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行诡闻录-南疆谜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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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行诡闻录-南疆谜蛊-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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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画死状太惨,不由就把烦心事抛到脑后,仔细检查起来。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接触尸体,但是最近一连番的经历,让我的神经似乎坚强了不少,虽然孟千画死状可怖,心里面却不怎么害怕。 
检查完后,我叹了口气,我用嘱托孟绿绮准备的温糯米酒洗了洗手,从嘴里吐出一块生姜。糯米辟邪,生姜祛阴,都是自古相传尸检时必备的东西。 
“她不是上吊死的!”我对月饼说道。月饼的目光停留在孟千画高高隆起的腹部。此时女尸身上的鲜血已经凝固,白色的睡衣和皮肤早已被血液黏成一片,我明白月饼的意思,目前看来,孟千画是因为大量失血而死。 
如果是因为腹部遭受剧烈打击,导致小产血崩而死,那么血液会从下体流出,可是腹部的血又从哪里来的? 
而且一直有个疑惑我没有解开! 
我望向孟俞卢,他面色死灰的坐在椅上,浑身不停哆嗦着。“孟先生,我想问一下您儿媳妇大概什么时候临产?” 
孟俞卢嘴角歪斜,流出一滩涎水滴在肩膀上:“按日子算就在这几天,前后不出七日。” 
孟绿绮接口道:“南少侠,你的意思是千画是被人杀死的?” 
我并没有回答孟绿绮,而是问道:“孟夫人,请大家回避一下可以么?”孟绿绮微微一怔,立刻点了点头,屋内其余人也没多言语,相继走出屋子。只有孟俞卢无力道:“我不走!” 
孟绿绮用眼神征求着我的意见,我看见孟俞卢悲怆的样子,于心不忍,但是又无可奈何地答应了。这时屋子里只剩下我们四人。 
“帮我端着这盆米酒。”我对月饼说道,随即从蚊帐上撕下一块纱布,蘸了米酒,小心翼翼的浸湿孟千画干涸在腹部的白衣。 
“剖尸取婴?”月饼回头看了看孟绿绮二人,轻声问道。 
许多孕妇在即将临产时突然死亡,体内的一点血脉和残存的阳气仍然能够护住婴儿不死,这时如果方法得当,还可以救下体内的婴儿。国内外这种新闻屡见不鲜,倒不是什么奇事。 
我摇了摇头,用唇语对月饼说:“我觉得很奇怪。尸体已经是死脉,可是我摸不到另外一条死脉或者活脉。” 
月饼疑惑用唇语问道:“没有婴儿?” 
我一边擦着血衣,一边点了点头,又轻动嘴唇:“但是肚子里确实有东西!”说完这句话,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这时血衣已经被温酒软化,我把手放到孟千画圆鼓鼓的肚子上,不禁有些犹豫。当着孟俞卢面把她血衣撩起来,显然是很大的不尊敬,可是此时又说不得要这么做。 
正犹豫间,我突然看到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虽然隔着血衣,但我的手感觉到孟千画的肚子动了动!同时从她的体内传出了“呜呜”的声音。 
她的肚子里面有东西!而且似乎是活的!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怨灵成胎! 
男女交合时,如果正赶上清明,鬼节这样万鬼横行的夜里,会有些怨灵俯到男子身上,随着阳液进入女子体内,在腹中形成鬼胎! 
这样的鬼胎如果怨灵怨气不重,倒是也可变成人形,多为女性。只是一生中受不得长时间阳光照射,否则会头晕目眩,常年手脚冰冷,体弱多病,还经常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是如果碰上怨气重的怨灵,则会化成没有脉搏,没有实体的怨胎,但是也会按照婴儿生长的规律慢慢生长,只是在做B超时却只能看到黑乎乎的阴影,看不到婴儿的实体。 
曾经有一对夫妇怀上了这最为凶煞的怨胎,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打听到师父。师傅花了三天三夜才将怨胎渡出体外,为此还大伤元气,休养了半个多月。 
这时女尸腹部鼓动的更加厉害,从体内传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我不由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真是怨胎,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 
月饼见我还在犹豫,放下酒盆,不由分说的把血衣撕开! 
我正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血衣被撕裂,我看到了女尸的肚子,顿时头发都被炸了起来! 
女尸的肚子上,有一道竖着的巨大裂口,几条粗线深深的陷入肉中,七拐八拐的草草将裂口缝合。随着腹部的鼓动,肉中的粗线被挣的把肉切成一块一块,裂口眼看就要被挣开!整个裂口成撕裂状,两边各有五个大小不一的血洞,看形状是手指的样子!她竟然是被人用手插进肚子,活生生撕开了又缝上了! 
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在裂口最下端接近小腹的位置,竟然有一截粘着血液的毛茸茸的东西!似乎是什么动物的尾巴! 
