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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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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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体现,他应该使用“我的夫人”来称呼法兰西王后。
“路易,我只想和你说一件事。”玛丽·安托瓦内特面凝重地说,“我的姐姐们和哥哥们,你对他们中的任何人都能够和颜悦,唯有对泰斯辰公爵夫f不行。如果你对他们投向笑脸的话,我的其他姐姐和兄弟,就不会对你投向笑脸。”
“我明白了。”路易严肃地点了点头。事态比他想象得严峻许多,他不得不对接下来的见面严肃考虑。
两人重新走回了宴会厅n前,约瑟夫二世和利奥波德等候已久,其他人两人也等了不耐烦。
大n被从们打开。这里不是巴黎,所以n开启的同时,并没有专n的人喊叫“皇帝陛下驾到”之类的话。而在n开启后,也见不到一众人恭敬行礼的景象。
宴会厅宽敞、明亮,长方形的餐桌正竖直摆放在正中央。宴会厅左面是一座通往楼的白楼梯,无论扶手或是台阶,皆为白。宴会厅的右面,摆放着三两张小圆桌和若干椅子,众多男女正围着小圆桌随便坐着,其中也有玛丽娅·伊丽莎白、摩德纳公主等人的身影。
路易随着约瑟夫二世等人进入后,那些坐在椅子的人才站了起来,迎了来,但他们没有行礼,而是表现出一副亲密的样子。
“他们就是你的兄弟姐妹吗?”路易轻声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耳边问道。
“是的,是他们。”玛丽·安托瓦内特悄然一笑,道,“他们之中也有你的堂亲。”
约瑟夫二世和他的兄弟姐妹们简单打招待后,便回到路易身边,向他引见起来。
路易最先见到的是玛丽娅·特蕾莎的次女,也是现在的长女,布拉格修道院的院长玛丽安娜,接着见到的是已经见过的玛丽娅·伊丽莎白修女,再之后见到的就是堂兄帕尔玛公爵和公爵夫人玛丽娅·阿玛利亚、那不勒斯国王和王后玛丽娅·卡洛琳娜。
斐迪南大公的妻子摩德纳公主已经到了丈夫身边,利奥波德的妻子即将生产,因而,路易不可能和她们两个打招待。然而,除她们两个外,还有一个人也没有能与路易打招待。他不是不在现场,而是被约瑟夫二世在引见时间接绕了过去。这个人就是路易的舅舅泰斯辰公爵。
 


 
第四百七十八章 女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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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成王之路第四百七十八章女王驾到
第四百七十八章女王驾到
泰斯辰公爵大约四十岁的年纪,头戴白假,身穿灰外套和墨绿服装,胸前系着红绿相间的绶带。他的身材瘦削、高大,给人以伟岸的感觉。最特别的是他的脸,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沧桑,仍然如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般的俊朗。若非是他身有着中年人特有的成熟气质,路易也不敢确认他的年龄。
泰斯辰公爵在此,但他的身边却不见泰斯辰公爵夫人。路易正迟疑之际,突然一声高喊声传来:“奥地利女大公、波西米亚女王、匈牙利女王玛丽娅·特蕾莎陛下驾到”接着,他便见到包括约瑟夫二世、利奥波德在内的哈布斯堡王室成员先是惊愕,而后是恭敬地弯腰低头行屈膝礼,而那不勒斯国王、帕尔玛公爵及泰斯辰公爵则保持原样的站着,只向着对面的楼梯处行注目礼。
路易又看了看身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她先是提起裙子,像是准备行礼,可最后不知为什么,突然愣了几秒钟,又像原先那样挺直着腰站着。在将周围人观察了一番后,路易也选择与妻子、那不勒斯国王、帕尔玛公爵一样,只行注目礼,而不像约瑟夫二世他们那样行屈膝礼。
房间的一侧非常寂静,而另一侧的楼梯,却传出了“哒哒”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听来,应该是有两个人从楼走下。几秒钟后,只见到一个穿着黑衣、年逾六旬的老f人,在一个穿着富丽、年约三十五六岁的f人的搀扶下,从楼梯蹒跚走下。
路易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位老f人身。只见她虽体态臃肿,但步履间不失华贵、傲慢的王者气魄,相比之下,她身旁的虽然容貌美丽、步履灵活,却少了一份稳重,多了一些轻挑。不仅如此,纵然是约瑟夫二世或利奥波德,他们与这位老f人相比,亦有所不足。
“她就是玛丽娅·特蕾莎女王”路易暗暗惊讶。虽然如今的女王已非巅峰时期的女王,可纵然老迈,她亦不失王者气魄。路易这次算是大开眼界了。
玛丽娅·特蕾莎走下楼梯,径直走到了孩子们的身前。她的步履不如身旁f人轻便,却在迈开第一步时便找到了方向,使得接下来的几步,都未改变迈出第一步时定下的方向。
在场之人,或是如约瑟夫二世那样低头行礼,或是完全没有注意,唯有路易注意到了这一点。同为一国统治者,他深知,作为一国统治者,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迈出正确的第一步,以及在接下来的几步都保持一个方向。
