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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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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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强忙道:“奴才记下了。”
其木格盯着徐大强道:“虽然你是奴才,但她们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别被她们的只言片语给吓着了。你给我记着,我一天不回来,那庵堂里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与外面的牛粪打招呼,实在不行,就杀一儆百,出了事,有我给你兜着。”
徐大强忙应了:“主子放心,奴才定不负所托。”
交代完后,其木格又耽搁了两天,倒不是安抚安安,其木格只对安安说了一句:“你若跟额娘一起去,聿儿他们三个怎么办?”安安便老实的愿意留守,担负起姐姐的职责,看来安安身上还是有许多闪光点的。
之所以耽搁了两天,是因为要等兵船的行期。
而且前门水师也要花时间检查其木格的坐船。
作为大清的墩郡王福晋,其木格自然不可能和一群士兵一起挤在兵船上,先不说会不会遭人闲话,就是将领也不答应,让女子上了兵船,自己这一船人没准一出海就得遇台风!
因此,其木格便派人花重金租借了澳门一葡萄牙籍的海船,当然为了确保其木格不会被洋人船员夹持,前山寨副将亲自带人完成船体检查后,届时还会派200多名水师上船戒备。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其木格终于带着两名侍女和20个王府护院登上了海船。
瞧着甲板上威仪的水师,跟在其木格身边的马力吉一进船舱就对其木格道:“主子,这和坐兵船有什么两样啊,还凭白让咱们花了许多银子。”
其木格离京前,将翠青许给了九阿哥府里的一个家生子,翠青成亲后便会给着老公一起外放,到某一不知名的小县做县令夫人,这让府里的丫鬟们很是眼红了好一阵子。
其实,其木格本想将翠青许给府里的一个管事,这样以后也能跟着到吕宋来,不受什么牵连,但翠青心气有些高,瞧不上那管事,无奈,其木格只好帮她完成心愿,去过过官太太的瘾,至于能潇洒几年,其木格就爱莫能助了。
然后经过一番严格的选拔程序,最终四哥相貌普通,且比较本分的丫鬟脱颖而出,乌力吉年纪最小,才13岁,加之又是蒙古人,自7岁起就在其木格院子里打杂,所以跟其木格显得最为亲近,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其他三个则是同喜、彩云和文杏,其中同喜年纪最大,不过也就16岁,但贵在稳重,而且也跟在乌雅和翠青身边当了几年学徒,倒也不算骤然升职,而且一到岗,就没让其木格感到有什么过渡期,于是,连试用期都没有,就被其木格直接转正了。
此次同喜也一同跟上了船,彩云和文杏则留在了前山寨。
其木格其实是很有见识的,她记住了叫徐大强安排造船工匠上船偷师,也记住了叫前山寨的护院做保镖,只带了两个蒙古护院,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叫晕船,却独独漏了自己身边伺候的人。
于是,经常百密一疏的其木格在海船起锚后不到一刻钟,就发现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全趴下了。
这下可好,满船、乃至满船队就三个女的,甲板上的大清水师和其木格的私家护院(那两个蒙古护院除外)想帮忙也帮不上,于是,穿越过来一直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其木格便只好当起了看护。
可不到两个时辰,其木格也不行了,这海船和内河船完全没法比,别看它体积打,但比内河船颠簸多了,于是,不到一天的功夫,其木格所居住的船舱便一片狼藉。
其木格也倒下了,形势似乎非 常(炫…书…网)严峻,虽然大家都很着急,但也只能任由其木格三人自生自灭,顶多就是在舱门外关切的问候两声。
在这等恶劣的条件下,其木格三人依旧顽强的撑到了海船靠岸。
这批兵船是护送金子后,运载了补给及一些走私货品后返航的,到达吕宋港口时,按例将会有军需官和走私小头目到场迎接,因此押船官员一见走私小头目,眼都绿了,虽然走私活动是半公开的,但在老十眼皮底下这么干,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旋即,押船官员就明了了,兵营中压根就没人知道墩郡王福晋会来探夫,而码头上也没老十的身影,老十身边的亲兵也没见着一个。
押船官员不禁猜想:难道这王爷福晋竟然是自作主张?
不光押船官员心中犯嘀咕,随船的前山寨护院也有些拿不准,不知道墩郡王宠爱福晋是否真的只是传言?
想询问吧,那两个蒙古护院也早就不辩东南西北。
好在早有机灵的快马跑到兵营去通知老十,大伙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瞧见了老十满头大汗的身影,众人皆松了口气。
而依旧眩晕的其木格三人也早强行踏上了陆地,顾不得形象,坐在树荫下乘凉,其木格实在不愿再在海船上多呆一秒,还是脚踩泥土心里才踏实。
老十瞧着脸色苍白、虚弱的其木格,一点怜香惜玉的柔情也没有,一上来就责怪道:“你怎么来了?这晕船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说你没事折腾什么?”
