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夏洛克推门走进来,麦克罗夫特走在他后面手里拿着外套和黑伞。从他外套的状态看来得匆忙。“在我们接触的几个小时间,他失控了一次。”
“洛基也由得他胡闹?如果体质是那么好转变的就不会拖到我们去约盾海姆才暴露洛基的种族与我们不同的事情,之所以有留言也是当年参战的一小部分神祇知道奥丁带回一名婴儿。对于普通民众而言,就算是现在洛基也依然是他们心里爱做恶作剧的二王子!”
“况且,这种事我怎么帮他?等……他的意思是由我来牵引神力?”听到范达尔终于抓到重点,大家松了口气点点头。布鲁斯戴上眼镜拿出一打资料:“这是目前为止,最为可行的办法。”
“那缺失的那部分能量,你们打算怎么补?尼福尔来?况且这种事只能慢慢来,你们能保证不被托尔察觉?他虽然沉溺悲伤,但对洛基的感应一向优于任何人。”
“不管怎么样,先让他稳定下来。他现在对托尔…很敏感。”纳塔莎用词尽量委婉,但在场的成年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他只会越来越敏感。神力从他体内脱离拉尔斯会察觉,你们需要堵住的嘴有点多。关键一点,你们觉得约盾海姆的巨人外表好看吗?”
“哦上帝。”托尼抱住脑袋痛苦的□□,他无法把洛基的头按在尼福尔身上进行联想,那是比毁了他的战甲病毒了他的管家炸毁他的家更可怕的事情。
“我会把拉尔斯带走一段时间,剩下的就看各位了。”想到洛基以后可能会有的样子,麦克罗夫特有点牙疼,接下来的话都说的不那么顺畅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福尔摩斯家的一员。”
“家族出了个变种是不是会更操心。”夏洛克适时地对他哥哥献上关心,同时关切地眼神从发际线一路向下直到腰腹。可见这其中的诚意有多少很难说。
“有你我早就习惯了。”麦克罗夫特用伞尖戳戳地面,上等的手工地毯被他戳出一个小印子,巴顿眼皮一条房间的门就被弗瑞大力推开。
局长大人气势汹汹迈着大步走到代表大英政府的男人面前,手伸出等对方握上来咧嘴一笑客气地说:“福尔摩斯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黑伞把挂在小臂,临走前警告地瞥了夏洛克一眼麦克罗夫特跟着弗瑞离开房间。等门重新关上,范达尔又被几位复仇者们按在椅子上继续拷问。有了侦探在场,总能挖到不少新的爆料
从阿斯嘉德回到中庭,与简和她的未婚夫一起用了晚餐雷神飞回母舰照例钻进以前属于洛基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中庭有洛基的气息。摇摇头嘲笑自己的敏感,临走前奥丁无奈恼怒的样子还留在脑海。
身为阿斯嘉德为来的神王,他妻子的位置不会一直悬空。拉尔斯的存在只能确立新的继承人,神族与巨人的后裔,强大的血统足以堵住一部分人的嘴。西弗已经接受了一位追求者的求婚,他身边能考虑的还剩谁呢?
谁能接受虚置的关系和不爱自己的丈夫、尽心养育丈夫恋人的后代?他的朋友只剩三勇士了,三人中只有范达尔还靠谱点……等等,范达尔?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到托尔决定去洗个澡冷静一下。与此同时被拷问得连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衬衣都上报的范达尔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看着水面外的灯光,托尔张开嘴吐出几颗气泡。洛基。四个字母在声带震动成音,化为气泡上升在水面破开。长时间的憋气使头皮一阵阵发麻,双手撑住浴池边缘从水中坐起。水珠争先恐后地落回水中,托尔看着水中的躯体以及自身强烈的反应。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久到一个名字就能激发所有热情,头枕在浴池边托尔闭上眼。
“洛基。洛基…洛基……”沙哑、时断时续的声音在不算宽敞的浴室中回荡,水雾蔓延挡住光的亮,在朦胧间,托尔闭上眼眼上身往前探。在他美妙绮丽的幻想中,他的挚爱人正轻抚他的脸庞,红晕爬满洛基苍白的脸颊,伴着声声压抑的喘息手紧紧抠住环抱住自己后背。
脸颊贴着脸颊。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托尔让自己投入到更深的幻想中。他仿佛听到恋人在他耳边声声呼唤自己的名字,背部肌肉因亢奋而绷紧,“托尔,托尔……”洛基的生意愈发清晰。
“我恨你。”
在快达到顶端时洛基决绝的声音撞进脑海,一瞬间幻想破灭。冷空气迅速占领每一寸角落。托尔僵住动作睁开眼呼吸粗重,眼神空洞的望着正对的墙面。“啊!!!”随着暴吼布满青筋的拳头砸中水面溅出大片水花,灯泡在几度闪灭后炸开,属于夜晚原本的颜色重新覆盖上来掩掉一切。
坐在寝宫的梳妆镜前,弗丽嘉在侍女的帮助下用梳子慢慢梳顺一头长发。“神后,大殿下……”何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算问清楚,她的话引来旁边同伴的瞪视。
“他会回来的。”弗丽嘉把梳子放回梳妆台,“等他觉得玩够了,就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爱你们 么么哒
