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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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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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季里茨眯着眼睛,心里思索着:他没有亮出第三张指纹照片,看来他还掌握一些别的情况,也许现在应该敲打他一下,使他下一步不至于这么自信。
  “应该把那些玩忽职守的通信员送交法庭审判。他们把钥匙留在门上,像兔子似的钻进避弹所。我走进机要通讯室之后,遇见党员同志鲍曼,和他一起待了两个多小时。至于我同他谈些什么,我当然不能告诉您。”打定了主意,施季里茨严肃了脸色。
  “是这样吗?好吧,请您别过分计较,施季里茨。我毕竟比您资格老,军衔比您高,年龄比您大。”缪勒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点着头。
  他似乎在暗示我并没有被捕,施季里茨敏锐的意识到这一点,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有拿到罪证,但他们正等待着罪证,也希望从我这里拿到罪证。看来我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
  “请原谅,高级总队长。”
  “这就好了。总之,您和鲍曼谈了些什么?和党员同志鲍曼。”缪勒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表。
  “我只能当着他的面回答您的问题,请正确理解我的意思。”
  “您要是能够背着他回答我的问题,也许您就可以为自己开脱一下,也就用不着回答第三个问题了。”缪勒计算了下时间,现在罗立夫很可能正沿着地下室的楼梯走进来。他胜券在握。
  “我准备回答您的第三个问题,如果它只涉及我个人,而不涉及帝国和元首的利益的话。”施季里茨没有丝毫的慌张。
  “它只涉及您个人。这几个指纹是我的部属们在一个俄国女报务员的手提箱上发现的。这个问题您最难回答。”
  “为什么?这个问题我恰好不难回答,因为我在罗立夫的办公室里检查过这个女报务员的手提箱,这一点罗立夫可以证实。”施季里茨在心里点点头,看来这就是缪勒的王牌了,自己要小心应对。
  “这一点他已经证实过了。”缪勒面无表情。
  “那问题在什么地方?”
  “问题在于,还在这只手提箱转交给我们之前,区盖世太保分局就取下了您的指纹照片。”缪勒盯着施季里茨,眼神森冷。
  “他们不会弄错吧?”施季里茨的心里微微一颤。
  “不会。”缪勒说的斩钉截铁。
  “那么偶然性呢?”施季里茨迅速找来了理由。
  “偶然性可能会有。不过这个偶然性难以令人信服。在柏林的所有寓所里一共有两千万只手提箱,为什么恰恰在那个俄国女报务员用来保存自己物品的手提箱上发现您的指纹呢?这一点怎么解释?”缪勒紧紧盯着施季里茨,眼睛一眨不眨。
  “嗯……嗯……这一点的确很难解释,或者说几乎无法解释。假如我处在您的位置,我也不会相信我的任何解释。我理解您,高级总队长,我理解您。”施季里茨知道,他现在陷入窘境了。
  “我非常希望您做出令人信服的回答,施季里茨,我向您保证,我对您非常同情。”缪勒这话说的万分诚恳。
  “这我相信。”
  “罗立夫马上就把那个俄国女人送到这里来。我相信,她会帮助我们弄明白,您在什么地方在这只手提箱上留下了指纹。
  “俄国女人?”施季里茨镇定的耸了耸肩,“是我在那所部队医院里抓住的那个女人吗?我的视觉记忆好极了。假如我以前遇见过她,我一定记得住她的面孔。不,她不会帮助我们的。”
  “她会帮助我们,”缪勒冷冷的反驳,“一定会帮助我们。看看这个,这就是从伯尔尼带来的。”
  施季里茨的瞳孔微微放大了——这是自己交给普列施涅尔,送往伯尔尼的密码电报。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明白自己这下彻底失败了。自从自己当间谍以来还没做出过这样的蠢事!普列施涅尔要么是个胆小鬼,要么是个蠢货,要么就是个内奸。不然密电码怎么会落到缪勒手里?
