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军文)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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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军文)特别-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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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呢?
  然而没等他的质问出口,就见杨薰快速地伸手绕过他的脖子,吴邪只感觉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倒下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不远处似乎有很多人卸去他们的伪装,就不省人事了。

  【41】欲

  肩膀好疼,感觉以伤口为中心那一大片的神经都格外的敏感,吴邪是被这种疼痛给膈应醒的。
  他一睁开眼,就猛地坐起来,却看到一片昏黑。他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四周的墙壁显然被潮湿的气候影响,爬满了恶心黏腻的藓类植物。
  “小哥!”,吴邪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除了自己意外别的人,只有一扇看上去很厚重的铁门,预示着他和外界唯一可能的联系。
  他扑到门上,发现虽然这扇门看起来有些年岁了,表面上全是斑驳泛青的铁锈,但是门板十分厚,起码有七八寸,而且跟墙壁衔接的毫无缝隙,门上本身也没有任何的缺口可以突破。他又看那锁,从里面根本找不到任何负责开关的零件,恐怕一开始设计就是限定了只能从外面开的。
  吴邪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门,他用力撞了几下,发现只有几声沉闷的撞击声,正常的门由于零件结合面多多少少的缝隙,受到撞击后会发出那种类似于子弹卡壳的钝音,可是他这几下子下了死力,连一点声音都听不见,看来不仅是外观没有缺口,这内部的构造一样做得十分牢固。
  吴邪放弃了撞门,开始一块一块地敲四周的砖墙。他原来学过建筑,心想一边试试厚度,一边看看有没有哪里结构比价异常。然而一圈下来,他坐倒在地上,有些绝望。
  不论是哪一个角落哪一块砖,厚度都超过了他的估算,而且这就是个四四方方的屋子,密不透风,恐怕就算校准了炮来轰,都能挺个二三会合的,别说他的装备都被卸了,现在连个勺子都没有。
  “我□□们大爷的”,这句京骂还是从胖子那儿听来的,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思想着怎么变着法儿骂人,只是顺嘴就出来了。声音不大,因为知道这里面隔音太好,索性不浪费力气。
  小哥应该是被带走了,可是,吴邪一时有些想不通,或者说他总觉得,当时那种情况,等于是他俩无论如何都已经入套了,可是看样子,小哥似乎从来没有动过脱身的念头。
  能不能摆脱是一回事,即使这又是一个陷阱,早都把他们套牢了,可是去不去摆脱又是另外一回事,看张起灵的样子,好像有种自投罗网的意味。即使可能在布局的人看来,这是一种因为回天乏术而不轻举妄动的明智之举。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吴邪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祥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周围的昏暗,几乎要将他吞没。
  人的直觉是最没有道理的,但有时却是最准的,准得可怕,准得让人心惊肉跳。而这种感觉有时候近乎绝望,因为它从来不告诉是何时间是何地点,不好的事情将以何种方式发生。
  所以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几个小时,还有很多美好的幻想没来得及实现,今天之后,再见之日寥寥。
  一声“咔哒”的轻响,接着那扇厚重的门被推开了,吴邪惊讶地看着张起灵自己走了进来,跟着那扇门在他身后又重重地闭合。
  “小哥!”,吴邪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就跨到他面前,“你没事吧?”
  “没事”,张起灵似乎有些疲倦,走了两步,环顾四壁。
  “我都看过了,这里面很结实”,吴邪道,见到张起灵,他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很多,本来他不知道他被带去哪里,而他自己会被关在这里多久,没有头绪又无计可施的时候,是最考验人的,他脑子里有无数种假设,每一种都残忍无比。他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去推演每一种可能的概率,这种推演的过程会让他不自觉沉浸其中而暂时麻痹对于推演结果的忧惧。
  还好,至少目前来说不算坏。
  “你真的没事吗?”,吴邪仔细地打量张起灵身上每一个可能出现伤口的位置,发现都没有任何痕迹,庆幸的同时却也纳闷,那些人怎么可能这么仁慈,难道只是请他去喝了个茶这么简单?
  “恩。”
  “他们找你去做什么了?”,吴邪不解。
  张起灵只是摇摇头,“你不需要知道。”
  “什么意思?”,吴邪诧异道,他们俩都被关在这里了,还有什么不能说要瞒着他的?“我为什么不需要知道?小哥,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我能帮你?”
  “不是”,张起灵还是摇头。
  “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好像被沉入了一汪深湖,有点窒息。
  “吴邪,我不希望你被牵扯进来”,张起灵语速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句砸在吴邪耳边,“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运。”
  “我他妈倒霉惯了,不要这什么狗屁的幸运”,吴邪瞬间爆发,上前抓着张起灵的衣襟半哑着道,“你没有必要对我也隐瞒的,你……小哥,你怎么了,这么烫?”
