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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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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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是个念旧怀古的人,用的是青花茶盏,这让岑舒砚顿时放松了很多,举止淡雅地端起茶盏,认真品茗起来。
  “呵呵~好好!”宫老爷子笑得宛如一尊弥勒佛,轻叹一声:“我这孙子呀,整日风风火火、咋咋呼呼的,脾气不大好,还老是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戴在身上,总想着往外跑,在家耐不住。但是,品性是好的……嘴巴上虽然不待见我这老头儿,但每次我想喝茶,总能找到一壶泡好了的,这小子啊……”
  岑舒砚有些疑惑地打量着他,下巴轻微一点,道:“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孙子吧。”
  “唉,三代单传,万顷良田就只这么一颗独苗。”
  “那就难怪,您舍不得对他教导严厉。他现今不懂事,但只要本性不坏,迟早会明白您一片苦心。”岑舒砚不是个多话之人,但这位宫老爷子第一次见他,就与他谈起了家中私事,这样的老者,心怀坦荡、大智若愚,即便是试探也不会令人感觉到丝毫反感。
  宫老爷子赞赏地眯起眼睛,笑了笑:“好,好。看来你的确不是在撒谎,以你的举止言行来看……似乎,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小熠总说自己老古板,与时代脱节了……嘿嘿,他老家伙也是看过穿越剧和科幻片的,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这人一看,就知道并非是失忆那么简单。
  岑舒砚有些不明白老爷子的话。
  宫老爷子思虑片刻,准备粗略测试一下。
  “你知道什么是篮球么?”
  岑舒砚轻轻摇摇头。
  “你知道什么是小三么?”
  岑舒砚继续摇头。
  “你知道什么是RMB么?”
  岑舒砚果断摇头。
  “你知道什么是网吧么?”
  岑舒砚使劲摇头。
  宫老爷子淡定的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他:“那你可听说过万里长城和喜马拉雅山?”
  岑舒砚惊讶地回道:“长城如何能有万里?天翔朝从建国初期修建长城,至今不过一百里而已。喜马拉雅山又是什么山,在下闻所未闻。”
  “呵呵呵呵。”宫老爷子笑着摸摸胡子,盖棺定论:“这位公子,老朽恭喜你……你穿越了。”
  ??????
  为了给他解释清楚这个问题,宫老爷带着他去了自己的书房,在书柜前翻书,一本本的扔给他:“嗯,《Z国通史》《康熙字典》是一定要看的,《繁简体字对照词典》、《古今轶闻》也得要看……哦哦,应该先看《步步惊心》《穿越时空的爱恋》的,看完这两本你定然能明白过来。”
  岑舒砚纳闷地抱着这一摞书,额前渗出了细绵的冷汗。
  半夜,宫熠蹑手蹑脚地从外面回来,竟然发现大厅里的灯还是亮的,忍不住探出脑袋偷看一眼,瞬时讶异地睁大了眼。
  就见爷爷坐在他那张八仙椅上,眉眼舒展地与一人谈笑风生。这人坐在他对过,一袭雪白长衫,长发高束,萧山眉宇犹如水墨染成,一张脸极为清隽,双唇红润饱满。他的眼角藏着一丝捕捉不到的清浅笑意,微风掠过吹起他的发梢,那双清冷的眸子却像春风融雪一般流泻出一股自在风流,动如玉树,静如兰芝,一派的雅人深致。
  宛如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翩翩谪仙,把宫熠震在了当场。
  “你……你难道是……”
  “宫少爷你好,我是岑舒砚。”他缓缓站起来,撩起衣摆走到他近前,轻微勾起嘴角,对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在这里当是这样表示友好的吧,宫老爷子教过他了。
  宫熠愣然地仰起头看他,手指碰上他指尖的那一刻,一波滚烫的浪腾地从耳根后拍了过来。
  “你,你好。”整个脖子和脸颊,红彤彤呀红彤彤。
  没想到这人整理干净了,竟然这么的……这么的……哎呀呀……
  嗯,那个~他心里刹那间迸出那个词,呃——
  打死也不能说!
  作者有话要说:岑二少的坑开了!!!求花求踩求蹂躏!喜欢二少的不要大意地把他收了吧!
  第一个星期,日更~~~~我这个星期大约会累死啊啊啊!
  

  2、包养关系? 。。。

  原来这个世界,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
  无论过了多少年,至少人们在人性上,还是没有多少进步的。
  岑舒砚淡然地扯起嘴角,走出了这座他住了一个月的大宅子,然后停下,回头等着宫熠。少年纤细的头发漆黑柔亮,此时显得有些过长了,随意地垂落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他一步三回头看着身后的别墅,牵动起嘴角,扬起不羁与不屑的笑来,但那一瞬即逝的黯淡,始终是在眸子里留下了一粒黑色的滚珠。
  他慢吞吞地拖着行李箱,迎上岑舒砚的目光,眼睛弯弯地笑道:“怎么,舍不得这里啊,多好的地段啊,还有小花园和草坪,切~又不是你家……”
  话说到最后声音低了八度,“好吧,以后也不是我家了。”
  岑舒砚没接话,帮他接过手中的照片,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大铁箱子,问:“这就是书上写的会移动的汽车?”
