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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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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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扬你那一套君臣平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甄某也没有说过要君臣平等,只是觉得各位大人明明不在乎,这心里说的跟嘴里说的,怎么就能如此南辕北辙呢,甄某自问做不到人格如此分裂,所以说的就是想的,有得罪各位大人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大臣们脸不改色,鼻哼一声,作不屑与他相辩状。
    杨侗出言劝道:“王爱卿,甄爱卿不必为了此事伤了和气,天下是朕的天下此话不错,但若失了民心,这天下易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依甄爱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是好?”
    王世充明显不满杨侗偏向甄命苦,不待甄命苦回话,抢着说:“甄将军与那包兴隆交情甚笃,自然主张不予追查,本王觉得此事必须追查到底,严惩不殆,方能警醒那些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歼商!”
    甄命苦笑道:“郑王如此心急要处置那包兴隆,莫非有所图谋?”
    “大胆!竟敢诬陷本王!本王身为先帝钦点的顾命大臣,自幼为皇泰主之师,身为三朝元老,对大隋,对皇泰朝忠心耿耿,苍天可鉴,岂容你污蔑,再口无遮拦,本王定不轻饶!”
    王世充众党羽也纷纷指责,义愤填膺,甄命苦却面不改色,充耳不闻。
    众臣觉得跟此人理论,简直是对牛弹琴,甄命苦仿佛根本没将他们的话听进耳去,或者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引述的“子曰,古语有云”之类的拗口金玉良言,颇有秀才遇到兵的憋屈郁闷之感。
    闹哄哄地吵了一阵,总算安静下来,杨侗这转过头望着甄命苦,嘴角带笑,问:“依甄将军的意思,莫非应将此事压下不查才是维护洛阳城安定的上策?”
    甄命苦昂然道:“当然得查,事关洛阳城粮食供应安全,不可等闲视之,不过我认为此事应该交给一个秉公执法,不畏权贵的人负责,洛阳城中谁不知道包兴隆一生俭朴勤恳,为人谨慎厚道,合法致富,断不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所谓小商靠智,大商靠德,五粮王能有今天的规模,非德信之人不能胜任,此事太过蹊跷,其中必然另有隐情,需交由刑部审查后再行判决,就算是五粮王的过时导致百姓伤亡,也应该依法判处,绝不能对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动用私刑。”
    杨侗回头问王世充:“王爱卿以为如何?”
    王世充语带嘲讽说:“莫非甄将军所说的秉公执法,不畏权贵之人,就是甄将军你自己?”
    甄命苦从容一笑:“王大人怎么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还没厚脸皮到这种程度,这秉公执法不畏权贵的人自然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众臣登时纷纷投以不屑的目光,论厚脸皮,谁及得上他这个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勒索顾命大臣的暗卫大将军,一百个人口水吐他脸上,估计他也能若无其事地当成是喷香水,侃侃而谈,笑容自若。
    甄命苦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围那些大臣的目光,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此人自皇泰朝以来,论公平正义,论执法严谨,论大公无私,堪称自古第一人,宇宙的典范,皇泰朝冉冉升起的明曰之星……”
    众臣已经纷纷发出嘲讽嗤笑……
    “此人就是当今圣上,圣明之君,未来的希望,皇泰主!”
    众臣的笑声戛然而止,包括杨侗在内,傻愣愣地看着甄命苦,只见他微微环视了众人一眼,笑着问:“不知各位大人同不同意我的说法?”
    众人尴尬一笑,纷纷点头,“同意同意……”
    “那么,此事就劳烦皇上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的私人时间,亲自主持过问此事,以安稳惶惶不安的洛阳人心,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杨侗笑道:“甄爱卿说话就是夸张,哈哈哈……既然是众望所归,朕无由推脱,此事朕会亲自审讯,在此之前,不得妄动私刑,屈打成招,否则朕有理由怀疑他是同谋,妄图灭口,以欺君瞒上罪论处。”
    甄命苦高喊一声:“皇上英明,皇上爱民如子,实乃我皇泰朝之福!”
    众臣闻言不得不附和道:“实乃我皇泰朝之福!”
    只有王世充一人阴沉着脸,目露凶光。
    杨侗虽不知甄命苦为何要这么做,但只要是能让王世充难堪的事,他都乐意去做。
    甄命苦乘机说:“臣请前往牢中提审包兴隆,将他带到皇上面前受审。”
    “准奏!”
    ……
    “这次是我爹精心布局,你包兴隆就算富可敌国,在我爹面前,只不过是一只随时可捏死的虫子,你若是肯配合,倒也罢了,我会让我爹留你一把老骨头安享天年,如若不然,不光是你,连你儿子,你的族人,通通都要受牵连,别人的话你可以不信,但本公子说的话,你可千万别不信。”
    包兴隆望着眼前得意洋洋的王玄恕,王世充的二公子,在洛阳城的名声一向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螃蟹将军,打横着走,目无王法的人物,神情变得有些萎靡,叹了一口气,问:“王公子要老朽怎么做?”
