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姆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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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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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笔记藏在床铺下,起床来到门前,轻轻拉开房门,确信外面没有任何异常,重新关好房门,上床拿出笔记,一件一件审视。
掀开第一本笔记,扉页上写着“梅花易数”四个工整的毛笔字,随便翻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大致是祝先生学易一生的心血结晶。又将第二本笔记掀开,上门赫然是“大瑜伽经”,里面密密麻麻记载了许多练功的功法和注意事项,应该是祝先生学习大瑜伽的学习笔记。
两本笔记都是祝先生一身奇才的根本,他将这些东西藏在朱玉盒子里,虽然在外人看来好像有些过分谨慎,从其个人来说,也许正是物有所值。这两本笔记都是功法类资料,虽然宝贵,却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我放下第二本笔记,信手拿起第三本笔记,谁知刚翻开第一页就愣住了,因为那上面居然是写给我的一段话。

七星活佛殿下:
当你看到这本笔记时,老朽一定不在人世了。早在十五年前,我就制作了这个朱玉宝盒,将一生心血藏于其中,望活佛珍视之。易之于国人,乃登峰之术,非天慧异常者难窥堂奥,一旦掌握机密,则能洞察万物,彻晓古今,非西人之些末微术可比。大瑜伽乃开天智、益气血之无上瑰宝,常习练能延年益寿明目扩聪,察细微于分毫,料万物于机先,配合梅花,相得益彰,妙不可言。活佛身当重任,须文武兼修,方能履险如夷善始善终。心宜存善念,智却不输人。万物皆有数,进退敬鬼神。不恋名和利,即是出凡尘。华堂车马美,难比竹与林。活佛天赋异常,自能逢凶化吉。祝你一切顺利。

  祝长生顿首

看罢我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看来这个祝先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所有那些有关前生今世和时空穿梭的荒诞也许并非真的荒诞,是自己的理解力太狭隘了。如果那样的话,这个故事还远未结束,有关我的许多东西仍是一团麻,必须要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继续往下翻,却是祝先生的自述,从他进入沙姆巴拉到这么多年的活动记录,里面牵涉了大量闻不曾闻的资料。我很想一点点看下去,但头脑却乱糟糟的,总是定不下心神,只好将笔记暂时放下,在澎湃思绪的干扰下辗转反侧,一直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被人敲门惊醒的,我暗叫一声惭愧,急忙穿衣下床,将床铺稍微整理一下,把三本笔记揣在怀里,然后打开门。
席苗正站在门前,她看见我,微微一笑:“你倒心宽体胖,到哪儿都能安眠,也不看看几点了,现在还不起?”
我脸一红,急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昨晚熬得晚了一点,睡过头了。”
席苗抿嘴一笑:“算了,赶紧洗洗脸,下楼吃饭,珍姨回来了。”
我微微有些吃惊,这女人神出鬼没的,看来定有问题。
洗嗽完毕,赶紧来到餐厅,我大吃一惊,餐桌前不仅坐着珍姨,居然还坐着胡教授,另外还有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看年纪三十多岁,皮肤黑里透红,一对大眼炯炯有神,脸上的胡子几乎占满了大半个腮帮子。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语无伦次地说:“胡,胡教授?”
胡教授微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先坐下来。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
胡教授开口说话:“虎子,是不是感觉很奇怪?”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点点头。
在一旁的珍姨也笑了,说:“都坐下,苗子也坐下,咱们边吃边谈。”席苗拉把椅子坐在我旁边。佣人刘妈端上饭菜,依然四菜一汤,简单又不失营养。但大家都没有动筷子,我感觉有一肚皮的疑问要倒出来。
我问:“教授,我和席苗在宿营地等你们好几天,一直没见你们回来,无奈何才回来了,你们到底去哪里了?”
胡教授一脸严肃,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我和席苗进入沙姆巴拉后,祝先生紧跟着也钻进去了。张连长、胡教授一见大吃一惊,也想跟着钻进去,但身边有个昏迷不醒的熊彪,没办法离开。
张连长对胡教授说:“老胡,你年纪大,腿脚不方便,你在这儿等着,照顾熊彪,我去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罢,也不等胡教授同意,一个猛子扎进黑色大球,不见了踪影。
胡教授急得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坐在地上等,熊彪一旁还在昏迷中。
足足等了一天的功夫,什么人也没见回来,胡教授再也支撑不住。吃喝的东西几乎全完了,坐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胡教授就寻思想个脱身之计。
他首先把熊彪拖过来,想着两人一同出去。但黑色的球体几乎看不到任何破绽或痕迹,胡教授站在球前一筹莫展。
这时,他发现熊彪脸色蜡黄,呼吸也微弱了许多,再一摸鼻息,明显进气不如出气多,看来此人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再这么拖延下去,估计就非常危险了。
胡教授急得满头大汗,最后,他决定不能再等了,现在就必须立即出去,否则熊彪凶多吉少。想到这里,胡教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背起熊彪,闭着眼睛纵身往黑球中一跃,立马失去了知觉。