  宫熠走过去,把箱子放上小货车,好笑地看着他,“对啊。你呀失忆的也实在太彻底了,一觉醒来跟初生婴儿似的,什么都不认得,要不是我爷爷好心把你捡回家BALABALA……都一个月了,还没想起来过去的一些事儿?”
  岑舒砚还是一贯的平淡表情,摇了摇头。
  宫熠自觉无趣地撇了撇嘴,把他手中的照片接过来,小心地抱好,坐上了车。
  三人座的小货车显得拥挤了些,岑舒砚惊讶于它的速度和冒出的一阵阵刺鼻的汽油味,一路上都没说话。
  当然,他无论何时,惊讶的表情也绝不超过两秒。
  “唉,别说,我也是第一次坐这种车,跟你一样。”宫熠自嘲地笑了笑,脸色却并不好看。
  他的奔驰小跑嗳,为了抵债也卖掉了。
  岑舒砚静静地看着窗外,丛密的睫毛动了动。
  宫熠这人,性子拧且固执,无论对他说了多少次,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并非这个世界的人,断定自己昏倒在他家后花园之前,是什么演员。
  “你这张脸不错,身材也挺好……啧啧,肯定是哪家经纪公司的艺人,正在拍一部古装戏对吧。嗯嗯,就因为你演技好,卖相也好,所以被想上位的小人排挤,制造了意外,你的大脑还受到撞击,于是就失忆了!”听着宫熠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岑舒砚只有凝眉沉思。
  宫熠的爷爷是一脚入土的年纪,六十多,于是后来带着他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的是宫熠。医生发现岑舒砚身上有几处严重的擦伤,头上也有被撞击过的伤口,这下,更加坚定了宫少爷的揣测,认定了他是个被小人戕害不幸失忆的演员。
  当下拍着他的肩头说:“真是可怜,不过不要紧,等你找到组织了再还给我们医药费。”
  后来岑舒砚才知道,那些在能动的小神奇盒子跳来唱去的人,就是宫熠口中的演员。
  估摸着,跟他们天翔国的戏子一样的人。
  了解之后,他无奈地轻叹了口气,自己堂堂西北岑家的二少爷,夙王麾下的参军,文韬武略,君子如兰,如何会沦落成他人眼中的戏子?
  然而初来乍到,有许多事要从头学起,如今寄人篱下,他不想多做解释。
  他是个务实的人,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陌生与新鲜的,在他没找到回天翔朝的办法之前,首要的是确保自己的安全与生计。
  岑舒砚思虑了三日后,决定定下心来,既来之则安之吧。
  至少,投靠的这家人还过得去,宫家境殷实,多养他一个闲人也毫无问题。虽不是个大家族,只有宫熠与他的爷爷,但爷孙俩感情甚好,宫老爷子学识渊博,学古通今,与岑舒砚交谈起来不存在障碍。宫家的书房很大,有不少古籍可供他翻阅,给岑舒砚恶补起现代知识来提供了不少方便。
  这个家里外都透着一股温馨氛围,仆人也不多,除了宫熠有时贪玩总与些打扮奇异之人来往,他并未感到有何不妥。
  可让他与宫熠都没想到的是,不日前宫老爷子突遭横祸,据说是被这种叫汽车的铁块头撞到,年过六旬身子骨本就不够硬朗,在病床上拖延两日,还是回天乏术,离开了人世。
  宫熠是宫家独孙,平日养尊处优公子一只,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惶恐多于镇定。偏偏这个时候,公司好几个董事落井下石,联手撤资,不想再继续经营宫老爷子苦心经营大半辈子的手工制香流水线,更认为传统的檀香皂和檀香线香没有多大市场,过往的不满在老爷子死后彻底浮出水面,纷纷撒手走人。
  这样的窘况,加上公司欠下银行的贷款无力偿还,宫熠还是个大学生,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无措之下只好宣布破产,勉强卖掉家产来抵债。
  一夜之间,他从一个富二代转眼变成了穷学生。手头上仅剩的一点积蓄,大概只够他担负后两年的学费。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想着身边还有个捡来的人要养,宫熠觉得更加头痛,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想过要赶岑舒砚走。怎么说呢,他虽然自个儿挺不学无术的,但眼光向来不差,岑舒砚谈吐不俗、温文尔雅,脸蛋又这么好看,虽然失忆了,但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气质,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普通人。
  说不定,以后只要找到他的家人或经纪人,自己就能咸鱼翻身呢?
  宫熠扒拉着这点小算盘,搬家时顺便也带上了这个拖油瓶。就算他冰冰凉凉的不爱说话,但好歹能帮自己做做饭和整理家务吧?
  他抱着爷爷的遗像,一双瞳孔浅淡的眼珠滴溜溜乱转,忽然看着岑舒砚,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窗外,一个屁股冒着浓黑烟雾的公交急速驶过,岑舒砚皱眉,打了个大喷嚏。看来,还有很多自己要适应的啊。
  小货车颠簸地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目的地。
  宫熠下车一看,捏着鼻子皱了皱鼻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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