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们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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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我们隐婚吧-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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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岂敢岂敢,”老艺人在饮了饮手里的茶,抬起头看了看方寒诺,“王者之风,君临天下,但是能做到这亲贤佞远,一统天下,那才是流传千古是真正君者了。”

方寒诺才抬起眼睑,眸光分了几缕放在老艺人身上,都说文人墨客风流雅士,置国事于不问,成天饮饮小酒做做诗,其实他们可谓是最厉害的愤青,看来着老先生不假。

这次来书院门,可不是在这表演的,但是看了看某女希冀的眸光,给旁边凯文一个眼神,便看见凯文走开去办要办的事。

老艺人叫伙计收拾了桌面,铺上干净的宣纸,便往旁边站了站,微笑看着他们,对着方寒诺说,“请。”

方寒诺看了看旁边黑黝的笔架上一排毛笔,都是很普通的瓷柄天然鬃毛笔,但是粗的细的,软毛硬毛,齐全的挂了一排。

看了看,随手拿起一只,旁边的伙计已经砚好了墨,方寒诺拿起毛笔,蘸蘸了墨低头就写起来,左手还不忘拉着某女。

三个字:出师表

笔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

那老艺人,喝了口茶,斜着眼睨了睨他,微微点点头,竟然是张颠素狂,最不好把握的怀素狂草。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好,好,好,”老艺人拿着品读了好几次,路边看热闹的人一会功夫就集了好多人,你说他语的,都是对方寒诺的称赞,“伙计,拿进去裱起来。”

老艺人说完,递给刚才的伙计,然后笑眯眯的转过身,对着方寒诺,“年轻人不仅人有豪气霸气,这字里行间,都是风云变化。对这天下,却是了如指掌分析的很是透彻。老身佩服佩服,不知方便与否,还请里间就坐。”

方寒诺写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挂在笔架上,结果某女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手,“可不巧,今天还有要事,”然后看看旁边的众人,“先行一步了,就先不打搅老先生生意了,告辞。”

说完也不管旁边人,哎可惜了怎么不多写写这些感叹词,就拉着某女走出人群,结果末轻言笑了笑,那老艺人可是有些真材实料,至少能探出他们几分背景,便顿住脚步,转过身,对着台阶上的老艺人笑了笑,说,“老先生可别可惜了,我的手艺也是有着一番,等下次有机会,希望老先生别吝啬,也给轻言指教指教。”

那老艺人微微惊了下,随即笑了笑,对着他们回,“人生相逢必是知己,一定一定。”

方寒诺拉了拉某女的手,也就转身离开。

后面那还轰轰闹闹的,“那谁啊?”

“这么厉害,狂草写的比颜真卿体都好看。”

“是啊,估计裱起来,也能卖不少。”

老艺人听了,拉下脸,“走,走,你们这些家伙,卖什么,不卖。”

等走过人群,末轻言嘴角勾了勾,“诺诺的字,真好,”然后扯了下他的手臂,头顶飞着黑色的小天使,邪恶道,“你是不是不会写正楷了,所以这会才用狂草将那些人打发了去。”

方寒诺便拉着她走,便回过头,给她一个无奈的笑,“言言不知道诺诺是最厉害的吗,这狂草一眼看去,字迹潦草、乱作一通,其实比起那柳公权,颜真卿这些字体,都要难上几番,”然后睨了她一下,你也知道的,“不然言言怎么写得最好的是颜体呢?”

“哼,爹地妈咪说,女孩子就应该秀气,哪能像王羲之打草,乱描一通。”

“呵呵,”方寒诺笑了笑,阳光正照在他的脸色,周身散发出浓烈的柔情,像是热水,划开了夹心的糖果,让旁边的末轻言鼓了鼓腮帮,也浅浅的笑了笑,“这书院门,最有名不是这里的书法绘画,其实是关中书院里面的番禹先生。”

“番禹先生?”末轻言脑袋上几个问号,“他竟然住在这里,真是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紫泉当初可是找了他很久,天天对着奥尔博物馆的番禹先生的名作,最近更是得到了番禹先生的‘瑞鹤图’,一直说要亲自见见这位临摹艺术家。”

方寒诺再次从某女嘴里听到紫泉,就黑了脸,手上的力道用力了几分,抓的某女抬起头看了看她,结果她还笑了,顿住脚步,抱着他的胳膊,调侃他,“诺诺,你说要是番禹先生这样的文人墨客,不喜欢你这个粗人、嗯,还是个野蛮人怎么办?”

