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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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 第8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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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降落后听说“哈巴库克”号遭到一支日本海军航空兵部队全力以赴的轰炸和鱼雷攻击并多次中弹,都很吃惊。
    “哈巴库克”号的飞行甲板在攻击中几乎没受到损害,只是左舷5英寸炮位附近的飞行甲板边缘中了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一个小洞。在飞行员返航以前,人们已把飞行甲板上的飞机推到舰首,用机翼把这块遭到破坏的不大的地方遮住了。炮位附近飞行甲板上的这点轻伤无碍飞机的起飞。
    “哈巴库克”号的巡航速度也没有减低,它以25节航速与舰队保持相对位置。机电长福克斯海军中校认为航速还能再快些。他报告说,一颗落点离舰尾很近的炸弹(当时他以为是中了一条鱼雷,因为气浪震撼了整个舰尾),使三个锅炉舱暂时停止工作。经一小时抢修后修复,眼下所有的主锅炉全部工作正常。
    下面的报告令人很放心,而且全舰工作正常。这大大提高了舰桥上的乐观情绪。一位军官说,“哈巴库克”号的设计师曾经断言,它即使同时命中10条鱼雷也不会沉没。看来他们说对了。即使是现在,这艘世界最大的航空母舰的状况看来也丝毫不严重。那些近弹在两侧爆炸。一共有十几颗,使舰体受到强烈震动,完全起到了水雷爆炸的作用,但对“哈巴库克”号毫无影响。
    “哈巴库克”号的医务部门照管着全舰的伤亡人员。5英寸前炮位上命中的那颗炸弹炸死了许多人,剩下的人也被烧伤或震昏了。医务人员把他们从着火的炮位上抬走。进行了治疗,急救是在过道上进行的,然后送到舰首的医院。
    日本飞机的炸弹碎片和机枪扫射造成许多伤亡,其中有些是5英寸左后炮的炮手。飞行甲板两侧炮位上的人员遭到近弹弹片的杀伤。烟囱上的舰尾对空了望哨有几个人伤亡,也是由于扫射和弹片造成的。译电室和军需勤务部门也有一些人被浓烟熏昏或震昏。医务人员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烟囱过道上的伤员撤下来。他们在烟囱过道上系上绳索,把箱式飞机钢丝担架吊上去,再把经过急救的伤员在担架上绑好,吊放到20米以下的飞行甲板上。从弯弯曲曲的螺旋楼梯上往下面的飞行甲板上吊放伤亡人员的时候。这些担架也用上了。
    当中最先中弹的是性格活泼的沃尔特海军中校。当军舰命中第一条鱼雷时。他就已经下来了。人们发现他倒在译电室隔壁住舱的地板上。这个住舱离一颗1000磅炸弹命中的地方不到20米。爆炸气浪从甲板横冲过来,冲毁了住舱舱壁。
    沃尔特所在那个住舱的舱壁受到了冲击,爆炸的灼热气浪将他击倒了。沃尔特的密友马克尔牧师立即给他做人工呼吸,盼他只是被气浪打昏。直到怀特医生从医院赶来,告诉他沃尔特已经没法得救,牧师才停止抢救。在同一个住舱里。勤务兵几分钟前发现了军舰的牙医托贾考茨基海军中校的尸体。炸弹爆炸时他俩压在一起的。
    战斗开始前在靠近炮位的地方堆积了几百发5英寸炮弹,由于遭到空袭。现在已经分散到各处去了。相对来说这些炮弹中只有少数爆炸,但是没完没了的大火和高热使弹壳里的发射药不断膨胀。最后把卡在弹壳卡口内的弹头顶掉,接着,火舌就舔到发射药,使它哧哧地烧起来,从弹壳里喷出一股灼热的火焰。弗莱彻的将军住舱也遭到破坏。袭击结束,人们才发现这里成了一团废墟,还着着火,到处浸透着化学灭火剂。杜克是弗莱彻将军的勤务兵,他除了服侍将军外没有战斗任务,军舰进入战斗准备状态时他总是坐在那个小配餐室里玩手风琴。人们在这里找到了他时,发现他已经被第一颗炸弹炸死了。
    马克尔牧师到了主甲板(在飞行甲板下面第一层),只见烟尘通过过道从后面刮过来。在军舰中间的过道里,有四个几乎赤身**的人正在呼救,他们都被严重烧伤了。一个菲律宾厨师帮他把他们抬到过道的吊铺上,把他们身上剩下的衣服脱掉,又给他们喝了杯水,注射了吗啡。一位医护人员跑来为他们上了鞣酸软膏,接手照料他们。从五英寸炮位上不断有伤员撤下来,有的伤员是一个人自己努力撤下来的,有的由同伴搀扶着。吊铺上躺着十二个人,趁喘口气的工夫马克尔牧师到炮位上看了看。那里有几具僵尸,有的被烧得奇形怪状。几个幸存的陆战队员在那里照管着还能射击的二号炮。
    此时,盟军舰队继续向南行驶,接近敌人,准备在下午再发动一次袭击。(未完待续……)

(六百三十七)“盘城”号航空母舰的末日

    日本联合舰队,“盘城”号航空母舰。
    三和义勇看了看窗外滚滚的浓烟,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目光中满是忧郁。
