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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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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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以及罚款。
保民署虽然与其他部门有着相互约束的关系,但同时它也被其他部门所制约。它最重要的作用不是做事情,而是与底层民众的接触。因为它可也算是所有部门中,与底下人接触最多的。
然而,路易最初建立它的目的却并非是为了建立这一套相互制约的行政体系,而是为了防止收税官的暴动。
杜尔哥做事真的很厉害,上任一个月便减除了除边境外的所有收税官和税收站。他能够不理会那些失业的收税官的上书,但是路易不能够。为了安抚这帮失业者,路易只有再开一个职位。最初不过是为了效仿居委会那样来一个闲职,后来才考虑到笼络底层人心并掌控底层而改变为保民署体系。
时间一眨眼便到了一七七零年底,在保民体系的作用下,路易的这一套行政体系已经逐步取代了原先的洛林和阿尔萨斯的旧行政体系。另一方面,由于煤矿、铁矿的开挖,纺织工厂的建立,不少没地的农民和失业的流1汉,都重新找到了工作,而洛林、阿尔萨斯的财政收入也增长了许多。加上免通行税的刺激,梅斯、南锡、斯特拉斯堡等大城市的商品市场逐步繁荣了起来,不过,由于地区内人均收入还未到随便消费的程度,所以这些城市中,不是权贵阶级在主导消费,便是干脆成为了商品集散地,还没有出现平民参与消费的情况。
一切都在像好的地方展,但是与此同时,预料之中的事情生了,路易看见了权贵们的小动作。
六|九|中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安定的因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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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不安定的因素(上)
一七七零年底的圣诞节,路易接受洛林地区有一定分量的贵族南锡伯爵的邀请,来到了他位于城内的府邸中参加圣诞舞会。
南锡伯爵年约四十多岁,长年居住于巴黎,因为是来自“乡下”的“穷汉子”,所以只得混迹于巴黎三流贵族的社交圈中,在凡尔赛以至都没有一席之地。但是,相比于洛林地区其他的贵族来说,他的实力也算是最大了。
这个家族原先只是一个男爵,在现任伯爵的祖父的时候,由于逼迫当时的洛林公爵,也就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父亲,后来的崇高罗马帝国皇帝弗兰茨一世用洛林换取托斯卡纳有功,而被新来的洛林公爵,也就是路易的曾外祖父,波兰废王斯坦尼斯瓦夫一世提升为了伯爵头衔。
南锡家族自此之后不仅身份斐然,还得到了斯坦尼斯瓦夫一世的重用,在斯坦尼斯瓦夫一世通过从贵族手中捞取财富的时候,也分了一杯羹,同时还在洛林之中建立自己的政治势力。
只是,在两代伯爵死去之后,这个家族的势力扩张便停止了。原因很简单,现在的这位南锡伯爵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由于早年留学巴黎,所以他沾染上了巴黎的奢华习气。承继爵位、财产之后,便在巴黎挥霍起家族积累了两代的财富,很快便和巴黎其他的贵族一样,欠了一身债,若非是家族底子很厚,每年都能够用领地上的税收来还利息,恐怕早就已经从巴黎的社交圈滚出来了。但就算如此,他那已经紧巴巴的口袋也只得令他对凡尔赛宫望而止步。
南锡伯爵是在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回到洛林,然后便立即来摆放居住在城外的路易来了。在路易没有见到他本人前,他的资料就已经放在了路易的办公桌上。看过资料之后,路易也就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巴黎是天堂也是地狱。五花八门的沙龙,以至能够让平民打出名声,最后位极人臣。但是,如果找错了人,站错了队,也无非就是在单纯的烧钱罢了。
这个南锡伯爵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却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捞到,而且还只能混迹于三流的社交圈,可见是一个绣花枕头,没有任何的实力。况且,这几年来,南锡伯爵已经债务缠身,就算他在洛林还能够依靠家族的名声享遭到尊敬,可是终究钱财是一个问题,就算他要做什么,也根本做不了。
最后,路易得出的结论就是:“无才又无财,此人不足为虑。”
此时此刻,路易来到洛林已经快半年了,而改革也进行了四个多月,基本上已经从最初的投入到了收获阶段,而且加上亲民政策,他已经在洛林得到了很高的声望。但与此同时,他也令贵族和教会怨声载道,只是这些声音很轻,若非是迪昂的情报部门专业的工作,他最多也只能预测,却无法掌控这股不安的反对声。
南锡伯爵和贵族、教会的反对有没有关,这一点暂时还没有情报来显示,但路易却暗暗祈祷这个人最好和这股反对làngcháo有关。因为在与这个人见面之后,路易发觉他确实不怎么样。除了那个祖上传下来的“伯爵”头衔之外,简直是一点领导力都没有。
这样的人如果居于领导地位,只会让他的敌人有利。相比起现在那些贵族、教会“各自为战”,没有一个统一的势力。虽然这样一来他们不会对改革和路易形成要挟,但终究敌人在暗,路易这个明处之人也颇为不舒服。若是领导力不高的南锡伯爵能够成为他们的领袖,那结果就不同了,他们也变成了明。如此一来,路易反倒是有信心,在日后起纷争的时候能够将他们一举端掉。
