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王朝之静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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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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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神色间有些不耐烦道:“赶快去瞧瞧静妃。”然又坐于殿上,焦躁不安得很。
太后虽是与皇帝明争暗斗,但也万不得让旁人觉当今皇帝为了个女子便将一干大臣晾于殿中置之不理,便打圆场道:“静妃身子素来不大好,各位卿家无需挂心。今日乃是团月节,各位卿家原是该在家中陪着家人,却在此。哀家命御膳房备了些月饼,各位卿家尝尝。”
众大臣闻言,皆叩头谢恩。气氛亦不似方才那般尴尬,福临神色稍稍变好了了些,举杯道:“七哥!朕敬你一杯。”
席间的常舒微有些失神,闻福临说话,这才回过神来,举杯共饮。
殿中瞬时又恢复了方才那般歌舞升平,一行娇俏女子殿中起舞。
养心殿后殿中,孟古青躺于榻上,宋衍隔着棉布为其把脉,良久之后,一脸正经的看着孟古青道:“娘娘,往日的太医该与您说过,您的身体,如今是握不得剑的,您这般做,甚是危险得很。”
闻言,珠玑甚是不悦道:“这怎的能怪主子,明明就是皇上,这厢倒还来装好人了。当初主子病倒之时,他只惩处了那巴福晋,便将主子漠视。自己倒是逍遥快活去了,害得主子好生苦,若不是当初……”
“珠玑,胡言乱语些什么,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岂是旁人可随意议论的。”珠玑话还未完,便让孟古青打断了。
见孟古青一脸肃色,便闭了嘴,只在一旁默不言语。
宋衍侠气的容颜肃色道:“娘娘,您的身子想您自己是知晓的,可要如何与皇上交代。”
孟古青微微有些发白的唇动了动道:“照实交代便是。”
宋衍神色淡淡道:“微臣明白了。”
动了动身子,孟古青坐了起来道:“宋太医,你先回去罢。”
闻言,宋衍并未行礼,便转身朝着殿外走去。眼见宋衍就这般走了出去,珠玑噘了噘嘴,望着宋衍的背影道:“他怎的能这样无礼,主子,你瞧瞧他。”
珠玑倒也不是第一回见宋衍了,素来与其不合,与其倒也吵过两回,皆让宋衍一两句话便咽得说不出话来。
孟古青眉间含笑,苍白的脸有些无奈道:“你这丫头,宋太医的性子你还不知晓么?回回都吵,也没见你吵赢过。”
珠玑身有些不满的看了孟古青一眼,噘嘴道:“主子还取笑奴婢呢!自己的身子不好,也那般牵强。若是当真有个万一可怎么才好,方才可真真是吓死奴婢了。”
孟古青拉了拉明黄的被褥,凤眸中几分愧疚道:“对不起啊珠玑,让担心了。”
原这样的场合她素是不会带心直口快的珠玑的,但今日正需要她的心直口快,孟古青便故意带来珠玑来,也并与珠玑言明。
她要利用团圆节让福临提前将她放出来,自然要装的像些,若是与珠玑说了,只怕会坏了事儿。
如今她急着拜访清宁轩的,凝惜死前写的字必然是别有深意,凝惜的身份定然不那么简单。明珠格格许与她父王的死有些干系,她须得尽快去清宁轩探个虚实。安知,一入宫门深似海,紫禁城的生死,从来无定数,凝惜已死,若是明珠格格再遭人害了,只怕她父王的死,便真只得是“病逝”了。
养心殿正殿中,宴席已散,大臣们皆趁着月色正浓,各自回府。殿中只留下一干妃嫔,夜已深,自然是各自回宫歇着,但须得太后先走,才敢退去,莫不然,便是坏了规矩。
眼见众大臣已退去,太后也起身,有些困乏道:“时候也不早了,哀家先回慈宁宫去了。苏麻喇姑,轿辇可备好了。”
闻言,落于太后一旁的慈眉妇人应道:“已备好了,在外面侯着呢。”声音不卑不亢。
苏麻喇姑原是太后的陪嫁丫鬟,与太后感情极好,自小便陪着太后,到了如今,依旧陪在太后身边,未曾有夫家。宫中之人皆要敬她三分。
太后看了看福临,又扫了众妃嫔一眼,关怀道:“你们也早些歇着罢。”言罢,便缓缓朝着殿外走去。
宝音随着一干妃嫔朝着太后背影行了一礼道:“臣妾/妾身,恭送太后。”
待太后走了,福临似也有些乏了,扫了眼众妃嫔,一如往常的帝王姿态道:“都退下罢。”
殿中众妃嫔皆屈膝行礼道:“臣妾/妾身告退。”言罢,便各自回宫。
出了养心殿,琼羽清霜皆是满脸忧色,想来是为孟古青担忧,今日她留于养心殿,那些个多嘴之人,又要多言了,陷害之人也要多了去了。清霜心中也是庆幸自己不爱皇帝,莫不然,只怕也会妒忌罢,想当初,她还曾因她那义兄待孟古青好些,便与其大吵,全然不顾着自己的身份。她那义兄倒也直接,不冷不热同她言,只当她是妹妹。
如此,她便伤了心,后有了玄烨,便将一颗心皆放在玄烨身上。只做一个母亲,做一个安守本分的妃子。
与乌尤一道儿走着的董鄂若宁似有深意的朝着琼羽望了一眼,神色复杂,犹豫不决的看着已上了轿辇的娜仁,片刻之后,转身朝着宫巷中去。
养心殿中,福临忧忧的走进后殿,将将进去,便见珠玑扶着孟古青迎面而来。
福临脸色一变,朝着正欲行礼的女子走去,将其扶住道:“怎么起来了。”
孟古青低眸温柔道:“臣妾留在养心殿只怕是不合适的。”言语间,声音越发的小了些,似乎生怕福临生气一般。
果然,福临似是不悦的看着孟古青,将其打横抱着朝着床榻去,边走边道:“你是我的妻子,你身子这般,独留你在翊坤宫,我不放心,留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谁要是敢多言,便打发去尚方院杖毙了。”
孟古青微有些发白的脸深埋,似乎有些不情愿道:“可是……”
“可是什么!我是皇上,难道将自己的妻子留在身边照顾也要经过旁人同意么?谁若是敢多言,朕便要了他的脑袋!”福临此言甚为霸道,全然是不容拒绝。
珠玑一向快人快语,闻福临这般言语,娥眉一蹙,没好气道:“哼!小主才不是怕旁人多言呢!只怕那些个蛇蝎毒妇因此心生妒恨,害小主,前些时日不是才遭宁福晋……”
“珠玑!胡言乱语些什么!”珠玑话还未完,便让孟古青打断怒斥道,大约是太激动的缘故,脸色更是煞白。
福临神色微变,剑眉紧锁,将孟古青放于榻上,目光锁于珠玑身上,肃色道:“说下去!宁福晋怎么了。”
见福临如此,孟古青蹙眉看着珠玑道:“珠玑!”
