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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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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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铛毕竟是大些,看着满儿的视线,本想回答,但又觉得这事儿不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脸又羞红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想敏儿嘴巴一撇,哼了一声“不就是相亲么,大惊小怪的,当我们是三岁的娃娃呢”。

    润福哑然了,你是不是三岁,你才两岁半,这是不是太神奇了?不过再想想那拉氏的性子,这敏儿能这样有棱角倒是像了胤禛多些。

    听了两个小的话,润福把视线看着杏儿,杏儿心领神会,边给润福续了水,边嗤嗤的笑着,刚想开口,润福把这三个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八卦的小小八卦党赶了出去“去去,额娘和你们杏儿姨娘说会儿话,你们玩儿去,特别是你,满儿,别当额娘我不知道你那大字可是有叮当的功劳的“,润福一句话将满儿的那个八卦的心思狠狠的熄灭了,看着额娘坚决的表情,她耷拉个脑袋一步 一步的挪到门边,露着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润福,不知情的人准以为润福欺负她了呢。

    润福装作没看到,见柔情攻势不好用,三个人悻悻然的走了出去,本来打算听墙角的,不想刚刚站在那儿,就听着屋子里润福的声音“别站门后“,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往书房走去,最让满儿恨的是,屋檐下的那个老八哥还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嚷着“格格听墙角,格格听墙角”再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满儿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了。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杏儿憋着笑的说着,“可不是么,没看出来这姚秀才不过二十多岁,潦倒的模样,不想却有了一个娃娃亲,这个闺女倒也奇,也算是有门有第,本来她父母想悄悄的悔了这门婚,左右这姚秀才的父母也不在了,能做主的人也没有,再加上当年不过是口头上的,没个证人的,但抵不过这闺女倔强,又是绝食又是私会的,倒闹个满城的风雨,这家父母的老脸经不住大家伙的叨咕,只能含恨把这闺女嫁了,说是当是没生过这闺女,主子,你可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就是九爷的福聚楼掌柜的,左右也在九爷的福里领个得意的差事,平日里倒是得意洋洋的,这下闺女闹了这么一出,可把他的老脸给折腾没了,听说这家原来是想把她许给九爷的,那姑娘长得倒是确实是水灵,不想她存着这个心思”。

    润福听着杏儿的话,开始是在笑着,但是笑着笑着,却有些笑不出来,本来是在感慨这个世界太小了,但是心里有着一股子不对劲,让她不自觉的沉吟了起来。

    “杏儿,把这个事儿再仔细说道说道”她想了下,觉得还是不对劲,但是还说不准哪里不对劲,因此又让杏儿再重复了一遍。

    杏儿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怎么对这么个芝麻大小的事儿在意,但听着润福如此慎重的说话,也不自觉的敛了玩笑的心思,细细的把这个事儿说给了润福听。

    正在润福在想着整个事儿,院子传过了一阵子噪杂,润福细细听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声音“怎么,钮钴禄福晋不是架子大了吧,我这登门拜访还七推八阻的,看来真是高门难进啊”,话音温婉,话里的意思确是夹枪带棒的。

    润福和杏儿对看了一眼,润福摁了一下头,又恨上了一阵,竟给自己留乱摊子,自己的女人还非得让她来摆平。但埋怨归埋怨,贵客都临门了,没理由自己不去见,看看身上的穿着还算合适,润福起了身子,挂起了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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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好慢热的文,今天刚从北京回来,晚上的飞机,竟然晚点了2个小时,回来都已经将近一点了…。同情一下我吧。因为好忙,么有时间去雍和宫,但因为公事顺路去了恭亲王府的旧址了,呵呵,看看当年的雕栏玉宇如今化成灰瓦土墙了,突然想起了那句经典的古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不过这儿不是寻常百姓家,而是灯红酒绿温柔乡啊…哈哈

    ***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堆,咳咳,其实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俺,给点评和推荐…O(∩_∩)O哈哈~谢谢…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四章 交手

    第二十四章  交手

    鞠躬道歉小阎王童鞋。。。俺忏悔。。。强烈的。。。咳咳。以及各位久等的童鞋,沉重的道歉,真心的。

    如果近期没有突发事件 ,这个礼拜应该会保证一周四更。。。咳咳,,相信无良无信用的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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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狗血那么多,那么就不差这么一个。

    润福这些年觉得自己把一个青葱年华,却过成了沧桑大妈,偶尔客串把管家,见着以着婀娜姿态站在她面前,一副风流千种娇弱的模样的年诗韵,不禁暗自叹息了下,自己太失败了。

    年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润福,心里有一阵子的不舒服,那双澄净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的透彻,再看着她那件穿在身上的衣服,普普通通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和恬淡,心里更是嫉妒。

    两个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了起来,很有点高手对决的味道,谁先说话,谁就失了风度。

