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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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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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道:张大人,没弄错,就是这里,两个月前就变成丝绸铺了。
    张问闻声转过头去,就看见一张秀丽的瓜子脸,下颔尖尖、瑶鼻挺拔、两腮较瘦、嘴小眼大,一眼看去就十分秀气,不是余琴心是谁?余琴心朱唇轻启,忙用纤手掩住小嘴,眼睛变得弯弯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人不用看了,就是这里。
    呵呵张问在这里遇到余琴心,顿觉十分奇妙,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甩了一下头,将发髻上的方巾甩到脑后,抱拳道:不期在此相遇,真是巧啊。
    余琴心笑道:不巧不巧,这家店我已经买下了,这不每天都要来一趟么。
    为何买下?张问脱口道。
    余琴心暧昧地看着张问的眼睛,柔柔地说道:你觉得呢?
    张问心中一荡,目光随即被余琴心那高耸姣好的胸部给吸引了,虽然她穿着厚厚的毛皮大衣,但是这么厚的衣服依然被顶了起来,可知里面的风光如何无限啊!
    却不料这时余琴心笑道:趁着现在手里有点钱,买个店铺,以后也不怕突然没了生计来源不是,但是古董店需要鉴定各种物品的价值,我本身不太内行,嫌麻烦,开丝绸铺就简单一点了;而且我有个熟人在运河上跑船,专门运丝绸等货,所以我就把古董店换成丝绸铺了。
    哦,原来如此,哈哈。张问笑道,琴心姑娘逗人的趣儿一直没变呢。
    余琴心嘟起嘴,你以为是为什么买这店呢?
    罢了,罢了。张问摇摇手,心道这女人活泼风趣,认识她倒是多了几分情趣。
    余琴心又道:大人既然到此,不如进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琴心姑娘的盛情难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张问抱拳说道。
    余琴心随将张问等人带进绸缎铺里,外边是做生意的,她便将人直接带到后院去,后院以前是调试古琴,鉴赏古董的地方,现在大概成了谈生意的地方了。
    刚走进内院,余琴心又轻轻撩拨了一下张问,她低声说道:大人用头甩那方巾的模样,也尽显风雅呢。
    张问笑了笑,心道她挑逗人的手段实在老道,不愧是数年前名满大江南北的当红歌姬,几句话几个动作下来,张问已方寸凌乱,心动不已。
    只见院子里种着几株腊梅,正傲雪绽放,张问不由得走上前去,伸手欲折,这时只听得余琴心吟道:花开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张问的手停在梅枝旁边,心道: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既然心动,何不采之?现在溥天之下还有张问不敢拿的东西么?这时只听得驳地一声轻响,张问把手边的那枝梅花折下来了。
    余琴心见状,颇有深意地看着张问甜甜一笑。二人遂踏着积雪走到了一栋阁楼前面,张问让玄月等在楼下休息,自和余琴心一起上楼。
    刚进一间屋子,张问便反手闩上房门,二话不说,抓住余琴心的手臂一拉,余琴心樱地轻呼了一声,猝不及防,柔软的纤腰就撞到了张问的身上,随即而来的,是她弹性十足的胸部,张问感受到那软软的东西,立刻怦然心动。
    余琴心被张问拉过去时,小嘴险些直接撞到了张问的嘴上,此刻张问已闻到一股清人心脾的幽香张问长袍内的长东西已经充血了。
    而且余琴心没有丝毫反抗,她的两腮泛红,低着头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张问遂无顾虑,心情很好,动作也十分温柔,他伸手到她的头侧,刚一触即那脖子上的肌肤,顿时觉得嫩滑如缎,从纤白的脖子看上去,一只耳朵就像白玉一般。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时,只见余琴心的肩膀微微在颤抖,皮肤上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时只见余琴心轻轻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什么东西,张问遂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一张床。
    张问顿时会意,也不再磨叽,便拉了余琴心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下。美人在前,张问十分兴奋,他吸了一口气,看见那床上的杯子是一副戏水鸳鸯图,更增气氛。
    他把刚才在院子里折的那束梅花轻轻放到旁边的书案上,不觉叹道:花开堪折只需折啊
    二人遂宽衣解带,钻进被窝,张问抱住余琴心时,只觉得肌肤相亲之处,柔滑异常,他的活儿立刻涨得犹如铁棍,几乎可以敲得叮当作响。
    余琴心如此玉体横陈,张问只需看一眼就兴致大发,自然不需要前戏,他的心情有些急迫,伸手在余琴心的腿间一摸,咦,怎么还是干的?这倒是有些出乎张问预料之外,在他的印象里,和女人脱光之后,女人早已流水汩汩了。
    张问摸到一丛卷曲的芳草,本想顺手往下帮助余琴心有所感觉,但是他的身下实在难受,遂不管如许多因为余琴心曾经是歌妓,想来功夫还是到位的,所以张问不需要太麻烦。他便抓住自己的活儿放置于河蚌开合之处,这时余琴心突然颤声道:大人慢一点。
    张问心道老子管你那么多,一会就好了,便放准地方,轻轻往里面一塞,竟然没塞进去!余琴心咬牙闷声痛哼了一声。
    你不会是处子之身吧?张问愕然道。!~!
