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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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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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此宝物只能让皇上先看,皇上看完必定龙颜大悦。”阿真哈哈大笑。

    阿真大笑回道:“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官场片子他倒是看的不少。

    “皇上喝酒,喝酒。”阿真心虚的把他酒杯满上,转移话题。

    “皇上,从宰佐众人到九卿众人,再到城府各首,直到小小的县令、议曹、亭长,灾银一路克扣下来,还能剩下二成灾银到灾民手中,那便算是众官吏是清官了。”阿真继续加了一把劲。只是这把劲差点把皇上的头发烧了起来。

    这一坐众人瞪大眼,额头冒出一层汗水,这真哥也太放肆了吧。皇上还没赐坐,他竟然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这一喊皇上蹩了蹩坐在对面的林阿真,而他竟然若无其事望着他,好像在看一出大戏般。皇上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这林阿真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好好好,没想到我们的林爱卿既能武又能文,真是大周之兴啊。”皇上低喃完,炯炯有神的眼眸深深凝视着阿真,如此能文能武臣子他是巴不得他的大周能多几个。

    阿真哪里不知道皇上老爷子在指什么,翻着白眼道:“皇上,你不是这也要和我计较吧?”这皇上老爷来他家,他这主人还没请他坐,他老爷子自己就不客气的坐了,反而他这主人还要站着啊。

    “真哥,这查格尔公主也是从海外来的吗?”柳风扬记得真哥有说过他是从海外来的。

    皇上这一催促,柳风扬就站了起来捧起酒杯,把酒杯高举向天上那一轮寒月,跨步造作的开始吟道:明月几时有?

    “真哥,那到时你不是……”柳风扬的三弟太常大人柳拂扬惊呼。

    皇上见刚才他还气势威严震震有词的评论着大周官场,瞬间竟变的如此谄媚,不禁也失声低笑,指着他这谄媚样打趣道:“林爱卿,就你现在这谄媚样,绝对是一个大大的贪官。”说完不客气的在他对面的石椅上坐下。

    “对对对,此两首诗朕甚是喜爱如获至宝。”皇上听柳拂扬这一讲,想起这两首诗的意境,也钦佩不已。

    阿真见柳风扬如此垂头丧气拍了拍他肩叹道:“风扬啊,朝中的每位大臣阁老们能坐到如此上位都不是偶然的,明白什么叫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就能清楚了。”

    皇上见这林爱卿还是那么的狠妄叹了口气好奇问道:“林爱卿,这天下间有你怕的事吗?”

    “皇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啊。”阿真坚定抱拳喃道。

    “这,小兄弟,既然来到我们大周,而你又回不去。当然算是我们大周人了。”柳拂扬反驳道。

    “没错,盈盈就是查格尔公主。”阿真见皇上眼里闪烁着光芒毫不隐瞒答道。

    阿真心里一惊,他被那吐蕃老头子关押应该没人知道,柳三郎不会背着他阳奉阴违吧?

    “比如就怕你啊。”阿真翻着白眼,在这里就属皇上老爷子最大,他能不怕吗?

    “皇上请。”阿真见众婢女退去后,提起酒壶把皇上桌前的空杯填满。

    “皇上,微臣并无对众臣灰心,只是刚才突然有所感伤的叹语而已。”阿真避重就轻回道。

    一顿热热闹闹的晚膳近了尾声,众女眷早一哄而散离去。自芸儿从向少云手中抢走了云日初,向少云这没出息的家伙就愁眉不展,婉如活生生被人刨掉一块肉似的。

    “这世上竟有如此奇女子?”皇上用怀疑的眼神望着阿真,一副不相信的问道:“那后来你又如何返回吐蕃王宫里吃香喝辣,闭门不出,更无心返回呢?”

    “胡说八道,不知道救你做甚?”皇上大声斥责,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啊。

    皇上望此景深叹了口气抬起眼说道:“林爱卿,听闻你对诗也有一翻境界,如此良景,不如吟上一首如何?”

    “因为吐蕃王要微臣只娶查格尔公主一人为妻。”

    “微臣该死,微臣早就吩咐酒水,皇上到来便与微臣连番长谈,怕是府内仆役不敢惊扰才迟迟不来。”阿真笑着解释后朝在远处静候许久的老爷爷叫道:“快摆上酒菜。”

    柳晚扬一群人听皇上说真哥曾被吐蕃王关押,顿时好奇了,真哥他不是查格尔王吗?

