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再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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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不再遇上-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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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初夜确实是赤/身/裸/体,坦诚相对。只不过,没有水乳交融的亲密,纯粹的盖着被子睡觉而已。那也是从子衿头一次与女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的同枕共眠。

凌泣清晨离开的时候,从子衿意识还迷迷糊糊,他只瞧见凌泣蹑手蹑脚,畏畏缩缩的背影。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从子衿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们连清醒的对话都没有完成一句,她就匆匆逃离了现场,让他一个人收拾残局。他的身边还留着她青春的胴体余温,她的枕边泪痕湿润未干,到底多大的伤痛才能让一个女孩儿彻夜默默泪流如汹涌的潮水?从子衿困惑不已。可是,对于从子衿来说,那是凌泣最真实的一面,那次她丝毫没有用上她坚不可摧的戒备心。以至于这么多年以后,从子衿依然认为,相较于别人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凌泣之于他而言,人生若只如初夜。

对于从子衿来说为崭新如昨的一夜,对于凌泣却如同得了失忆症。五年后的重逢,凌泣只字不提,仿佛那件事形同虚设毫不存在。刚开始,从子衿一度认为,只是凌泣碍于面子,欲擒故纵的手段。只可惜,凌泣不是,从她的言谈举止,阅人无数的从子衿发现自己的希翼破灭,凌泣确确实实忘记得一干二净。对他而言,说不打击自尊心是假的。从子衿也就想凉一凉吧,天下女人何其多,为何独爱这一个呢?

偏偏,凌泣对他故技重施。黄浩的喜宴上,凌泣依然在醉意朦胧间,再次把他当做简颢墨。从子衿想,这种情况下,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他把凌泣再次带到酒店。时间跨越了五年的时光,这一次,他们发生了关系。也是那时,从子衿发现他成为凌泣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除了错愕,他还惊讶,也许还带着点意外之喜。当时,他还没有下定决心成为凌泣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可冥冥之中,他们的纠缠拉开了序幕。

序曲依然是凌泣逃离现场,时隔多年,这个女人还是打算只留下个背影给他。从子衿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呢?他把凌泣抓了个现形,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视她的初夜为何物。以她镇定自若的表现来看,似乎是个老手,落落大方,随机应变,从子衿想她也不过是庸俗社会里的普通一员。

真正开始试着了解,从子衿发现,凌泣实在不把他当一回事,千方百计想试图抹去他的痕迹。再经过从子衿的观察,还有她身边人的证实,凌泣本是性情淡雅,严谨自律的女子,家人朋友口中赞不绝口的好女孩。偏偏,对他格外冷淡。这样前后一联系,这么矛盾而费解的女子,实在勾起他极大的好奇。

以至于后来,凌泣一直对他的动机和初衷紧抓不放,她认定他处于一时好奇才介入她的生活。恶劣之时,还以此作为分手的借口。许多时候,从子衿拿她无可奈何。

“哎,从少,没想到你对女强人感兴趣啊?”彭峰一直在研读访谈内容。

记者:请问你的未婚妻拥有什么样的特质吸引了你?

从子衿:自立,忘乎所以的投入工作。

确实如此,凌泣给任何人的印象总是倾其精力去工作和生活,有时专心致志得忘记了他的存在,将他晾在一边时有发生。从子衿本想将她做冷藏处理,没想到凌泣释然得可有可无,一切照常。意识到这点,从子衿一阵无名火。他们的关系也许需要转变一种形式,既然她对彼此的态度似是而非,那他只有强势地登堂入室,以警告凌泣飘忽不定的态度。

记者:请问你们两个是谁先发起的追求呢?

从子衿:这个问题太没有智慧,我拒绝回答。

“这个问题确实太没有水准,等了七年,肯定是从少放着长线钓大鱼。”程伟答。

“这条线确实够长的,都能绕地球几圈了。”彭峰摸摸下巴。

其他人就像听相声一样,看着程伟与彭峰一唱一和。

“下面这个问题问得妙,问:据我们所知,您的未婚妻非(http://。。)常优秀,您是如何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抱得美人归呢?”

“答:没有容忍不了的纠缠,只有惊心动魄的喜http://。345wx。欢。”彭峰自言自语,“你丫这么直白的示爱,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众人都抖擞一下身子以表抗议,陆丰却说,“怎么那么熟悉的话?好像前两天听哪首歌里唱过。”

“不管怎么说,这话必须得红。”黄浩好不容易蹦出一句话。

从子衿不置可否笑笑,心想着这一路走来,等待凌泣,确实需要足够的毅力,如果他一旦中途放开了手,凌泣肯定如风筝般随风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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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番外之从子衿篇
记者:大家都知道,情侣之间难免总有些磕磕绊绊,如果闹矛盾的时候,你们怎么解决?还是说互相迁就,以对方的意见为准?