    就在刚才,“盘城”号遭到了可怕的打击。
    “……我坐在驾驶室里写上午战斗的经过,只觉得猛的一震,比战斗中任何一次爆炸的震动都厉害。接着,从舰内深处传来低沉的隆隆爆炸声。当时,在驾驶室里除我之外只有操舵长利川少佐。我望了望他,他也望了望—我。我俩都从眼光里透出一个没有说出口的问题;‘怎么回事?’我赶紧跑下去看个究竟,到底是水雷、鱼雷还是我们自己的弹药爆炸了。”
    “军官会议室里没有人,我又转到在飞行甲板下面第二层的下级军官会议室。这里也着了火,一群人正忙着拿手提式飞机化学灭火器和铺设水龙带。硝烟弥漫,我没带防烟面具,只好又回到高级军官会议室,在这儿遇到了几位刚作完检查的军官。”
    “他们告诉我:‘有一颗支那飞机投的炸弹延期爆炸了。可能是一颗我们受到攻击时命中的炸弹,钻到下层甲板里,现在才爆炸。’”
    “但很快大家都知道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在这次爆炸二十分钟后,又发生了一次爆炸。每次都引起了大火,火势开始在整个下层区域蔓延。不久,内都爆炸造成的损害的程度就充分看出来了。”
    “爆炸是在损管中央部位附近发生的。损管中央部位是指挥所有损害管制勤务的舱室。是大场海军中佐办公的地方。他当时正好在场。大场和另外几个在这里值更的人被炸身亡。”
    “在以后五个小时里,我们遭到了比在此前整个作战里还要大的伤亡。舰员们表现出来的英勇和大无畏精神远远不能用勇猛这一类词句来描述他们是如何浴血奋战的。”
    “我们已经遭到了一百零三架敌人飞机的狂轰滥炸,但是眼下舰上贮存的油料和弹药却成了大敌,使这艘英勇的战舰不断遭到蹂躏。舰员们又奋起进行第二次殊死的战斗。全体舰员不分职务高低,怀着无比坚定的决心,鼓起勇气,毫不动摇地并肩投入了这场长时间的,艰苦卓绝和危险无比的战斗。”
    “他们不知道第一声内部爆炸已经敲响了‘盘城’号的丧钟!他们确实不知道,也拒绝承认这点。一连几个小时爆炸越来越频繁,有的人皮肉都烧焦了。有的人几次被气浪冲到钢甲板或舱壁上,但他们的努力终于防止了‘盘城’号令人心碎的悲剧。”
    “他们中间有许多人参加海军才几个月,作战时就有这样的胆量,尽管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而且战斗也没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比如还击的瘾头)。他们在硝烟滚滚的下层甲板过道里默默无闻地同令人窒息的烈火搏斗。人人都十分清楚,‘盘城’号自己的弹药随时都可能爆炸,把他们送到海底去,但是没有人退缩,仍然忘我地战斗。”
    “舰上至少有六百多人是第一次出海。战斗结束后,从军曹到海军大佐,所有久经考验的老水手们一致称赞这些新兵。”
    “没有一个人能够全部看到‘盘城’号最后几小时的情况。我是尽量观察的,又草草作了笔记,这些笔记后来起到了提醒的作用。我同‘盘城’号的许多人交谈过,其中有源田海军中佐。当我们受到那次主要震动时。他正站在损管中央部位的通道里。”
    “他对我说:‘好象是在舰内通信室(电话交换台)或者是在损管中央部位发生了一次爆炸,很可怕。我被冲到栏杆上,把栏杆都撞断了,碰到交换台上。随着爆炸,从损管中央部位的门里刮过来一股巨大的气浪,把我冲到墙上。这股气浪好象是由无数的火苗和火星形成的,跟汽油引擎气缸爆炸时的火苗很相似。’”
    “火苗映着樱桃红色和白色,火星是深红色。这股风刮了只有几秒钟,带来的全是浓烟,真呛人。我的眼睛被爆炸的闪光晃得有点看不清了。烟把人呛得透不过气来。周围的舱室里有人呼叫,我用最大的嗓门喊道:‘别慌,憋住气,咱们都出去!’”
    “电灯还亮着,但是过道里全是烟。看不远。他和别人一道从人孔爬到了机库甲板上呼救。舰员们赶来把损管中央部位受伤和被震昏的人撤走。这时,据源田说。发生了第二次爆炸。”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想再下去看看。我还没从入孔钻下去,大概是机械车间发生了一次爆炸,不太厉害,但硝烟烈火刮到了甲板上。有人报告机电长,说一定是汽油蒸汽爆炸起火了。在西平军曹和文永少佐的努力下,救出了十一个人。西平被烟熏昏过去两次,但每次醒过来后又去指挥。”
    “舰员们用拉飞机的拖车把受伤和烧伤的人送到机库甲板后头。在这期间下面又震了两下。机电人员分析,证明之前的看法是对的,是汽油蒸汽爆炸。经过调查弄清,一百个辛烷汽油舱在鱼雷爆炸时受到破坏,流出的极易挥发的汽油蒸汽着火,造成了第一次爆炸。”
    “第一次猛烈爆炸把坚固的钢制水密门从折叶上冲落,结实的钢制舱口盖也从螺栓上被扭掉,这样,水线以下几层甲板全被打通了。尤其,从中央损管部位以及前面的下级军官会议室、军士会议室一直到舰首中心医院大约一百米甲板上每个舱室的钢门,都被爆炸气浪冲毁了。”
    “气浪把这些压力舱一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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