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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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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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等她回神,几乎是种双手撑在他结实胸膛的亲密姿态,错愕抬头,不期然撞进他深邃眸光里,此刻他沉黑眸子分明散发某种危险讯号,径直笼罩覆盖下来,叫人心里下意识警铃大作!
  忍不住退后,却难挣脱腰上那道手臂的有力束缚。
  “你……”做什么?
  “傅商商,你听好,这些话我只说一遍。”
  两人同时开口,她气场却难同他抗衡。
  何况,刚刚鞋柜里不经意的发现,在她心里错落出几分微妙变化,想听他将后半段话说完,无论是什么,其实她从来不想在他这里留下哪怕半点遗憾。
  好一会,他眸底有点细碎光亮透出。
  呼吸顿了顿,这才开口,“那份协议书无论你签或不签,都是我深思熟虑后想要给你的郑重承诺,与任何人无关,哪怕是你肚子里这块肉可能也没多少影响,我会忠诚婚姻,但前提是你得给我足够信任,很多事情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给你真正的解释,但我和宋雅礼之间的确没有两厢情愿的爱情……”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其实宋雅礼三个字在他们之间等同禁忌。
  更是颗一碰就炸的定时炸弹……
  “当然,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觉得你现在做的决定不对,相反现在只是短痛,很快一切都会过去,你二十一岁,人生才刚开始,而我也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完美,甚至做我妻子还会面临随时丧偶的厄运,但我仍希望你明白,你签下的那份流产协议书,只是为了迎接更好的将来,而不是误会之下的一时冲动。”
  他不想,她每每想到今天,心里只剩怨恨。
  更不想,很久之后她记忆里的年慕尧三个字永远都只同伤害挂钩。
  想想,他给她的回忆全都不够美好。
  可临到眼前,也只用力抱紧了她,希望她身上清幽的香气能在记忆里停留的更长久些。
  深深拥抱,却也不过短暂,双手僵硬松开,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推离一些,双眸沉重阖起,好一会再低头看她,眼底苍凉已然尽数消失。
  商商却绝心口空洞的厉害。
  像有什么难以割舍的东西正从生命里缓缓抽离,正试图抓住些什么,可她伸手,落在她肩膀上的双手已然离开。
  什么叫随时会面临丧偶的厄运?
  一句疑问到了嘴边,有团恐惧在心里密密麻麻铺开,要说口的话竟是没有力气说完,害怕可能听到的那个答案有她难以承受的沉重内容。
  “你走吧傅商商,手术尽早做,我会安排。”
  只剩这最后一句交代,话落,转身离开。
  “小叔!”
  商商还没弄明白自己此刻心里究竟什么想法,见他转身脚下步子却快于意识的跨开,追上去,问的却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为什么你的鞋柜里没有宋雅礼的鞋子,可两年前我忘掉带走的拖鞋却仍然还在?”
  他刚刚说,和宋雅礼之间没有两厢情愿的爱情……
  她这会就像是个溺水的人,拼命挣扎,而他刚刚的话则成了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还说,要给他足够的信任。
  那眼前,只要他说,她就愿意深信不疑一次。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答案究竟有何意义,已经做下的决定签过的字又会不会改变,可她从来不怕磨难,却怕到最后一厢情愿的希望还是要向空欢喜的现实低头。
  闻言,年慕尧视线下移。
  她脚上粉色拖鞋几乎还是全新,两年天天在他鞋柜里摆着,也不知当初是种怎样的心态,但又的的确确留下了,保留至今。
  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就像今天带她回来,瞧着她沉睡的模样,*边空落落的,他便想到了鞋柜那双粉色拖鞋。
  良久,叹出一口浊气,一句话更下意识出口,“大概就是觉得你会回来,还用得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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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今天万更毕,快来夸赞我~

☆、叫病人瞧见你裤子里撑帐篷恐怕不大好吧?

  良久,叹出口浊气,一句话更下意识出口,“大概就是觉得你会回来,还用得上它。”
  商商愣住。
  可又觉得今天的年慕尧有些反常。
  平常那么寡言的一个人,这会却和她说了那么多话。
  说是说觉得她签流产手术同意书的决定很对,可她怎么觉得他字里行间不经意透露着几分落寞又孤独的凄惨?
  是希望她改变决定的意思?
  否则既然是想她走得干脆,又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干扰她的决定?
  那这句‘大概觉得她会回来’又是几个意思?
  脑袋里一连串的疑问重重压下,愣神间连哭都忘了,尤其他最后那句话落进耳朵里,更是在她脸上投射出几分瞠目结舌的味道。
  顿了顿,后知后觉的开口,“你刚刚说你和宋雅礼之间没有两厢情愿的爱情?那是你一厢情愿所以觉得跟我同病相怜,现在又预备和我惺惺相惜结为夫妻共奔康庄大道?”
  “……”年慕尧脸上一黑,“你赶紧走。”
  这都什么和什么?
