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宁负如来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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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宁负如来不负君-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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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后,雪下的更大了。羽毛似的雪覆了天幕,簌簌而落,积于轩窗画栏。
  华山山顶的气温猛然下降,习武之人平常倒不惧严寒,但一旦入睡真气难免有些涣散,这时候寒气入体必当风寒。
  纯阳弟子自小长于华山,早已适应。但山下之人难免一时半会适应不了——难怪纯阳给客人安排两人一间房,要不睡着还真是冷。
  满堂势没穿那件大红色的衣裳,否则恒空就是睡地上也打死不跟满堂势睡一张床。
  这天晚上满堂势也没想过逗恒空,于是两人一人一床被子背靠着背睡了。
  结果这晚上风大,风夹杂着雪粒子吹松了窗。寒气进来直接往满堂势脖子里钻。
  满堂势修的是七秀内功,内力阴柔,对寒冷特别敏感。这一吹,满堂势全身缩在被子里还是觉着冷,直接打了个滚儿往恒空那边靠。
  恒空本来睡的挺熟,被满堂势一脚踹醒。刚想说阿势别闹快睡觉,就听见满堂势幽幽的说——
  “恒空。。。我冷。”
  恒空一听,这一心向佛的呆子便把满堂势转过来把自己被子也挪到他身上盖着。
  正挪着被子呢,恒空忽的听着“啪”的一声——窗子被风吹开了。
  窗外暴雪初停,霁月初生,雪后万里无云。
  皎洁的月光顷刻间散了一室,恒空正准备关窗的动作顿住了。他看见身旁的满堂势的睡颜恬静,完全没有平日的傲气和妩媚,像个孩子一般。
  恒空关了窗,屋内只有木炭盆里的碳发出燃烧的红光,和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柔柔的,似带着沁人心脾的暗香。
  恒空替满堂势掖好被子,背靠着满堂势贴身躺下,可一闭眼,恒空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关于满堂势的一举一动。
  他现在忽然发现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他忽然发现,要迷恋上一个人,不是时间的多长——有时候迷上一个人,连一秒都嫌短。
  他发觉在认识他的这些日子里,关于他的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楚——
  他笑的样子,他无奈郁闷的样子,他一身白衣携剑纵马英姿勃发亦或是看着他手持双剑歪头一笑,笑容明艳妩媚中却带着一丝如刀凌厉。
  一把红绡刀,猝不及防的就刺中了他——一如他,如烈酒般醉人。
  这种种回忆,最终都凝结在初遇是他凝视自己的时候。
  那一瞬他的美凌驾于性别之上,琥珀色如烈酒般醉人的瞳里蕴着刀光剑影,偏偏又生出一丝媚,但瞳孔却出奇的清澈明净。
  恒空睡不着,他身旁的满堂势睡的倒挺香,估计是在做什么好梦。
  黑暗中他只能看见没烫伤的面部轮廓,这是恒空才发觉满堂势的下巴尖且小巧,这。。。大概能说是他脸上唯一。。。比较可爱的地方?
  不带凌厉,不带妩媚或艳丽,扬起来的时候有些像小孩子撒娇。
  再向上是他的唇,柔软漂亮,花瓣似的。
  也许漂亮不适用于男子,但满堂势确实是当得起这个词儿。
  微张的唇带着难言的诱惑,让人忍不住去吻,想来尝尝它的滋味。
  恒空觉得被风吹熄的邪火又出来作祟,不过这回可没有寒风出来灭火。他只有身畔满堂势的呼吸,那呼吸就像孔明借的东风,只能把这邪火越吹越旺。
  不能!不能这么做。且不说这有违“戒色”这一条——双方都是男子!
  恒空在心中默念清心经,念完了又去念金刚经,最后连大悲咒都拿出来念了个遍——这像是把经书统统扔进了火里,加大了火继续烧。
  忍不住去拥抱他,亲吻他的冲动。恒空明显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早已一柱擎天,平日里他自己都没怎么发泄过,清心寡欲。这时欲(和谐)火一上来,怎抵得住?
  没事,只是拥抱。。。不是犯戒。
  恒空这么想着,隔着被子轻轻拥住满堂势。
  隔着被子传来的体温和躯体因为而微微的颤抖都成了强烈的诱惑。恒空知道自己的老二死死的抵在被子上。
  满堂势似乎感觉有些不舒服,下意识一个翻身——踢开被子,恒空一惊——自己老二什么时候卡进了满堂势的大腿根儿?