    ..
第七折 率土之滨 段四 琴心
    张问抓住余琴心的双手,手心相对,余琴心好似觉得有一股暖流从手心流往全身正在这时,一阵撕裂的剧痛袭来,险些让她昏迷过去。
    那冰雪一般的大腿上,嫣红点点,就像飘落的花瓣。张问有点懵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转头一看,余琴心的眼睛清泪滑落,滴在张问手背上的正是眼泪。只见她疼得脸色都发白了,紧咬着银牙没哼出声来。
    张问感觉自己那活儿就像被一双手使劲捏着一般,里面粗糙干涩,使他动弹不得。他见余琴心痛苦的表情,便欲把自己的活儿退出来,却不料余琴心伸手按住他的后腰说道:别你给我个孩子
    敢情真有卖艺不卖身这回事儿?张问忍不住说了一句。在他的印象里,那些青楼的歌妓虽然不专门接客,不过要是客人喜欢,出高价钱,还是要接客的,什么卖艺不卖身都是矫情装处的幌子,目的不过是提高身价罢了。
    余琴心幽幽说道:以前有客氏的人护着我,我不愿意没人敢强逼我虽然身在风尘,但只是琴师,不是歌妓。
    张问心下大快,更觉得余琴心纯洁可爱,想想这女人大概已过二十岁了吧,这么大年龄了居然保持着处子之身,定是一个洁身自好之人。
    他伸手去抓余琴心胸前的一个坚挺的大白兔,他的大手一抓之下竟然连一半都抓不住,淡红的**中间,那颗可爱的小东西倔犟地翘着,他忍不住埋下头便含在了嘴里。
    来吧,不用管我。余琴心咬着牙说道。
    花瓣之中,只有少量雨露,而且又紧又糙,张问因许久没碰过女人,被这么一磨,每一下都要打个冷颤。没多久,张问就倒在了余琴心丰沃的胸上,大口喘着气。
    他缓过气来的时候一看,被面已经被余琴心撕烂了,她的头发凌乱,脸色苍白,青丝已被汗水打湿了粘在额头上。
    余琴心十分虚弱,她却爱恋地抚摸着张问的肩膀,甜甜地一笑:我要个孩子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做娘,可不是白做了一回女人么?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亲生子,可是出身不好,是贱籍,有点来头的男人想纳妾都只是想着玩乐,平常人家我又不甘心,所以我一直都留着清白,等我看得上的男人给我一个孩子
    张问听罢有点心虚,因为他家里三妻四妾的,至今只有个女儿,这余琴心想做娘不知道行不行其实张问心里也急,如果没有儿子,怎么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自己的大把家业传给谁呢?
    他们家是三代单传,张问实在不知为何几代人要个儿子都如此困难。
    这时余琴心又抱紧张问,轻轻说道: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不本分的女人?
    张问道:这也怪不得我,你的身份是歌妓琴师,最先是魏忠贤一党的细作,后来又待在王体乾府里,这么复杂的身份,和本分有半点关系么?不过张问指着她腿上的嫣红道,至少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余琴心道:那你把我接到府中住几个月,每天找人看着我,免得我怀孕了你不承认,让孩子没有父亲
    张问听罢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为王体乾来打探消息的吧?
    余琴心给了张问一个白眼:我真是要为王体乾做事,上回会对你说那密事么对了,这次我这么容易就献身于你,其实也有王体乾的首肯,他想把我送给你。
    为何?
    余琴心道:王体乾现在都不信任我了,他留着我也没什么用处,而且把我送给你,还能向你示好。
    哦张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王体乾心虚了。
    余琴心道:其实王公公并不想和大人作对,大人要对付他吗?
    张问摇摇头笑道:最后在宣武门驻军哗变的时候,王体乾站在了朝廷这边,可见他并不是存心想和我作对,就算他曾经和福王有联络,也可能是为了留条后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况且,如果稍有疑心,就要对付不够忠心的人,此等作为非上位者所为,我没那么小的度量。
    但是有些话张问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不把王体乾置之死地,起码也要在宫中培植新的势力,与王体乾平衡,不然他在内廷的权力就太大了。
    窗外光线明亮,还是白天,张问不想白天在床上躺太久了,他便起身穿好衣服,回头对余琴心说道:你受了伤,先休息一下,等会玄月会把你送到府上。
    大人余琴心高兴地唤了一声。
    张问笑道:以后别叫大人了,叫相公吧。我张问对自己的女人,并不会薄情寡义。
    相公!余琴心甜甜地叫了一声。
    张问说罢便走出门。玄月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便出来见礼,一见到张问,玄月就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香味,顿时就明白张问刚才干了什么
    张问对玄月交代了一阵,便准备回府。
    刚走进张府的外院,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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