冬天是一个不太让人舒服的季节,圣诞节的前几天都在下雪。积雪覆盖了道路。因为天气太冷,所以向来讨厌坐车的路易也乖乖地坐着马车赴会。
搬到郊外的这几个月来,路易每天不是忙着公务,就是在村子中和农民们接触,至于贵族、教会,就全部抛给了留在城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和他的王储妃很巧合地在路口遇到,然后一同进入了南锡伯爵的宅邸。
半年没有见面,再一次见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令路易只觉得她比半年前愈加美丽了一些。如果说半年前的她还有一点孩子的味道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已经成长为一朵半开花蕾,犹如随时都会开放一般。
路易早对和她见面有了准备,因为南锡伯爵的邀请是给王储夫妇的。然而,他原先以为自己见到她时,会像是见到陌生人一般,没有任何波涛,但现实情况是,他竟然发觉内心之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歉疚来。
这份歉疚来的十分高耸,因为路易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
虽然冷落了她,可相对的他也并没有找其他女人。这半年多的苦行僧生活,他也算是在忍耐着与她一样的孤单。况且,他心中不断认为,这种对待已经算是仁慈了,换做其他的君主,在听到了妻子想要“取他而代之”的心里话,恐怕早就已经让她身首异处了。
他固执的认为,这件事上自己并没有错,相反,他会如此做,也是因为之前她所表现出来的冷漠来。
他仍然记得在新婚第一晚,在完事了后她所说的话。如果她只是将自己当做了床上泄欲工具或是生育工具的话,路易也只能将这个“工具”发挥到极致。所以,他才会将她放在城内。
可是到了现在,当再一次见到那张比外面满地积雪都要冷的美人脸庞时,路易却不由地产生了歉疚之情,而在心中沉思了一遍后,他又找不出错误来。
带着疑问,他就这样参加了这场舞会。但是,除了和贵族们的“把酒言欢”外,他更多地都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和女性贵族待在一起,且有说有笑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
她竟然笑了,路易都快忘了她的笑容了。不过,他看得出来,她并非是发自真心的在笑,仅仅是在伪装、在交际,因为笑容实在太不真诚了,和他当初在斯特拉斯堡见到的那个自然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完全不同。
“也许就是因为冷落了她吧!”路易暗暗地自我沉思。
他觉得,自己可能做的有些过分了。也许她在新婚之夜的表现,是一种自降身份求和的体现,而自己却将她的求和抛掷于地,将她的脸面一脚踩碎,以至还用这种“冷落”的方式,令她感遭到了“自己连工具都不如”的耻辱。
“可是,她的野心实在是……”路易不得不叹气。洛林的贵族和教会对他来说已经够烦了,而这个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令他愈加烦。
他承认,之所以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和当初的斯特拉斯堡之夜有莫大的关系,如果是那一夜听到了她的“真心话”的话,他恐怕早已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有一种魔力,能够令人难以自拔迷恋其中,那段时间,他根本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算了,还是按照计划再说吧!不可能永远把她一个人放在南锡。”路易决定按照计划,圣诞节之后就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迁到郊外行宫与他同住。之前是为了在改革初期稳住这帮贵族,现在改革之势已经难以逆转,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无论是出于自己的内心,还是出于和奥地利的关系,路易都不敢将她一个人放在危险的南锡。
圣诞舞会不断到了第二天清晨才散场,而后,路易先去了一趟城内的中世纪古堡,小歇了一个上午,在下午的时候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同启程回郊外。
他也是临时通知,所以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和他走了。
在睡醒之后,他突然发觉见不到玛丽·安托瓦内特,自己就会很不舒服。
有些东西他很难想象,以至也管不住,有可能是半年的无异性生活,令他的生理支配了感情,有可能是他本身已经在感情上离不开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路易只知道在玛丽·安托瓦特纳同意之后,他的心中竟然有些欣喜。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这一路上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老样子,冷漠以对。
房间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了,因为整间行宫都是在这半年之中重新装潢、购置家具,所以一切都是全新的,任何房间都能够随时住进人去。
给玛丽·安托瓦特纳安排的房间在二楼的东面,而行宫的东侧也已经开辟成了一块小花园。
回到了行宫自己的地盘后,路易郁闷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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