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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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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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听了直说有理,想柳氏虽一女流,却是样样事都看得透彻得很,又想钟云若真和别女子订了亲,甚至成了亲,白凝会是什么反应,虽然自己可能更有机会赢得白凝心了,可白凝若是因此痛苦,想他也不会多快乐,钟离想着不由皱拢了眉头,心里微微乱了起来。

后柳氏又和钟离聊了些别后便命江梦传饭,席间柳氏又稍带着讲了下钟老爷欲给钟离在大明湖畔建宅子事情,虽然都是些不着边际话语,但钟离知道柳氏意思,说到底这个家业都是钟霄,那么一所大宅子,要花费钱财可不是个少数目,柳氏怎么可能不心痛,只是柳氏没有挑明说,钟离便也装作没听明,倒不是他真稀罕那宅子,只是毕竟那事是他父亲提出,态度还很坚决,他若说不要建,将来便得罪父亲,说要建便又得罪母亲,所以干脆装糊涂,也省得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钟离装糊涂,柳氏也不好说什么,待用完饭后二人又各摸着手炉闲聊了一番,不久便有府里头妈妈来回事,钟离便欲行礼出去,又想手上手炉真正暖和,白凝正长冻疮,这阵子身子又不好,给她正合适,便跟柳氏要了,只道他平时爱走动,拿着手炉方便,柳氏便给了他。

钟离摸着手炉,飞快往南院跑去,又想起这手炉里碳总会烧完,便又回了趟西厢,将今日柳氏刚送来兽炭拿了好些块来,往南院奔去,到南院时白凝也刚巧用过午饭,正在桌子旁赶钟云那件袍子,钟离本是兴致勃勃跑进来,结果瞅见那袍子,心里忽一酸,微涌了些醋意。

白凝见他进来忙放下手里活计,起身道:“二少爷。”

钟离忙整了整情绪,笑道:“缝衣服呢,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了?”钟离说罢将手炉递到白凝面前。

白凝一看是手炉,便笑道:“二少爷有心了,只是……”

白凝没说完,钟离便笑道:“只是这是我送你,你不敢用是不是?”

白凝笑,点头。

钟离笑道:“放心,这个是你拿一件袍子跟我换,正当交易,别人不会说什么。”

白凝听了皱眉,又笑道:“二少爷开什么玩笑,是嫌我现在还不够忙吗?和云少爷这单生意已是做得我一个脑袋两个大了,哪里还敢再接一单?”白凝说话间又想起钟云,那个聪慧沉稳钟云,在她最无力时候出手相助钟云。

钟离听了不悦,往桌旁一坐,道:“我觉着你这人怎么有点偏心呢,云哥生意你就做,偏偏我生意你就不做,难不成你和云哥要好些,和我生分些?”钟离说这话,三分玩笑,三分真实,还有几分抱怨。

白凝听钟离话面上微热,笑道:“哪里就有这些了,二少爷快别开玩笑,要让人听见了可又有我受。”

钟离也知道这理,便也没再多说,只微冷了脸道:“你不是生冻疮吗,身子又不好,这手炉挺好用,平时没人时你就用布裹了拿在手里头摸着,有人来了你若怕被人瞧见就放到袖子里收着,好坏是不会牵累了你!”钟离说罢便起身出了屋子,又出了南院,白凝想他应是生气了,想解释几句人却已走远,只得叹了声,将那手炉收了起来。

流水犯事

钟离自那日生了白凝气后,回到西厢怎么想都觉后悔,好几日想往南院去,却都被忍住了,只怕白凝也在生他气,便天天闷在屋里,看看书作作画,却是怎样也静不下心。外头天气,微晴了两天后又开始下雪,新一轮冷空气来袭,钟离想白凝应已用上他那手炉了,又想那日自己说走就走,特意给白凝带去兽炭都忘了给她,便披了件带帽子斗篷往南院去,却巧,刚出了月洞门便碰上了钟冉身边流砂,钟离右手上本是摸了个裹着兽炭小布包,这时忙顺手一塞藏入了袖筒里头。

流砂今日穿了件极厚灰色棉袄,打着把油纸伞,在钟离一米之外笑道:“二少爷这是要出去呐,这可叫我怎么办?”

钟离道:“怎么?你来找我什么事?”

流砂笑道:“还不是那日二少爷应了我们姑娘,说是她要是想学作画了大可以来唤你,今日下着这么大雪,姑娘见没地方可玩,又不想摸那些针线,便想起了二少爷那日话,这不,使了我来请二少爷呢。”

钟离听了皱眉,道:“这可真不巧,你看我正要出去呢,你且先去回她,就说我今儿个下午再过去。”钟离说罢便走出一步,流砂忙跟着微转了身子笑道:“我们姑娘那孩子脾性,别人不知,莫非二少爷也不知?有时候是乖巧得很,可有时闹起别扭来也是要人命,二少爷若是现在不去,只怕那屋子里又会闹翻天了。”

钟离听了停了脚,稍想下觉南院迟去一下也无大碍,倒是怕他那四妹真跟他哭鼻子,便道:“也罢,就跟你去了,也省得到时候又是不理我又是苛责你。”说罢便走在了前头。

流砂听了笑,跟在了钟离身后,边走边说道:“流砂一个下人,被姑娘如何苛责,都是无话可说,只是怕到时候姑娘在二少爷面前一哭脸,二少爷是怎么也没法子哄好!”