一旁的侍卫忙低了头,不敢看老十。
其木格努力睁大眼睛,指了指老十,介于身体虚弱,没来个当场对质,干脆闭上了眼——

第二百五十五章 逻辑

老十虽然心疼其木格,但也是封建迷信的铁杆粉丝,因此兵营是不能让其木格进的,遂打发人去了离兵营最近的一个村庄,“借用”了一处院子。
该院子是村长大人的,一听说老十给自家福晋找歇脚地,忙主动腾了出来,一家老小跑到隔壁亲戚家暂住。
尽管办事人员很积极,村长一家也很有效率,但其木格还是在树荫下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走进屋檐下。
彩云和乌力吉依旧觉得头重脚轻,老十便叫她们先下去休息,转身叫亲兵找村长寻两个会说官话的媳妇婆子来伺候。
等屋里只剩老十两口子后,老十这才狗腿子似的拿出一个椰子,用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利索的削好,将椰汁挤到碗里,递给其木格,“别嫌这味道不好,消暑可厉害了。”
广东也有椰子,但老十一家基本上都没怎么喝,所以老十才有这一说。
其木格到吕宋一见到老十,耳边就一直回响着老十的埋怨生,骤然见老十展露体贴情怀,还有些不适应,愣了愣,才结果碗喝了起来。
其木格对椰子说不上喜 欢'炫。书。网',也说不上不喜 欢'炫。书。网',喝也行不喝也行,反正不会惦记着。
见其木格面色平静的喝完,老十奇道:“你还喜 欢'炫。书。网'这味啊?”
其木格擦了擦嘴,长长的舒了口气,道:“爷,你怎么会削椰子的?”
老十虽说不上五谷不分,但送他一顶四体不勤的帽子绝对冤枉不了他。
老十解释道:“跟兵士们学的。”
其木格吧唧吧唧了下嘴,脑袋越发清醒了,开始挑老十的毛病,“我在树荫下坐了那么久,你怎么不知道给我削一个啊?”
老十理直气壮的道:“码头上那么多将士,远处还有一帮村民躲着看热闹,爷给你削椰子,爷还要不要脸了?往后人家一提爷,什么也不说,直接就来:‘哟,给福晋削椰子的那个?’爷还怎么带兵啊?”
其木格想想,切,要放在现代,老十为老婆服务的照片一经刊出,网上肯定会流传“嫁人就要嫁给老十这样的”歌曲,不过,时代不同,不能对老十这个古人要求太高,便转移了话题,“爷,你刚说没叫我来吕宋,我可是接到你的书信才来的,你说是谁仿了你的笔迹,让我来吕宋的?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说话间,其木格脸色便严肃起来,非 常(炫…书…网)的郑重其事。
老十走到门口,对守候在外的亲兵道:“在远处守着。”
然后才走进屋,掩好门,用蒙古语道:“爷是给你写了书信,但你没脑子啊?”
看来老十的反间谍意识还是很强的。
其木格刚清醒点的脑袋一下又蒙了,下意识的也yo那个蒙古语反问道:“爷,你什么意思?”
老十痛心疾首道:“爷是给你写了书信,叫你来吕宋,可你自己得动脑子啊,爷叫你来干嘛啊?”
其木格迷糊道:“该不是选地吧?”
老十恨铁不成钢的道:“选个地还得叫你来?爷就在吕宋呆着,还需要你来拿主意?”
其木格想想也是,按老十的性格,他就是再不懂,随便选块泥沼地凑合也行,绝不会不耻下问的请其木格来做主。
于是,其木格当下便道:“是啊,我也觉得奇 怪{炫;书;网,按理说应该不是为了选地,所以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老十翻了个白眼,“若爷都没了辙,你能有能耐扭转乾坤?”
其木格想了想,确实没想出什么例外,脸红了红,道:“我以为你要和我商议啊。”
老十无语,“亏你想的出来,爷一个大老爷们,还要与你商议!”
其木格恨不得给满脑子大男子主义的老十一巴掌,但夫妻久别重逢,其木格决定忍了,免得破坏了气氛。
但想想觉得不对,又质问道:“那你怎么写信叫我来?”
老十叹了口气,“你爷哪知道你不动脑子啊,你想啊,爷叫你来吕宋干嘛啊,那肯定是爷选好了地,既然地选好了,就得开工吧,这开工就得请人吧,这请人就得给工钱吧,这工钱爷从哪出啊?总不能现抢一个金矿吧?”
老十的话貌似很有逻辑,但其木格还是没被绕进去,反而给气乐了,“就是诸葛亮再世,也没法知道你字面上叫我来吕宋,其实是问我要银子!”
老十皱着眉头道:“这么简单的事,谁知道你怎么会想不到啊,再说了,爷担心你不动脑子,不知道举一反三,还专门写的藏头信,每行的头一个子连下来,那意思不就明白了吗?”老十说道此,还没好气道:“谁知道一个也没用上。”
其木格以为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离了她老十就没了主心骨,老十认为自己是家主,其木格只需提供后勤保障就行,两口子给自己的定位都有些偏离实际,于是,便闹了个大乌龙。
其木格实在气不过,道:“你什么时候写过藏头信了?就算要打暗号,你也得提前说啊!”
老十道:“那不是备用的一招嘛,爷以为安安至少能看出写门道。”
其木格气呼呼道:“可惜了,你女儿也不是你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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