  恒空的男子几乎是轰的一炸,下面的东西胀大了一圈儿,长得发疼头脑发昏。
  他尽力维持自己的理智,将那物事从满堂势的大腿根儿里抽出来。
  他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老二在互相摩擦,这也提醒了他,满堂势是个货真价实的爷们,带把的纯爷们。
  满堂势早醒了,他向来睡的浅,身边人在干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恨不得学会坊主叶芷青的读心术,好好看看恒空的内心。
  他是故意卡住恒空的,恒空的动作也点燃了他。
  自己不像恒空,是个纯情小处(和谐)男 ,既然都做到这个地步,索性不如把这条底线挑破。
  反正这个呆子还不赖。。。傻的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上上肉渣。。。


☆、第 15 章(大修)

  恒空最终决定去找个地方自我解决下,忽的听满堂势道:“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
  恒空下了一跳,黑暗中他感觉满堂势的目光火热逼人。
  “出去。。。出去上茅厕。”恒空一听自己声音都变了,更是觉得羞愧,连忙扯过自己的衣服穿上。
  黑暗中满堂势低低的笑了声,起身环住了恒空的背。
  恒空愣住了,他没想到满堂势忽的拥住他,右手握住了。。。他的老二。
  “是出去解决这个吧?”满堂势暗自心惊那物事真够大的——卧槽,略自卑啊。
  恒空汗都急出来了,忙道:“阿势放手,我是被心魔魇着了,这等脏浊污物。。。。。。”
  话未说完,便被满堂势打断:“呵,脏浊污物?”
  “人都有七情六欲,你又不是佛,你是人啊。”
  “既是人,为何不能有这些欲望?”满堂势的拇指在顶端打了个圈,手法高竿。
  满堂势眸色微微一黯,忽的想起从前。
  他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气,解开了恒空的裤头,用手帮恒空解决起来。
  恒空的持久倒是出奇的强,满堂势觉着手都有些酸了恒空才泄了。
  也许是太久没发泄过,这一泄白浊淋了满堂势一手。
  恒空的脸红透了,连忙拨开满堂势的手,从一旁的小几上拿了块布蘸水擦干净便系上裤带。
  满堂势没说什么,起身下床,连衣服也没披着。
  “小心着凉!”恒空下意识道,话一出口忽的发现自己早已无颜再见满堂势。
  做了这等事,满堂势会怎么看自己?不,是两人的关系——十分微妙的改变了。
  “不必在意。”满堂势用小几上的水盆里的水洗干净手后又爬上床,“帮人解决下生理问题又不是多大个事儿,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恒空觉得心里梗了一下,总觉得内心不大舒服。不是因为满堂势字自己打了手枪,而是他满不在乎的说“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若他说你要对我负责。。。也许自己都会好受些。恒空这样想着,若满堂势真的这样说——他扪心自问,是开心的吧?
  满堂势是桀骜不驯的,时而狡黠魅惑如狐。若是这样的他,能散了一身傲气与杀气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就算让他做什么,他也愿意。
  就像刚刚他毫无防备的蜷成一团儿睡觉,无条件的信任依赖自己。
  满堂势又缩进了被子里,恒空决定不再多想,挨着满堂势烫下——然后拥住了满堂势。
  满堂势一愣,想翻过身,他现在整张脸都埋在恒空的胸膛里。
  恒空的胸膛温暖,不,该说是炽热。他的心跳声就在自己耳畔,犹若擂鼓。
  满堂势相信自己的心跳同是如此。
  “你怕冷,靠在一起会暖和点。”恒空轻声道,像是怕吵着满堂势。
  亦或者是自言自语。 
  “呵。”满堂势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不一会儿便睡熟了。
  这个呆子啊,永远都是这样——口不对心,心却对脸。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过昨晚的事。
  但两人谁都感觉到,恒空是有意避着满堂势。早上恒空叫醒满堂势后,一般会给满堂势去打热水洗脸。但今天确实满堂势却是满堂势醒了后热水正冒着袅袅的白气放在桌上,一旁还有早点。
  满堂势觉得十分烦闷,明明昨晚说了不用在意。。。但又想想若自己是恒空,自己是那性格——怎么可能不在意?
  在纯阳的这几天,恒空出了晚上睡觉会搂着满堂势。他们几乎连面也见不着。也不知恒空一大早跑哪儿去。即使到了晚上,满堂势想和恒空说清楚,但恒空几乎不怎么答话,直视搂着他说:“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满堂势不是没有想过跟踪恒空,但想想又作罢。
  若是让恒空发觉,他们的误会会愈来愈重。
  知道第三天的夜里,我在恒空胸口的满堂势闻见一丝血腥味从恒空身上传来。
  怎么回事?恒空怎会受了伤?
  满堂势睡不着,待恒空完全睡熟之后,他才小心坐起来,用手伸到恒空的后背。
  前胸没有伤口,那唯一的伤便只有在后背。
  恒空估计真是累极了,满堂势撩开他衣服时竟然都没什么反应。满堂势觉着奇怪,伸手往恒空额上一摸,触手滚烫,烧的不轻。
  满堂势想也没想就穿好衣裳把恒空翻过来。
  恒空被弄醒了,还没问为什么就见满堂势轻舞大扇上了个王母挥玦。
  恒空后面的伤不是特别深,但伤口周围都是泛了黑,一看便是中了毒。
  满堂势见过这伤,在他一个师姐身上。
  那秀坊姑娘惹上了唐家堡的人,一支千里追命箭愣是从成都追到了扬州。师姐纵是处处小心,还是中了化血镖。
  “是唐门的人干的?”满堂势问道,化血镖的解药也只有唐门有,自己主修冰心,云裳修来只是为了保命——且这里离秀坊又远,哪里去找解药?
  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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