钟离在前头笑:“那是,最见不得女儿家在我面前哭,不知道你们女儿家怎么就那么多眼泪可以流,还记得去年春天,我不过是放飞了她一个风筝而已,她就哭得像个泪人似,还扯着我袖子,把她那鼻涕眼泪全往我衣袖上揩。”

流砂在后头笑道:“那事我也还记得,姑娘一直嚷嚷着二少爷是故意放飞了那风筝,那风筝本就是去年大少爷去京城前特意给她做,她怎么不稀罕,再说了,人家都道女儿是水做,又常听人说女儿温柔似水这词,既和水扯上了关系,那眼泪多也就正常了。”

钟离笑:“你倒像也是看过几页书了,难得,也难怪能做得这般出色,得母亲赏识。”

流砂在后头笑说钟离这是在胡夸她,钟离只笑不回,片刻后又问起道:“四妹妹真跟你说那风筝是我特意放飞?”

流砂道:“可不是,后来三姑娘来了姑娘气还未消,三姑娘只安慰说那怕是二少爷一时失手误放了风筝,后来又不知道是谁说了声,只道二少【奇】爷是一时糊涂,勿把自己当【书】成了那风筝,也向往着【网】往外头飞呢。”

钟离听了回了下头,笑问:“哦?真有人那么不怕被我听了去,那般说我?可还记得是谁?”

流砂道:“哪里记得,那日屋子里那么多人,三姑娘身边小萱琉璃还有我们屋子里大小丫头,好些人在,我能记住主子们说过话已经是好了。”

钟离道也是,便也没再多问什么,直往钟冉院子里去,到时钟冉正坐在熏笼前探着头往外头瞧,见钟离到了面上高兴,唤了声二哥哥。

一进来内室钟离便把斗篷退了,流砂接了过去放后室专用来熏衣熏笼上烘烤着,流水赶着给钟离倒了杯热茶暖身,钟离接过,和钟冉一道坐到了熏笼旁,笑道:“四妹妹今儿个真想学作画了?”

钟冉挑挑眉,笑道:“可不是,都说二哥哥画画了得,我也想学学。”

恰巧这时流砂从后室出来,钟离便冲她道:“流砂你快到外头瞧瞧去,方才明明是下雪,看现在是不是出日头了,又是从哪边出?”

流砂听了笑道:“二少爷快别笑话我们姑娘了,难得她有心跟二少爷学一次,就教教她好了。”

流砂说罢又对着那头流水道:“手炉好了没?快拿来给二少爷摸着。”流水应马上就好。

钟冉虽没听出钟离那话意思,但听流砂这般说也就知道钟离在笑话她了,便绷了嘴,对着钟离道:“二哥哥什么时候能不欺负我?平日里只见二哥哥嫌我,说我除了会绣点东西外就不知道其他,现我找着二哥哥学画了,偏又来笑话我!”钟冉说罢偏了头不理钟离。

钟离见钟冉如此也微弯了身探了脑袋笑瞅着她侧脸,道:“怎么?真生气了?数到三哦,你若不回头,我可就走了!”钟离说罢便数了一二,钟冉连忙把脑袋歪了过来笑道:“嘿嘿,吓唬你!”

钟离装作一惊,道:“啊呀,可吓死我了!”

钟冉听了咯咯直笑,流砂流水均也掩嘴一笑,流水将手炉递了过来给钟离摸着,笑道:“二少爷一来,这屋子里气倒一时间顺了许多。”

钟离听了这话淡笑着望了望流砂,早就知道这两姐妹口角不断,便也没说什么,流砂自然也知道流水话中有话,只笑接一句道:“也就二少爷有这本事,把我们姑娘说得一会儿闹一会笑,我们这群嘴拙丫头,可只会说些惹姑娘不高兴话,二少爷日后要常来才好,我们姑娘也乐呵!”流砂说罢瞧了眼流水,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表情。

钟离笑点着头,又对着钟冉道:“既要学作画,你这又没个书房,倒不如去西厢,我那里有现成笔墨纸砚。”

钟冉摇头,道:“外头好大雪,我可不想出去走动,在这里画就好了,我叫她们把这桌子收拾了便成。”

钟离皱眉笑骂钟冉懒,钟冉扯着他袖子撒了几句娇,钟离便妥协道好,流砂见钟离说好了便开始收拾桌子,将桌上茶壶茶杯等一应搬到别处,又笑道:“这桌子是收拾好了,我们这里笔墨纸砚本也是齐全,只不过都是平日里我用来记这屋子里小账,现如今被我这连三字经都背不全人弄得笔不成笔,墨不成墨,看来我还是往二少爷那里去取了好来才是!”

钟离点头,道:“去取就是,只是外头风雪大,你方才又是才从雪里来,可得穿厚实了,现如今府里头着凉人可不少。”

钟冉听了点头,道:“二哥哥说没错,可别着凉了,你若是着凉了这屋子可交给谁打理,我可是不懂那些乱七八糟事。”

流砂听了笑,方想说不碍事,却听得流水在一旁道:“行了,我去得了,反正我是什么都不懂,这着不着凉也无所谓。”流水说罢便就这样出了屋子,也没披件厚袄,打把油纸伞或是披件蓑衣之类,流砂自然担心她着凉,想唤她回来人却已走出老远,又不好在钟离钟冉面前高声叫唤,便只得由着她。

流水这话说得直白,钟冉便也听了明白,朝着外头横了一眼道:“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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