只从玛丽娅·特蕾莎走路的方式,路易便能够确定,当年她能够率领“破烂不堪”的国家挨过奥地利王位承继战争和七年战争这两场大规模战争,确实是因她自身具有过人的能力和不屈的毅力,而非是运气等其他因素。
玛丽娅·特蕾莎慢步走到长子约瑟夫二世的身前,但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走。她的长子约瑟夫二世虽然低着头,但很默契地便侧身一让,恭敬地让开了路。
玛丽娅·特蕾莎继续往前走,不断来到约瑟夫二世身后的那不勒斯国王的身前才停下。接着,她便浅笑着对那不勒斯国王说道:“亲爱的国王陛下,欢迎您来到维也纳,相信我那骄纵的女儿玛丽娅·卡洛琳娜没有给您形成麻烦。”
“不,陛下。”那不勒斯国王点了点头致意,同时说道,“您将您最为宝贵的女儿送给了我,她为我带来了许多快乐。她就像是我最喜欢的那不勒斯出产的鱼,是我每日都不可缺少的。”
“哈哈哈哈……”玛丽娅·特蕾莎不失高贵仪态地放声笑了笑,说道,“这样就很好了,我能够确定我的女儿在您那儿得到了幸福。”
那不勒斯国王说的话并不像是一位国王,而像是一位没有受过优良教育的市井小民。虽然玛丽娅·特蕾莎以毫无芥蒂的“笑”回应,但其他的一些人不是1出鄙夷之,便是轻蔑地冷冷一笑。
路易对这位堂兄的率直除去赞扬,就只有无奈地凉叹。他从小便在权臣地支配下长大,没有接受过必要的国王教育,非但缺乏为政的才能,更是染了许多市井习气。他在那不勒斯惹出的笑话,早就成为了全欧洲宫廷的笑谈。
之后,玛丽娅·特蕾莎向旁移了一步,来到了那不勒斯王后身前。此时,那不勒斯王后虽然大肚便便,却依旧恭敬地维持着屈膝的姿势。玛丽娅·特蕾莎伸出手去,扶起了那不勒斯王后,但母女间并无目光对视,而且她们的眼神在那一刻都非常冷漠。
玛丽娅·特蕾莎又往旁移步,来到了帕尔玛公爵身前。与之前一样,她浅笑着和蔼地说:“您好,公爵殿下,非常感谢您给予我任xng的女儿阿玛利亚以幸福。”
体态fi硕的帕尔玛公爵,急忙踉跄地屈膝行了一个礼,正想要说话时,却因行礼度太快,而使得身体失却了平衡,悄然抖动了一下。幸亏他及时恢复了平衡,才未向身旁正怀着身孕的妻子压下去。然而,他这一失误,仍然nng得周围的一些人的嬉笑。其中尤以不断跟随在玛丽娅·特蕾莎身边的f人的笑声最没遮拦。
“抱歉,陛下。”帕尔玛公爵羞红了脸,只顾着道歉,却忘了想说的话。
“不,没什么,殿下。”玛丽娅·特蕾莎乐呵呵地笑道,“您非常诚实,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帕尔玛公爵的姐姐是约瑟夫二世的第一位妻子,作为交换,他在其后娶了约瑟夫二世的妹妹,玛丽娅·特蕾莎的女儿玛丽娅·阿玛利亚,这也就是现在的帕尔玛公爵夫人。然而,几乎全欧洲的人都知道,帕尔玛公爵夫人在婚前就已经有了意中人,她是在违背自身意愿的情况下,被迫嫁到帕尔玛的。
之后,玛丽娅·特蕾莎如之前那样,来到了帕尔玛公爵夫人的身前,将正行着屈膝礼的女儿扶起。同样的行为,也形成了同样的结果。母女间没有目光对视,相互也是一脸冷漠。一切都仿佛是做作的戏剧一般,只是为了完成剧本而去完成。
接着,玛丽娅·特蕾莎移步到了路易的面前。然而,与之前不一样的是,她并没有主动开口,而是面容凝重地凝视着路易。
路易先是觉得奇怪,却因不明其意,便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之后,他实在是难以忍耐这尴尬的状况,便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按帽并悄然屈了屈膝,同时说了一声:“陛下”与此同时,他身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也行了一个点到即止的屈膝礼,而后便又恢复了站姿。
玛丽娅·特蕾莎看着二人,语重心长地说:“法兰西国王法兰西王后哼哼……”冷笑过后,她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往长餐桌走去。
女王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这令其他人非常奇怪。至于路易,他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不会料到,就在刚才,他与女王来了一场心里对战。这场战争也许只是他心中的臆测,但他在与女王面对面时,明确感遭到了巨大的压力。最后,虽然女王走了,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赢了,相反,他认为是自己在最后一刻输了。他暗自唏嘘:“也许刚才再多等一刻,她就会先开口。但是,为什么她对我与对其他人的感觉不同呢?”
女王落座之后,其他人也纷纷向餐桌走去。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不例外。但就在这时,原本在前面的约瑟夫二世,却故意停顿了几秒钟,等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后,才走了起来。
他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说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像我们那样行礼?和以前一样不就没事了吗?”
“抱歉。”玛丽·安托瓦内特底气十足地说,“我不能和你们一样,因为我已经不是奥地利公主了,我现在是法兰西王后。”七年前,离开维也纳的前一日,她已经宣布放弃了奥地利的所有身份和权利,也正是从那时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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