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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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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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是急xn,忍不住道:“刺客长什么样?”
    松白苍摇摇头:“是én面黑衣人,看不清楚真面目。”郡主微微叹了口气,仿佛有些失望:“看来这听涛小筑也不安全。”“确实太不安全。”蓝道长也从六层楼梯走了上来“此地已成是非之地,我建议郡主还是尽快离开为妙。”郡主道:“哦?”“道长怎知此地已是是非之地?”裴召反问道。
    蓝道长面无表情道:“刺客凶猛,竟连松庄主的内家《松下指》
    都敌不过,我等岂非又是其对手?”
    他的表情很奇怪,目光死死的盯着裴召。
    “道长又怎知松庄主的《松下指》敌不过刺客?我正想问问,刚ォ刺客来袭,道长到哪儿去了?”说这话时,裴召眼睛却没有盯着蓝道长,而是看了看松白苍的肩膀,又看了看蓝道长的下身。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钟舒曼赫然一惊,她自然也看到了。
    松白苍肩膀上的伤痕与昨晚梦无常后颈上的伤痕极为相似,布襟已被撕裂,伤痕乱如蚕丝,又密又多,这分明是被拂尘一类的武器所伤。
    而蓝道长的道装是那种修长的袍,这种长袍一般都掩过了靴,但是袍底端的边角却已被浸湿,这喜然是被水打湿的。
    怎么打湿的?
    外面夜已深沉,lu水遍地,难道道长外出过?难道松白苍是被蓝道长所伤?难道凶手就是蓝道长?
    整个七层大厅忽然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把蓝道长看着,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是处惊不乱、神sè平静。
    郡主忽然挥了挥手:“我已有些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这”众人瞠目结舌,但既然是郡主发出的命令,所有人也不便在七层久留,纷纷告退。
    钟舒曼满腹的疑云,缓缓的往五层走去。
    刚一走到五层楼梯,张赫就从后面追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我有话想对你说。”
    钟舒曼疑hu的看了他一眼:“哦?什么话?”
    此刻张赫脸上的笑容就不是招牌一笑了,而是变得有些怪异。
    这样的笑容钟舒曼见得多,特别是和胖在一起的时候,看到附近有美女路过,胖就会lu出这种猥琐的微笑。
    张赫的笑容现在比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里不方便说。”钟舒曼又好气又好笑:“那在哪里方便?”
    张赫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在你的房间里就很方便。”
    他这话的声音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绝不小,正在下楼的蓝道长等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独舞甚至很是鄙视的扫了张赫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转身朝四楼楼梯走去。
    钟舒曼的脸有些发烫,但她当然是相信张赫的,于是小张同学就跟在钟舒曼身后飘啊飘的走。
    听涛小筑的客房布置得很雅致,这里就不同于厢房了,房间仍然是男女有别的,男人住的房间一般都是茶几酒杯、硬椅油灯,而女人住的房间多是粉sè调调,红烛锦帐。
    红烛的烛火在这种幽静的房间中跳动,把huán头的锦帐映得更为鲜艳,huán上的被褥甚至还映着鸳鸯戏水的精美图案,此刻就没有人去感叹马场的准备周到了,而是会发现这亮光、这气氛显得格外的暧昧。
    “你现在总该可以说了吧。”钟舒曼冷冷的说道。
    谁知张赫大咧咧的往huán上一坐,招手道:“有些话不适合在桌上说。”饶是钟舒曼见过各种大场面,此刻还是不禁脸发烫,但她的口气还是很冷:“难不成适合在huán上说?”