月饼也被这个场景惊得一动不动。就在这时,女尸肚子上的粗线终于被挣断,向两侧裂开,一团裹满鲜血的东西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吓得猛的后退,险些跌坐在地上。月饼倒还保持着冷静,只是侧了侧身!我看到一个血淋淋的脑袋从女尸肚子里伸出,接着是两只被血糊住的前爪搭在女尸肚子上,一个一尺多长的东西慢慢从里面钻了出来,爬了没几步,“喵呜”一声,又滚落在女士旁边,抽搐着四肢,继而一动不动了。 
“是一只猫!”月饼沉声道!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无比的愤怒!有人竟然活剖了孟千画的身体,取出了婴儿,又放了一只猫进去缝上了! 
这是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孟绿绮二人也将这恐怖绝伦的一幕看到了,孟绿绮脸色苍白,身体晃了晃!孟俞卢更是如同木头人一动不动! 
这诡异的一幕实在太过惊心动魄,我惊魂未定的喘着气,月饼扬了扬眉毛,恨声问道:“孟夫人,刚才孟先生说的诅咒已经解除为什么还会有人死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孟绿绮微闭美目,努力平静着急促的呼吸,半响才说道:“每次血尸仪式之后,村中如果有孕妇,就会莫名其妙失踪,或者离奇死去。但是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头一回碰见。” 
孟俞卢忽然笑了起来,先是轻轻的嘿嘿笑着,继而是哈哈狂笑着,直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剧烈的咳嗽着,断断续续说道:“繁路与千画成亲三年不见有喜。直到孟先铎给了一包药,千画服后不久就怀上了,没曾想会变成这个样子!” 
孟先铎!一包药! 
我又想到那八个字“房事阳液,婴儿烧灰”! 
这一切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门猛的被推开,孟素素浑身雨水的跑了进来,焦急的喊道:“妈!”随即又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显然她看到了床上的女尸和那只已经死了的猫! 
“怎么了!”孟绿绮一改平时的大家风范,慌乱地问道。 
孟素素捂着胸口,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女尸,月饼不着痕迹的挪了几步,挡住孟素素的视线,她才醒悟过来:“妈!你的房子失火了!”

鬼脸新娘(二十九) 
孟绿绮的屋中,我心疼不已的看着那个书柜被生生烧成灰烬。据一个村民说,因为雨势太大,他准备关上窗户时,发现孟绿绮的屋中冒出浓烟,就急忙赶过来,看到门是开着的,而书柜已经被烧得只剩下几块残木。万幸的是出了书柜莫名其妙着火只是波及到旁边的衣橱,衣橱也被烧了一小部分之外,倒是再没有什么东西被火势影响。更何况天降大雨,火势再大也烧不到房屋。 
孟绿绮脸色铁青的站在屋中,柳眉倒竖,听村民絮絮叨叨,想张口问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其实我也注意到,从我们赴宴到孟俞卢家中再返回这里,一直少一个人! 
屋里充斥着一种刺鼻的味道,在书柜残灰附近还漂浮着些许淡淡的烟气,许多细小的颗粒悬浮在空中。月饼蹲在灰烬前,捏起一撮粉末,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又伸手在墙上刮下少许被烧白的墙灰,放在掌心仔细观察着。 
“是红磷!”月饼拍拍手站起身,走到孟绿绮面前,“有人利用红磷把书柜烧了。” 
红磷燃烧时会产生五氧化二磷,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屋内有小颗粒形成的刺鼻味道的白烟。 
此时屋内屋外站满了人,本来喜庆的事情,却因为一起残忍至极的凶杀案和神秘的纵火事件,给这个压抑了近千年的村庄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回忆着凶杀现场的每一个细节,又回忆着发现失火村民的每一句话,总觉得那个村民没有言尽其实。月饼环视着四周,众人也都期待的望着他,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已经成了这些人的领袖。 
月饼仔细地盯着每个人,直到目光停留在那个村民身上,村民被月饼凌厉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侧过头躲避着。 
“刚才出了看到屋子里冒出浓烟,你还看到了什么?”月饼猛地提高音量,厉声问道。 
村民浑身一震,似乎有些顾忌的看着孟绿绮,唯唯诺诺的并不言语。 
孟绿绮不满道:“革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其实他不说,我也隐隐猜到这件事情必然和一个人有关。就是从始至终从未出现的那个人! 
孟革然这才吞吞吐吐道:“我好像看到一个人背着包从屋子里面跑出去,那个包用塑料纸裹着,鼓鼓囊囊好像放着什么东西。” 
“那个人是谁?”孟绿绮追问道。 
孟革然却又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道:“我看那个人很像孟乾火,不过雨太大,可能也不是!” 
孟绿绮顿时脸色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伸手扶住椅子才勉强站稳。屋子里静悄悄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孟绿绮,我忽然想到:如果这些事情都是孟乾火干的,那孟绿绮岂不是引狼入室,且不说她在村中的地位和威望,光是那份失望,换了一般人也承受不了。 
孟素素此时挤进人群,有些不安的看着村人,附在孟绿绮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等到孟素素说完,孟绿绮再也掩饰不住,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神中透出愤怒的悲伤。 
“请各位稍安勿躁,绿绮一定将此事调查明白。”孟绿绮声音干涩,嘶哑的说道。 
“哼!这件事要真是孟乾火干的,那是不是和孟千画的死也有关系?”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掉进了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你这个孟先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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