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姆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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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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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糊弄他;“张连长工作忙,暂时抽不开空,等有时间了,一定来屯子看望你。”
“真,真的,好,我等,等着他,来,干,干了这杯……”
酒宴深夜才散,我带着黑背回到那个熟悉的家,往炕上一躺,眼皮直打架,头脑也轰轰直响,却一直不能入睡。
一路上的情景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我想起惨死的从峰、大壮和小黄,还有那个戴着面具的教授,以及赵科长,一个个面孔在脑海中飞速掠过。
我又想起席苗,那个神秘而漂亮的女人,还有病重昏迷的张连长,这么多人轮番和我见面,交谈,我失眠了,一直到黎明鸡叫,才朦朦胧胧睡去。
直到上午十一点我才被英子喊醒,她是来叫我到她家吃饭的。我让她先走,下了炕,简单洗了把脸,然后直奔埋书的地方而去。
坛子放在屯子后面一个山坳里,这里地势高亢,十分僻静,平常很少有人来。
书还在,七本笔记完好无损躺在瓷坛里,我终于松口气,急忙恢复了原样,才装作若无其事往支书家赶。
英子一家正等着我,饭菜很丰盛,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野猪肉。
支书看起来兴致不错,他一边招呼我坐下,一边给我倒酒,夹菜。我也敬了他几杯,问林场是否还是大为和柱子在那里值班,支书点点头。柱子是替我的班,我说我今儿个就去把柱子换下来。
支书摆摆手,说不用,他笑呵呵地说:“虎子啊,你马上就要成大学生了,今后这些粗苯活就不用你干了,你能出去,就是给咱红星屯争光露脸,这比干什么工作都强。”
怪不得这两天支书这么殷勤,感情他还惦记着张连长的许诺,以为我真要去上大学,我不由得苦笑了。
赵科长死了,张连长生死不明,现在找保人都找不到了,还上什么大学,哎。
支书却很认真:“解放军绝不会撒谎,人家既然说了只要你能带他们进山完成任务,就会推荐你上大学,现在任务完成了,肯定会让你上大学,我早就看你小子有出息,呵呵,来,喝喝。”
我苦笑:“支书,人家只是答应推荐,大学里收不收还不一定呢?”
“绝对没问题,大学是咱们贫下中农的,不收贫下中农的子弟难道收地主阶级分子?况且又是解放军连长亲自推荐,保证没问题。”
我无语,知道现在说什么支书也听不进去,他认准我这个大学生是迟早一天的事,甚至已经准备好党支部给我的优秀评语。
过了两天,一切都正常。我告诉支书,我先去林场,大学的事以后再说,人家要真心让我上大学,会来叫我的。
支书依然信心十足,拍着胸脯说保证没问题,相信不出十天半月,等张连长忙完了手中的活,一定会开车来屯子接我。我对支书的固执实在无可奈何,简单收拾一下,带着黑背去林场了。
换下柱子,我和大伟继续在林场值班。
大伟很兴奋,问我这二十多天都干什么去了,我淡淡地说,带一队人进山去了,刚回来。他还想再问具体点,我借口头疼,进屋睡觉了。
一连两个月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日子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终于没人来接我,连支书也不再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了,他喃喃道:“怎么解放军也会信口胡勒勒?奇怪。”
大雪封山,转眼到了年下。过完春节,春风化雨,柳树发芽,又是一年好风景,
再没人来屯子找我,大学一说更是成了笑谈,连我自己也认为这回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昔日那些事就像一个遥远的梦,好像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死亡追踪第一部完)?

   
  卷二  沙姆巴拉

 序章 '本章字数:135 最新更新时间:20111209 12:02:17。0'
 
 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纳粹的狂人痴梦?雪山之底的神秘世界,圣湖之畔的天地玄机,变幻莫测的诡异故事,出人意料的情节发展,各位朋友,欢迎做客惊悚文学在线,您现在正收看的是长篇小说《死亡追踪2之沙姆巴拉》,请随我一起进入不可思议的时空隧道,继续领略那惊骇至极的至尊探险。
   
   第一章 重返沈阳 '本章字数:2916 最新更新时间:20111209 11:35:33。0'
 