从子衿:这种情况极少发生。

“你们没吵过架?不能吧?”程伟以律师的角度表示怀疑,离婚案件办理太多对社会也会产生消极心理。

“你们不太了解凌子,她脾气特别好,从来没见她红过脸。属于吵不起架的那种人。”柯晟睿充分发挥朋友作用,袒护凌泣。

“情商这么高?还真没见过不吵架的女人呢。”彭峰深度怀疑。

“同是朋友,怎么相差那么远呢?这点风晔确实要好好学习。”黄浩补充。

从子衿默默思索,他们吵过架吗?确实没有,争论有过,吵架从来没发生吧。凌泣生来有着修养傍身的雅致,她从不喜http://。345wx。欢逞口舌之风,她最多淡然一笑而过。跟他红过脸的情况倒是不少,可那种情况在从子衿看来,别有一番乐趣。凌泣佯怒的时候格外娇媚,在某些可以耍无赖的时候,他时常惹惹她。

看到从子衿微微一笑,彭峰鄙视,“至于那么得意吗?继续继续。”

“记者:据说,你们中间分开过一年的时间,是什么原因呢?”彭峰照着念。

“黄少,肯定是你老婆假公济私,想探听小道消息。”程伟说。

“好像你们不想知道一样!”黄浩替老婆伸冤。

“答:两个人若站得太近,容易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就比如照镜子,离得太近,也许只看见鼻子,或者只看见眼睛。有时,需要退后几步,才能更好的观其身。”

“以退为进!”黄浩说。“说实话,你们家那位真是有性格,一出走就是一年,还是偏远山区。难得的是,你还找得回来。”黄浩在这一点上对从子衿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分开的决定谈何容易,然而对于那时那刻的他们,从子衿不得不做这样艰难的决定。从子衿承认,对待凌泣,他必须施以一定的计谋。时至今日,凌泣依然不知道,就连她的怀孕也不是偶然。那段时间,凌泣对他的抗拒达到登峰造极,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凌泣甚至赌咒说,她不允许她的孩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生,她的孩子必须生长在正常的家庭环境里。当下,从子衿就有一计,那他就让这个毫无准备的孩子带着她的母亲回到他的身边吧,这样正好能满足凌泣正常家庭的条件。以凌泣对药物的厌恶,避孕工作一直由从子衿在做,而那段时间,他刻意让孩子顺其自然而来。不出所料,他成功了。

天有不测风云。当从子衿马不停蹄从美国处理完程姗又一闹剧回国时,他们的孩子决然离去,还带着对母亲的生命威胁。什么叫手足无措,惶恐不安?这些在从子衿一生头一次出现过的词语,整整在他脑海里徘徊了几天几夜。从子衿知道他错了,凌泣那么坚决地赌咒凑效了,他们的孩子果然离开了,差点伴着凌泣离开他身边。从子衿愧疚自责。他还焦躁不安。集万千财富于一身的从子衿,面对命悬一线的凌泣,毫无办法。救凌泣于危难之中的竟是简颢墨——这个无法从凌泣脑海里抹去的男人。从子衿嫉妒而无奈,又心生耻辱,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竟不由他来守护,他成了个袖手旁观之人。倘若如此,他如何许给凌泣一个未来呢?那段日子里,从子衿除了无微不至照顾凌泣去弥补自责,他竟挫败无措。他的一世英明,半点用不上。从子衿曾想,既然凌泣在他身边只会增加受伤流泪的机率,不如放她离开吧。

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未拟定好下一步棋,偏偏,程爷爷忽然病重。作为看着从子衿长大的长辈,他不得不奔波于医院照顾。可从子衿又放心不下凌泣,唯有深更半夜回家看她一眼,又赶回医院。在程爷爷危在旦夕时,他凭着余威发号施令,要看到从子衿与程姗订婚才可以瞑目。从子衿当然得照办,为了保证此事秘而不宣完成,他封闭消息,他指派特助担任凌泣的司机去监测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凌泣有所察觉。他竟暗暗害怕,凌泣新仇旧恨在心头,便会头也不回离他而去。

在从子衿小心维护之时,得知凌泣前去望州私会简颢墨,从子衿怒不可遏。不得不说,这里头妒忌的成分占多数。由始至终,简颢墨这个名字久久萦绕在凌泣心头,从子衿哪能不介意,更何况,现如今,简颢墨与凌泣流着同一脉血液,共度过整整一个过去,那些是从子衿无法触及的领域。一想至此,从子衿便心绪烦乱,心如刀绞。

从子衿做不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想到,凌泣同样如此。从子衿与程姗的婚事被凌泣不知从何途径知晓。最终,虽然没有怒目相向,但是从子衿明白,他们唯有走上不归路。他介意简颢墨,他愧对孩子,他负凌泣一个未来。

是什么让他陡然觉醒?从子衿要感谢程姗。那天处理完程爷爷的丧事,程姗说,有一种女人一旦爱上,就会加速逃之夭夭的步伐,因为她害怕纠缠于不确定的感情,她有无法愈合的心结,她更害怕越是沉沦越是受伤。当然,对于你这样的钻石金贵还能不动声色并逃之夭夭的女子,性情绝非等闲,心结也是绝非一般,只能靠奇迹解开心结的那一刻吧。

果然是关心则乱!从子衿恍若初醒。兴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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