  “您好好考虑一下吧,施季里茨。”缪勒微笑着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走出牢房去了。
  牢门轻轻关上的那声响声,落在施季里茨耳中不啻于一声巨响。他体验过很多次这种感觉,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他花了很长时间强迫自己的身体恢复原状,然后镇定下来,微微一笑。缪勒干了件蠢事——他给了自己思考的时间。如果你把对活人当成真正的对手,就千万不能给他思考的时间。缪勒,你以为你已经赢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施叔,六六会救你的,你不用自救了……当然,想自救的都是好孩子 
                  
714有惊无险(下)
  缪勒没有等来罗立夫的好消息,而是得到了他被暗杀的消息。同时被暗杀的还有负责看守俄国女报务员的巴尔巴拉小姐。而俄国女报务员和她的孩子都失踪了,似乎他们和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乘坐公共汽车潜逃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输了?”这个突发情况让缪勒感到吃惊,好在他很快平静了下来,“不,还没有,我还有伯尔尼这张王牌。但是那里的事正在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且那里并不在我的掌控中。我还是丢掉了主要的一张王牌。不过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他们乘坐公共汽车潜逃,说明这并非预先计划好的行动。不,这根本不是一次行动。俄国人不会为了营救这个‘女钢琴师’而派人送死。不会……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无论如何,总得抓住这个女人。想到这里,缪勒拿起了电话筒打给舒尔茨:“我是缪勒。通知一下警察局,让他们注意在各路地铁上搜捕抱孩子的女人。把她的相貌特征告诉他们,就说她是个小偷和杀人犯,一定要严加缉拿。抓错了人也不要紧。即使抓到的人比应该抓的人多一些,我也会原谅他们。只要不放走我所需要的那个女人……”
  这时候,施季里茨已经在监狱里呆了几个小时了,他已经完全从紧张中平静了下来。对于缪勒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他也大致有了一个推断:“可能凯特在沉默,也许他们会把她带去见普列施涅尔?这没什么,因为他们两人根本不认识。算了,我现在暂时休息一下吧。现在要解决的是指纹的问题。”
  施季里茨慢慢的在牢房里踱着步,逐次回忆着和那个手提箱有关的一切。是的,在森林里他的确提过它。当时埃尔文脚下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自己应该就提过这么一次。
  “等一下!”施季里茨突然停住脚步,“在轰炸以后,我也有接触它的机会。那时候我去看他们,结果发现那里刚被轰炸,消防人员救火的时候阻塞了交通。我在那里停留过,还把警察从包围圈中叫出来,我同那个警察谈过话,我记得他的面孔,而他也应该记得我的证章。很好,我就说我帮他提过手提箱,让他去反驳这一点吧。我可以要求当面对质。我就说,我帮一个啼哭的女人拿过小孩坐的童车,她也可以证实记得这一点。”
  施季里茨忍不住笑了,这下子他绝处逢生了。他平静的敲敲门,叫来了卫兵:“立刻去给高级总队长缪勒打个紧急电话。告诉他,我回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请他马上到我这里来!”
  “是,我这就去。”卫兵离开的时候,施季里茨注意到其他的卫兵押着一个人,他们经过自己所在的牢房门口。那个人的面容被毁坏了,但施季里茨还是认出他是鲍曼的私人司机。那天他同鲍曼谈话的时候,正是他开的车。
  “看了普列施涅尔还没有被押到!那么很可能是审问凯特遭到了失败。显然,我只有一个逃脱的机会,那就是争取时间。”施季里茨暗暗庆幸自己的决断做的及时,不然恐怕自己也会和鲍曼的司机一个下场。
  “施季里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舒伦堡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再一次询问自己的手下施季里茨的情况。
  “缪勒把他留在7号牢房里。”手下人这样汇报。
  “是吗?这么说,他有思考的时间,看来不需要我给他解围了。”舒伦堡轻松的笑笑,刚想再说些什么,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是负责研究截获的档案的工作小组来的电话。
  “发现一些情况,旅队长。您要是能来一趟的话,我们准备给您看几份文件。”
  “我马上就来。”舒伦堡立刻站了起来,施季里茨的事暂时先放到一边吧。他匆匆赶到工作组,没有来得及脱衣服就坐到了桌前,拿起摆在桌子上的几张纸看了起来。
  文件的内容让他吃惊地耸了耸眉毛,然后他微微笑了。这才站起身,不慌不忙地脱了衣服,把大衣扔在椅背上,绻曲着左腿坐下来。这是他今年看过的最有趣的文件之一。第一份文件里写着:
  “在某一天,应该把卡尔登布鲁纳、波尔、舒伦堡、缪勒隔离起来,”缪勒的名字被红铅笔勾掉了。舒伦堡轻轻摇摇头,继续看了下去,“应该认为,隔离上述盖世太保和保安局领导人,很可能是一种独特的抽象行动。寻找这些被隔离的、负责具体问题的领导人,将成为所有那些可以从此事得到好处(无论是从战术观点、还是从战略方针的观点来看)的人最关心的问题。而他们手下的某些军官可以通过各种渠道向帝国的敌人提供帮助,而这些敌人则企图以国家社会党建设的实践来败坏该党的各种崇高理想的声誉。从这个战术观点来看,如果这些军官汇集到一起,就会形成对帝国不利的气候。遗憾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无法在党的方针政策和党卫队的工作实践之间划一道严格的分界线,因为这些军官全是1921年至1935年期间加入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老资格党员。因此,隔离这些人也是合理合法的。”
  舒伦堡放下文件,下面的是一张176人的名单。他一边看一边轻笑:“显然,这是在卖弄字眼。我们把这叫做‘清洗’,他们把这叫做‘隔离’。看这上面的意思,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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