第73章
“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洛基抬起头与范达尔打招呼;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缕缕白气从热可可中释出往上空飘散。在他左手旁的小桌上,一块奶油蛋糕摆在花卉瓷盘中间红透了的樱桃以饱满诱人的姿态顶在奶油挤成的塔尖上。
站在洛基身后的尼福尔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捻几下;和他的弟弟一起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同样的绿色眼睛前者的眼底多了一丝阴霾;从沙发上站起身洛基双手身前交叠下巴习惯性的抬起。“是您。”
金色的流光萦绕在范达尔周身;属于花花公子的坏笑随光芒淡去,弗丽嘉站原先范达尔所处的位置。很精妙的魔法;身为洛基的授课老师弗丽嘉对魔力的掌控显然比洛基更精准。神后走到洛基对面的沙发前坐下;礼貌的对尼福尔点下头:“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是范达尔?”想到那个唯一一个会出卖自己的神;洛基手指节奏的敲打皮质沙发的扶手。他现在像是只被逼至角落的猫咪,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戒备森严的张力。
“我不是你的敌人。”弗丽嘉还是那副表情;像每位面对久违谋面的母亲见到孩子那样充满慈爱与疼惜。可就是他这个样子反而令洛基心声排斥;他排斥心底断冒出的歉疚。这不该是伟大的邪神该拥有的情绪;他本应无坚摧。
站沙发后的尼福尔打破僵局走到两位神祗中间的位置坐下,那里刚好有一个脚凳,多了层隔挡洛基冷静下来,食指摩擦嘴唇如彩色玻璃般的眼眸里晦暗一片。
“也许你想看看拉尔斯。”弗丽嘉找到一个比较和缓的话题,她身边出现一团光,在光的中央慢慢变得透明。Loki通过四周的装饰看出那是麦克罗夫特的家,拉尔斯比他记忆中的样子又长大不少。
他的轮廓很像托尔又综合一些自己的特质。一种愧疚感击中洛基,因为他错过了一段时光。这段永远不会再重来却至关重要的时光,是他曾经深深渴望过、也曾在心底起誓绝不错过的。在彼此依靠支持的岁月里,在无尽黑暗中他们只有对方。“我会陪着你的。”那时候小小肉团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缩自己怀里既依赖又脆弱。可就是么小小的温暖支撑自己走过漫长宇宙来到中庭,都是托尔,如果没有他他们父子也不会分开。
玻璃爆裂强劲风吹翻花瓶瓷器碎成一块一块,沉浸思绪里洛基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就被尼福尔护到身后。“神域人总是言而无信。”他听到尼福尔的声音,眼睛被金黄照得刺目。
“托尔。”
知道无处可躲的洛基反而平静下来,绕出尼福尔挡护站到托尔面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清脆巴掌声之后他被对方抱住,力道大到感觉快被揉进对方体内。他捶打后背直到手红肿疼痛,“洛基。”洛基闭上眼垂下手臂,从托尔喊他名字那秒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我恨你。”他说,努力捧起托尔的脸看进他眼睛:“我恨你。”
“为什么,”满脸胡髭狼狈堪,此时的雷神褪去荣光堪比街边的流浪汉。“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你恨我就来折磨我,但不要离开,别再松手不吭一声。”
没逻辑托尔说话总是无法跟逻辑挂边,洛基用眼神告诉尼福尔交给他来解决。寒冰巨人手里无奈叹口气对神后做出邀请两人一起离开为这对难解的兄弟腾出空间。
“拉尔斯……”
“他很好,就是惦念你。我们,”托尔松怀抱拉住洛基一只手像是怕他跑掉,“都跟想念你。”
“我想念除了你之外的所人。”洛基看着手,从那里传递而来的热度令他感到温暖。他在约顿海姆太久,那场失败仪式令他时刻承受冷热交替的折磨。托尔触碰使他身体渐渐回暖,他感觉体内奔腾的寒流正往外扩散。
托尔拉过洛基头贴靠对方腹部,双手后腰重合。“我知道,但我能保证我是最想你的。”
“约翰,看来有人想抢你风头。”夏洛克走进房间对两神亲密视若无睹坐进单沙发,好军医门口踌躇几秒才跟进。他悄悄瞪夏洛克,没停稳就开门下车迫不及待走进房间的人可不是他。“我的咖啡?”
气氛破坏殆尽,洛基推开托尔帮夏洛克倒杯咖啡扔进两块方糖,“别老把约翰当仆。”
端起勺子在咖啡里搅拌,夏洛克不理会洛基的话盯着托尔。他的目光让托尔不自在往另一侧挪挪,手挡在胡髭上低下头。一人一神看上去跟初次上门提亲的女婿接受丈人审视,不用夏洛克说都能看出他是一千一万个不满意。试问谁愿意辛苦劳作一季蔬菜被猪拱。“拉尔斯找你。”
简单一句勾起两位不称职父母的内疚,洛基手指勾在一起瞪着托尔,用眼神谴责他。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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