    这句话说出来,她终于脸红了。
    但张赫却不再说话,而是眯着眼睛笑着点了点头。
    “好,我就看你有什么话说?”钟舒曼的胆也不是吹出来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张赫的旁边。
    但是她错了,张赫这小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她一坐下来,张赫的手极不老实的搭在她的腰身,她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你……”钟舒曼惊呼着。
    张赫一下就将她抱住,然后顺势往huán上一滚,滚入了那huán鸳鸯戏水的被中。
    此时钟舒曼就不是脸发烫了,而是全身都在发烫,张赫自然也一样,甚至连冰冷的被褥都被两个人的体温浸烫,红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剩下一种“沙沙沙”的声音一直在响但是黑暗中也有一双眼睛,这双眸在白天看不出来,但一到了夜晚反而就显得十分明亮。
    如果你仔细一看就难免毛骨悚然,因为他全身好象都溶在黑暗中的,他根本就是黑暗,只有一双鬼hun般的眼睛在飘动,眼睛的下方还有一道亮光在飘动,你若再仔细些,就会发现那是一把剑,一把杀人的利剑。
    现在这把利剑就从房间门口飘进来,剑尖直指大huán,huán上的人好象还沉浸在男女的欢娱之中,对此根本毫无觉察。
    事实上换成任何人在干张赫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不会觉察外界动静的,因为他的全副精力都集中huán上人的身上。
    利剑无声无息的刺了下去,这黑衣人很懂得杀人也很会杀人,他的手法虽然慢了些,却绝不会弄出动静的,也不会让huán上的人有所反应。
    “夺”的一声,好象啄木鸟啄木的声音响起,被褥在一剑刺杀之下果然停止了蠕动。
    一切都很顺利,都很正常,都在按计划进行,但这声音明显有些不对,一个杀人老手是绝对能听得出来的,就算听不出来也肯定感觉得出来。
    因为剑刺入人体后是绝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他又一剑挥出,被褥被挑起,然后他就手足冰冷,因为被褥下本该是张赫和钟舒曼赤lu的尸体,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堆衣架,衣架上系着一根线,线一被拉动,自然就造成了被褥表面那种男欢女爱而形成的蠕动感。
    黑暗中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的。”这当然是张赫的声卒。
    黑衣人一转过身就看见张赫坐在衣柜上,线的另一头贴着墙壁七拐八绕了一大圈后就捏着他的手上,而钟舒曼已经把红烛给点燃了。
    这竟然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
    黑衣人几乎从头凉到脚,全身都被巨大的恐惧感所笼罩,于是握剑的手不禁微微一抖,张赫就忽然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保证你一动就跑不了了。”黑衣人果然不敢动了,张赫的话仿佛有种奇异的震慑力,但这并不是因为话的本身,也不是因为张赫的口气,而是黑衣人现在ォ发现一件事,张赫的观察力洞察力远比自己想象中锐利得多。
    张赫这时候冒出一句话来:“你也不要急着走,因为你想走就必须闪开我们两个人的联手攻击,但只要你一还击,我就可以看出你的本门剑法。”黑衣人默默的望着张赫,手心已经浸出了冷汗,他行刺的这柄剑是把很普通的青钢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让人看出他的本门剑法,但现在面对张赫和钟舒曼这样的劲敌,如果不用本门剑法成名武器,只怕很难脱身。
    但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张赫居然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这ォ是最为可怕的一点。
    这种智力和心理上带给他的惊惧惊悚感,远比武力动手带给他的打击更具震慑力,偏偏他现在既不敢逃走,也不敢开口说话,就像钉一样被钉死在原地了。!。

第两百三十章 不能见光的秘密
    见到张赫三言两语就把黑衣人给震住,钟舒曼也是相当的佩服,刚ォ张赫一把抱住她钻入被,钻进去后就只说了一句话:“外面有刺客,按我的话做。”
    钟舒曼按着张赫的话做了,刺客还真就自投落网。
    此刻钟舒曼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他会来行刺我们呢?”
    张赫笑道:“这事说来话长。”
    钟舒曼也笑了:“又说来话长?”
    “当然!”张赫笑道,“你有兴趣听我倒是可以给你讲一讲的。”
    钟舒曼当然有兴趣,不光是她,连黑衣人望着张赫的目光中都透出了好奇之sè,他甚至都收起了剑,好象要坐听张赫讲故事。
    张赫望了他一眼,又转头对钟舒曼笑道:“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他究竟是谁?”
    钟舒曼点了点头。
    “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张赫叹了口气,“不过这不要紧,因为我们可以分析分析,就不难知道他是谁了?”
    黑衣人目光闪动,似乎也很想听听张赫的分析。
    张赫沉声道:“我朋友要我来这里取两样东西,30000两黄金和1根金钗,本来我一直都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
    钟舒曼道:“那你现在想通没有?”
    “当然想通了!”张赫跳下柜,走到红烛边坐下,“其实我那朋友根本就不是要我来取那两样东西的,因为这两样东西就是郡主和马场这群人约定碰头的暗号,30000两黄金和1根金钗。”
    钟舒曼似有所悟,裴召之前缓和蓝天楼竞争,硬是花了30000两黄金买下了“小米醇”;然后是郡主交给了段小七和高乘风一根金钗,这两样东西就是隐藏着的暗号。
    张赫笑道:“不错,暗号是死的,但人却是活的,暗号只有一个,但人却是有很多个。”
    钟舒曼疑hu道:“你的意思是……郡主来到这夕岚马场,先要对上‘30000’两的暗号,然后把信物‘一根金钗’交给接头的人?”
    张赫道:“不错!”
    钟舒曼道:“可是这不对呀,暗号明明是裴大侠对上的,但接走信物的人却是段长老和高老大。”
    张赫悠悠道:“裴大侠绝对不是郡主的人,我可以负责的说,裴大侠是站在郡主对立面上的,但他却知道暗号,所以和蓝道长抢着出价。”
    他不等钟舒曼发问,继续解释道:“我本来也有钱,我本来也不想放弃这种马的,但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和他们争?就是因为我知道这匹马虽好,但最多能值10000两黄金就了不得了,可是裴大侠却偏偏出30000两,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钟舒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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