  张起灵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跟吴邪拉开些距离,淡淡道,“没事,有一点不舒服。”
  “不舒服?伤口感染了吗”,吴邪去想去看他手臂上的伤,又想到他们现在什么东西都被收走了,即使是伤口发炎了也没有办法消毒,还是不要随便撕开绷带了。只好道,“小哥,你坐下休息休息。”
  张起灵没有应声,却依言坐下了,背靠在墙上,闭上了眼。
  吴邪还是觉得不对劲,那群人不可能就这么仁慈,小哥的态度也有些微妙,自从他进来,好像就很冷漠,跟他平时那种自带的隔绝人的气场不太一样,他这种冷漠,似乎是刻意装出来的。
  他在隔绝什么?
  吴邪疲惫地捏了捏眉头,突然一个念头像是过电一样击中了他。
  难道说——
  四周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很黏腻,糊在人的脸上,让人呼吸困难。吴邪的心脏一下子绷到了嗓子眼,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胸腔,他艰难地深吸一口气,企图把那颗躁郁的心咽回去。
  “小哥”,他慢慢俯下身,双手撑在张起灵耳后的墙上,低声叫他,低烧赋予他暗哑的嗓音此时有一种独特的质感,被他有意无意地添了几分蛊惑。
  “恩?”,张起灵闻声睁眼。
  “你是不是……”,吴邪欲言又止。昏黑的光线,两个人距离极近,滚烫的呼吸几乎凝固在他们之间。
  “放心,他们暂时还没对我做什么”,张起灵伸出右手放在吴邪一只手臂上,握了握,“我只是有点累。”
  “那就好”,吴邪见他神色如常,显然刚才自己刻意地一些动作也没有试探出什么,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有必要再维持这么一个暧昧的姿势,他抽手回去,正准备坐在他身边,却无意中一瞥,看见张起灵另一只手有些不自然地放在地上,即使不是很明显,但他还是看出来那是在用力的抓着地面。
  吴邪心头猛震,恨不得抽自己,如果不是他心眼多了一个,差点就被他骗过去了!
  于是也来不及再想,只在心里问候了句他祖宗,俯下身一手揽住他后颈一手抚上他的脸,吻了上去。
  很烫,他也发着烧,却还是觉得自己跟他接触的地方,烫得让人心慌。
  张起灵在两秒后别过脸,道,“别干傻事。”
  “如果我没有发现”,吴邪怒了,瞪着眼睛道,“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死扛着,多难受也扛?你就不怕万一你晕过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面急死吗?”
  “药效快过了……”,张起灵道。
  你忍了多久?吴邪想问,但是没有出口。果然敌人从来不会仁慈,他们有的只是最阴损的招数。折磨人的套路很多,各种皮肉上的酷刑在他们这样的人面前,已经沦为了最低级的伎俩。对于他们,这种外在强加的,经过反刑讯的训练,意识会提示抵制和忽略,就好比是往脸上泼水,事先告诉自己不要眨眼。
  而像这样,吴邪不知道他们是给张起灵注射了什么东西还是下了药,总之这样的情…欲是从内在产生的,是一个人克制不住的原始反应,举个不确切的例子,就比如你想打个喷嚏,很难止住那一刹那的冲动。
  吴邪曾经听说过有意志坚强的能人,熬过了惨无人道的刑讯,最终却由于那么一小管催…情的药水,咬破了齿缝夹带的只有万不得已才留给自己的□□。而张起灵果然是特殊之中的特殊,他竟然不动声色地骗过了审讯他的人,在这种极端情况下都能表现得一如往常,恐怕是个人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摘除了相关的神经。
  然而吴邪知道,所有的表象之所以叫做表象,因为那是演给不相关的人看的,表象之下的真实,那是无法逃离的残忍。
  “其实……第一次在这里,真是终身难忘”,吴邪故作轻松道,“回去跟胖子吹牛,还可以说老子干过一件你这一辈子都想不到的牛逼事,你猜是什么?”
  “不行……他们给我注射了常人三倍的剂量”,张起灵推开他,坚决道,“我会伤害你。”
  吴邪没有吭声,只是抬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外套,扔在一边,接着坚决地回身,跨坐在张起灵的腿上,在张起灵再次有推开他的征兆之前,迎过去一下吻住他。
  如果说前几次的吻都只是蜻蜓点水,清爽而美好,那么这一次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费力。吴邪深深地吻着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在嗓子眼儿,连呼吸都变得似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儿。
  他睁着眼睛,近乎固执地盯着张起灵的眼睛,试图用每一个肢体语言每一个细节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他。
  “做吧、做吧……”,吴邪一下一下碰着对方的嘴唇,低低地呢喃。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张起灵双手扶着吴邪的腰,跟他保持着一个若有若无的距离,嗓音低沉,“吴邪,我不想给我们之间留下这样的回忆。”
  “我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明明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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