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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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5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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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有不少经济学家,或为重农主义,或为重商主义。亚当·斯密因《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一书遭到关注,却也因而书成为两大保守经济学派眼中的异类,因为,他在书中将保守的两大经济学派的观点全部驳斥,而且还驳斥得令两大经济学派的学者们毫无反驳余地。
重农主义和重商主义相斗多年,可两者都有许多被人主张却完全荒谬的观点。
重农主义认为农业为财富唯一来源和社会收入保障,过度重视土地的价值,并且天真的认为能够利用大农业改造原有的社会体系。
重商主义则与之相反,过度看中了金银等贵金属货币的价值,并认为必须利用行政手段保证出口大于进口,以此囤积金银等贵金属。这一主义的早期思想是完全不允许国内货币外流,晚期思想则允许货币外流,但却必须要求出口所获利润大于货币外流量,以此保证货币回流本国。
亚当·斯密既驳斥了重农主义中过度看重土地的封建观念,也驳斥了重商主义中那有可能形成通货膨胀的货币观念。
重农主义太过天真,重商主义不计后果。
重商主义是现今不列颠王国的经济政策基础,亦是昔日路易十四保证财政稳定的手段,在欧洲有着重要地位。虽然这一主义间接导致了不列颠政府对北美的贸易压迫,并因而引发北美的**战争,虽然路易十四之后,法兰西便因重商主义的弊端积累下了沉重债务,从而在密西西比泡沫破裂后引发严峻的经济危机,但是,谁也无法否定这一主义在17世纪的法兰西和现在的不列颠所取得的成功,因而,它仍然占有极大地位。
重农主义虽然更多只停留在理论上,但由于有着极浓重重农主义色彩的法兰西经济改革的成功,这一学派也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
在重商主义和重农主义如此强大的时期,亚当·斯密的书籍虽然惊动,可他的理论终究毫无实际成效,故而不被各国统治者重视,在没有强有力的政治力量支持下,那些墨守成规的经济学家也就能肆意对其挞伐、打击,而在无法对其进行实际打击的情况下,便干脆将其冷处理。因而,亚当·斯密的惊动也仅仅在那本书出版的那一年里。
路易面容轻松地悄然一笑,边往前走,边悠然说道“我是法兰西国王,民众、议会和学者,都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迪昂不由一怔,但也只能无奈叹气。当年,他和姐姐也正是因而才会甘心为其效命。然而,每当看见国王乾纲独断,他都会忧愁会否会在看不见的地方积累反对力量。
ps:吐槽几句。
感觉改革开放后,不断到现在,我国施行的貌似是重商主义,而那个四万亿救市,感觉是密西西比泡沫的重演。通货膨胀,就是当时法国的货币贬值。房地产泡沫,感觉就是密西西比公司股价暴跌。再然后就是……
话说这本书写到一半的时候,z就发觉当时的法国有点像现在的中国,所以除了为了对各位看正版的读者负责而继续坚持写下去,也同时是希望能通过继续写来多了解一点那个时代的历史和思想,以“借古观今”。不过,怎么越写越悲观了呢?不明白


 
第六百零八章 密会不是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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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密会不是幽会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文雅、和缓的音乐遍及每一个角落,但它并未影响到大厅中的人们。这些衣着光鲜的外国人们,只有少数人正在和女士们打情骂俏,其余大多数人皆三五成群地分成好几堆,切切私语着什么。这大多数人中无一人去注意音乐,更无人去在意巴黎社交圈的女人们。
大厅东面靠墙处,一老一少的两位绅士打扮的男士正手握半满的葡萄酒杯,用着英语轻声进行对话。
这老者是年过五旬的不列颠驻法大使斯托蒙特子爵,少者是前不列颠首相老威廉·皮特之子、年仅二十一岁的律师小威廉·皮特。
斯托蒙特子爵语音深厚地感慨道“没有想到,首相阁下竟然会派您来。”
威廉·皮特玩笑般地反问一句“因为是辉格党前党魁威廉·皮特的儿子?”
