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军文)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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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军文)特别-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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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大部队没有停歇,收拾起营帐来准备向前进发。
  吴邪念及同帐帐友兼教官手上受伤,自发地一人承包起他们两人的整理工作。
  “唉~天真,你手上怎么了?”胖子那边收拾好了,过来看看吴邪他要不要帮忙。
  “怎么了?”,吴邪疑惑,跟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鼓出几个大包来。
  “在这地儿估计是草蜱子”,胖子就道,“你这儿好好待着别去拔它,我去给你点个烟头来。”
  胖子还没转身,就见张教官手里捏了根燃着的烟头,朝吴邪走过去。
  见张教官拿烟,这还是第一次,印象中他从不抽烟,料想身上也不会有,看情况是刚刚特地去找人要的。
  吴邪把手伸出去,每只手上都有七八个鼓得跟黄豆大小的虫包,可奇怪的是竟然不疼,一点儿感觉也没有,要不是刚才胖子提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
  张教官捏着烟头,对着一个鼓起的虫包烫下去。吴邪看着那橙黄色滚烫还冒着烟的点,下意识心里就一紧,可手上又不好往回缩,只能是僵硬着等那烧灼的一下。
  可结果却不如所料,张教官动作敏捷娴熟,烟头一碰便即刻远离,却正好让里面的虫子能受烫自己掉出来,跟着便把吴邪手上的虫子清了个干净。
  “好了”,张教官除完虫,又给他手上涂了些药膏,接着便对其余人道,“全体检查一下,发现虫的都到我这来。”
  于是余人开始悉悉索索,查看自己□□在外的皮肤,好一通翻找。可是一两分钟后,没一个人去找张教官。
  “这就怪了啊”,胖子奇道,“天真你是不是把虫都引到自己身上去了?”
  吴邪也心道,这他娘的虫子怎么就专咬我,莫非老子还是个稀有血型?
  结果杨小草在旁边一本正经地对着胖子科普道,“你是不知道,这虫子最爱咬细皮嫩肉的。”
  “合着我第一次觉得我这皮糙也不是件坏事”,胖子就笑着对吴邪道。
  吴邪就瞪胖子,心说你丫成天就这么幸灾乐祸挤兑我小心迟早遭报应,一边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无奈。
  “在草丛里要注意”,张教官看其他人无事,倒是特意叮嘱了吴邪一句。
  吴邪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多人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出了这种状况,说不定那虫子不是专挑细皮嫩肉,只是专挑粗心大意的罢了,便答道,“是,教官。”
  说完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又补了句,“谢谢教官。”
  “在外面就不能再叫教官了”,一直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的黑眼睛这时倒插了句嘴,走过来拍了拍吴邪,“跟着我们叫小哥就行了。”
  小哥……
  看吴邪似乎在犹豫,黑眼镜继续道,“执行任务时身份就不能暴露,尤其是长官,要是被敌对方辨认出来会比你们危险得多。我看你也不是个拘谨的人,早点改口倒好,以免改晚了不适应。”
  倒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也不是犹豫,只不过可能是瞎子他们叫惯了没觉得,总之吴邪初听到这个称呼,默默觉得有一种道不清的微妙感,同时默默被戳中了笑点。
  那个平时那么遥远的教官居然还有这么个平易近人的称呼……
  吴邪忍住了没有真的笑,但心中一暖,眼里都是光芒,看着张起灵道,“恩,小哥。”

  【15】蛇咬

  “嗨呦~天真,你可真行”,胖子禁不住做了个忒俗的动作,竖起两手的大拇指望着吴邪,“这寒冬腊月天的你还能把蛇给招出来。快,从实招来,你丫的上辈子是不是许仙,这辈子背了一屁股债呢?”
  “我说你是中国神话看多了是吧,还许仙呢?”,吴邪倒是还想再跟那胖子吵两句,也知道他是好意通过说话帮他分神,但是才打了针血清下去,毕竟不能立时恢复,说话都没什么中气,只得作罢,指着那蛇低声道,“我看是它找错了相公。”
  那蛇已经身首分离,咽气多时,但吴邪看着它伸长的信子,突然觉得浑身一冷,有些后怕。
  这种季节还有蛇的确是个怪事,所以他去拾柴烧火的时候,完全就没考虑防蛇这一茬,直接后果就是那一地枯枝中间躺着一条体型偏小的蝰蛇,他没看见。
  等他毫无防备伸手去捞那些树枝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的蛇大概是察觉到了危险,连一个起势一点预兆都没有,抬头一跃,张口就咬在了吴邪的手腕上。
  他娘的还好我反应快,吴邪心说,要不是他立刻用另一只手抓住那蛇头,如果蛇马上松口钻进草丛里溜了,恐怕他连是什么蛇都来不及看清。
  九死一生啊,现在回想起也就十几分钟以前的事情,突然就想感慨自己当时也是真他娘的淡定,还能用受伤的那只手抓着蛇,另一只手撕下一片衣带,再用嘴配合着在手腕以上靠近心脏的那边系个死紧,然后一路小跑回营地。
  据胖子说他当时看到他的样子都被吓傻了,好好的去捡个柴火,怎么回来整个人脸全白了,路都好像走不稳,叫他好像也听不见一样。
  当然,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原话是,“怎么了这是,被鬼附身了?”
