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行诡闻录-南疆谜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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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行诡闻录-南疆谜蛊-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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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浑身一哆嗦,再看月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烟给灭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现在调查几个问题,希望你们俩积极配合。”头头咳嗽一声,旁边个子略高的男乘警连忙拿出笔和本。 
头头用赞许的目光表扬了那个乘警,那个乘警立刻喜气洋洋。 
“姓名?” 
“南晓楼。” 
“月无华。” 
“我问的是真实姓名!” 
“这就是我们俩的真实姓名啊!” 

女乘警噗吱一笑。 
头头不满的瞪了女乘警一眼。女乘警吐了吐舌头,显得十分俏皮。 
“身份证!” 
我和月饼把身份证掏了出来递到女乘警手里。女乘警核对了一下身份信息,又拿着大头照对着我们俩比较了一下,把身份证交给头头。头头仔细看着,示意男乘警把我们俩的身份证号记录下来,然后又还给我们。 
头头问:“你们俩的姓名够奇怪的。23点10分至23点40分你们在哪里?” 
我曰:“手机没电了,不知道时间。” 
头头怒:“严肃点!” 
我无辜状:“确实不知道。麻烦问现在几点了?” 
头头义正言辞:“这列车厢发生命案!如果你们再不积极配合,就将你们列为重大嫌疑人!” 
命案?! 

我和月饼对视一眼:难道那人偶娃娃不止两个?还是夺了乘客的性命之后又跑到我们车厢里来了? 
月饼腾地站了起来:“命案?死了几个人?怎么死的?” 
“这不是你们所需要知道的范围!你们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我和月饼都沉默了,脑子里不停思索着…… 
头头叹了口气:“四十分钟前到现在你们在哪里?” 
妈的!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我心说警察问个话怎么都那么费劲,没好气道:“就在这里。” 
“做了什么?” 
“喝酒!聊天!抽烟!” 
“还有呢?” 
“听朋友讲鬼故事!” 
我心想总不能把刚才碰上两个人偶娃娃的事儿告诉他吧!告诉了他也不信。 
“听鬼故事?”头头的表情变得很怪异。我忽然发现这个头头高鼻深目,络腮胡子虽然刚刮干净,但是仍然在脸上泛青一片,活脱脱西域人的外貌特征。 
月饼刚才说过西域人偶术。难道这事儿和这个乘警头头有关? 

“什么样子的鬼故事?”头头表情更加怪异,追问着在我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 
月饼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头头:“我收拾床铺的时候看到枕头底下有这么一本书,就随手翻了翻,然后讲给我朋友听。” 
头头仔细翻着那本书,真不知道一本鬼故事书有什么好看的。当他翻到某一页时,表情变得更加怪异,认真读了起来,并不时和身边两位乘警低声交流着。 
隐隐约约我听到头头问道:“一样的么?” 
男女乘警看了几段,也脸色大变,那位女乘警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抖动起来,惊恐的点了点头。 

“啪!”头头用力合上那本破书,交到男乘警手里,男乘警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放了进去。 
我注意到包里面似乎还有几本和这本书一模一样的书。 
在火车上,有售货员来来回回推着货物车兜售泡面、火腿、鸡爪子的,当然也卖几本书。而两种书最受欢迎:一种是讲男女房事、两性话题、出轨一夜情之类的杂志;一种就是这种从网络上复制下来,胡乱装订成册,包装粗劣的鬼故事书。 
所以有这么几本一样的书也不奇怪。 
但是如月饼所说,这本书是上一个乘客遗留下来的,估计是乘务员打扫卫生时没留神收拾到,可是如果那几间车厢里面也有同样的书,那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为什么这几个乘警看到书里的内容会表现的这么惊恐?为什么男乘警的公文包里有好几本同样的鬼故事书?一样的?到底什么一样的?是指这几本书么?刚才月饼似乎也说过“难道这是真的?”到底什么是真的? 
这个领头的乘警似乎有着西域血统,他和刚才的西域人偶术有什么关系么? 


在三个乘警走了之后,我不停思索着这几个问题。 
我实在理不出个头绪,看到月饼也拿着烟盯着天花板,像老僧入定一样,烟灰已经攒了很长还未掉落:“月饼,刚才你说难道这是真的?是什么意思?” 
月饼依旧盯着天花板,冷冷道:“刚才的人偶娃娃,和书里写的一模一样。” 
“人偶娃娃?那后来呢?” 
“那个领导和女职工都死在车厢里了。然后调查案件的乘警也死了。”月饼顿了顿,“还有,刚才给你讲的时候我改动了一下,其实在车厢里面的,不是年轻夫妇,而是两个人偶娃娃!” 
我浑身冰冷:这绝对不是巧合! 
车厢外突然传来凄厉的女子尖叫声,像是刚才那个女乘警的声音…… 
5。人偶娃娃(五) 

我和月饼冲出包厢,看见那个女乘警在紧靠车厢门的房间门口,软软的斜靠着门瘫坐着,目光涣散的盯着那间软卧包厢,依旧歇斯底里的叫着。 
这节车厢装修非常精致,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车厢的是用隔音、吸音效果非常好的玻璃棉做内层,女乘警的声音在狭长的车廊里并没有尖锐的扩散,听上去很异常沉闷。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远处黑洞洞的车厢门就像怪物张着巨大的嘴,红色的地毯是它长长的舌头,每个包厢白色的门和门对面的玻璃窗户是它的两排牙齿,那个女乘警就夹在它的牙齿缝里,绝望的呼叫着。 
我越看越觉得逼真,打了个寒栗,心脏没来由的狠狠跳动着。 