不列颠政坛分为辉格党和托利党。现任首相诺斯勋爵为托利党,是光荣**后的第十二任、第十一位首相,而在他之前的十一任、十位首相中,仅有一位是托利党,其余皆为辉格党。
威廉·皮特的父亲老威廉·皮特在世时便是辉格党著名人物。他在担任下院议员时被誉为“伟大的下院议员”,在担任国务大臣时,一手引领国家在七年战争中战胜法兰西。随后,他还曾短暂地担任过首相一职,直到1778年去世前,他都还是不列颠议会中一颗耀眼的明星。他若非突然去世,因北美战争而饱受批评并筋疲力尽的诺斯勋爵早就退位让贤了。
不列颠政坛也是一个讲究门第之处。威廉·皮特虽然因是次子,而无法承继父亲的爵位、财产和政治势力,但他若凭仗出身,也足可借用父亲的若干影响力,以辉格党人的身份登上政治舞台,然而,他非但没有借助父辈余荫,更是投奔到了敌对派——托利党一方。
威廉·皮特这些年来虽只有一个“律师”的身份,但他却依靠着自身的才智,逐步成为了唐宁街首相府的常客,以至进而发展为了首相诺斯勋爵未聘请的顾问。其实,诺斯勋爵也早已经对他提出正式聘请,但他却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拒绝了这份年金不低的工作。他非常清楚,若要在不列颠政坛中闯出一片天地,绝不能依托于某一棵大树,必须通过选举成为议员,进而通过在议会的演讲、辩论站住脚跟,建立属于自己的政治势力和影响力。
斯托蒙特子爵之语在伦敦已不算新鲜,威廉·皮特对此早已习惯。他最初还凭仗着年轻气盛与人辩驳,其后便安然面对,不以为意。
斯托蒙特子爵听着威廉·皮特的反问,浅笑着摇了摇头,却为言一句话。他身为外交官,对国家间的联盟、背叛看得极为清楚,自然也对个人与政党集团间的利益纠葛看得更为清楚。他并不在乎威廉·皮特是因何种原因投入了托利党阵营,他只是对首相诺斯勋爵会派出这么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来担任“拜访法兰西国王的特使”感到惊讶。
威廉·皮特虽已经被诺斯勋爵所赏识,但在此时,他的才能也仅仅被诺斯勋爵一人所知,其他人,无论是托利党,抑或是辉格党,都为将其放在眼里,更不认为他有什么特殊的才能,即便他是老威廉·皮特的次子。4∴8065
威廉·皮特喝了一下口葡萄酒,边观察起四周,边问道“路易十六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吗?”
斯托蒙特子爵神情凝重地说道“这种小型舞会由来已久,但招待外国人还是第一次。听说国王陛下常在这幢楼的某一个房间,接见那些不能光明正大入宫的人。”
威廉·皮特皱起眉头,微怒道“他是把这里的人当做盾牌,以秘密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斯托蒙特子爵粗着嗓子咳了一声,轻声提示道“皮特先生,周围的那些人未必没有不懂英语的。”
威廉·皮特侧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对斯托蒙特子爵说道“我必须尽快见到路易十六,以确定法兰西有无支援北美之意。否则,国内的那群天主教徒便可能因日益散播的谣言而叛乱。”
不列颠王国只有不列颠岛南部的英格兰为完全新教徒地区,不列颠岛北部的苏格兰和隔海相望的爱尔兰几乎为天主教所占据。新教和天主教的矛盾不断存在于王国内,近几年来,随着战争带来的经济不稳和天主教禁令所形成的教派矛盾,天主教徒不满的情绪重重加深了。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天主教为主体的法兰西在欧陆战场上连战皆捷,不列颠王国内便传出了“法兰西即将支援家族盟友西班牙,对不列颠宣战”的传闻。在此传闻的鼓动下,不列颠国内的天主教徒便开始蠢蠢欲动。
斯托蒙特子爵忧愁道“荷兰已经被法兰西占领,普鲁士元气大伤,在欧洲没有敌人的法兰西,恐怕真的会登陆不列颠岛。”
他接着问道“国王陛下和首相阁下有没有加强海峡和伦敦的防御力量?”
威廉·皮特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首相阁下曾想要从北美、地中海、加勒比海chōu调战舰回援海峡,却被我劝说终止了。如果在现在加强海峡的防御,岂不是就对天主教徒释放出了‘法兰西将会登陆进攻’的讯息?”
斯托蒙特子爵听后亦是无奈地叹了一声,说道“法兰西和七年战争时期不同了,他们先在陆地上击败了普鲁士,避免了两线作战的危险。现在,如果我是法兰西国王,恐怕也不可能错过这一天赐良机。”
“首先阁下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威廉·皮特神情镇定地说道,“他派我来的目的,除了试探之外,还有一笔买卖。他打算将北美殖民地中的一块割让给法兰西,以换取法兰西继续中立。”
斯托蒙特子爵一脸惊讶,急忙说道“这绝对不行,这岂不是告诉了法兰西国王,不列颠无力与他作战吗?这是示弱的行为,只会为不列颠带来灾祸。”
威廉·皮特得意地悄然一笑,道“所以,我根本不打算进行这笔买卖。”
斯托蒙特子爵看着威廉·皮特那真诚的表情,也不论这能否是政客的演技,他都决定相信。
路易推门而入,只见明亮、宽敞的办公室中,一位身穿着镶有花边的淡紫色裙子的女士正背对着门站在办公桌前。他故意沉重地关上了门,踩起响亮的脚步,弄出了许多声响。
索菲·冯·菲尔逊伯爵小姐闻声转过头来,见是国王来到,急急忙忙地行了一个屈膝礼。
路易未理她,在随手将手中那黑色的袍子丢在沙发上后,便径直绕过办公桌,走到了办公桌之后。
路易轻咳一声,语气冰冷地问道“菲尔逊伯爵小姐,听说你要见我,究竟有什么事?”
索菲·冯·菲尔逊一张粉白的脸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偏似橘色。她吸了口气,说道“陛下,我此次前来是替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三世传达歉意。”说着,她诚恳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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