    不过这毕竟是润福的院子。再说心里别扭的也不过是年氏一人,润福就是小小的嫉妒了下年氏的美貌,对自己的沧桑感慨一下,不过须臾的功夫,润福笑着打招呼“年福晋怎么有时间到我这个小院子了,不怕我这院子里乌七八糟的脏了你的鞋子呢,来来,这边请,杏儿,添茶”润福这话半是笑谈倒也半是实情,刚刚下过了雨,润福的院子里只铺了一条鹅卵石路,其他的都种着花草之类的,因此这雨一过就满是泥泞。看着年氏的脚上带着几点泥痕,润福笑笑的问着。

    杏儿听了润福的话,将煮沸的水冲了新茶,放到了年氏的手侧。

    年氏低头看了眼,笑的比润福矜持多了,带着几许高傲,也带着几许谦卑,多一分则傲气太重,少一分则流于俗媚,看着这抹笑,润福倒是觉得恰恰点缀了她的美,自己也暗自赞了一声,美人么,谁都爱看。

    不过美人一开口。倒是让润福觉得失了几分,年氏仍旧是一副冰冷的声音,“钮钴禄氏,论理我该叫你声姐姐,可这个论年龄你倒是该喊我一声姐姐,我们俩个可是自小就认识的,姐姐也就托了个大,我们雍王府到底是个大门大户的,这院子虽然没有什么人来,到底也该拾掇拾掇,像这般杂乱,别人说你没规矩事儿倒小,别失了爷的体面倒是真的”说到这儿,娇媚的撩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又扬起眉毛淡淡的笑着,不过这笑让人不怎么舒服就是“不过这毕竟是小事儿,姐姐今儿过来,倒是要有几句话问问妹妹的”

    润福自己的嘴边扬着似笑非笑的,那实在是她在憋着,看着年氏在那演着蹩脚的大老婆训斥小老婆的戏码,感觉自己马上要笑出来了。咬了下舌尖,把笑意咽了回去。

    “哦,年福晋,不知道有何指教?”润福故意加重了年福晋的这个称呼,看着年氏那脸色不佳,却视而不见。

    年氏虽然有点恼怒润福的不识眼色,她都暗示这么明白了,却还这么称呼,但她也挑不出理儿来,就悻悻然的冷下声音“那姐姐就直说了,我听着桃红说爷让我教训教训她,我自己房里的人不会说话儿,冲撞了妹妹,妹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姐姐代她陪个不是,姐姐已经重重惩治了,还望妹妹千万别为了一个奴才秧子把自个儿气坏了”年氏的声音倒是好听,高声的时候叮叮当当的如有环佩不绝,轻声时又带着点饮泣软糯的,如果不是她话里的意思让润福觉得如此搞笑,润福就当是听戏了。

    可惜,润福暗自叹息了一声,人家这是明摆着找上门来了,本来这事儿,一不是她挑的,她这一句她挑理就把这事儿按在她身上,这什么桃红还是柳绿的,得罪的就是她,如果她抓着短处不放。是她的小气,如果她还要揽着这事儿,就是不给她年诗韵的面子,啧啧,这话说的,真巧。

    润福暗自嗟叹了下,起了身子走了几步,拿起了茶几上散落的一本书“年福晋,你知道我手上拿着的这本书叫什么名字么?”

    年氏本来恼了润福的话,又见她随性的起来,心里又鄙视润福的粗俗,看着润福手中的那本书,倒是一时间有些警醒,“自己到底是小看了这个钮钴禄氏,可别忘了当年还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良于行如此,想必是知道爷的喜好,故意如此为之吧?”一时间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让润福也诧异真有变脸这回事儿,说实话,虽然这么多年共处一门,是字面而上的一家人,私下里的明争暗斗虽然不少。可是面上的往来确实也不多,这般接触虽然有,但委实也少。

    润福自己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也不出声提醒,倒是那个她带来的小丫头,虽然怯生生的,倒是很有眼色,见着年氏低头不语,脸上露出恼色,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角。“福晋,这茶都凉了”

    虽然恼怒那个小丫头打断了她的思绪,但到底是在别人院子,自己可不能失礼,掩下心中的想法,年韵诗没有忘记润福之前的问题,淡淡的问到“钮钴禄福晋,可是什么佛书?毕竟听爷说,你在这方面精通,我是比较驽钝,不通开悟的”年诗韵想到这儿,倒是静下来心来,拿起手品了下眼前氤氲渐失的茶,一入口的绵厚倒让她认真的喝起了眼前看似平常的茶叶。

    润福听了年韵诗的话,倒是笑了笑,“不是,是李渔的《闲情偶寄》,拿来给你看看”。

    不过润福话音还没落,就见年氏涨红了脸,猛然的起了身子“钮钴禄福晋,我是看得咱们之间交情才来跟你告罪的,不想你拿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羞辱我,容我就此告辞”。

    从说到走不过须臾,润福有些哑然,这又是哪一出的戏目?来去都是不可捉摸。

    细细想了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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