自家小主受了多少委屈,珠玑自然是知晓的,只一直未曾多言。如今皇上问起,纵然自家小主不愿她多言,她亦是要说了出来的。看了看孟古青,珠玑愤愤不平道:“前些时日,宁福晋自己动手脚害了贤妃娘娘,却还要诬赖在小主身上。小主明明知晓是遭人陷害,却有苦不能言,芳尘姑姑眼见小主是百口难辨,亦只得顶了罪。小主素来息事宁人,若非万不得已,从不会与旁人多计较。便生生的将此事咽了下去,也不让奴婢们提。”
福临闻言,沉脸看着孟古青道:“珠玑所言是否当真?”
娥眉紧蹙,孟古青厉色怒斥珠玑:“珠玑!没有证据的事,莫要信口雌黄!你若再是乱嚼舌根子,本宫便打发你去尚方院。素日里太过纵容你了,你如今是越发的不懂规矩了。”
“莫要责怪珠玑了,你就与我说,是还是不是。”榻旁的福临脸色愈发的难看了,如墨般的眼眸盯着孟古青。
眼见没有法子,孟古青这才有些不情愿道:“原也是没有证据的事,怎的能如此便妄加揣测。”
“那你可与我说,派了人去查便是了,怎的就委屈了自己,到底我们是夫妻,你这是不相信我么?前些时日我还……”说到这里,福临眼中隐隐愧疚之色。
孟古青动了动唇,似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未开口。
一旁侯着的珠玑见自家主子这般犹豫不决的,心中是着急得很,原她亦是快人快语之人,心一横,插嘴道:“小主只怕是派人去查了,也不敢同皇上说,谁叫……谁叫那宁福晋是贤妃的族姐呢。”言语间,珠玑的声音越发的小了些,到底在帝王面前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转眸看着孟古青,明明知晓,福临却还故作一脸疑惑道:“呃,你查过。”
孟古青眉间微蹙,点点头道:“是,前些时日,派了小春子去打探。”他喜欢演,她便陪着他演,明明派了人在她宫中看着,对她素日的所作所为皆是了如指掌,却还要假意问上一问。
“可查到了些什么?”福临见孟古青承认了,便又问道。
她苍白的容颜有些无力,摇摇头道:“不曾查到些什么,许,只是臣妾多心了罢。”言语间,女子神色郁郁,似是委屈得很。
见状,福临心中亦是生疑了,难不成,当真是宁福晋陷害。可她有何理由陷害,再而,她的性子素来是不争不抢的,怎的会无端端的做出这般的事情来。可孟古青,她到底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她的性子,他亦是知晓的,她自然也不会撒谎骗他。
沉了半刻,福临肃色道:“明日,我派子衿去查查。这几日,你就在养心殿,正好,前些时日原是要修缮翊坤宫的,迟迟未动。在这里,也好养着,朕倒要看看,谁还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害人。”他在她面前素来喜欢称我,而非朕,如此一言,便是要动用了皇帝的权,若是谁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害人,想必,日子也不好过。
榻上的女子眸中含笑,自然,皇帝并未察觉,只为其盖上明黄被褥,梳洗一番,逐也躺下歇息。
此刻也是深夜,长长的宫巷中,红灯笼照着,高空挂明月亦是皎洁如玉。今日团圆节,辛子衿亦是郁郁得很,若是未曾遭遇变故,他亦是和爹娘,和兄弟姐妹的一同吃着月饼,赏着月罢。许,他深爱的女子亦不会被迫嫁于旁人,他亦不会因迟了三年,便丢了她的心。
俊眉郁郁,四下望了望,眼见无人,才从碧蓝的衣袖中摸出一小团薄纸来。微微展开,趁着月光,清秀细小的毛笔字映入眼帘,旁还绘着图,像是个木箱子。这字是孟古青亲自所写,辛子衿心中一阵激动,难道她……。不,不可能,以她的性子,决然不会背叛福临的,素日里也都是故意避着自己。她是须得他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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