  吴邪就心说,老子当时确实眼前发黑,耳朵里乱嗡嗡,但还有点神智在好吧,你现在放什么马后炮。不过,对于这种损友,他能有什么办法?
  “天真同志,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胖子盯着吴邪手腕上那个肿起的包,先前短短几分钟内就立马变成了紫黑色,而且污血从勉强还能看出来的牙印中流淌不止,比起割腕都要恐怖得多。还好打针以后已经有渐渐消退的迹象,血倒是止住了,但吴邪他人看起来状态还是不是很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有些不自控地微微战栗。“你这又招虫又招蛇的,是不是最近做过什么亏心事,受什么报应了。要是你赶紧跟我说说,胖爷我跟几个江湖高人学过几手,说不定能替你超度超度。”
  “呸”,吴邪就道,“谁他娘的要你超度,你那几个高人都是些江湖骗子吧?亏心事到真没做过,就在心里骂过你,还有,有天晚上梦到一脚把你踹河里了。”
  “你心真黑”,胖子道,“亏得胖爷我特地过来陪你解闷。”
  “那我太感谢你了”,吴邪敷衍道,看着其他人忙着生活烧饭,心里有些郁闷。是啊,怎么他又出岔子了?这到底是巧合,还是问题真出在他身上?毕竟,巧合的话,这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些。
  “你说”,他问胖子,“这个季节有蛇的概率是多少?”
  “反正除了你这种例外,胖爷我是从来没听过冬天出蛇的”,胖子说,“你当是农夫与蛇啊,你又不是农夫。说实在的,你还是命大了,听杨小草说这个季节一般出任务几乎不带蛇毒血清的,更别说还正好有蝰蛇血清。不然你就这么挂在这里,我都不晓得怎么向小哥交代。”
  吴邪本来还在心有余悸,听到最后一句完全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儿,什么逻辑,怎么又扯到跟小哥交代去了。
  胖子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兀自又说下去,“据胖爷观察,虽说吧,平时咱教官人挺冷的,咱们跟了他这么几个月,又是单独训练,恐怕说过的话都还没有那瞎子一个星期说的多。但是呢,人也是真上心,你是没看到,就咱俩之前被他虐,天天晚上黑天了还在那泥地里爬的时候,我有几次偷偷瞄到他也还远远地站在隔壁场地上。所以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毕竟在他手底下这么久,就算出于责任心,小哥也不好过不是。”
  吴邪回忆起刚才他意识脱离之际,似乎是小哥过来帮他打了针血清,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导致他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错觉了,其实自己中了蛇毒动都不能动,都快要死了,所以意识混沌中才产生自己艰难地回到营地,还有人来救的幻觉。
  “恩”,他早就知道,就算小哥再冷,对他们两个还是关心的。不过,在那些筋疲力尽满地吃泥的日子里,他倒从来没有精力去注意到,原来还有个人,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他们。
  “而且你们这些天天天晚上睡在一起,关系有没有……”
  “没有”,这回胖子还没有说完,就立马被吴邪打断了。
  “这么干脆”,胖子笑道,“我还以为兴许小哥是那种白天话少,夜里话多的类型。”
  他就算夜里话多也不见得能找我说,吴邪心说,顺便开始给胖子演示每天他睡觉前的日常,“通常都是我问他‘小哥睡吗’,他‘恩’,或者‘小哥我先睡了’,他还‘恩’。如果这样也能算交流的话,那算算这么多天下来,小哥说了十多个‘恩’了”,说罢笑笑,揶揄道,“不算差,好歹比原来好些是吧?”
  胖子一脸你真行的样子看着吴邪,沉默了一会儿,这个时候没他的活干有些无聊,嘴皮子闲不住,视线在那条死蛇上停了会儿,又挑起个话头来,“天真,你听过蛇报复心强的传闻吗?”
  “蛇的报复?”吴邪瞥了一眼一边地上的蛇,只觉得胃里有些抵触,不敢久看,“我听说过有人打蛇没打死后来走在路上被咬死的事,但是这条已经死了。”
  “当然不可能是这条”,胖子道,“我原来听朋友说起过,他乡下老家有个面熟的人,在山上走的时候打死一条毒蛇,结果后来没几天那个人就被同种的蛇咬死了。就这还没完,后来有人经过他坟地的时候看到上面盘着一窝一窝的蛇,吓得没人敢再从那里经过了。”
  “怎么可能”,吴邪心说你可别闲得发慌在这里吓老子玩,老子偏不中你的招,“这么迷信的说法也就吓唬吓唬小孩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秘的原因,比如说可能有人在那个人的坟地里埋了什么东西,为了让别人不要靠近就故意编了个瞎话。蛇的报复,我记得好像是因为砍了蛇的头,虽然蛇肯定是被杀死了,但是由于肌肉的惯性,在一定时间里你要是离它太近它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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