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千金的男妖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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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千金的男妖仆-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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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方才看见她似乎流了很多血的样子。
  “苏寒怎么会咬人的?”温月成不解,目光飘向丁晨,接着道:“会不会是婷花的问题?亦或者,是你叔叔做法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丁晨拧眉,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为什么苏寒会攻击那个穿红衣服的女生?明明都不认识,另外,为什么她要攻击暮成雪呢?”
  “你说,红衣服?”温月成似是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目光不由一转,移到暮成雪的身上。
  今晚,暮成雪也穿着艳红色的衣服,难倒是…
  “难道苏寒只会攻击穿红衣服的女生?”西门舞接话,两手抱臂,一副如有所思的样子。
  就在几人陷入沉思之际,一道身影悄然无息的出现,“你们猜对了一半!”
  少年的声音温沉,十分熟悉。
  温月成几人回眸,只见沈尔不知何时站在窗前,背对着他们额方向,遥望着天际的明月。
  看见沈尔出现,西门舞不由步了上去,问道:“我小堂姐怎么样了?”
  少年回身,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蹙眉。他来丁宅之前,去找过步京承,从步京承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关于婷花的,也是关于吸血鬼的。
  “现在的苏寒才是血族真正的天敌,一旦被她咬了,伤口不会愈合不说,还会恶化。好在小妆并非一般的吸血鬼,即便是被苏寒咬了也不会致死。如果换做是西门舞,或者温月成,那可就说不定了。”少年说话间,已经踱步走到了苏寒的床边。他的脸色深沉,看着床上的少女,不由得眯了眯双眼。
  “起死回生,本来就是逆天改命,破坏了自然的平衡。即便她活过来了,也不会再是从前那个苏寒了!”沈尔的声音回荡着每个人的耳边,尤其是丁晨。
  那张俊脸逐渐变得苍白,许久才摇头,呐呐的后退:“不会的,苏寒就是苏寒…”
  “她活过来,已经破坏了自然的平衡,所以作为惩罚,她被夺走了生前所有的记忆。不仅如此,她的人格已经扭曲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会变成一个怪物,一个可怕的怪物,会危及人类的生命。”沈尔的神情十分严肃,他定定的看着床上的苏寒,脑中千回百转,犹豫着是留下她还是……
  “不可能!我的苏寒不会变成那样的。”丁晨吼道,将屋里的几人吓了一跳。
  温月成蹙着眉站在一边,两手揣在裤兜里,亦是看着床上的苏寒,许久才道:“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他这话是在问沈尔,现在能信任的人只有沈尔了。
  “两条路,要么现在就杀了她,以绝后患;要么,回亭山,去找温离,杀了苍炎取来苍炎的血。”沈尔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冷漠的像是一个魔鬼。
  步京承告诉他,婷花能救人,但是会有副作用。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苏伊士云狂明明知道婷花的效用,却置之不管的原因。因为婷花不止是神药,还是剧毒。就像人一样,每个人都会有善与恶两面。
  救人的同时,亦是在害人。
  温离说过,婷花沾了人血,就会变红。
  现在婷花已经和苏寒融为了一体,救活了她,却也在汲取她的血液,慢慢占有她的身体。时间一久,苏寒被体内的婷花毒控制,就会变成怪物,一个吃人的怪物。唯有与婷花生长在同一个山巅的狼王苍炎的血,才能压制婷花的毒。婷花至寒,苍炎的血至热,正好相抵。不过…
  即便拿到了苍炎的血,却还需要最重要的药引。那就是…上古神兽,白泽一族的血。
  “苍炎的血?一滴还是…”西门舞问道,目光闪烁,后话已经说不出来了。虽然在亭山之巅,与雪狼族一战,他们很艰难。但是终究苍炎没有伤害他们,而且它看起来…
  “我现在就去亭山!”丁晨沉声道,似是下定了决心。沈尔说的,杀了苍炎,取来苍炎的血;而不是说取来苍炎的血…这已经很明了了,要救苏寒,就必须取来苍炎很多血,多到会将它杀死。
  “一命换一命的事情,你也要做?”沈尔回身看向他,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光芒,他接着道:“丁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会为了私欲伤害别人,以前的他很仗义,正气凛然,大侠风范。可是现在,为了苏寒,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丁晨背对着他,没有回身。他只是闭了闭眼,道:“如果换做是西门妆,你也会这么做的。”
  他们都是为了爱情疯狂的男人,在他们的心里,这世界上没有比自己女人更重要的东西了。
  沈尔想笑,不由得轻启薄唇,叹气:“我知道了!你把这个拿去!”他说话之间,一手微扬,一只黑色的葫芦沿着抛物线的轨迹落在丁晨的怀里。
  少年的声音接着道:“取半葫芦苍炎的血,留它一命。”
  丁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葫芦,葫芦很小巧,他相信就算取一整壶,苍炎也不会死。但是——
  “可以吗?这样能救苏寒吗?”他有些担心。
  直到沈尔郑重其事的点头,丁晨才安心了些。
  目光转向丁香,丁晨道:“我去去就回,这段时间,你替我好好照顾苏寒。”
  丁香点头,嘱咐他小心。丁晨走后,屋里顿时只剩下沈尔几人。
  丁香看着床上的苏寒,不由得看向沈尔,“学长,苏寒学姐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沈尔沉眸,淡漠的启唇,道:“这几天,最好都别让她醒过来。”他的语气很严肃,丁香听得一愣,只得点头。
  安排好苏寒的事情,沈尔才和温月成夫妻离开了丁宅。
  ——
  晨风从车窗吹进,沈尔一手支着脑袋,看着窗外,一手搭在腿上,指尖极有规律的敲打大腿。坐在驾驶座的温月成不由抬目,从后视镜里看了沈尔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苍炎的血能救苏寒?”