   
第一章  重  返  沈  阳

春天第一缕风吹过尚未解冻的河面,我的心情终于渐渐恢复了正常。
那些奇怪的往事慢慢远去,连我也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逼真的梦。零号基地的事情变得像场刚醒来的梦幻,缥缈而不真实。
老支书终于不再念叨大学的事,生活重新步入了正轨。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时间,动物们饥寒交迫,大自然的生命正处在需要休养生息的时节,不能打猎。除了到林场转转,我几乎就没什么事。
一天,我正在自己的小屋里编制打猎用的网套,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就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呼喊声:“虎子哥,虎子哥,你快看看谁来了?”
说话的是英子,我急忙起身到了屋外,不由一下子愣住了,跟在她身后的居然是张连长和席苗,最后面是老支书,英子的爹。
我的喉结上下蠕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没想到他们真的会来找我。
那段刚刚平静的历史一下子就像烧开了的锅,重新被搅动起来。
我一脸傻笑,手足无措,呆呆地不知说什么,竟忘记招呼客人。
张连长还是那么魁梧,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他看我呆愣愣的,笑着上前一把拍在我的肩膀上,大声地说:“哈哈,小虎子,怎么,不认识了?”
“我,我,你们来了……”我激动得语无伦次,脸涨得通红。
席苗甜甜地笑着,没有说话,她好像比去年更漂亮,腰身更窈窕,皮肤更白皙,年轻的女孩总是变得很快,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
才几个月不见,我感觉就像过去了很久。席苗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一直在笑,虽然没说什么,我却觉得好像什么话都说完了。
后面还跟着支书,他满面红光,看起来比我还兴奋,大声地说:“怎么样,虎子,我说的没错吧,张连长一定会来,解放军同志绝不会骗人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只好一边应承着,一边忙不迭地请张连长和席苗进屋。
小屋不大,一下子进来好几个人,显得满满腾腾。
我找出小板凳,让张连长和席苗坐下来,又忙着给他们倒水。一旁的英子手疾眼快,帮忙沏茶倒水,我站在一旁傻笑。
张连长说:“怎么样,虎子,回来这几个月过得如何啊?”
“还好,还好,张连长,你的伤好了吧?”
“好了,你瞧,我这不壮得像头牛么!”张连长说着,用拳头使劲砸自己的胸脯,拳头砸在身上发出“砰砰”厚实的闷响,显得肌肉极为结实。
大家都笑了。
又说了一阵客气话,张连长收起笑容,低声对我说:“这次我和席苗来,是叫你去沈阳的。”
去沈阳?去沈阳干什么。我不由得满腹狐疑。
支书说:“张连长刚才说,这次是接你上大学的,呵呵呵呵。”他边说边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张连长笑笑:“呵呵,是啊,我许过的,只要虎子完成任务,就推荐他上工农兵大学,这次啊,是接他去见见领导,面试一下,合格的话,就可以上大学了。”
支书说:“合格,合格,绝对合格,根正苗红,我打包票,呵呵呵呵。”英子在一旁兴奋得脸都红了,我也很激动。
大家说了阵闲话,支书打发英子先回去做饭,英子像燕子一样就飞出去了。
张连长说:“支书同志,麻烦你回大队部收拾好桌椅,咱们到那儿说话如何?”
老支书满口应承,转身走了。
屋里寂静了许多,只剩下张连长、席苗和我三个人。张连长脸色很凝重,我心中一动,知道这次他俩来肯定不止接我上大学这么简单。
果然,张连长沉默一会,对我说:“虎子,我们这次来其实有特殊任务,是专门来邀请你出趟远门的。”
出趟远门?出什么远门,到哪里去?我不明白张连长的意思。
席苗也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把爷爷的笔记带上,咱们今天下午就走,这件事暂时不要对任何人说。”
张连长补充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日本人最后的绝密研究其实并不在零号基地,而是在1945年已经转移了,这件事很复杂,一两句也说不清,以后再告诉你来龙去脉。你把家里简单收拾下,吃过午饭就走。领导安排,让你把那几本笔记带上。”
那七本笔记我早就偷偷拿回了家,利用一个冬天的空闲,全部誊抄一遍,然后把誊抄本装入瓷缸,重新埋在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我早就感觉这几本笔记早晚会被上边收走,到时候再想阅读就很麻烦了,索性抄写一份,以备将来之用。
吃过午饭,张连长告诉支书,说要带我去沈阳,老支书一听乐开了花,忙得又是开介绍信,又是张罗我的行李,一时间,整个屯子都热闹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带的,除了那七本笔记,就是简简单单几件换洗的衣服,但黑背我却是舍不得放下的,经请示张连长,他们同意我带上黑背一起走。
吉普车缓缓驶出红星屯,已经走出好远,还能看到送别的人群站在村口久久不肯散去。心中一阵暖流流过,鼻子一酸,眼眶中有股热热的液体在涌动,我知道那是什么,但竭力不让它流出来。
感情像个调皮的孩子,它总能在不经意中触动你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
一路无话,来到沈阳,我被安排在一个军队招待所先住下。
衣食住行都不用发愁,日子过得惬意又有些无聊。多年来跑跑颠颠习惯了,一下子清闲下来过公子哥的生活,还真有些不大适应。
张连长和席苗安顿好我以后,拿走了那七本笔记,说是有事先出去两天,结果一去再也不见踪影,一星期都没有见面,我不由隐隐焦躁起来。
就在我忍不住要打听他俩消息的时候,两人却来了。席苗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显得更加洁净素雅,气质更加迫人心扉,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她了。
张连长笑着说:“怎么样,虎子,等急了吧?”
我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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