   
   第十章   络腮胡子 '本章字数:269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0 12:18:35。0'
 
 第十章  络腮胡子

等胡教授醒来的时候,非常吃惊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点滴,洁白的床单,洁白的墙壁,洁白的护士服。后来经询问才得知,他和熊彪是被通往八一兵站的汽车兵战士发现的,当时胡教授和熊彪正躺在八一兵站外不到一公里的公路旁,是过往的汽车兵发现昏迷在路旁的两人,这才将他们抬上车,救回了兵站。
熊彪的伤势比较严重,主要是失血过多,再加上包扎伤口时因为没条件做彻底消毒,断肢已经发生严重感染,有坏疽的危险,经过抢救,伤情已经稳定,被送到总后大医院继续治疗。胡教授本身伤情不大,主要是一些摩擦伤,经过疗养,很快就出院了。出院后,他将这一路的情况马上向上级作了详细汇报,上级命令他先回北京,等候进一步的指示。昨天珍姨就是接到通知,将胡教授从北京接到香山来和我们会面。
我非常奇怪胡教授的遭遇,他怎么可能直接就回到八一兵站而不是回到?果,或者和我们一样进入沙姆巴拉?同样是那个能量球,为什么会将人输送到不同的区域。
我把疑问提出来,胡教授也摇摇头,说:“这个我也非常奇怪,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八一兵站,感到很纳闷。我以为你们也会回到八一兵站,一打听才知道根本就没有回来。后来回到北京,听说你和席苗回来了,张连长却没有回来。”
提到张连长,我心中不由一动,这个人太奇怪了。我在沙姆巴拉见到他时完全是一种陌生的神情,看样子十分不友好,好像完全变了个人,还差点要了我的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他本人有问题还是因为时空错乱的缘故。还有那个嘉措,他居然也在沙姆巴拉,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席苗也觉得很纳闷,就把我们进入沙姆巴拉后的遭遇向胡教授重述了一遍,尤其提到张连长和嘉措的异常表现时,胡教授也非常吃惊。
胡教授说:“这么说,张连长和那个向导应该有问题。我记得向导嘉措就是老张和熊彪寻找的,我们必须向熊彪了解一下,当时他们是怎么找到嘉措的,又是怎样和这个人谈成那笔生意的,看来很有必要把这个问题弄清楚。”
珍姨点点头:“不错,这次任务出了那么多意外,包括上一次也不顺利,说明我们队伍内部并不纯洁,有必要好好清查一下。不然的话,下一步工作很难顺利达到目的。”
这时候,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络腮胡突然开口:“我说,你们现在整这些都没用,要我说,一千个设想顶不上一次求证,要想弄清水落石出,必须着手实地调查,光在这里瞎猜没用。弄不好还会冤枉好人,是不是?咱们现在的工作就是吃饭,吃饱了肚子回头泡壶好茶,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有的是时间胡思乱想侃大山,再不吃饭菜可都要凉了。”
珍姨“噗嗤”一笑:“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不说这个了,先吃饭。”
大家这才终止讨论,赶紧吃饭。这顿饭吃得很快,不大会就结束了用餐。我们起身回客厅,刘妈打扫卫生。
络腮胡毫不客气地找了张最大的沙发斜倚着半躺下来,嚷嚷着口渴,珍姨赶紧端上茶,络腮胡老实不客气地“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不等主人续茶,自己起身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还打了个饱嗝。
我一看就是一皱眉,心说这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不拘小节,不过看样子珍姨对此人倒很客气,没有表现出特别厌恶的样子,这倒令人好奇了。
珍姨也许是感觉出我的诧异,赶紧说:“哎哟,光顾着说话,忘了给大家介绍了。虎子,认识一下,这位是咱们解放军163所的毛红刚同志,他可是咱们系统中鼎鼎大名的人物,过来,认识一下。”
我当时并不明白163所究竟是干什么的,也不明白这个所谓大名鼎鼎的毛红刚究竟何许人也,但见珍姨介绍得如此郑重其事,立马站起身伸出手,脸上堆笑。络腮胡也不客气,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立刻感觉好像被一把钢钳夹住了手指,疼得一咧嘴,络腮胡倒是很得意,大眼睛一眯,粗声大气地自我介绍:“鄙人毛,幸与伟人同姓,红旗的红,刚强的刚。久仰小兄弟的大名,幸会幸会。”说罢,攥住我的手使劲地上下直摇,摇得我呲牙咧嘴两眼发花,心说这家伙狗熊托生的?怎么这么大手劲?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摆脱络腮胡的热情,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噗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沙发立即被他压进去一个深坑,几乎陷进半截身子。我偷偷一看自己的右手,已经被攥得通红发紫,感觉半截膀子都发木,心中哭笑不得。
重新落座后,胡教授接着说:“虎子,听阿珍说,你和席苗从那巫师家搜到一个盒子,至今尚未打开,可有此事?”
我赶紧点头,把发现盒子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胡教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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