往来就淡了下来。 
说话间,曹寅带了几分寂寥之色,道:“为父怕是难以达成你祖父遗愿了,往后还要看你地。大宗那边如今地族长,是你的族兄,名颀,其父原在内务府当差,康熙四十八年病故。曹颀还未上京赴任,又值母丧,耽搁至今,听说三月里,就要上京了。” 
曹颙原也听过曹家有族人曾在内务府任职,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番牵扯。 
丰润老家。他只在当年随父给老太君送殡时到过。当时乱糟糟地,并无觉得不妥当。现下想想,却是并没有祭祖、拜祠堂这些。 
不过曹颙毕竟同曹寅不同,没有将亲族的名分看得有多重。 
在他眼中。亲戚就是亲戚,合得来则处,合不来则远着,左右不用一个院子生活。 
丰润那边地族人。虽说没有出五服,但是毕竟不少面也没见过的,哪里能生出亲近之意来? 
“倘若你这一代,仍是无法完成你祖父归宗遗愿,那……那你定要振兴家门,使得子孙后代以你为荣!”曹寅望向儿子地目光。满是期待。 
“父亲……”曹被这滚烫的目光炙得满脸发红:“父亲博学多才,为人孝义忠正,才是中兴曹家之人。” 
这几句话,倒不是奉承。 
虽然曹寅不算是好父亲,但是曹颙曾目睹他在江宁时为了公事三更睡五更起的辛劳。也见过他同名流往来,相应唱和地文采风流。 
曹寅对儿子始终不甚满意的原因,可能也同曹在诗文上无进益有关。 
曹寅听了儿子的话,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摆摆手。道:“不算什么。不过是为皇上尽犬马之劳罢了。与家无益,若不是你当年直言点破为父。怕为父还要自欺欺人下去。熬到变天之时,却是难逃抄家灭族之运……这几年来。又是你在京城操劳,维持家族体面。为父甚是羞愧……” 
“儿子没做什么,不过是秉承父祖余萌……”难得听曹寅说这么多话,曹颙这边也多了亲近之意。 
“你老成持重,为父本当放心才是。只是官场之中,多的是鬼域魍魉,有些前车之鉴,晓得了,也能少走些弯路。”曹寅和颜悦色地说道,望向儿子地目光,是毫不掩饰地欣赏,再也没有以往的挑剔:“为父算是想明白了,你虽在儒学上有所不足,但是处世宽厚,无贪婪之心,只要得遇名主,不难成就一番功业。” 
虽说不喜欢曹寅平素的挑剔,但是这般直白的夸奖,却也使得曹颙有些别扭。 
说起来丢人,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得到父亲地肯定,他跟个小孩子似的,心里隐隐地有几分窃喜。 
“名主……”曹寅低声沉吟着:“那位爷性子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定,不过你也不是爱出风头的,想必也能入了他的眼。不管如何,皇上这边,你还要越发恭敬才好……” 
李氏与初瑜婆媳毕恭毕敬地给太后行礼,太后正月病了一场,在汤泉养了这些时日,但是看着还是有些清减。 
不过,看到李氏来了,太后脸上却是添了笑模样,精神好了许多。忙叫身边的宫女,去搀扶李氏起来。 
李氏正月里因长生出花儿,没有入宫请安,太后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她,拍着炕沿招呼李氏上前。 
李氏学了一年多蒙语,说起来虽显笨拙,但是日常用地话也多听得懂了。 
看着德妃与宜妃两个,都在炕下椅子上坐着,李氏如何敢往炕上坐,连忙辞了又辞。 
太后见她顾忌身份,就叫人搬了小杌子,挨着炕边放了。 
李氏这才敢上前,挨着边坐了,听着太后说话。 
太后絮絮叨叨,如同对自己子侄般,问起了家常。 
德妃在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面带着微笑听着;宜妃脸上也带着笑,望向李氏的目光,却带了几分复杂。李氏使劲听了,有的能听懂,有的不能听懂,就回头看看初瑜。 
初瑜到底年轻,虽不能说通晓蒙语,但是也比婆婆强上许多。见婆婆有不解的地方,多是近前两步,低声提点了。 
婆媳之间,看着甚是融洽。 
太后看在眼里,脸上添了欢喜,叫初瑜上前,摩挲摩挲她的手,用蒙语道:“晓得孝敬长辈,不端着身份,是个好孩子。” 
初瑜忙俯身,道:“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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