方寒诺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就站在大街上,拉过她,含住那粉嫩小唇。

末轻言赶紧眼珠子左右看了看,这中国可不比法国,是个豪迈都市,而且这里还是很古韵的文化街道,要是让别人看他们站在大街上如此“伤风败俗”,她都感觉要找个地缝,遁了。

所以一直不配合的嘴里唔唔,手上撒娇的打着他,叫他放开。

方寒诺可不管这招,等自己惬足了才松开再紧紧抱着她,嘴里呢喃了声,“宝贝言言。”这才将人松开,“呵呵,前面就是了。”

书院门,是明朝时候所建,经历了四五百年的风风雨雨,已经房舍年久失修,一片破败景象,只是最近几十年A市政府才将它翻修,后来作为A市的旅游文化街道,便迅速热闹了起来。

放眼望去书院建筑规模很是宏大,从外面往里面看,书院有门两重,大门二楹,二门四楹。

方寒诺拉着末轻言走进关中书院的时候,凯文正从里间出来。看到他们,恭敬的回了句,“主子夫人。”

“怎么样?”方寒诺顿住脚步,看着凯文问道。

凯文扶了扶鼻梁上面的镜框,“听这里的书院小童说,那时候番禹先生正好和华岳大师出去受道,怕是先生也不知,番禹先生正在讲堂作画,这事还是要具体问问书院的文萃阁。”

“他怎么说?”方寒诺眸子里光线冷了冷,世间巧合的事不多不少,却在这里,正好了。

“书院小童说,一般还是文萃阁老板经营这店面,番禹先生只是负责绘绘画画,”凯文回了话,“文萃阁在书院门最里面,靠近碑林的位置。”

“嗯,”方寒诺回了他,就拉起某女往外走。

“要不,顺便去拜访下番禹先生?说不定还会有其他收获。”末轻言拉了拉方寒诺的手,给他示意。

方寒诺又想到紫泉,眉头蹙了蹙,看了看书院里面,“嗯。”

进了书院,两旁都是讲堂,讲堂前半亩方塘,竖亭于中,砌石为桥讲堂后边有假山,倒是有“三峰耸翠”,“宛若一小华岳”的名气。

凯文带着他们走进最里面的讲堂,在外面敲了敲古式的门,“番禹先生,打扰了。”

听到里面说了声进来,便推开门,给后面两位主子做了请的动作。

番禹先生个子不高,在东方男子里面也算矮的了,此刻正站在书桌前面,描绘着桌上的画作,听见他们进门的声音,也没有抬起头,用毛笔点了点色彩,继续画。

方寒诺看了看书桌对面的主子编织的靠椅,拉过某女就过去坐。然后凯文也很自觉地将旁边的茶,请两位主子倒上,然后站在旁边候着。

末轻言进了门,眼珠子一扫全场,这里说是讲堂,还不如说是个书房,和郁轩家的书房有不相上下,只是那书架上面,没有现代的书籍,有些甚至都是经书,旁边的纸笼里面放的都是画轴。

四周的墙壁上面,贴的是一些清朝模样的男子,末轻言估计这,应该都是这书院的先生,视线收回,放到对面的书桌上,笔架上就简单几只笔,旁边有一排的墨盒,几种彩色。

而桌后面的人,穿了件和尚衣袍,末轻言就几道黑线,没想到紫泉那样极品的人,所崇拜的竟然是个和尚,然后转头给某男递了个垮垮的表情,很是失望。

某男看到这,就知道她的反应,心里面笑了笑,那紫泉有多厉害,至少他内心里含着一辈子的伤,旁人碰不得摸不得,而自己亲亲老婆她还真以为紫泉所崇拜的人是个神。

番禹先生画上最后一笔,看了看全景,才放下毛笔,拿起旁边的印章,做最后的落款。

“赵佶的芙蓉锦鸡图,没想到番禹先生如此喜欢,那位不爱江山爱丹青,宋徽宗赵佶的画,这临摹的比起那真品,可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得其骨髓。”方寒诺看到他放下盖了他的印章,这表示一幅画已经搞定,就打破讲堂的安静。

番禹先生听到这话,两手握着印章的手顿了下,瞬间又恢复正常,将手上的东西全部放下之后,才抬起头,“施主过奖了。闲来无事的即兴之作,哪敢和宋徽宗相提并论。”

“你画的真好,《书史会要》形容赵佶,笔法追劲,意度天成,非可以陈迹求,放在这里形容大师也是非常的恰当,而且我们身边刚好有位朋友很是喜欢你的画作,一直追随你的画作很多年,我们对您早已耳濡目染,一直找机会想拜见您。”末轻言走过去,弯着腰,看着桌上反方向的芙蓉锦鸡图右上角的诗句,“秋劲拒霜盛,峨冠锦羽鸡,已知全五德,安逸胜凫鷖。”

番禹仍是笑笑,“姑娘过谦了。只是不知三位来找鄙人,所谓何事?”

“呵,”方寒诺这才站起来,走过去,拉住某女的手,“赵佶艺术造诣极深,却是个政治无能,生活穷奢之人,更是有了后来的靖康之耻,连那岳飞都说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番禹看着画的视线暗了下,然后抬起头,又恢复正常,淡泊的说了句,“出家人莫论世间是是非非。”

“哦,”方寒诺幽深的目光扫过番禹的脸上,笑了笑,“还是先生有几分顿悟,方某受教了。”

“施主过奖了,”番禹从桌后面走出来,身上的黄色和尚衣袍一尘不染,拿起放在桌旁的佛珠,捻在手里,一颗一颗的心数,然后笑了笑,看着旁边的竹编座椅,做了个请的动作,“请坐。”

外面的小童进来,换了桌上的香茗,番禹结果茶壶,给他们没人倒上一般,“这是禅茶,不知道各位饮的习惯不?”

“先生客气,”方寒诺拉着末轻言坐下,接过茶杯,没有喝又放在桌子上,“有个问题,从刚才进门,一直困扰着方某,不知先生可能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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