“念由心生,安呼静吸,无杂念,无惊怖。”月饼声音缓慢低沉,如一涓清凉的溪水注入我的灵台。我顿时神智清明,感激的对月饼点了点头,示意我没什么事情。 
月饼则全神贯注的看着女乘警,并没有急于靠近,而是慢慢的向前挪动着,好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雷区里。 
女乘警的声音已经嘶哑,但是仍然在有气无力的干嚎着。 
这时车厢内的播音器这时响起了舒缓的音乐,乘务员甜美的声音透着使人心情慵懒的柔和:“各位旅客,各位旅客,我代表本次列车全体乘务人员向您们道歉:列车因故障急需维修,目前列车组人员已经进行全力抢修,20分钟后,列车会再次运行。旅途中给您们带来的不便,全体乘务人员深表歉意。目前已是零点,旅途劳累,现在为您们播放一首歌曲……” 
乘务员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也真难为她,竟然一个字不差,看来是打好了草稿,照着念得。 
随后,车厢里响起了一曲舒缓的音乐。 
6。人偶娃娃(六) 

“南瓜!醒醒!”我听到似乎月饼抓着我的胳膊喊我,迷迷糊糊的把他推开,翻个身继续睡觉,结果大腿内侧传来钻心的疼痛。应该是月饼这个狗日的狠狠掐了我一把,我大怒,猛的坐起来,准备和月饼玩命儿。 
睁开眼后,月饼的脸离我不到10厘米。无论多么帅气的面孔,在这么近距离看,也会觉得恐怖,我用力把月饼推开,结果月饼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竟然被我推到半空中。 
我这才发现:月饼的身体不见了!只剩下脑袋漂浮在空中。 
而在他脑袋旁边,还飘着两个脑袋,正是刚才消失的两个人偶娃娃。 

三个脑袋如气球悬浮在空中,人脸后却无头颅。三张画皮飞快转动,如恶鬼般凄厉尖啸,越转越快,竟合三为一,融合成一张恐怖的鬼脸。湿漉漉的长发黏黏的贴在脸颊,眼角流淌着长长的血痕。黑洞洞的眼眶中却无眼睛,只是迸射出两道诡异的寒光,漠然注视着我,血痕流淌至嘴角,一条黄黑色的舌头将血痕慢慢卷入嘴内。 
鬼脸猛然张开大嘴,露出深绿色的牙齿。从喉咙里伸出只剥了皮的婴儿大小的手,血管与肌肉的蠕动清晰可见,滴着黄色的体液,向我面门抓来! 

我的脸顿时巨痛, “啊”的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看到月饼正在掐我的人中,连忙往后倒爬了几步。 
“怎么了?”月饼诧异的问道。 
我仔细看去,月饼好端端的蹲在地上,靠!原来刚才是做了个梦!但是那个梦实在过于真实,我心有余悸的伸手捏了捏月饼的小腿。月饼被我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很不耐烦,自顾自站起身,向熟睡的女乘警走去:“南瓜,这节车厢有些怪,你看看这里的风水布置。” 
“我刚才怎么睡着了?”我甩了甩脑壳,觉得脑子里刺痛不已。 
“那是西域催眠术。这次我们碰到高手了。”月饼把女乘警扶了起来,“我把这节车厢的播音器砸了,要不也着了那家伙的道道。发现有什么问题了么?” 
“嗯。没想到是个深藏不露的。”我答道。 

“这节车厢的风水这么凶险?怎么个深藏不露。”月饼掐着女乘警的人中,抬头却看见我深深的盯着女乘警。女乘警因为是半仰在月饼怀里,胸部不可避免的高高耸起,异常诱人。 
“没想到,刚才穿着制服看不出来。这个角度看,起码是D!”我的目光已经陷在女乘警胸脯里拔不出来了,按照多年看日本爱情动作片积累的理论的经验,摸着下巴分析着。 
“南瓜!我他妈的是让你看这节车厢的风水布置!”月饼这次看来是真怒了,冲我大吼道。 
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连忙爬起来,观察着风水,又不时偷瞄着月饼把女乘警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心里暗自懊恼: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有月饼抗催眠的能力!要不然这会儿英雄救美的就是我了。结果让这厮抢了先。 
想到这,我忍不住愤怒起来,带着满腔怒火看车厢里的结构布置! 

看着看着,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月饼,五行排位金木土水火,互克不生。青龙居西,秋之气,妨少阴;朱雀居北,冬之气,妨太阴;白虎居东,春之气,妨少阳;玄武居南,夏之气,妨太阳。四象所属位置完全是反的。” 
“八门呢?”女乘警在月饼怀里下意识的动了一下,看来是要清醒过来,月饼左手大拇指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 
我观察着车厢的布置,奇道:“休、伤、杜、景、惊、开,六门也是反的,可是……” 
“可是什么?” 
“生死两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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