    “那你们几个呢?要不一起去青楼逛逛。”阿真这一问顿时把正直的柳晚扬和木讷的柳拂扬问愣了。

    “快快念来给朕听听。”皇上老爷子见柳风扬信口开河,什么后无来者,顿时也跟着兴奋,对“词”这个字更是好奇的心痒难耐。

    “继续说……”皇上板着脸促催。

    “林爱卿,刚才朕进来时,听你对朕的一干臣子很是灰心,却是为何?”皇上浅饮一口,想到他刚才对众臣的叹评。

    “什么是学妹?”柳晚扬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好奇的问道。众人就像应声虫一般,随着柳晚扬的发问齐点头。

    “下次下次。”柳风扬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让一颗心归位,其它的暂时不想。

    这真哥还真不是盖的,把逛青楼这种不光彩的事都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大胆林阿真竟胡说八道。”皇上一听大怒,拍的石桌震荡。众人一颗心跳到喉咙,为真哥摸了一把汗。

    “真哥,你可要吓死我们了。”柳风扬见真哥竟然拔龙须,还拔的龙颜震怒,不禁捏了一把汗。

    皇上听他还有怕的事,挑起眉毛抖了抖手上的扇子道:“说一二件来听听。”

    寂静的冷月下清幽静谧庭院里,阿真扭了扭保持着良久的坐姿道:“皇上,喝杯酒怎么样?”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哈哈,林爱卿,谦虚是种美德,可太过就成虚伪了,前些日子拂扬给朕送来了两首诗,拂扬叫什么名字呢?”皇上很假,一看就知道是假不记得。

    阿真倒是被赞的面红耳赤道:“皇上,听听就算了。”

    “这是什么歪理,有理没钱莫进来,当百姓成聚宝盆不成?”皇上怒斥。

    阿真知柳晚扬的心思,也不隐瞒答道:“没错,吐蕃王驾鹤之时,便是盈盈登基之日。”

    严威的皇上老爷听见这林阿真竟然一副无所惧怕,一时也不知要拿他怎么办才好道:“林爱卿,你还真是过的自得其乐啊。”

    “吐蕃王为何要你休妻?”皇上中气十足的问道。

    “皇上,大司马不只对诗精通,对词更是意境幽远。”讲到诗柳风扬也忍俊不住站起来向皇上抱拳喜禀。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真哥,这酒就不喝了,我们要回去了,你慢慢喝吧。”柳风扬吓的心脏快病发了,哪里还会有心情和他喝酒啊。

    “皇上,这说来话很长啊。”阿真见这皇上好奇心泛滥成灾,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光荣的事迹。

    “非我族类,必生异心。”阿真望着天空中朦胧的冷月向柳晚扬、柳晚扬说道:“你们留我对大周是出于好意,可恐怕有一日我将遭来杀身之祸。”

    皇上听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奇怪的人,顿时好奇心哗啦哗啦倾泻了一地问道:“如何个奇怪法?”

    “小兄弟,我记得吐蕃王早没子嗣,这查格尔公主……”柳晚扬眼里幽幽凝视着阿真。

    “那微臣便大概的说说。”阿真顿了顿问道:“比如河霸决堤或天降旱灾,农民百姓颗粒无收,流离失所。哪时皇上会怎么办?”

    吟罢,柳风扬还造作惆怅的把棒中酒一饮而尽,向天空里深叹一口气。

    “说,朕有的是时间。”

    此话一出,顿时令在场众人惊吓不已,“真哥,何出此言。”柳风扬不解的问道。这官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哪来的杀身之祸。

    “好好,好!好。”皇上也跟着兴奋的连声赞好,老眼里幽深的低喃:“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呃!这学妹嘛,就是同一个所教府里出来的学生。”阿真说了个比较能让这批古人接受的词汇。

    “住口。”皇上大怒,没想到这林阿真竟敢当着众人把这话说了出来,此种帝王心术他竟然当众说出,然道不怕他砍了他吗?

    “事出必有因,朕倒是很想听听你对官场的看法。”皇上这一说,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这如果说不好,可会牵连众多臣子,可如果他的一番话能给众多平民百姓谋来福利,说说又有何妨。

    “对对对,真哥,这官咱不做了,到时一起经营事业,把天下所有银子赚完,到时……”柳风扬话还没讲完,就惹来他大哥和三弟的怒目相向,弱弱禁声了。

    “皇上,不管您信不信,这是确确实实的事情,灾款一层一层的递给,也就一层一层的被削减。直到灾款到地方上,就算地方官员真心是为百姓谋福利,手握如此之小的灾款怕也无能为力。”

    寒冬里冷月幽幽,花园内的石桌椅上坐着一老一少,老的威严,少的轩逸。在冰冷的寒冬里围绕在这一老一少的众人里,个个额头挂着淋漓大汗,汗水滴答滴答从额头上掉到地上,而众人更是不敢伸手擦拭。

    而柳晚扬和柳拂扬身在官场上的人听他这一席话,幽黑的眼眸里满是激荡,这官场还有谁比他们身在其中来的清楚呢?

    话音刚落,一群婢女便一个接一个小心捧着盘子,秀气低羞的走到石椅上把酒菜摆上,福着身便又一个接一个快速退去。

    “皇上如何?”柳风扬兴奋的朝皇上老爷子拜问,好似这首是他所作的一样。

    “真哥,你以前做过官?”柳拂扬用非常肯定的语气问道,如没做过官的人如何能说出这一番话出来。

    皇上问完,花园内立即沉寞寂静。

    “小兄弟,这些事以后切莫再言得好。”柳晚扬也暗暗心惊,深怕这皇上一怒下令将他斩了,绝对不是大周之兴。

    阿真见状不禁菀尔,“怕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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