    王玄恕得意一笑:“你个老不死的倒是挺识时务,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说出这件事的幕后同谋,我自然为在为爹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说不定可以为你争取一个受人蒙骗无心之过的判罚,最多赔点钱了事。”
    包兴隆试探问:“王公子的意思是?”
    “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甄命苦威胁你,将劣质粮食卖给五粮王,让几百人丧生,还故意隐瞒死亡人数的?”
    包兴隆眼中精光一闪,呻吟着道:“王公子让老朽诬陷甄将军,这本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这诬陷也该有理有据,仅凭老朽一句话,甄将军岂能束手就擒,他可是不久前刚刚把王府给端掉的狠角色,万一诬陷不成,被他反咬一口,老朽岂不是左右都是个死,倒不如死在这里,省得做些违背良心的事,还落不了好。”
    “这你尽可放心,我爹早有周密的安排,你只需在这供词上画押,我爹立刻就能将那甄命苦抓入大牢问罪,就算不死,也能让他充军发配,永无回京的机会。”
    “只怕甄命苦未必就会乖乖就范。”
    “哼哼,不乖乖就范,只有死路一条,我爹出师有名,他若敢反抗,我爹立刻就能出兵灭了他,他区区三千暗卫军,如何挡得住我爹十万卫府军!”
    包兴隆挣扎着坐起身,“把供词给老朽看看。”
    王玄恕将一份早已拟好的供词给他递了过去,包兴隆接过一看,一张老脸变得谨慎,突然冷笑了几声,伸手一把将供词撕了个稀烂,冷笑一声:
    “原来如此,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良心都被狗吃了,为了构陷甄将军,竟罔顾数百条人命,杀我两名掌柜,勾结歼人,暗中下毒,妄图侵吞我包家几十年经营的家业,谁不知道我包兴隆是个数着米粒煮饭的守财奴,你们想夺我包家的产业,比抽了我血,扒了我的皮更可恶,做你们春秋大梦,老夫这一辈子早就活够了,有什么损招,尽管使出来,让你看看老夫这把老骨头硬不硬!””
    说着,一口浓痰从他口中吐出,准确无误地击中王玄恕的眼睛,王玄恕一摸浓痰,几乎要被恶心得昏死过去,好不容甩去,气急败坏,嗷嗷直叫:“你个老东西,敢套我话,不给你点苦头,你当我是软脚虾!来人,给我把这老东西灌点粪水,你不是喜欢吐痰吗,我让你吐屎!”
    几个狱卒一拥而上,将包兴隆压在稻草堆上,一人拎着粪水桶过来,王玄恕捂着鼻子,躲到了一边。
    包兴隆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奈何年老体弱,被几人按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老脸涨通红,怒不可抑地喝道:“你们这些人渣败类,有种杀了老朽,老朽宁死不受这种侮辱!”(未完待续。)


737 灌屎酷刑
    王玄恕嘿嘿笑道:“让你死有什么好玩的,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屈辱,哪怕你是洛阳首富,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吞过老子屎尿的老东西!我再问你一次,你画不画押?”
    “做你的春秋大梦!”
    “给我灌!灌到他吃饱为止!”
    包兴隆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嘴唇颤抖着,眼睁睁看着一个狱卒舀了一勺粪水,臭不可闻,慢慢地送到他嘴边。
    一人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
    一勺灌了进去,包兴隆剧烈咳嗽着。
    王玄恕拍掌大笑,“味道如何?你虽然是德高望重的洛阳首富,但在我这里,就跟那些贱民没什么两样,有钱又能如何,我爹一句话,就能将你打会原型,一无所有,跟我犟,何止让你吃大粪,我会让你断子绝孙,满门抄斩你信不信?”
    包兴隆悲愤欲绝,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喝一声:“王玄恕,老朽若能出去,定将你们王氏一家千刀万剐!”
    “痴人说梦,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临死时说些梦话,一个阶下之囚,能活命就该谢老天爷了,你凭什么将我王氏一家千刀万剐?亏你活了这一把年纪,莫非不知道这洛阳姓王还是姓杨,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偏偏你这把老骨头不识时务,跟那甄命苦搅和在一块,跟我爹作对……”
    王玄恕说着,又朝那些狱卒使了几个眼色,“继续灌,灌到他招为止!”
    几个狱卒正要再灌,牢房门外突然砰地一声,一名狱卒连人带门一起撞了进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再没有了动静。
    “谁敢闯洛阳大牢,不想活了吗?”
    王玄恕刚回过头来,一只拳头已经到了他的脸上,眼前一黑,一颗牙从嘴里飞了出来,双脚腾空,飞了出去,并以滚动的姿势自由落地,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几个暗卫军将士冲进牢中,将那些灌包兴隆粪水的狱卒一个个连打带踢,打得嗷嗷直叫,跪地求饶。
    甄命苦看了一眼已经人事不省的包兴隆和他身上的污秽不堪,眼中闪过一丝怒色,瞪了那些狱卒一眼,喝道:“你们一个个给对方喂,这桶里面的要是有一滴剩下,我让人天天给你们灌一桶,直到你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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