  沈尔闭了闭眼,唇瓣动了动,许久才道:“你错了,什么也救不了苏寒。”
  他的话落,温月成一个急刹车,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座的西门舞也惊了惊,不由回眸,看向身后的少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说,取来苍炎的血就行了吗?”
  温月成沉眸,亦是扭头看向沈尔道:“一定,不止是苍炎的血吧!”他的语气十分笃定,看着沈尔的时候,眼里多了一抹疑惑。总觉得沈尔隐瞒了什么,他摸不透沈尔到底在想什么。
  “你猜对了,苍炎的血只是其中之一,不过是起辅助作用罢了!”沈尔回眸,对上温月成的双眼。唇角不由一笑,他闭了嘴,言尽于此。
  温月成还想问什么,可是看见沈尔现在的样子,想必就算他再怎么追问,沈尔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先送你回西门家吧!”温月成回头,发动引擎,继续向着西门家的方向驶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忙碌了一个晚上,天又亮了。
  沈尔的目光飘向远方,不由得轻合眼帘,让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他知道,西门妆一定很希望苏寒好起来。所以就算是为了西门妆,他也会竭尽全力去救苏寒的。压制住她的兽性,保护她仅存的人性,即便是沈尔,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至于苏寒的记忆,苏寒的过去,他实在无能无力了。
  ——
  回到西门家的时候,鸠还守在西门妆的房间里。
  看见沈尔回来,那少年从床边站起身,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由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不知道沈尔去找步京承所为何事,但是西门妆的情况不是很乐观,他一直很担心,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沈尔回来。
  “你先出去吧!小妆交给我,别让其他人,进入这个房间。”他的声音低沉,微微沙哑,透着疲惫。
  鸠难得的点了点头,默默地退了出去。虽然他向来和沈尔两看相厌,但是西门妆的事情,即便是鸠也不敢马虎。
  房门再次关上,沈尔叹了口气,俯身,一手撑着柔软的大床,缓缓的坐下了。
  “小妆,你怎么这么傻?”他喃喃,声音很轻。
  他不明白为什么西门妆要为暮成雪挡下苏寒,他只是觉得这种做法很傻,不值得。因为在他的心里,西门妆的命,比谁都重要。
  抬手拉开了被角,他小心的将西门妆的手拉了出来,握在手里。她那光洁无瑕的手臂已经没有一点痕迹了。可是西门妆似乎还有些痛苦,她的额头又开始冒细汗了,一阵一阵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平展。
  步京承说了,必须把西门妆体内的毒素吸出来,或者将其净化。毒素现在应该传遍全身了,吸出来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能将其净化了。
  他抬目,扫了一眼水果盘里的水果刀,缓缓起身,拿过刀,划过自己的手心。
  一丝丝疼意传来,沈尔眉头也没皱一下,又走到了西门妆的床边。他将鲜血直流的手递到自己的唇边,汲取自己的鲜血,尔后坐下俯身,将薄唇递到西门妆的唇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血喂到了西门妆的嘴里。
  这世上能净化万物的东西只有白泽的血,所以能救西门妆的,只有他。
  至少,西门妆还能救。如果西门妆不是该隐的后代,身上没有流着该隐的血,也许早就死了。
  苏寒,真的应该留下吗?
  沈尔有些担心,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苏寒体内的婷花毒,能被压制多久。
  唇瓣相贴,他细心的将自己的血喂给西门妆。尔后,开始勾勒她的唇线,喂血变成了索吻。
  体内的毒素被净化,西门妆的意识恢复得跟快,她的自愈能力一直很强。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就醒了。
  是真的醒了,头脑清醒,触觉也十分清醒。
  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人,西门妆的第一反应就是出拳。一拳顶起沈尔的小腹,那少年闷哼一声,唇瓣挪开,目光朦胧的看着她。
  看西门妆的脸色依旧恢复了正常,他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你醒了!”小心的撑起身体,俯望少女那惊世的容颜。
  西门妆也看着他,不由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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