  感情在她傅商商眼里,他就就是个这么自作多情欠虐的?
  以为谁都跟她似的!
  商商觉着这事情要么就是自己想的这样,要么就是年慕尧脑袋被门夹了,后者可能不大,那就多半是前者了。
  是这样了……
  想着又有几分悲从中来,“年……哎你别扯我衣服!”
  这回一句感慨还未出口,几乎是被人拎着衣领丢出来的,后半句变成求饶,但她话音未落,脚步未稳,眼前公寓大门已经碰一声砸上。
  要不是她反应够快,这会鼻子一准又得遭殃。
  她讪讪站了会,回想起刚刚被他丢出来前那不经意一瞥,年慕尧脸色黑得绝对可以媲美外头浓墨夜色,一时间想不清自己究竟哪句话惹恼了他。
  也不知是不是得益于他那番话,她这会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又站了会,试探性的抬手敲门,好一会确认过里头的人的确是不想再搭理她,才要走,口袋里手机响。
  “喂,成安?”
  里头,年慕尧隐约听见她哭腔还未全部散透的黏糊嗓音,往里走的步子一顿,回身。
  成安?
  陆成安?!
  电话那头也不知说了什么,外头商商嗓音里透露出几分迫切的心急,“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很高兴了,你等一等,我现在就过去。”
  说着,果真是要走的意思。
  只是这边她转过身脚下步子才刚跨开,那边紧闭的公寓大门突然啪嗒打开。
  商商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年慕尧分明有些阴沉的嗓音已经传来,“去哪?”
  “哦,成安说他出了点小车祸……”
  “不许去!”
  闻言,商商下意识回答,只是话说一半,还没说自己要做什么,那边年慕尧已经飞快替她做了决定。
  “为……”
  “没有为什么。”瞧见她一脸倔强的心意已决,年慕尧靠在门上,皱眉,“傅商商,大半夜,你怀着我的孩子去见别的男人,你觉得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商商茫然,又指了指自己肚子,“反正我们都已经决定不要ta了。”
  “是你不要ta。”年慕尧淡淡提醒。
  不久前他已经将决定权交到她手里,不要孩子也是她的选择结果。
  商商又是一愣,看看年慕尧又看看自己腰下的一片平坦,想争辩什么终究作罢,末了,也只点点头,“嗯,谢谢你的支持。”
  “……”老男人头一次体味到这种抓心挠肝的火恼,再开口,嗓音也忍不住提高了好几度,“总之ta一天还在你肚子里呆着,你一天就要言传身教的注意胎教。”
  胎教?
  他好意思和她说胚胎?
  商商差点笑喷,又忍不住用他的矛戳他的盾,“哟,年先生,今儿一早你把我压在手术室墙上啪啪啪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胎教?”
  “……”
  “说起来……”商商往前一步,原本不远的距离此刻更近,她微仰着头,看着他愈发沉黑的脸色,总算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扬起一脸得意,“年院长,那么神圣的手术室,你却用来做这档子事,往后你进手术室的时候要不小心想到这一幕,会不会腰眼发麻小_腹绷紧?叫病人瞧见你裤子里撑帐篷恐怕不大好吧?”
  “……”年慕尧抬手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喉结翻滚着咽下一口血腥。
  她牙尖嘴利起来,是真能活活把人气死。
  加上她字里行间的提醒,年慕尧黑眸微眯着的确想到早上手术室的那一幕,恨不得将她直接扯进门狠狠撕碎她一脸得意。
  做早上一样的事,叫她求饶?
  脑袋里适时冒出这一疯狂想法,呼吸一重,却又不得不隐隐压下_身体里伺机而起的火烧火燎,浑身肌肉绷紧。
  黑,已经不足够形容他愈发难看的脸色。
  “你现在脑袋里不会已经在意_淫了吧?”瞧出他突然不大自然的僵硬,故作害怕的后退一步,双手抱xiong惊呼。“小叔,你真的越来越为老不尊了!”
  “傅商商,收起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他眉间拧起道深深褶皱,打断她噼里啪啦的胡言乱语以防真的被她活活气死,又沉声提醒,“你对我,恐怕还没到会形成那么大影响的地步。”
  “那正好……”她飞快接口,刻意扯出抹甜美笑容掩盖眼底失落,“现在我可以去找我家成安了吗?小叔!”
  她最后两个字,音节咬得很重。
  愤恨的,像是恨不得将他吞进齿间嚼个粉碎。
  话落不等他回答,转身拖着拖鞋走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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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到达底楼,商商风风火火奔出来,夜风一吹,满肚子火气才算消散。
  “混蛋!”
  脚下步子迈得快飞,拖鞋不跟脚,好几次都甩飞出去,夜色里抓狂的不自禁一声口,竟隐约激荡出几声回声,引得周遭经过的人不断侧目。
  年慕尧就是个混蛋!
  而她刚刚竟然因为一个混蛋的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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